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戀愛了? lashuwu.com
書迷正在閱讀:女性向AV集(BG H)(1V1)(骨科)、無人之境(懸疑 強取豪奪)、罪惡之花(監獄H)、斷點np、愛你時瘋、滿級大佬在虐文(快穿)、炮灰庶子重生后去考科舉了、七零之嬌嬌嫁紈绔[穿書]、我在廢土建公廁、穿成年代文女主的漂亮jiejie
一中的家長會開得算不上頻繁,兩個月一次的頻率,固定在每次大考出成績的周五晚上開。 上周月考,這周叁成績單就打印出來了,現在正擺在謝尋樂辦公桌上。 她提起那張紙看,第一名仍是程鶴。 考試前一天的下午他逃掉生物和化學課,躲在這間小辦公室和她zuoai。他扶著她的腰將她填得滿滿當當,時間和汗水一起揮發。 水霧繚繞中,程鶴聽見她說他的成績不能下降,他將下巴擱在她肩上“嘖”了一聲,“關心我還是關心你的業績???” 謝尋樂沖走腿上玫瑰味的泡沫,“沒區別?!?/br> “行吧,”程鶴撇撇嘴,撕開洗手臺上的套自己戴好,手掌攥著她的右腿抬起,很順利地cao了進去,“說的沒一句我愛聽的?!?/br> 進了家門,房里亮如白晝,程鶴以為早上出門忘記關燈,正低頭換著鞋,玄關盡頭突然傳來一道溫和男聲:“怎么回來這么晚?” 他有點驚喜地抬眼看去,男人站在光下,一如兩年前高大俊朗,只是不知道是因為黑眼圈還是什么,莫名多了一絲消沉的氣息。 或許不是出國后才這樣的,程鶴回憶著程晏出國前兩人見的最后一面,那個時候他哥好像就已經和之前不太一樣了。 “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晚,回來太晚了就沒和你說,”程晏臉色不算很好,他低頭看了眼剛好停在九點的手表,“我記得你是六點放學吧?!?/br> 程鶴臉不紅心不跳地說:“留下來上了會兒晚自習?!?/br> 其實他放學就直奔謝尋樂家里去了,做了兩次,他給她做完飯才回來的。更多免費好文盡在: 程晏點點頭,也不知道信沒信,總歸是沒再追問下去,“媽說你們周五有家長會?她今晚出差了,得下周才能回來,我去給你開?!?/br> 程鶴沒什么意見,“行,你今晚住我這兒?” 程晏拿過擱在玄關柜子上的風衣穿好,身形愈發挺拔,倆兄弟此刻站得近了點,除了臉有點相似以外,氣質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一個溫和一個冷冽,像是密不可分的秋冬季節。 “我回九章灣,”程晏換好鞋,表情淡淡地看程鶴一眼,“程鶴,你也不小了,哪些事情不該做,你應該有分寸?!?/br> 程鶴心頭一跳,他哥幾乎從沒對他說過重話,他遲疑地問:“怎么了?” 程晏手指搭上黑色皮質門把手,手背隨著下壓的動作突出幾道青筋,“茶幾上放的什么,你自己去看?!?/br> 大門關得嚴絲合縫,程鶴轉過玄關,一眼看見茶幾上的東西。 一盒拆開的、用了兩個的避孕套。 是之前謝尋樂來他家里時他們用掉的,當時用了就隨手放在了茶幾。他一直是自己一個人住,沒想到他哥今天會突然過來。 程鶴繃緊唇,把紙盒拿進了自己臥室。 手機震響,收到一條新消息。 哥:【談戀愛了?】 程鶴這才想起他和謝尋樂好像誰都沒提過喜歡,也沒說明倆人的關系。 可是她都把他睡了,肯定得對他負責的,那就是談了。 他自信到沒向她確認,十分篤定地回:【嗯】。 他哥沒再回了。 —— 家長會晚上七點開始。 學校門口的路堵得水泄不通,程晏遠遠看了一眼,沒從主干道開進去。他在附近找了個收費停車場放好車,準備走路去學校。 臨近12月,天氣預報上的氣溫維持在個位數,但是體感溫度總是比電子屏幕上顯示的數字要低一點,空氣里仿佛迸裂無數水珠,泛著潮濕的霧氣。 程晏對一中并不陌生,這里的榮譽墻上曾經連續叁年都掛著他的照片。 他輕車熟路找到高叁九班,教室里已經坐了大半家長,程鶴之前發消息告訴了他位置,他在靠墻最后一排坐定。 還有五分鐘到七點,程晏沒事干,順手翻開了桌上的練習冊,假裝看不見四周隱晦的打量。 他隨手翻開一頁,目光停在那個紅筆寫成的“閱”字上,久久沒能挪開眼。 “各位家長晚上好,我姓謝,是九班目前的代理班主任?!?/br> 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自講臺傳進他耳朵,程晏疑心是自己產生的幻覺,他雙眼流露出類似茫然的情緒,抬眼看向講臺。 她靜靜站在那里,眉眼帶著溫婉笑意。 他脊背瞬間僵硬,指甲陷進掌心,傳來一陣鈍痛。 不是幻覺。 真的是謝尋樂。 他曾經以為他恨她。 他很久之前就沒睡過一個好覺了。 在異國他鄉,他用學業消耗掉所有精力,昏昏沉沉爬上床,卻總是睜眼到天明,以至于不得不借助藥物來入睡。 睡著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他總是做夢,夢里總有謝尋樂。 有時候夢到他們就在他大學住的那個家里zuoai,在臥室,客廳,衛生間,廚房,像第一次zuoai時她說的那樣,每個角落都留下了痕跡。 偶爾也夢到些不好的東西,還是謝尋樂,她和秦遠星牽手站在一起,冷眼看他,讓他滾。 他把所有原因都歸結為他恨她,因為恨所以才這么放不下。 可是真的是恨嗎? 他還是記得她的生日,會用很多時間去專柜挑一個好看的手表寄給她。他不祝她生日快樂,只說是“還君明珠”。 他沒有刪掉她的聯系方式,截至今天還在不切實際地幻想著那個沉寂了幾年的對話框里能彈出一條她的消息,隨便說什么都行。 短短幾十天的回憶被他用眼淚浸濕又曬干,他在很多夜里用她的內褲自慰,高潮之后愣愣地看著那片被弄臟的布料,安靜地哭。 蝴蝶結被他弄掉了,他笨拙地買來針線自己重新縫上。 可是內褲被他用了太多次、洗了太多次,不可挽回地變得破舊,他不敢再用了,只是用它蓋住自己的臉,好像是她坐上來一樣。 他太想她了,前兩年在圣誕節偷偷飛回來等在她宿舍樓外,看她和舍友說說笑笑從外面回來,她好像過得很好。 他陰暗地想憑什么只有他在難過,又忍不住慶幸,幸好只有他在難過。 他沒辦法說服自己這是恨,他學不會恨,正如她學不會愛。 也有很自私的時候,他拜托別人去查她的近況,他知道她畢業后在一家大公司做技術崗,住在離公司不遠的地方。 哦,秦遠星一直陪著她。 他恥于自己因為一己私欲去窺探她的隱私,他只查過那一次就收手了,在那之后失去了她所有的消息。 可是他們又遇到了。 現在,她看過來了。 ——作話—— 就這個哥虐起來爽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