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擼給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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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釋厭咒罵一聲,然后又清楚地重復了遍:“我說,我爸嫌我不誤正業,把我吉他砸了?!?/br> 話還沒說完,耳邊傳來一陣刺耳而又無情的笑聲,“笑死我了,你大爺的,你今天還說我,結果到頭來咱倆半斤八倆??!哈哈哈” 景釋厭踹了郁燼柯一腳,嘴硬道:“郁燼柯,誰跟你半斤八兩,我好歹是年級前一百,你一個最后一名,你有什么資格說我?!?/br> 郁燼柯說:“你在這給我找不痛快是吧,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br> 他目光直直注視著舞臺上的女人,紅色吊帶裙,腳上一雙黑色馬丁靴,脖子上帶著一條黑色項圈,裙擺下飄著幾根同色系的飄帶,隨著舞臺上的霧氣飄動,長發也隨之舞動。 她置身在繚繞云霧中,笑那樣明艷開朗。 郁燼柯喉結滾動了下,端起酒杯喝了口,隨后不經意問道:“這吉他手是不是今天那個超市老板娘?!?/br> 景釋厭聽到郁燼柯這句話,有些驚訝:“我靠,行啊,你這臉盲好了,差別這么大都認出來了?!?/br> 郁燼柯的臉盲是眾所周知的事,至于臉盲到什么程度,大概是相處三天左右的人,郁燼柯都不一定能認出來。 有一次,郁燼柯新談了一個年級學妹,談了三天,兩人去餐廳吃飯,學妹細心打扮了一番,期待著郁燼柯夸她漂亮,哪知道他剛進門就坐到了鄰桌的女生旁邊,還問她過會去不去看電影。 鄰桌女生的男朋友姍姍來遲,眼看著郁燼柯在自己眼皮底下挖墻腳,指著鼻子將他臭罵了一頓。 郁燼柯能忍? 受不了無端謾罵的他,擼起袖子準備大刀闊斧地干一架,學妹見狀不妙,走到郁燼柯旁邊,揪著他的衣角,弱弱說了句:你認錯人了,我在這。 從那之后,郁燼柯眼有問題的傳聞就在學校傳開了。學妹最后也是毫不留情面地在表白墻上罵他是見異思遷的渣男。 如今郁燼柯的名聲在北華中學可謂是出了名的差。不過,他倒是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反正妨礙不了他每天的吃吃喝喝。 郁燼柯連“嘖”兩聲,“這個女的化成灰我都認識她?!?/br> 景釋厭不明所以問:“為什么” “因為,這是個秘密?!庇魻a柯看了眼封口費后,將酒杯放到矮桌上,“你說,她到底會不會彈吉他啊” 景釋厭:“這我哪能知道” 郁燼柯一想到今天下午她那副囂張的氣焰,吐槽起來就沒嘴下留情:“手半天碰不到一次吉他弦,光顧著傻樂了,估摸著你家繆斯女神在上面撥弄兩下都比她彈得好聽” 繆斯女神,景釋厭的靈感來源,一條壯如牛的阿拉斯加?,F在正被拴在酒吧后院。 “我靠,郁燼柯你罵她” “打住,你這孫子別污蔑人,老子從不罵人?!?/br> 夏斯栩在上面彈了將近半個小時,笑得臉都快僵了,這年頭真是錢難掙屎難吃,當最后一曲完畢后,夏斯栩像解脫般提著吉他就跑了。 裴瀟當著夏斯栩的面把錢轉了過去,“怎么樣,彈了兩下就有五百塊錢拿,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酒吧的樂隊啊” 夏斯栩有些尿急,快速將錢收入錢包,背上吉他對著裴瀟搖了搖頭,“我都忘了怎么彈了,害怕砸你招牌,走了?!?/br> 夏斯栩見酒吧衛生間門口擠滿了人,轉身去了后院的廁所。 誰知去廁所的路上碰到了熟人。 酒吧后院一般無人踏足,來這的大都是酒吧工作人員,后院也就一米寬,像一個胡同,而胡同口的盡頭就是廁所。 夏斯栩剛進后院就看到一個靠在墻邊抽煙的男人,他手里正牽著一條巨大的阿拉斯加。夏斯栩正準備從身邊走過時,那男人開了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女神,別亂吃東西?!?/br> 夏斯栩停下了腳步,轉身,昏暗的燈光下映著一張熟悉的側臉,前額陰影遮住眉眼,看不清神情,手里夾著的香煙冒著星光。 是他 夏斯栩沉寂須臾,往后退了幾步,盯著男人,不確定口吻試探問道:“郁燼柯?” 郁燼柯一怔,一雙黑色馬丁靴率先闖進視線,緩緩抬頭,一抹耀眼紅站立在黑暗中。 女孩一身吊帶紅裙,身上背著一把吉他,臉上攜帶隱隱的怒意。 有些眼熟 郁燼柯抽了一口煙后,緩緩吐了口白色煙霧,眉頭緊鎖,聲音懶散說:“認識我?” 夏斯栩將肩上的吉他往里收了收說:“當然,你還欠我一盒煙?!?/br> 郁燼柯一聽恍然大悟,眉頭稍稍舒展,“知道了,你是今天那個老板娘,酒吧那個裝模做樣的吉他手?!?/br> “有事?” “那個,就是那個” 郁燼柯:“嘶,說重點?!?/br> 夏斯栩深吸一口氣,醞釀一會,臉上帶著些粉,鼓足勇氣說:“那個,今天下午,閣樓上那件事,你別告訴別人” 郁燼柯肩膀不停抖動,憋笑聲音傳到夏斯栩耳朵,不禁讓她心頭一緊。 郁燼柯往懷里收了收狗繩,答應的很爽快:“好,不告訴別人?!?/br> 他答應的太快,讓夏斯栩有些難以置信:“真的?萬一你.” 郁燼柯眉眼染上些不耐,走到夏斯栩身前,沖著她吐了口煙圈,聲音輕浮而又懶散:“要實在不相信,下次換我擼給你聽行了吧?!?/br> 撲面而來的霧氣讓夏斯栩嗆了下,突然有種被調戲的感覺。夏斯栩強忍怒火,輕挑細眉,對著郁燼柯身下某個部位揚了揚頭:“好??!不過不用等下次,就現在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