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在虐文(快穿) 第59節
書迷正在閱讀:炮灰庶子重生后去考科舉了、七零之嬌嬌嫁紈绔[穿書]、我在廢土建公廁、穿成年代文女主的漂亮jiejie、透骨歡(古言穿書 SC 1v1)、吃掉月亮(gl)、【GB】沾泥絮、在全息黃游里攻略男主(NP,1v1)、在密逃綜藝里超神、小城故事(Ⅲ)
江河暴躁地拍著被子,氣道:“我是神棍!神棍??!” 明明來這個世界之前,他是打算躺贏的,為何又開始勞心勞力?難不成他注定就是勞碌命? 鸚鵡特別無語:“宿主,你是和尚,以國師為目標的和尚?!?/br> 江河往后一倒,準備死在柔軟舒服的床上,有氣無力地問:“系統,我兒子今天過得怎么樣?” 鸚鵡查了查,“哦,他今天跟人打架……” “受傷了?”江河又“咚”的一下從被子里蹦起來,“嚴不嚴重?” “不嚴重,他好像是為了那個胡人jiejie打的架,胡人jiejie生得美貌,被調戲了,你兒子沖上去跟人打架,腿受了點小傷,現在正享受被全家包圍當小心肝的美好生活?!?/br> 江河聽后,頓時放心了。 “宿主,你再不去接他,我懷疑你兒子以的不會認爹了?!毕到y擔心地說。 江河打了個哈欠:“沒關系,我兒子不認爹,我可以認爹……不對,去認兄弟,我可以跟他胡人爹娘認兄弟,我是來加入這個家的,不是來拆散它的!” 系統:“……”不愧是它厚臉皮、零尊嚴的宿主! 一條巨大的白蛇從房檐上滑下來,體重震得鸚鵡在被子上彈跳了好幾下。 鸚鵡覺得如果自己能爆青筋,它頭上肯定都是井字。 大白蛇虎視眈眈地盯著鸚鵡,嘶嘶地叫著:滾開,這是我的地盤! 鸚鵡頓時不累也不困了,跳到大蛇的腦袋頭上,細瘦的爪子將那巨大的蛇頭當墳地蹦迪,還嘎嘎叫著:“來打我??!只長個頭不長腦的笨長蟲!” 大白蛇氣得尾巴甩過來,成功的打到自己的頭,頓時暈頭轉向,最可氣的死鸚鵡都沒打著,它在一旁嘎嘎笑著,樂不可支! 隔壁的于員外也感受到地面的震動,他偷偷摸摸的過來,從門縫里往外看,看到蛇祖宗垂頭喪氣地守在大師門口,那可憐的模樣讓于員外完全忘記它巨大的體型,心生憐惜。 蛇祖宗啊,你咋連只鸚鵡都打不過?你看今晚又失敗了吧。 小廝們也同情不已:“今晚的大師枕邊妖精爭霸賽又失敗了嗎?” 這些新鮮的詞是鸚鵡大嘴巴宣揚的,他們本以為蛇大仙對戰鸚鵡肯定是蛇贏的,那么小只的鸚鵡,體重還沒大蛇百分之一大呢,結果屢戰屢敗,于員外都恨不得擼袖子上去幫他家蛇祖宗打! “大師也太鐵面無私了!”于員外拍著大腿,轉頭問管家,“你說如果我給鸚鵡一百斤瓜子,它會讓讓蛇祖宗嗎?” 管家滿頭黑線,“這個,得看大師吧?!?/br> 他不敢說大師是個睡完就丟的渣男,之前天氣熱,大師非常喜歡摟著蛇祖宗睡覺,現在天氣終于轉涼,大師就不樂意摟著冷冰冰的冷血動物,鸚鵡揍大蛇他就當沒看見。 于員外默默關上門,只當沒看見。 若是鸚鵡他還敢打主意,大師明明生得好看,慈悲為懷,但不知為何他就是不敢造次。 ** 大慶朝的皇宮,已是而立之年的皇帝面色沉重地看向天空。 今日上朝,文武百官又鬧著讓他過繼兄弟之子。 皇帝不發一言,他才三十,怎地人人都認為他不能生? “皇上?!彼藕虻男母构桨采锨?,“西廠傳來消息,說民間有圣僧?!?/br> 皇帝并不怎么感興趣,他還沒到吃丹藥求神拜佛求長生的年齡呢。 平安公公說出重點,“皇上,圣僧法號玄濟,現在民間稱他為送子大師,醫術高明,經他診治后不孕不育的病人,八成懷上了?!?/br> 皇帝頓時來了興趣,“八成?” 這本事可不少,他養了不少御醫,但大多為廢物,后宮折騰這么久,就是沒一個蛋! 皇帝是堅決不承認后宮生不出來是自己的問題,作為少有的文武雙全的皇帝,他上馬打仗,下馬拉弓全沒問題,身強體壯,怎么會有毛??? 肯定是他后宮風水問題。 皇帝道:“讓暗衛去查?!?/br> 平安默默地退下,他也是見識多廣的,瘋狂求子的事哪都有,前朝有過這樣的例子。 聽聞有一間尼姑庵靈驗,求子必應,香客如云,后來求來的孩子長大后卻與父不似,有人暗中探查才查出真相,尼姑庵里的尼姑竟然都是男人扮的,將求子的婦人迷x,怪不得會靈驗呢。 就在這時,一連串的尖叫聲響起:“啊啊??!” 馬上有人跑過來,驚惶失措地稟報道:“皇上,宮中又有鬼影了!” “還有古怪的聲音!” 皇帝嘴角抽了抽,不是他不害怕,而是這種事最近發生太頻繁,他都習慣了。 所以他才會覺得是皇宮的風水不好,畢竟有龍氣壓著,鬼都能出現,他生不出孩子——不對,嬪妃生不出孩子,肯定是風水的問題! 皇帝沉聲道:“去相國寺請和尚驅鬼!” 然后又添了一句,“順便去長春觀請道長!” 這和尚和道士都請了,他可不管佛和道有沒有沖突,反正都給他驅鬼,誰靈他就捧誰! 第48章 圣僧7 石蘭寺雖然只是間小寺廟,廟里還只一個和尚,但它的名聲在梧桐縣,乃至府城,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玄濟大師與大白蛇大戰三百回合的故事都被人寫成話本,據說有戲班子正在將之變成臺上的戲劇,準備到各個地方演出。 鸚鵡得知后,十分不服氣:“我也要當戲劇的主角,咋就沒人寫我大戰大白蛇、大獲全勝的故事呢?!” 于員外聽后,嘴角直抽,“鸚鵡大仙,這戲劇都是人演的,這蛇祖宗也是人來演的……”他特別含蓄地說,“沒人演得來鸚鵡,就算是小孩子,那體型也太大了?!?/br> 這鸚鵡若是拔毛去皮,也不知有沒有半斤重,剛生出來的孩子都不止半斤。 鸚鵡頓時氣得又去欺負一通大白蛇。 于員外看得心酸不已,早知道就不去多這個嘴,害得蛇祖宗又被欺負。 寺廟的藥房那邊,每天都無比繁忙。 “快熬安胎藥,大師說有孕婦有流產跡象!” 名義上打著來禮佛旗號的小廝聽聞這事,趕緊開始熟練地抓藥、熬藥。 這些天他們干得最利索的就是抓藥、熬藥,想來日后老爺不要他們,也能去藥鋪謀職了。 于員外瞅了一眼忙得熱火朝天的藥房,不禁嘀咕,“今天的病人……不對,今天的香客怎么又多是女子?老爺我都快混成半個不孕不育大夫了?!?/br> 他都懷疑這里不是寺廟,而是建在山上的藥鋪,坐堂的大夫只是正好沒頭發罷了。 江河正在給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子把脈。 女子旁邊的老婦人明顯是她婆婆,看這年輕女子的眼神,仿佛恨不得將她吃了。 那女子生得嬌柔,哭起來哀哀怨怨的:“大師,可是奴家不能生?奴家成親已經四載,婆婆說要休了奴家,嗚嗚嗚……”老婦人當即揚起聲音,高聲怒斥:“你連母雞都不如!母雞從不纏著公雞,每天還生一個蛋呢,你天天扒著我兒子不放還生不出來,不知廉恥的小狐貍精!” 聽聞這等粗俗之言,江河的眉頭動都不動一下。 眾生百態,他都習慣了。 老婦人的聲音實在太大,外面的人想聽不見都難,這般粗鄙,讓外頭等候的病人皺眉不已。 玄濟大師本來只在佛堂講經的,奈何病人太多,還多是女子,為了隱私,特意設了問診處。 問診處用簾子隔開,如果低聲說話,外面的人是聽不見的。 偏生今日來的這對婆媳,無論是嬌柔哭泣的媳婦,還是潑婦臉的婆婆,都不知道低調怎么寫,活生生給外面等候的病人上演一出婆媳大戲。 帶著孩子的婦人不由得捂住孩子興致勃勃的雙眼,生怕他們學壞了。 然而沒一會兒,那些婦人們也睜大雙眼,聽得津津有味。 因為大師好像也不耐煩了,對戲特別多的婆媳道:“你媳婦沒問題,能生,叫你兒子過來!” 那婆婆聞言,不禁尖叫一聲:“什么?我兒子咋會有問題?這生孩子不都是女人的事?” 外面聽著的病人忍不住插嘴:“大師說了,女人是地,男人負責播種,種瓜得瓜、種豆得豆,這沒瓜沒豆,土地再肥也長不出來??!” 老婦人羞怒之極,不禁掩面而去。 那嬌弱的媳婦則臉生紅暈,仿佛吃了大補丸,走路都理直氣壯,很明顯回家后肯定有一場戰爭。 周圍那些擅長宅斗的婦人對身邊的女兒道:“你別看那老婦占上風,其實小媳婦一點都沒吃虧,她把夫君的心拽手里哩?!?/br> 被吵得耳朵嗡嗡響的江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考慮要不要將大白蛇放屋里,不然這些人都當他的石蘭寺是戲臺子,沒個清凈。 忙碌之余,江河抽空看了眼外面等候和病人,突然想起當初的咸魚夢想。 他本來是沖著來這個世界,只用咸魚躺,除了嘴炮啥也不干來的?怎么會變成這樣子? 鸚鵡不禁嘎嘎嘎地叫著,幸災樂禍,誰叫你不當神棍當神醫來著! 像它多機智,宿主想白嫖它的勞力還早一百年呢! 鸚鵡揮著翅膀,去跟自家小弟開小會,它多聰明啊,都找到能頂班的小弟了,從今日起,它就解放啦! 這時間一久,越來越多的婦人傳出好消息,導致石蘭寺玄濟大師送子大師的名聲傳得到處都是。 前來求子的百姓也越來越多,張家村的村民們最近都發了筆小財。 求子的人多了,其中不乏要復診的,住宿可是大問題。 村民們將自家的房子打掃干凈,將之租賃出去,每日都有收入,對玄濟大師感恩不已。 那只成精的鸚鵡也出了名,這鸚鵡好吃懶做,居然收服了村中的貓,讓它們盯著上山的香客,不準插隊,哪個若是不聽話,就去找大白蛇。 有蛇大仙出面,相信每一個人都會乖乖地排隊不生事。 村頭的張狗蛋都快要嚇死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家的貓竟然也成精,被那只鸚鵡妖使喚得團團轉。 “花花?你真沒成精?”他反復問家里的小花貓。 小花貓喵喵叫著,將一只肥老鼠推到主人面前。 張狗蛋不吃老鼠,他摸了摸它的貓頭:“花花能捉這么大的老鼠啦,真了不起?是跟你們那妖精前輩學的?我不吃老鼠,可以的話,給我抓條魚?” 小花貓鄙視地看了眼主人,將老鼠拖到角落自己享用。 兩腳獸就是沒用,連魚都不會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