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狠狠甩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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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嶼琛從程晚臉上,看到了絕望而痛苦的神色。 今晚她的反應比那個月夜還要傷人,大概是神智仍在高潮的余韻中,并不清醒,于是一切的反應都最為直接而真實。拂去對他一切小心翼翼的討好,不加以任何掩飾。 他的性器依舊埋在她的體內,此刻她緊繃身體,xiaoxue絞得厲害,xue壁一張一吸地吞吐。她的身體對他極其貪婪,可感情卻敬而遠之。 他倒吸一口氣,試圖退出去一些,抵抗這逐漸失控的感覺,可guitou都被最深處那塊花心緊緊吮住,動彈不得。 他皺緊眉頭,撫摸她毫無血色的臉龐。 “放松一點,程晚?!?/br> 早已魂不附體的程晚在這一刻眼眸重新變得清明,她露出驚恐的神色,哭著低喊: “不,我不要,我不要跟你?!?/br> 她扭動著掙扎的身體差點把梁嶼琛夾射,但方才強行按捺下去的惱怒與不甘被她悲痛的語氣徹底點燃。 他咬牙切齒地問:“為什么?” 他就這么不堪嗎? “我有老公,有女兒,我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您不能破壞我的家庭?!?/br> “梁先生,您不能當小三,不可以的,這是不道德的?!?/br> “是嗎?”梁嶼琛掐住她胡亂扭動的腰肢,又用guntang硬挺的性器往前一頂,“那我們現在算什么?” 程晚被這一下頂得暈頭轉向,在快感迸發之時,啜泣著斷斷續續擠出一句話來,“我可以,可以和您做這種事,從現在這一刻開始,到,到您離開那一天,只要你想要,我都可以滿足您,我可以的,可以的?!?/br> “但是求求您,”程晚的淚愈發洶涌,“不要逼我跟您,我,我不會走的,我要留在這里,我還有一個家?!?/br> 梁嶼琛的怒火直沖天際,他狠狠扇了一下程晚還在晃著的rufang,白皙的乳rou上立刻就泛起紅痕,痛得她悶哼一聲。 “你就那么喜歡嚴鴻波?” “他有什么好的,年紀大,掙不到錢,還逼你生兒子,你就非得跟他嗎?” “其實你也不喜歡他吧?你只不過想找一個能夠倚靠的人,一個能把你從破碎的原生家庭中拯救出來的人,那這個人為什么不能是我!” 梁嶼琛暴怒,連面容都扭曲起來,渾身散發暴戾的氣場。 程晚被嚇得連哭泣都止住。 許久之后,才神思恍惚地開口:“您說得對,我確實不喜歡嚴鴻波?!?/br> “但最起碼在他眼里,我不是一個玩物?!?/br> 她好像又用盡了全部的勇氣來對抗這樣一個可怕而暴戾的男人。 不敢再看梁嶼琛,眼睛閉上時,有淚從眼角滑落。 片刻以后,她感受著梁嶼琛將埋在她體內的性器抽出,方才還被填滿的陰xue,此刻變得空虛無比。 一切就這樣結束了。 程晚將手臂壓在眼皮上,不讓更多的淚流出來。 可沒想到,下一秒,男人粗魯地掰開她的臀rou,再一次狠狠挺進,盡根沒入。 “程晚,我偏要勉強?!?/br> 程晚怔愣。 男人像懲罰她一般,雙手捏著她兩顆乳球狠狠用力,連指尖都蓄滿了令人膽戰心驚的力量,掐出一片紅痕,然后又迅速變成淤青色。 她痛得齜牙咧嘴,但下體更有撕裂一般的尖銳感。男人毫不顧忌地橫沖直撞,她甬道里每一個軟嫩敏感的位置,都被他碩大的guitou狠狠撞上,然后是他青筋勃動的柱身,貼著她極速地碾磨。 好痛。 看吧,只出現一瞬的勇氣,她拼命抓住了它。 可又有什么用呢? 在這樣綿密的痛感中,她的身體再一次yin靡地綻放,在他毫無保留的猛烈沖刺下,她渾身軟得像一灘水。連指尖都是酥麻的,腳趾早已難耐地蜷縮起來,在她身體上馳騁的男人,正發泄著不斷膨脹的怒氣與欲望。 可她竟也在這樣強烈的快感與凌辱中墜落,簡直要發瘋。 “程晚,我有無數種方法逼你就范?!绷簬Z琛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欲望與憤怒交界,情潮與不甘交織,他一向理智的大腦已逐漸崩塌。 他用力扣住她纖巧的手腕,往自己后腰處,那道猙獰的傷疤上撫摸。 “你知道嗎,用刀砍下這道疤痕的人,在他得意洋洋轉身的那一瞬間,已經被我一槍打爆了頭?!彼鋈慌d奮,說出口的話卻無比嚇人。 程晚心神一顫,下體竟又噴出一股水液來。 “我想要的東西,不擇手段也會得到。我會殺了嚴鴻波,擄走嚴亦瑤,直到你沒有任何選擇?!绷簬Z琛雙目赤紅,眼底陰鷙,連聲音都染上幾分病態的猖狂。 程晚再也忍不住,弓起身子,甩起纖細的手臂,一巴掌狠狠地甩在男人臉上。 梁嶼琛怔愣的那一刻,jingye再控不住,在她體內盡情釋放。 / 第二天,當Liam見到梁嶼琛的那一刻,便知他有些不妥。 “先生......”梁嶼琛抬手打斷他,Liam立馬噤聲。 “查到什么了?”梁嶼琛面無表情地喝一口熱美式,又瞥了一眼Liam。 他已帶上黑色的隱形眼鏡,遮住了碧藍的瞳色。 Liam微薄的嘴唇在一張一合,梁嶼琛想起程晚對他過于精準的評價——人工智能,不由勾起了嘴角。 昨晚,那個曾經懦弱得連與他對視幾秒都心驚膽戰的姑娘,居然敢朝他扇巴掌。 她弓起的身體在那一刻緊致到極點,他的性器仿佛被無數張濕熱的小嘴吮吸,嚴絲合縫地絞緊他,竟把他硬生生夾射了。噴出的濃稠jingye射得她小腹一陣一陣地顫抖,激得她甬道里再次噴出陰精,泄得厲害。 情緒的失控與波動,再加上過度激烈的性愛,讓程晚哭喊著徹底暈了過去。 梁嶼琛抱著她到天井的衛生間沖洗,看到白熾燈下,自己紅腫的掌心——方才硬生生把水閥的鎖扣掰斷了,忽然嘲諷地笑起來。 他怕不是徹底被她迷了心智。 梁嶼琛將程晚收拾干凈,抱進了嚴亦瑤的房間。母女兩人腦袋靠著,睡得香甜。 他看著她們,靜默地站立許久。忽然發現,淤堵在胸口的憤怒與暴戾竟莫名被沖淡,緊繃的面容都逐漸柔和。 “先生?!盠iam停下,再次喊他。 梁嶼琛回過神來。 “您需要休息嗎?” “不用,”梁嶼琛抬了抬眼皮,“繼續?!?/br> Liam效率一向驚人,只過一晚便查出了那棟房產的持有者—— 幸光赫,男,59歲,籍貫在隔壁省。 Liam繼續說道:“他沒有結婚,無兒無女。他名下的房產共計二十多套,遍布本市所有地區,但沒有任何繳納社保和貸款的記錄?!?/br> 沒有正經工作,卻有這么多房子? 梁嶼琛神色微凜:“那他現在在哪里?” “抱歉先生,”Liam答,“地點太多,暫時還沒有排查到?!?/br> 梁嶼琛瞥了一眼產權清單,對其中一個與眾不同的地點產生了興趣。 其他都是XX區XX街XX號,唯有這個地址,只顯示位于州舒山A2峰。 他指了指,問:“這是哪里?” / 州舒山不在市區,驅車前往耗費幾乎兩個小時,到達時烈日當空,陽光普照,四周的景物在連綿遠山中顯得朦朧而寧靜。 車道在某個山腳處戛然而止,隨后可見一條被人踏出的小道向山上綿延,邊緣蔫黃的草在泥沙中掙扎生長。 “先生,”Liam沉思片刻,“不如等我先查探一下?!?/br> “不必,”梁嶼琛踏上那條小徑,“不知道距離,一來一回浪費時間。也不知道山上有什么?!?/br> Liam明白先生的潛意思,若是有危險,二人可相互照應。 雖不愿讓先生涉險,但Liam不能違抗命令,便道:“是?!?/br> 昨日暴雨過后,今日山景格外清新宜人,山間的草木被雨水洗滌得翠綠欲滴,處處散發生機勃勃的氣息。 大概在半個小時后,撥開茂密的樹叢,隱約可見一處水源。恬靜的湖泊躺臥在群山之間,湖水如鏡面般平靜,倒映著花草樹木,不時池底有魚兒游動,泛起陣陣漣漪,宛若一副天然的畫卷。 在那之后,便看到隱在層層森木之后的山莊。 沒錯,是山莊。至少在木制柵欄上掛著的門匾是這樣寫著的: ——幸安山莊。 從柵欄的縫隙間望去,不過是幾棟相互連通的房子,外墻全部油漆上米白色。柵欄內部,圍繞著房屋,是被精心打理的花園,花圃里的花朵嬌艷欲滴,姹紫嫣紅,然而卻在青山綠水的映襯下,顯現出一種強凹的偽自然感。 兩人隱在一顆粗壯的銀杏樹后,觀察片刻,然耳邊除了鳥雀蟬鳴的聲音,再聽不到其他動靜。 “不如讓我進去查探一番?!盠iam說道。 柵欄不過兩米多高,Liam完全可以輕松翻越。 然而還未等梁嶼琛開口,其中一棟樓房忽然傳來嘈雜的聲響,是密集的腳步聲,門開啟,隱約可望見人來人往的景象。 下一秒,山莊大門忽然敞開,從里面陸續走出三十幾人,全部身著純黑色的長袍,面上掛著恬靜的微笑。 其中一人,身材高大,也唯有他,長袍上繡著金線。 他望向梁嶼琛的方向,皮笑rou不笑地開口: “大家注意,讓我們歡迎兩位新朋友的到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