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心動 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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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承光被宇輝紡織廠的那些年輕小姑娘們圍在中間,嘰嘰喳喳,吵得他不由就敲了敲額頭。 然后,他把兩臂一展,來者不拒,“我就是來加入你們的,歡不歡迎?” “歡迎!” “激不激動?” “激動!” 掌聲喊聲再次雷動。 嚴承光長得比明星帥,臉皮還比城墻厚,煽動起那些小姑娘來,簡直就像個邪/教頭子。 另一邊營地上,跟職工一樣穿著隊員服的肖明筠,臉都氣白了。 這是一場以“自律團結協作”為主題的團建活動。 嚴承光平時就我行我素慣了,他不來才是最好的。 今天的活動都已經結束了,誰他媽又把這顆老鼠屎給扔進來了? 宇輝羊絨人人都愛嚴副總。 姑娘們爭著搶著要跟嚴副總組隊,參加接下來的雙人綁腿跑步游戲。 狼一群rou一塊,怎么分都不公平。 大家嘰嘰喳喳定不下來。 還是嚴副總會玩,他走到記分臺那邊拿過一支筆,刷刷刷地寫上自己的名字,團成個紙團扔進抽獎箱里,然后往抽獎箱前一站,無限魅惑地說:“姑娘們,誰抓到我,我今天就跟誰走?!?/br> 場上再次沸騰。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暈過去了?!?/br> “嚴總最帥!” “嚴總,我愛你!” 現場歡呼聲直沖云霄,比明星演唱會還熱鬧。 據說這是宇輝歷史上,二十多年前抓鬮分房那次以來,職工情緒的又一次高潮。 可是,隨著紙團一個個被摸出,場上的氣氛卻越來越低落。 “什么???沒抓到!” “嗐,白激動了!” “誰抓到了?根本幾沒有嗎?” “嚴總,你騙人!” 嚴承光在一片聲討中,笑眼如桃花。 他攤攤手,“這可不能怪我,我可是當著你們的面把紙團扔進去的。繼續抓嗎,幸運兒馬上就要出現了?!?/br> 嚴承光說著,回頭看了看那個坐在看臺上喝著農夫山泉看熱鬧的小人兒,邁步就走了過去。 嚴承光人高腿長,他站在看臺的下面兩階看著涂諾,“你怎么不去參加?” 男人長得好看,桃花眼一挑,讓人多看一眼都擔心眼睛會懷孕。 涂諾望著前面的cao場,喝著水說:“我明天有比賽,需要保存體力?!?/br> 男人把她從頭打量到腳,痞痞一笑,“體力不錯,昨晚通宵,今天竟然還能進決賽?!?/br> 男人意有所指,涂諾臉頰一紅,擰住瓶蓋,起身就要走。 嚴承光卻伸手牽住了她防曬衣的衣袖。 他看著她,微微俯身過來,“可是,我想跟你一起參加活動,怎么辦?” 男人用低沉性感的嗓音說著撒嬌的話。 那些話落進涂諾的耳朵里,像是燃著的火石,燒得涂諾的心都跟著燙起來。 再看一眼他那雙充滿期盼的桃花眼…… 許金朵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三觀跟著五官走。 看見小姑娘心有所動,嚴承光直接就要來牽她的手。 大庭廣眾,涂諾嚇了一跳,連忙就要躲。 嚴承光的手掌卻只在她的身側輕輕一擦,就在一片催促聲中回了cao場。 他剛才的小動作干凈利落,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他往涂諾的口袋里塞了一個小紙團。 涂諾也去參加了抽獎。 沒有意外,她被抽中了。 現場又沸騰了。 “她不是總部那邊的嗎?” “是啊,這是我們大廠二團的活動。誰讓你來抓鬮了?” “這次不算,重新抓?!?/br> 羨慕和嫉妒讓那些女孩子都不能平靜。 剛才還一臉玩世不恭的嚴副總卻突然安靜下來。 室外有風,他捂著火機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看了涂諾一眼。 她的紅色t恤衫在一片藍色隊服中確實挺顯眼。 不過,紅色很襯她,顯得她的皮膚更白,腿也更長。 之前沒有注意到,現在一看,小姑娘其實挺漂亮的。 嚴承光咬著煙,拿過涂諾手里的紙條看了看,笑著說:“還真是我寫的那張?!?/br> 那些姑娘們還是不依不饒。 “她剛才都說不參加的,不算?!?/br> “就是,剛才嚴總讓人去叫她,她都說不參加的。再說,我們都沒抓到呢?!?/br> 嚴承光擺了擺手,“好了,抓鬮嘛,本來就是賭運氣。都是宇輝好員工,分什么總部和大廠。愿賭服輸,輸贏都有獎?!?/br> 紛紛議論中,分組已定,訓練員給各組分發了綁腿用的紅繩。 涂諾拿著那根紅繩站在嚴承光的面前,嘴唇咬得緊,鼻尖兒上都是汗。 嚴承光低頭在她耳邊,“今天凌晨在我家的時候,沒害怕?” 涂諾蹙著眉毛,滋味莫名地看他一眼,點了點頭,“挺害怕的。我還以為你瘋了?!?/br> 她說完,就蹲下去開始綁腿。 嚴承光大大咧咧地把一條長腿挨近她,“綁吧!綁緊點兒,半路松開了可就算輸了?!?/br> 涂諾沒說話,把兩個人的腿緊緊地綁在了一起。 雙人綁腿比賽,考驗的是兩個人的默契度和合作精神。 可是,對于身高差足有二十幾公分的涂諾跟嚴承光來說,合作是不可能的。 尤其,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奔著合作來的。 賽場上,其他組合都已經開始跑了,加油吶喊聲也響起來。 嚴承光卻還站在那里抽他的煙。 涂諾抬腿扯了他一下,“走???” 嚴承光看她一眼,緩緩呼出一口煙,在這一片震耳欲聾的吵鬧聲中問她:“是不是肖明琛指使你那樣做的?” 涂諾被他問得糊涂,“你在說什么???” 他彎下腰來,“我在說今天凌晨在我家的事?!?/br> 涂諾咬了咬唇,看了看四周,“還是等活動結束了再說吧……” 男人冷笑,“藥是金麗蓓下的,我的床,怎么就是你上的?” 涂諾抬頭看他,“你胡說什么?” “你剛才還跟我說抱歉?”他夾著煙的手點一下她的鼻尖,“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立牌坊?” 之前的話,涂諾沒有聽明白,后面這句明顯是在罵人了。 她皺著眉毛看著眼前的男人,“嚴承光,你都是這樣隨隨便便就判斷一個人的好壞嗎?” “隨隨便便?”男人笑了,“你都爬到我的床上來了,我損失巨大啊,寶貝!” 旁邊的女孩子們在催,“嚴總,再不跑,你們就輸定了!” “是啊,最后一名要抱著同伴繞場跑的?!?/br> 在這片喧鬧聲中,涂諾明白了。 他剛才哄她過來,根本就不是想跟她一起玩游戲,而是,想借著這人聲,借著這喧鬧,把他昨天晚上吃的虧都補回來。 涂諾咬咬嘴唇,彎腰就要去解自己腿上的繩子。 嚴承光卻發了狠,把她的腰一勒,拎起她就跑。 他的左腿和她的右腿綁在一起。 他把她一拎,她的左腿也離了地,嚇得她連忙抓住他的胳膊。 這姿勢太難堪了,涂諾想讓嚴承光放開她,一抬頭,才發現他左邊胳膊的袖子上滲出了血。 他的傷口崩裂了! 涂諾急得去推他,“放手啊,你傷口裂了?!?/br> 嚴承光卻像是根本沒聽見,他眉頭緊蹙,薄唇緊抿,眼神兇得像是要吃人。 涂諾生了氣,索性把臉扭向一邊,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