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你來上我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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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晏的心理防線終于在這一刻轟然傾塌,他嘶吼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要怎么樣才能放了我?!???!你說??!” 謝尋樂不說話,她在攝像,甚至放大了鏡頭,對著程晏的jiba來了一陣特寫,再由下往上,定格在程晏那張漂亮的,此時卻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的臉蛋上。 “你來上我,來??!你不是就想和我睡嗎?我答應你行不行?!” 程晏也確實已經瘋了,他不敢想謝尋樂錄了像要用在哪里,她是個瘋子,錄像可能會出現在任何地方,班群里,學校論壇里,色情網站上,甚至,傳遍整個網絡。 那時就已經不是簡單的從云端墜落了,他全部的尊嚴和他一絲不茍的人生都會被踏進泥里,他會被徹底毀掉的。 “不,”謝尋樂搖了下頭,并沒有放下手機,“我嫌你臟?!?/br> “我騙你的,我是處男,”程晏為著謝尋樂話里潛藏的的轉機松了一口氣,他比剛才鎮定了一些,盡管聲音還在抖,“真的是處男,不臟的,我和你睡,行嗎?” 謝尋樂一臉為難的樣子,她長了一張清純的、極具欺騙性的臉,眼神澄澈,說出的話卻讓程晏止不住地發冷:“可是,我不相信你怎么辦?” 程晏現在就是很后悔,他恨自己為什么剛才要說謊,為什么會把事情搞成現在這副模樣。 他想不到辦法來證明自己的清白,腦子本就一片混亂,謝尋樂卻偏偏還要火上澆油,她的手摸上了他的yinjing。 柔軟的,溫涼的手溫柔地擼動著棒身,盡管隔著一層橡膠手套,依然讓未經人事的程晏舒服得哼出了聲。 謝尋樂把馬眼流出的清液在棒身上抹勻了,擼起來順滑無比,她每動一下,程晏便難耐地叫一聲。她停下動作,那根jiba自己便往她手心里胡亂戳弄著,從她的手環成的洞里露出guitou連帶半截炙熱的棒身,又退出去,再急急地捅進來。 謝尋樂在屏幕里看著這色情又yin靡的畫面,久久沒有出聲。 “能不能不要拍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br> 程晏哀求著,想辦法討好謝尋樂,他看出來謝尋樂似乎對他的主動很滿意,就一直不敢停,jiba還在謝尋樂的手里進進出出,緊致柔軟的的手掌包裹束縛著,他感覺自己快射了,挺腰的動作也不自覺加快了。 可是好像怎么都射不出來,明明已經到了臨界點了,卻怎么都射不出來。 他被情欲高高懸起,一直得不到釋放,yinjing已經發疼了,他每抽插一下都疼得讓他發顫。 他知道是罪魁禍首是謝尋樂給他戴上的那個東西,他放緩了動作,在謝尋樂手里慢慢磨蹭著,“讓我射行嗎?” 謝尋樂卻忽然松開了手,yinjing失去了束縛,再度彈回到了程晏的小腹,自發地抽搐著。 謝尋樂摘了手套扔在一邊,捏了捏那根可憐兮兮的jiba,它此刻顯得更是猙獰了,顏色也逐漸由原來的rou紅色變為了現在的紫紅色,她同情地說:“好像勒腫了?!?/br> 程晏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喜歡這樣玩兒他,像貓捉來老鼠一樣,不愿意給個痛快,就一直逗弄,他越難受她越開心,直到獵物奄奄一息,她可能才會好心補上致命一擊來終結游戲。 她暫時放下了手機,兩手把鎖精環拿了下來,不小心拔起了旁邊的幾根yin毛,程晏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取下鎖精環之后,謝尋樂又再次拿起了手機對準了那根紅腫不堪的性器。 憋得太狠了,此時程晏連射精都有些困難了。 那根jiba萎靡地垂著頭,一顫一顫的。 好一會兒之后,程晏突然呻吟出聲。 “啊——” 謝尋樂便看見那根jiba顫顫巍巍流出一股接一股的濃稠的乳白色jingye,在他小腹匯成一灘,順著側腰流在了床單上。 看得出來確實是攢了很久的貨,實在是有點太多了。 滅頂的快感讓程晏整個人都戰栗起來,呻吟拖著長音,“嗯——”了好幾聲,才偃旗息鼓。 他的胸膛快速地起伏著,謝尋樂最后的鏡頭定格在程晏那張滿是欲色的潮紅的臉上,按下了結束鍵。 程晏盯著天花板失神,隨后慢慢地側過身,整個人蜷縮起來,褲子還堆在小腿,謝尋樂也沒有幫他擦一下jingye,隨著他的動作蹭的到處都是。 在被jingye染的滿是腥膻的空氣里,他沉默地望著謝尋樂的背影。 謝尋樂把東西收拾好裝進了包里,脫下了浴袍,一絲不掛地面對著程晏。 程晏現在反應實在是遲緩,盯著謝尋樂的裸體看了好幾秒后才想起來要閉眼,雖然謝尋樂很不要臉,但是他不能像她一樣不要臉,沒辦法做到無動于衷地去看一個近乎陌生的女人的裸體。 程晏聽到布料摩擦的聲響,很快,那聲響停止了,他睜開眼,謝尋樂已經換好衣服了。 她靠過來,聞見jingye的味道,有些嫌棄地皺了皺眉,兩三下解開了程晏手上綁著的毛巾。她絲毫不擔心程晏會對她動手。畢竟喝了酒,又被折騰的一身汗,現在站起來不腿軟都是他厲害。 程晏顯然也明白自己現在不能拿謝尋樂怎么樣,他躺著沒動,手緩緩地移上去遮住了眼睛,聲音里是掩藏不住的疲憊,“要怎么樣你才能把視頻刪掉?” “讓我睡高興了再說,”謝尋樂俯身捏了捏他的耳垂,“別想著報警,沒用的,我不想看到我們兩個魚死網破的場面,嗯?你乖乖聽話,說不定我睡你一兩次就刪了呢?!?/br> 程晏不說話,他感覺到謝尋樂從床上離開了。門被擰開又關上,再睜開眼時,房間空空蕩蕩,她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