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奶(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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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樓的摁鍵閃爍幾下后,電梯門緩緩打開。 出電梯右轉走到盡頭,謝尋樂用拇指摁上傳感器,內部傳來短促微弱的“滴——”聲,她進屋反手關門,身后黑色大門閉合的聲音沉悶輕緩。 濃稠的黑色覆蓋了整個空間,謝尋樂摁亮手機,借著這點光源找到燈的開關,玄關霎時亮如白晝。 行李箱被她隨手扔在進門處,換拖鞋的間隙,客廳那頭有個毛茸茸的身影向她沖來。 謝尋樂換好鞋,彎腰把小貓一把撈進懷里,它也不叫,只是親熱地舔著她的臉,舌頭上的倒刺軟軟的,刮得她有點癢。 她放縱它舔了一會兒后把它送回窩里,又拐進衛生間洗了手,這才輕輕擰開了主臥房門。 床頭亮著一盞小夜燈,柔和的暖黃色燈光籠罩著小半間房。 謝尋樂走近,床上睡著的人的臉便清晰起來,他睡得很沉,半張臉埋在被子里,濃密纖長的睫毛溫馴地垂著,緊抓著被子的手指關節處透著粉色,此時整個人褪去了清醒時那副傲慢清冷的神色,乖得不像話。 平安扣在謝尋樂脖子上戴了一天,摘下來時還帶著余熱。 在這點溫度還沒散盡之前,謝尋樂把它送到了秦遠星的胸膛。 他確實睡得很沉,她在他身上折騰一通,他也只是皺著眉輕微轉了個角度。 剛好露出兩片殷紅的唇。 謝尋樂俯身吻他,蜻蜓點水般的,一次又一次。 這點微不可察的愛意已是她能饋贈給人的最大值。 洗澡進行到一半時秦遠星便闖了進來。 他顯然是還沒清醒過來,憑借肌rou記憶一鼓作氣從身后摟住了謝尋樂后,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謝尋樂正往身上打著泡沫,被他這么一破壞也繼續不下去了,只得關了水,靜靜站著。 秦遠星的臉湊在她頸窩處,說話時的熱氣呼在她側頸,是埋怨的語氣:“為什么不喊我去接你?” 他絲毫不介意身上被弄濕,謝尋樂也不用替他考慮了,重新打開了淋浴,熱水兜頭澆下,她舒服地瞇起眼睛。 “本來想回宿舍,走到一半又改主意了?!?/br> 這個回答沒能讓他滿意,他叮囑:“下次要叫我去接你,回宿舍也要叫,我送你回去?!?/br> 謝尋樂敷衍地點頭:“知道了?!?/br> 反正這話他說很多遍了,她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全憑心情做事。 “這個,”秦遠星松開謝尋樂,掌心托起那片懸在胸前的玉,眼神亮晶晶的地盯住她,“送我的嗎?” “弄錯了,送別人的,”謝尋樂作勢就要去摘,“還我?!?/br> 他的神色一下子垮下來,哪怕心里明白這是假話,可還是被這個“別人”弄得如鯁在喉,掛著一身的水珠和泡沫冷著臉出了浴室。 一直到謝尋樂洗完澡他都沒有再來。 謝尋樂不在意,自顧自地進了臥室,完全忽略靠著床頭怨氣沖天的秦遠星,鉆進被子閉上了眼。 旁邊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過后,謝尋樂后背貼上一片guntang。 他的手橫在她腰間,溫柔地揉捏著她小腹的rou,一開口好像難過得要哭了:“你對我好壞?!?/br> 謝尋樂哼了一聲,配合地追問:“怎么壞了?” 秦遠星沉默片刻,賭氣似的回道:“不想說?!?/br> “不想說就算了,我睡覺了?!?/br> 謝尋樂說完半天沒聽見動靜,轉過身才知道她一來二回的還真給人惹急了,一直沒說話原來是在哭。 據秦遠星自己描述,他在上高中之前從來不哭,也沒什么值得他哭的事情,家境優渥,學習拔尖,長相出眾,順風順水的人生哪里需要眼淚點綴。 對這話謝尋樂覺得很合理,但又隱隱保持懷疑態度,畢竟自她認識他起,他就好像很容易哭,不分場合、隨時隨地的哭。 雖然基本都是被她氣的。 他哭起來就像現在這樣,神色是拒人千里之外的,眼眶是紅的,眼淚是熱的,人是安靜的。 謝尋樂默默用拇指抹掉他臉上的淚珠,湊上前在他額頭印上一吻,“別哭了?!?/br> 委屈時的安撫只會放大情緒,秦遠星閉上眼,眼淚流得更歡了,他抬起小臂遮住眼,“你不哄我?!?/br> 謝尋樂捏他的臉頰,“這不是在哄嗎?” 見他沒反應,她重新起了話頭:“我爬了很多級臺階才上去的寺廟,在廟里排了兩個小時的隊才排到給我們的吊墜開光的機會,我對你壞嗎?” 秦遠星敏銳地捕捉到了她話里的關鍵詞,終于舍得放下胳膊正眼看她,“我們?” “情侶吊墜,”謝尋樂捉住他脖子上那顆平安扣把玩,“是一對的,送你的生日禮物?!?/br> 他愣了兩秒,目光巡視著她的脖子,那里光溜溜的,什么都沒有。 謝尋樂解釋:“我一直戴的你的這條,我的那個在箱子里,明天再戴上?!?/br> “嗯,”秦遠星終于止住了眼淚,臉埋進她的胸口,“腿疼不疼?” 謝尋樂反應了一下才知道他是在問她爬臺階腿疼不疼,宋思恒的車一直開到寺廟門口了,她爬的臺階也只有進門那幾步而已,剛才那樣說只是在使苦rou計,偏偏這傻子每次都上當。 “不疼?!?/br> 謝尋樂順著他小臂一路滑下去牽住他的手,摁在她鼓脹的、未著寸縷的胸脯上,“寶寶,這里癢?!?/br> 雙乳被他的發絲剮蹭摩擦著,她沒騙他,確實很癢。 話音剛落,乳粒便被含進溫熱的口腔里,謝尋樂喉間發出一聲喟嘆。 那粒乳珠在他的唇舌間漸漸硬如石子,他用軟舌卷著又吸又舔,手上揉捏著另一側的奶子,大掌籠住揉捏,白玉般的皮膚上頃刻留下幾道粉色的指痕,他又用指甲去刮弄頂端,直到這邊的rutou也堅挺起來,他便換了一邊含住,貪婪地大口吃著乳rou,吸奶時發出令人臉紅的“嘖嘖”聲。 謝尋樂手指插進他的發間,被他吸得條件反射般弓起腰,呻吟聲都變成了一連串的“寶寶”。 讓牛干活得喂草,讓秦遠星干活只需要一句“寶寶”。 他聽見后果然吃得更起勁了,謝尋樂夾了夾腿,腿心開始流水。 不用她說,秦遠星騰出一只手順著她胸口摸到那正流著水的洞口,那里早已濕透了。 他吐出已經被含咬得紅腫的奶頭,翻身從床頭柜拿了避孕套戴好,跪在謝尋樂身前,兩手拉開了她緊閉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