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心動 第10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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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諾把臉扭向一邊,一肚子的委屈,“是你一晚上都沒有給我發消息……” 還去別人家吃餃子…… 小姑娘都氣得開始哽咽了,嚴承光這時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連忙解釋,“昨天晚上視頻會議開到凌晨兩點,擔心吵到你,想早上再找你的,卻一直睡到現在?!?/br> 他把她同樣冰涼的手焐在自己的懷里,“對不起糯糯,我應該給你發條信息再睡的?!?/br> 涂諾本來很生氣,聽他這樣一說,卻沒出息地很心疼。 再想一下,其實自己也是有點無理取鬧。 她扭過頭來問她,“那你昨晚是在哪里吃的飯?” 嚴承光說:“在舅舅家,我跟你視頻的時候說過的?!?/br> 是的,她當時就知道的,可是,她就是想多知道一點。 她又問:“一起吃飯的都有誰?” 嚴承光一笑,就掰著她的手指頭一根一根地數,“舅舅,舅媽,表弟,表姐,還有我?!?/br> “吃完你就回來了嗎?” 嚴承光,“……” 小姑娘咄咄逼人,步步深入,嚴承光卻越聽越高興。 因為,他嗅到了一絲芬芳的氣味。 以他有限的戀愛經驗來判斷,猜得沒錯的話,這應該是醋味! 嚴承光站起來,伸開手臂把涂諾擁進懷里,感慨地說:“糯糯,我知道你為什么不搭理我了?!?/br> “……” 聽他這樣一說,涂諾反而有點心虛。 就為一句普普通通的話,跟他鬧這么一場,其實,很沒意思。 她囁喏著,“我哪有不搭理你?我剛才不是在看孩子嗎?” 嚴承光低頭,托起她的下巴跟她直視,“你是覺得我和舅舅一家團聚,沒有帶你,所以感覺被冷落了?!?/br> 涂諾,“?” 是,是嗎? 涂諾怔了一下,順水推舟就點了點頭。 她才不想跟他說,她是吃他表姐的醋。 那樣更丟人。 誰知道,嚴承光卻一下子興奮起來。 他把涂諾抱起來在房間里轉了好幾個圈。 涂諾害怕,用力抱著他的脖子,“嚴承光,你干嘛呀?我頭暈了!” 嚴承光激動到滿眼星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他把她放在床邊的書桌上,深情地看著她,“糯糯,我們訂婚吧!” 涂諾,“嗯?” 訂婚? 不是,涂諾蒙了,說什么呢,怎么就扯到訂婚上面去了? “不是,嚴……” 涂諾連他的名字都沒有叫出來,就被他堵住了嘴。 嚴承光的這個吻像是用來救命的,急迫又纏綿。 涂諾感覺自己的嘴唇都要被他吮破了,卻又舍不得推開他。 直到樓底下球球他們又在嚴叔叔嚴大爺地叫起來,“風箏又掛上去了!風箏又掛上去了!” 嚴承光,“……” 涂諾,“……” 涂諾面紅耳赤,頭發都亂了。 她喘著氣,小聲說:“他們要上來了……” 嚴承光抱著涂諾站起來,推開窗戶沖著下面說:“叔叔做個鉤子就去給你們弄?!?/br> 小孩子們被暫時安撫住了。 嚴承光低頭又親了一會兒,才把涂諾放開。 涂諾已經完全軟掉了,緊抱著他的腰才能勉強站住。 嚴承光挑起她的下巴,戀戀不舍地,一邊用自己的嘴唇在她紅腫的唇上輕輕地熨著,一邊伸手勾掉了她的發繩。 女孩如瀑的長發絲綢一般滑下,傾瀉在他環在她腰后的手臂上。 “不行!”涂諾哼哼唧唧,“嚴承光,在這里不行……” “想什么呢?” 嚴承光忍住沖動,把她的發繩咬在唇邊,大手攏住她的長發,一邊輕輕地梳理,一邊說:“頭發亂了,重新給你梳一下……” 嚴承光把涂諾放在還算柔軟的床上,一邊給她梳著頭發,一邊說:“糯糯,我覺的還是應該先跟你的家人說?!?/br> 涂諾的腦子里還是暈暈乎乎的,“說什么???” 嚴承光溫柔地把她的頭發套進發圈,“說我要娶你啊,小傻瓜!” 涂諾明白過來一點,“不行,我還沒畢業呢!” “我知道?!眹莱泄獍阉l繩上面的蝴蝶結擺擺正,“我是說先訂婚?!?/br> 他握住她的肩膀,“你不是也想早點加入我的家庭嗎?” “我哪有?”涂諾急了,“再說,誰說我這輩子就得是你了?” 男人一瞬緊張,“糯糯,你還想再挑挑嗎?” “……”涂諾抿唇一笑,抬著下巴,慢悠悠地說:“那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還小……” “不可以!” 男人咬牙切齒,直接就把她壓在了床上。 涂諾急著去推他,“嚴承光,別鬧了,一會那些小孩都要上來了?!?/br> “我不管,”嚴承光把他的大腦袋在涂諾的懷抱里蹭著,“我都被你吃干抹凈了,你要對我負責……” 涂諾被他蹭得癢,剛要再推他,他放在床邊的手機卻響了。 她拿起來一看,遞到他的面前,“李愛橙,你表姐?!?/br> 嚴承光不想管,拿過來直接掛斷,低頭又來親她。 嚴承光又跟涂諾磨嘰了好一會兒,才找了一根鐵絲做個一個長長的鉤子綁在竹竿上,去樓下應付那些熊孩子。 有了嚴叔叔的這個神器,熊孩子們再也不擔心風箏上樹了。 熊孩子們去放風箏了,涂諾就帶著嚴承光去吃早飯。 現在正是年節,附近飯館多數都歇業了。 幸好還有個力旺超市開著門,還有小吃賣。 涂諾先把竹竿還給老板,又給嚴承光要了一份關東煮,一盒牛奶。 牛奶請老板幫忙熱了一下。 他們兩個人坐在超市靠窗的位置吃東西。 嚴承光還在糾結剛才的問題,一直滿眼哀怨地看著涂諾。 涂諾就問他:“你昨天視頻會議開到幾點呀?” “凌晨兩點?!?/br> 他悶悶地說著,簽了一個墨魚丸給涂諾。 涂諾不想在這里秀恩愛,又擔心她不吃,這位怨男會更加胡思亂想,就趁著老板不注意,張開嘴咬住了。 她一邊咬著丸子,一邊說:“你那都是什么客戶?就算不過年,也不睡覺的嗎?” 嚴承光看出涂諾的關心,欣慰地說:“他們執行的是美國時間?!?/br> 現在,嚴承光雖然把自己的公司交給褚耀去打理,事關公司方向的方針決策卻都必須經過他的討論和審查。 褚耀在國外出差半個月,早把除夕春節給忽略了。 褚總不能過年,他這當老板的自然也不好痛痛快快地過。 涂諾又說:“這邊太冷了,你還是去住酒店吧?!?/br> 涂諾剛才看見了,嚴承光睡覺的房間里只放了一臺電暖氣。 好像也是因為她去,才打開的。 “那我想你了怎么辦?” 男人幽怨地看著她,像個不講道理的大男孩。 涂諾說:“總不能在這邊凍感冒了吧!” “沒有事,”男人托著腮,勾起一雙多情眼,“一看見你,我就不冷了?!?/br> 涂諾,“……” “你就是我的小太陽!” 涂諾,“……” “你就是我的小暖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