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 第1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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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詔察覺到她的視線,向她看了過來,“我們各憑本事,蔣總有什么不滿的?想我讓讓你?” 蔣意歌冷笑:“不需要?!?/br> “……”負責人當然知道他們兩個是夫妻,也知道兩人鬧翻了。他夾在中間真的很難。 薄詔看向負責人,“讓我們自己聊聊?” 負責人巴不得離開,“那薄總和蔣總慢慢聊?!?/br> 這兩尊大佛他們是一個都惹不起。 薄詔對助理小林說:“你也先出去?!?/br> 小林:“好的薄總?!?/br> 蔣意歌頓了一下,對艾琳說:“你也出去吧?!?/br> 艾琳點點頭。 小林和艾琳離開了會議室,還替他們關上了門,站在離門口有一點距離的地方守著。 他們作為薄詔和蔣意歌最信任的人之一,是知道這個項目是怎么回事的,也知道他們的合作計劃。 可是艾琳總覺得薄總和蔣總之間的氣氛不太對,她們蔣總最近也不太對勁。 因為工作關系,艾琳和小林熟了不少。 她小聲問:“你說,蔣總和薄總是不是真的吵架了?” 小林:“不知道?!?/br> “……”艾琳就知道不該跟他多說,一板一眼的。 這時,小林說了句:“有可能?!?/br> 他們薄總最近心情確實不怎么好,那些高層每次見他都戰戰兢兢的。 果然是這樣。 艾琳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之前還好好的?!?/br> 雖然也沒有太好。 老板的事她也不能多探究,她轉移了話題,小聲問小林:“你們薄總那么嚇人,你是怎么在他身邊工作那么久的?!?/br> 她到現在見到薄總還會緊張。 小林看了她一眼,想說,你們蔣總才嚇人。 真的嚇人。 他至今都記得她發火的聲音。 會議室里只剩下薄詔和蔣意歌,一個坐著,一個站著,氣氛凝滯。 這是薄詔那晚之后第一次見到蔣意歌。他們中間一點聯系都沒有,偶爾需要聯系都是通過助理。 今天見到蔣意歌,她一臉平靜,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 以至于薄詔覺得自己只要主動一點就像是想讓她負責似的。 他剛才那句“想讓我讓讓你”確實很陰陽怪氣,帶了他的私人情緒。 “蔣總是打算當那晚什么都沒發生過?”還是薄詔先開了口。 提到那晚,蔣意歌的心提了起來。 接著,她聽到薄詔說:“那晚我喝多了?!?/br> 他果然會這樣說。 蔣意歌垂了垂眼睛,“我也喝多了。不用放在心上?!?/br> 她冷淡的“不用放在心上”幾個字把薄詔氣得不輕。 會議室里陷入安靜。 “都喝多了”給了那晚一個最好的解釋。 失落的蔣意歌轉身準備離開。 倏地,她的手腕一緊。 她被拽得轉了個身,面向了薄詔。熟悉的氣息讓她立刻想到了那晚。 薄詔是不想讓她走的,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見到人。 看著她這張清冷淡漠的臉,他想到的是她在他懷里乖順地叫著他“阿詔哥哥”的樣子,反差太大了。 他頓時有點沒脾氣了。 跟她這種人能生什么氣。 蔣意歌不知道他拉住自己做什么,“你——” 不想聽到她說出什么能氣死人的話,薄詔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唇上柔軟的觸感讓蔣意歌的身體顫了一下,本能地想要貼近。 這可是人家的會議室。不久前這里還坐滿了人。 她推了推他。 薄詔感受到她的抵抗,剛下去的脾氣又上來了,貼著蔣意歌的唇說:“蔣總,那晚我是喝多了,但我還記得?!?/br> 說著,他的一只手來到她的后腰,隔著衣服照著她后腰弧度最深的地方輕輕摩挲。 在那晚,他就發現了她的這個敏/感/點。 蔣意歌今天穿的是件光面的絲質襯衫,非常順滑,也非常的薄。隔著襯衫,她能感受到薄詔手上的溫度。后腰的酥麻順著脊椎蔓延,力氣像是被抽走,她倚進他的懷里。 薄詔勾了勾唇,再次吻住了她。 蔣意歌對他毫無招架之力,墜入其中。 感覺到她的回應,薄詔親了親她的嘴角,“看來蔣總也還記得?!?/br> 蔣意歌不愿被他看出來心思,說:“記得你還不錯?!?/br> 她不再說得出話,被推得后退了幾步,抵到了會議桌。 薄詔把她一提,她坐了上去。她剛才還在這里一本正經地開會。 她被親得身體往后仰,一只手環著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在身后撐在桌子上。及膝的裙子隨著她坐下往上滑,露出一截大腿。她的腿就貼著黑色的西褲。 皮膚在深色的襯托下像冰一樣,又冷又白。薄詔看得眼熱。 但這畢竟是別人公司的會議室,門也沒鎖,他沒有亂來。 他把她翻上去的裙擺往下扯了扯,聲音低?。骸凹热贿€不錯,那晚上再來?” 蔣意歌:“行?!?/br> 艾琳和小林還在外面守著。他們離門比較遠,也聽不到里面的動靜。 有人走過問他倆怎么在外面,艾琳說她們蔣總和薄總在里面有事要說,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兩人在里面吵架。其他人很理解。 過了快二十分鐘,會議室的門被從里面打開了。 蔣意歌先從里面走了出來,臉上的熱度還沒有完全消失。雖然出來之前收拾了一下,但她還是怕被看出端倪,就表現得更加沉冷。 艾琳站直身體,“蔣總?!?/br> 蔣意歌:“走?!?/br> 她們走后,薄詔才從會議室里出來,對助理說:“走吧?!?/br> 兩人一前一后離開,其他人都看在眼里,尤其是蔣意歌走的時候冷得嚇人的表情和紅著的臉。 于是,到中午消息就傳開了,薄詔搶了蔣意歌的項目,兩人在會議室里大吵了一架,不歡而散,蔣意歌走的時候臉都氣紅了。 蔣意歌一個下午都在想在會議室里和薄詔的吻。 薄詔大概對那一晚是有感覺的,享受那種rou/體關系。 她也是喜歡的,喜歡他的吻,喜歡他的擁抱,喜歡他的占有。 她本來和他只有一層法律上的婚姻關系,現在多一層關系也是好的,也是她能靠近他的借口。 晚上,蔣意歌先回了趟家,然后自己開車去了薄詔那里。 “來了?”薄詔打開門,看到了蔣意歌。 蔣意歌“嗯”了一聲。 薄詔側過身體,讓她進來。 其實他上午在會議室說讓她晚上再來是氣她的態度,還有被欲望支配。 后來想想,不能這樣。真這樣再睡了,他們的關系就徹底朝著另一個不正常的方向去了,很難再扭回來。 她倒好,真的來了。 “吃飯了沒有?”薄詔問。 蔣意歌:“吃了?!?/br> 薄詔讓她坐下,給她倒了杯水。 “要不要四處看看?” 蔣意歌點點頭。 她那晚來什么都沒看到,只知道主臥在哪里。 蔣意歌跟著薄詔轉了轉。 這是他住的地方,餐廳、臥室、書房、健身區,到處都是他的痕跡和氣息。 陽臺上還有一個泳池,旁邊擺著遮陽傘和椅子,游泳的時候能俯瞰北城。 這幾天的溫度比之前降下來了一點,晚風吹著很舒服。水面粼粼的波光映在墻上。 逛也逛完了,蔣意歌看向薄詔。他穿了件白色的t恤,下面是條淺灰色的褲子,身上不見平日里的冷峻凌厲,顯得柔和了不少。 她不知道別的男女/上/床前是什么樣的,只能看出來薄詔并不想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