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爾if愛人9
小鎮靠近木津川,夜深人靜時能聽得見河水在林間嘩嘩流淌的聲音,就連刮起的夜風也帶著河水的潮濕。膠著的黑夜深處傳來幾聲凄厲的狗吠,道路上的燈光稀薄又寡淡,連一個清楚的輪廓都看不清。街面上只有旅館附近零星幾扇透著暗淡光線的窗戶,旅館的柜臺空著,燈也關了大半,只有靠近門口的和室里穿出電視機的聲音。這時候的旅客并不多,玄關的障子門拉開又關上,沉沉兩步踩得舊木板發出痛苦的吱呀尖叫,聽見聲響的店老板從和室半敞開的門背后警惕地探出半個身子。 被劈頭蓋臉壓了下來的影子嚇了一跳。 頭頂的燈光眨眼間就被遮住了大半,眼前只剩下了站在柜臺前的那個身形高大肩寬背闊的男人,和他看起來陰沉可怖的臉。老板手腳并用地站了起來,原本的瞌睡跟著醒了,走出來磕磕絆絆地應了對方的問題。腦子還沒轉過來身體就先一步按部就班地走完了手續,哆嗦著手把空出來的房間鑰匙放到臺面上,死死盯著對方掏口袋的手,怕對方一言不合從口袋里掏出來的不是日元而是刀。 幸好旅客只是面相看起來有些兇狠,錢規規矩矩地放好在桌面上,一聲不吭地拿走了鑰匙。不過伸手的時候,老板似乎瞥見他一側身體忽然伸出一只和他身材極其不般配的細長手臂,皮膚白得比燈管還能晃眼睛。這只手臂從柜臺一側抽走了兩份旅館留給游客的指南手冊,老板還沒露出見鬼的表情,拿走鑰匙的旅客就側過身,露出了身后站著的另一個人。 大半夜帶著一頂鴨舌帽,看身形是個個子高挑的女人,一直低著頭,轉過身露出臉的空檔也被身邊的男人擋得嚴嚴實實,視線范圍內只剩下后背烏黑的長發,垂到腰間,跟著她的腳步一走一蕩,一走一蕩,幽靈一般飄動在空中。一直到兩人消失在走廊,木板吱呀吱呀的聲音漸弱,老板回過神,仿佛聽見了“欸——”一聲輕呼。 隨后房門咔噠一聲緊緊關上。 五條律子進了房間還有點渾渾噩噩,在車上并不安穩的睡眠讓她連記憶變得不連貫,禪院甚爾打開車門讓她下車時她好像完全不記得他們從哪里來,又要去哪,就這么被他牽著往前走。夜晚的空氣濕熱,身體表面浮著油一樣粘稠的熱意,沒有風吹動的時候,他們行走都顯得像是在潮濕的沼澤里,被汗裹住了雙腿。到房間里的時候她的后背上已經出了一層薄薄的汗,連帶著他的手掌在后背摩挲過的地方都開始發燙,高溫在身體里,在骨頭和肌rou之間灼燒得她忍不住哼哼。他的牙齒在她仰起頭露出的脖頸上摩挲的時候,她抓緊了他后背的衣服,忍不住睜開眼睛。 眼前一片昏黑,渾濁的黑暗在眼前攪動成漩渦,她頭昏腦脹地伸出手,不安地催促他,“……甚爾……燈?!彼€是怕黑,因為心是rou做的,長滿了血淋淋的荊棘,恐懼和不安是爛到骨頭里的膿瘡。 “別管這些?!彼话盐兆×怂氖直鄯呕刈约杭缟?,摟緊了她的腰,稍微用力就將她就近放到了靠墻擺放的一個齊腰高的柜子上。他身體卡進她雙腿之間,再把她抵在墻上,他們徹底貼在了一起,不知道是汗水還是別的讓他們接觸時的每一個舉動都變得潮熱,體溫越來越高,裹著她身體上的氣味,他吻她時,那種混淆在一塊兒的帶著溫度的氣味堪比動物發情時的信息素。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撩了起來,手掌從她起伏不定的小腹上掠過,握住了rufang,皮膚汗津津的,他稍微用力就有些握不住。 他刻意放輕了力道吻她,好讓她在他玩弄她硬挺的rutou時能夠發出那種抽泣一般的呻吟,第一次聽過之后他格外喜歡讓她發出這種聲音。鼻尖一下一下地碰著她的臉,舌頭沒有伸進去,只是舔弄她的嘴唇,含著她的下嘴唇吮吸。放在腰上的手沿著脊骨摸到她的后背上,防止她逃跑。她逃不開,就只能挺著腰把自己送到他手里,讓他的手指圍著飽滿的乳rou按壓,指腹摩擦著敏感的rutou。微弱的脹痛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沉重,兩只手不知所作地抱著他的肩膀,然后一抽一抽地吸氣,帶著哭腔,“……甚爾……” 他停了下來,手又放到了她的腰上,拖著她往自己跟前靠。剛剛好,被他抵住了,堅硬的觸感壓著她的大腿rou。他看得見她的臉因為接吻而陷入一種茫然的狀態,她的身體就這樣毫無防備地被呈放在他面前,他就算咬一口她也不會反抗,更不用說干她。他抬起手卡住了她的下巴,就像他所想的那樣,她乖巧地順從他手指用力的方向張開嘴,他把舌頭伸進去,她的喉嚨比身體還熱,黏糊地舔過她柔軟的舌頭和口腔,津液被他攪弄得嘖嘖作響。 禪院甚爾等她穿不上氣才放過她,故意問:“討厭嗎?” 她大概是臉紅了,臉上的溫度比身體的高得多,神情和之前被嚇到時一樣,看著有點可憐,但是被捏著下頜抬起頭后,那種可憐就變成了可口。她不安地眨了兩下眼睛,睫毛輕輕抖動著,好一會兒才從喉嚨里擠出聲音,“……不?!?/br> 禪院甚爾含糊地笑了一聲,繼續吻她,一邊吻一邊脫衣服,皮膚和皮膚熱乎乎地貼到一塊,rufang軟綿綿地壓在胸口上,他的手從她褲子和后腰的縫隙里鉆了進去,捏了兩下。 在他的手伸到更里面之前,她緊張地避開他的嘴唇,“……唔……等等?!?/br> 她褲子紐扣被他摸開了,手掌貼著臀rou已經放到了腿根熱乎乎的兩瓣rou上,濕掉的地方被他的手揉擠出來更多的水,她的身體像是熟透了的水果rou,手指陷進去,捏出來的是甜熱粘膩的汁水。他挨著布料揉了兩下,揉得她渾身發抖,才耐著所剩無幾的心思問她,“怎么了?” 五條律子腦袋終于清醒了一點,他的手摸得她下意識夾緊雙腿,但他的腰卡住了,她折騰了一趟只是讓自己大半個身體掛在了他身上。他的手掌已經兜住了她的大腿,現在她濕答答的xiaoxue已經是暢通無阻,以至于說話的時候,她語氣有點虛,“先……先洗個澡……” 洗個屁。禪院甚爾陰著臉想,第一反應其實是脫掉褲子在這里干一發,反正現在她這樣也是任人拿捏,他硬要做她也不會拒絕。褲子里的yinjing已經完全勃起,洗個澡的功夫夠他把她里里外外都干個遍。于是他沒說話,手的意思已經很明確,毫不猶豫地伸了進去。濕透了的xiaoxue吃他的東西不容易,吃根手指不難,她挺直了腰的時候,手指已經完全放了進去,只是因為體位的關系沒辦法摸得太順暢,他就這么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插,借著粘滑的yin水把整個陰戶都摸個遍,捻著陰蒂打轉。 她跟著挺直了腰,喘息的聲音變得細長,抓著他的肩膀急促地喊他,“甚爾……甚爾……”嘴唇貼著他的耳朵,聲音聽著比起快樂更像是哀求。 禪院甚爾被她的聲音蠱惑了,不受控制地走了會兒神。他在想,她是什么時候開始喊他的名字,嫁到禪院家之后嗎?不是,她在家里從不喊他,只笑著點頭問候,到后面漸漸連點頭也沒了,只遠遠地看一眼然后垂下眼睛——裝作沒看見。想起她那時候的神色,他有點牙癢癢,手里的力氣大了一些,搞得她水流個不停,xue口本能地收縮。 她又在用那種聲音叫他。 可憐得要死。 但身體更誠實,她的臉死死埋在他肩窩里,小聲抽泣著被他用手cao到高潮,濕漉漉的rouxue還夾著他的手指,里面在不停地痙攣。 禪院甚爾把手抽出來,抱著她顫抖的身體,那種自討苦吃的心情又翻了上來。他沒想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在意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她什么時候喊他的名字很重要嗎?在床上喊什么都無所謂,畢竟最后cao她的人都是他。她疼不疼重要嗎?反正會習慣的,他還會干她很多次,在房間的榻榻米上,在浴室里,在車里。她樂不樂意被他cao重要嗎?他搞大她的肚子她也不會說半個不字。因為她現在是他的——意識到這點的時候他很用力地親吻了她,舌頭伸進去舔弄她的口腔和牙齒,她根本不適應這樣的接吻方式,只能夠被動地接受他這樣粗魯的入侵。 五條律子現在是他的,他從禪院甚一那家伙手里帶走了她。 所以,重要嗎? 他還是不知道,只是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打開了燈。 摸到她濕潤的臉頰時,她抓住了他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褲子那支起來的地方,“我想先……洗澡,可以先用手幫你,好不好?” 媽的,他在心里重重地嘆了口氣,發泄似的咬了她嘴唇一口,“不想做就別摸?!闭f完轉身出去讓老板燒水,這個旅館的房間沒有浴室,還只能輪流去洗。 等禪院甚爾洗完帶著一身水氣回到房間,燈關了半盞,五條律子躺在榻榻米上已經陷入了熟睡。他慢吞吞地走過去,低頭盯著她呼吸平穩的側臉,蹲下去,伸出手摸了摸她冰冷的耳垂。她的臉這時候轉過來了一點,連帶著身體,半掩著的被子滑下去,撐開的衣襟袒露了大片皮膚,白而細膩,他光是看著就能知道摸起來是什么手感。他的手伸過去時,她還是沒醒,于是笑著說了句,“真應該多警惕我一點,大小姐?!边@么說完,他掀開被子鉆了進去,身體挨著她,靠過去動作小心地吻了吻她無意識的嘴唇。 被子里留著她的體溫,還有皮膚上一股濕潤的肥皂香氣。他的手鉆進去她微微敞開的浴衣里,摸到了她什么也沒穿的身體。真不應該這么沒有防備心,禪院甚爾含著她的嘴唇,像是故意的,手摸到了她腿間。趁虛而入這種事,他干起來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她也不應該把自己所有的弱點都暴露出來,敞開的衣服下面是她蒼白脆弱的身體,如果他是一只狼,那現在就已經咬斷了她的喉嚨喝干了他的血。 手摸到她挺立的rufang時,禪院甚爾認為自己應該告訴五條律子,別這么信任他。 “別這么信任我?!彼贿吶嗨膔ufang一邊這么重復,乳rou的皮膚柔滑,就像把手浸沒在帶著溫度的雪堆里,手指陷進去的時候,他聽見她發出了聲音。微微張開嘴,像呼吸一樣擠出來的細長的呻吟,他扶著她的下巴,把舌頭伸了進去。很快,她的身體在他手中再次發抖,剛高潮過的身體依舊很敏感。乳尖在他掌心里挺立起來,指縫夾著拉扯兩下,能聽見她更細長的聲音,手陷進去揉捏打著圈拉扯時,她的身體就已經化作一灘甜膩的水。 禪院甚爾在浴室里擼了一發,其實沒打算真的把睡覺的五條律子弄醒,摸一摸過個手癮就算了。于是吻著讓她徹底轉過身面對著自己,好方便自己再摸兩下。親吻她的肩膀時,手伸進了無意識夾住的腿間時,她這時伸手抱住了他的腦袋。 他以為她醒了,抬起頭,她的眼睛還是閉著,呼吸一會兒輕一會兒重,嘴唇也張著,潮熱的哼叫聲伴隨著她的呼吸溢出來。他正要湊過去吻她時,她夢囈般開口。 “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