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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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只要你把事辦好,咱家保證你怎么進去的,就怎么出來?!?/br> 楊清寧慌忙垂下視線,“公公吩咐的事,奴才定竭盡全力?!?/br> 東廠衙門與普通衙門并無區別,甚至還有些老舊,大門門漆脫落,門上的銅環變成了黑色,墻上的瓦片也有了缺損,門前人來人往,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若不是牌匾上寫著‘東廠衙門’四個大字,誰也不會想到,與錦衣衛齊名,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竟是這樣一副模樣。 福祿帶著楊清寧徑直進了東廠衙門,這里的人都是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樣,身上穿的衣服也各種各樣,破衣爛衫的有,錦衣華服的也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美的、丑的、高的、矮的,應有盡有。 楊清寧看著一個豐腴的女子從身邊走過,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公公,這東廠還有女子?” 福祿反問道:“誰說東廠不能有女子?” 楊清寧被問得啞口無言,好吧,歷史沒學好,若是能回去,定好好補一補歷史。 “他們都是外圍人員,不止女子,什么人都有?!?/br> “原來如此?!睏钋鍖幓腥?,“多謝公公賜教?!?/br> “我冤枉!我可是朝廷命官,你們這群閹人,憑什么抓我?” 突然一陣叫嚷聲響起,眾人紛紛回頭看了過去,只見一名身穿常服的官員,被拖著走了進來。 ‘啪’,一巴掌下去,那人閉了嘴,臉上多了個鮮紅的巴掌印兒,看他兩眼不聚焦,便知是被方才的一巴掌打蒙了。 “不知死活的東西,拖進去!” 打人的似乎是個頭頭,在看清他們之后,神情微微一怔,隨即走了過來,笑著說道:“洪海給公公請安?!?/br> 福祿揮揮手,看著被拖走的官員,道:“怎么回事?” 洪海答道:“回公公,這人是都察院的巡查御史郭軒,今兒上午在酒樓與人飲宴,竟口出狂言,說皇后娘娘的不是,奴才一聽,這還了得,便將人拿了?!?/br> “都察院的人……”福祿神色淡淡地點了點頭,“那就好好審審,看是否能拔出蘿卜帶出泥?!?/br> 聽著福祿的話,楊清寧不由心中一凜,看來這個郭軒的下場不會太好,甚至會牽連許多人。 “是,公公?!焙楹9眍I命。 楊清寧跟著福祿穿過前院,往后院走去,這里來往的人少了許多,身上的衣服也多是東廠特有的常服,腰間還挎著兵刃,他們依舊神色匆匆,不過見到福祿都會駐足行禮。 進了后院,福祿并未停下,依舊往前走著,直到來到中廳,方才頓住腳步。 門口的守衛見福祿過來,慌忙行禮道:“奴才見過公公?!?/br> “廠公可在?” “在,正等著公公?!?/br> 福祿點點頭,回頭看了一眼楊清寧,示意他跟上,隨即抬腳走了進去。楊清寧緊隨其后,跟著福祿進了房間。 “公公來了?!鼻鼗凑谔幚砉珓?,見福祿進來,放下手里的公文,起身來到窗前,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公公請坐?!?/br> 福祿笑了笑,在秦淮的對面坐了下來,道:“廠公,人,咱家給你帶來了?!?/br> 秦淮抬頭看向楊清寧,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以前倒是見過,就是沒怎么留意,沒想到模樣長得確實不錯?!?/br> 福祿聞言微微蹙眉,意味深長地說道:“能進宮的,哪個模樣不好?就說乾坤宮的那幾個,哪個不比他模樣好。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要夠聰明?!?/br> 秦淮轉頭看向福祿,惋惜地說道:“公公的意思,咱家明白?!?/br> 兩人說話時,楊清寧也沒閑著,在腦海中搜索有關秦淮的劇情,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個秦淮是個變態性/虐/狂,許是沒了命根子的緣故,他的心理逐漸變態,身邊但凡模樣不錯的,無論是太監,還是宮女,都被他玩弄過。只要被他叫去,絕對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就算沒當場要了命,也是出氣多進氣少,要養上許久才能恢復。 方才秦淮那一句‘模樣長得不錯’,潛在的意思是看上了楊清寧,在詢問福祿的意思,只是被福祿給回絕了,所以他才會覺得惋惜。 想到這兒,楊清寧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心有余悸地想道:好在有福祿攔著,否則他豈不是要成了這個死變態的玩物? 而被陳鈺滅口的秦流,也并非秦淮的同鄉那么簡單,而是秦淮進宮前留下的私生子,陰差陽錯之下竟也進宮做了太監。秦淮看他眼熟,便派人去調查,才得知秦流是他兒子的事實。本以為自己斷了香火,猛然得知有個兒子,卻和他一樣進宮做了太監,其心情可想而知。秦淮怕被人知曉兩人的關系,從未對外說過,所以秦流到死都不知自己的爹是全天下權勢最大的太監。若他知曉此事,豈會因為區區五千兩銀子便丟了性命。 怪不得秦淮會死咬著不放,原來陳鈺那一刀,直接要了他兒子的命。不過老變態就是老變態,兒子都死了,他還想著那種事。 楊清寧正胡思亂想,忽然聽福祿說道:“小寧子,還不趕緊跟廠公行禮?” 楊清寧心下一緊,連忙停下胡思亂想,行禮道:“奴才參見廠公,給廠公請安?!?/br> 秦流能有今日的風光,是張明華一手扶持,除了張明華本人,他唯一忌憚的就是福祿,既然福祿讓他歇了心思,那便索性說起正事,“在你看來,殺害秦流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