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條件淪陷 第24節
傅居年瞥他一眼,抱著人走了出去。 他沒離開gk,而是去了頂層他的專屬房間。 因為常年過來,宗川野給他和時硯都專門留了包房,平時沒有人住,但有人天天打掃。 一進門,傅居年臉色就徹底沉了下去。 作者有話說: 你小子,你小子真幼稚!吃醋的男人最幼稚! —— 推一下自己的預收文《染指她》 【修羅場/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場】 —— 結婚一年,溫染發現自己的丈夫顧景深精神出軌,出軌對象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少時暗戀,跨越云泥之別,溫染以為憑著自己的一腔孤勇,可以守得云開見月明,結果是登高跌重,她摔得很慘。 所有人都覺得她愛慘了他,所有人都覺得她會忍下來。 就連顧景深也這么覺得。 所以她走的時候,他只當她胡鬧,沒有攔。 溫染離開那天,是在一個砭骨寒涼的雨夜。 她看到那個豪門二世祖、骨科妙手,同時也是顧景深好友的男人,打著傘,站在車門前。 傘沿雨滴漫落,他開口,越過那道界限。 “跟我走?!?/br> 溫染猝然抬頭。 陸嶠野上前,攬著她的肩,將她按到懷里,哂笑一聲。 “哥們算什么,老子就栽你身上了?!?/br> ** 離婚后,眾人都以為顧景深會跟白月光結婚,而溫染被掃地出門,注定過得凄慘狼狽。 結果日漸消瘦的卻是顧景深。 終于,顧景深承認是自己離不開溫染。 他去找好友喝酒吐苦水,想讓他幫自己追回老婆。 陸嶠野開門,似乎剛睡醒,睡衣沒系扣,露出精瘦緊實的肌rou,身上淌著不知是汗還是水漬的痕跡。 頓了片刻,他讓他進來。 剛踏進房門,就有熟悉的聲音隔著洗浴玻璃傳來。 “阿野,你把沐浴露放哪了?” 關于好友的浴室里那位是我前妻那件事(bushi 小記者x骨科醫生 是暗中覬覦終于抱得美人歸的故事 也是分手就分手擁抱第二春的故事 排雷: 1.就是要修羅場,就是要撬墻角 2.女fc男c 3.女主拎不清時候也別罵她,去罵渣男,我就雙標! 第十六章 酒后 傅居年試圖把余漾放到床上, 嘗試幾次無果。 她拽著他襯衣后領,雙臂環繞,死死地攥著不松開。 傅居年只能彎著腰, 任她抱著脖子。濕熱的氣息吐落在前襟上,透過輕薄的單襯鉆肌入骨, 隔靴搔癢似的,無端地讓他的呼吸也跟著起伏。 他是生著氣的。 看到她無所顧忌地躺在人堆里, 這種場合也敢喝得爛醉如泥, 絲毫不把自己的安危當回事, 就算只作為長輩, 他也不能視若無睹。 還有那個多管閑事的臭小子,跟她是什么關系,憑他也敢攔他? 他壓了一路的火,本想讓她清醒清醒, 替她長輩好好教訓一下她。 結果生生被她粘人的樣子磨得沒了脾氣。 他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總之比那天更醉,他用盡渾身解數, 使了各種辦法,軟的硬的全來, 威脅哄誘兼施, 她還是像個八爪魚一樣扒在他身上,怎么都不松手。 傅居年直不起身, 無奈, 只能把她重新抱起來。 身子再次騰空, 懷里的女孩縱了縱眉, 半睡半醒地抱怨:“你別動了行不行, 頭暈……” 傅居年深吸一口氣, 輕輕坐回床上,攬著她的肩膀往里靠了靠,盡量讓懷里的人靠得舒服些。 坐下來后,她安靜許多。 傅居年低頭,女孩睡得淺,雙眸輕閉,紅唇微闔,眼睫濃密如扇羽,不安分地抖動著,縮在他懷里像一只惹人憐惜的小貓,讓人沒法將她同那個拿了無數大獎,拿起槍就變成另一副模樣的余漾聯系在一起。 脫去那層外殼,也不過是個剛剛長大的小女孩罷了。 對一切都有新鮮感,對一切都有征服欲。 天不怕地不怕。 傅居年失笑,突然不知道自己在跟她生什么氣。 像她這樣大的孩子,愛玩是天性,跟同齡人總是更合群一些,所以她在他面前,總是想裝出最成熟的樣子,反而沒有跟同齡人在一起時那么放松。 只是她這樣,對誰都不設防,很容易受傷。 “渴……”懷中的人輕喃。 傅居年回神,看她還閉著眼,不清楚她是囈語還是真的渴了。 略一遲疑,她有些不耐煩了,在他懷里哼哼唧唧地撒賴:“水,我要喝水——” 傅居年看她忽然吵鬧起來,抬頭找水。 水在不遠處的桌子上,離床有幾步的距離,傅居年想給她放下來再去倒水,可一松手又跟剛才一樣,她根本不準他走。 臉色黑著,傅居年跟她僵持半晌,聽她嗓音都有些啞了,終于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就這么抱著她走到沙發邊上,拿著茶幾上的水壺倒了一杯水。 她坐在他腿上,眼睛還沒睜開。 傅居年拿著水杯,扶著她的背,把水遞過去:“起來喝?!?/br> 他冷聲冷語地說了一句,沒有直接喂,余漾聽到聲音,條件反射地坐直,乖乖接過水杯,悶頭咕咚咕咚地喝起來。 她的確是渴急了,像擱淺的魚兒一樣遇見甘霖就死命地呼吸,結果一下喝得太快,嗆到了嗓子,劇烈咳起來,水也灑到了她的身上和他的褲子上。 傅居年早該料到是這個結果,他一邊抽茶幾上的紙巾一邊順著余漾的背,用紙巾去擦她身上的水。 幾番激烈的咳嗽,讓她眼睛蓄滿生理性淚水,眼眶紅了一圈,看著有幾分可憐。傅居年從下巴擦到脖子,一開始還很正常,漸漸地,動作也慢下來。 水順著頸側落到鎖骨上,繼續往下流,沾濕紅裙,咳嗽過后急促的呼吸還沒緩解,胸口也隨之起伏,她皮膚太嬌嫩了,粉雕玉琢,被蹭過的地方很快就泛起微微的紅,傅居年擦著擦著,手逐漸停滯不動了。 余漾不再咳,半睜著眼看著他。 酒還沒醒,連眼中流淌的光都是醉醺醺的,蘊藏著甜蜜的酒香,遮掩著迷蒙的霧靄,仿佛隔著山水星河。 紙巾從手中脫落,掉到余漾的腿上。 時間像按下了暫停鍵,只有震耳欲聾的心跳響徹耳畔。 不知過了多久,傅居年忽然別過頭,刻意不看她,然后將她一團抱起放到沙發上。 余漾愣愣地坐著,好似還在狀況外,醉酒便是有這種好處,懵懂無知,狼狽的就成了別人。 傅居年起身匆忙走出房間,到了外面才緩一口氣。 誰知一關上房間門,就看到剛過來的宗川野。 “不是吧,這么快你就出來了?”宗川野眼神曖昧,雙手插兜,吊兒郎當地說著不著調的話。 傅居年瞥了他一眼,沒精力同他掰扯:“你去找一個女服務生,幫她換一下衣服?!?/br> 宗川野眼中帶笑:“你自己動手得了唄,肥水哪能流外人田?” “讓你去你就去!” “行,我去就去,急什么?!弊诖ㄒ耙桓辈桓话阋娮R的樣子,臨走前拍拍他胸前,低聲說,“褲子,你也趕緊換一件吧?!?/br> 說完他去找人了,傅居年低頭一看,褲子上的水漬殷出一圈,雖是黑褲子也格外明顯。 剛才他著急出來,沒留意到,這種痕跡讓宗川野看著肯定又誤會了。 可是完全是誤會嗎? 傅居年想到剛才的情形,只覺得頭疼。 ** 余漾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宿醉讓她頭有些疼,從床上坐起來醒神,醒了半分鐘,她推開被子要下床,剛伸出一條腿,忽然愣住。 再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眼中震驚。 抬頭四下再看房中的陳設,震驚到合不攏嘴。 這是哪??! 她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家,也不是在昨晚意識丟失之前的那個沙發上,趕緊摸了摸頭和身體,妝好像卸過了,衣服也全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