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心動 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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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承光一邊解著襯衫的紐扣一邊往外走,等他拿起手機一看,卻是肖正宇。 嚴承光不免掃興。 肖正宇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一定是又聽了誰的讒言,打過來教訓他不懂協作,特立獨行之類。 嚴承光接起手機,懶懶地往椅子上一靠,還順手拿起了丟在桌子上的鋼筆。 手機里,肖正宇的聲音壓抑又憤怒,“你在哪里?” 嚴承光看著陽光在鋼筆上映了一線金光,就突然想起了以前米小糯教他玩過的一個游戲。 他一邊輕輕搖晃著鋼筆,一邊懶洋洋地說:“公司啊。我還能去哪兒?” “你做的好事!” 手機里,肖正宇只說完這一句就被氣得咳嗽起來,看來是真被讒言氣到了。 嚴承光幽幽一笑,“我做的好事可多,您指哪一件?” 肖正宇被氣得緩了好一會還不能說話。 嚴承光就把手機丟在桌角,按下了免提。 他則仰靠在老板椅上,舉著那只鋼筆,像個孩子似的輕輕轉著,看著鋼筆投射到對面墻上綻開的七彩光芒。 然后,肖正宇喘成破鑼的聲音一下子就充滿了整個辦公室,“你把人家金氏的姑娘給睡了,還說哪一件?” “……” 嚴承光一怔,手里的動作就停住了。 他坐起來,重又拿起手機,關了免提,語氣卻依然不改吊兒郎當,“您聽誰在那里胡說呢?” “胡說?咳咳咳……” 肖正宇像是要把自己的肺咳出來,“你自己去網上看看!” 他說完,又開始喘,然后才咬牙切齒地說:“你金叔叔就在這邊,你馬上給我滾過來?!?/br> 手機掛斷,嚴承光把鋼筆放回抽屜,剛要點開網頁,才發現之前只顧著看直播,褚耀發給他的那幾條信息,他還沒來得及看。 嚴承光先點開了褚耀的信息,里面說的,就是肖正宇剛提的這件事。 嚴承光一條條看過,再把褚耀從網上下載的那張照片點開。 照片上,他裸著上半身趴在床上,半張臉埋在枕頭里,另外半張臉清晰明亮,閉著眼睛,睡得很是安詳。 照片取的角度很妙,雖然顯不出他的整張臉,卻把他額角的月牙形傷疤拍得一清二楚。 還有最靠近鏡頭的那個女人。 雖然沒有露臉,只那裸著的一痕酥/胸,半片香肩,就把故事演繹的纏綿又香艷。 發布這張照片的金麗蓓只寫了一行字:我在他的床上,也在他的心上。 第三十五章 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 在明江, 跟嚴承光傳過緋聞的女人很多。 最大膽的也只不過是發布了一張借位曖昧照。 發布了之后又連忙刪除,立刻辟謠道歉。 金麗蓓不愧她“瘋披大小姐”的稱號,床照都敢發。 嚴承光看完那張照片, 才去上網搜索。 經過褚耀他們的緊急處理,熱搜話題都已經被撤, 只有幾個不怕死的小營銷號還沒有刪除轉發。 熱度降下去,嚴承光心里的火卻熊熊地燒了起來。 他現在更加可以確定昨天晚上的那個女人不是金麗蓓。 因為唯一流出來的這張照片上女主沒有露臉。 這根本就不是金麗蓓那個瘋子的性格。 那么, 這張照片到底是誰拍的? 又是誰轉給金麗蓓的? 嚴承光閉上眼睛, 腦子里都是那個小兔子的一顰一笑。 看來, 他真的是自作多情了。 他把她當唯一, 她卻把他當傻逼。 嚴承光扯過電話就要打給褚耀, 才發現握在手里的鋼筆已經被他捏碎了,藍黑色的墨水染了他一手。 他把鋼筆丟進廢紙簍, 一邊扯了紙巾擦著手,一邊用脖子夾著手機給褚耀打電話。 褚耀:“喂, 老大,您說?!?/br> 嚴承光語氣陰森冰冷, “網上的照片, 剛才進來的時候怎么不說?” “我按照常規處理好以后給您發了信息?!蹦沁咇乙Φ脦缀跻w起,一邊噼里啪啦地敲著字,一邊回電話, “再說, 那種東西一看就是p的, 上了熱搜第一也是假的,我哪敢再跟你多提?” 褚耀知道,外邊的人把他們家老大傳得多么多么厲害, 什么換女朋友像換衣服, 一日一換, 什么視感情如兒戲,睡過就拋。 在他身邊呆久了就知道,嚴老大不是有病,就是即將要得道飛升,他根本就不近女色。 像金麗蓓發的這種一看就是假的東西還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面前提起,不是找罵嗎? 而且,褚耀已經第一時間安排人撤了熱搜,再壓評,封號,熱度都已經降下去,再過一兩天也就沒人敢再提了。 嚴老大怎么還生這么大的氣? 難道說…… 褚耀手指一抖,差點把鍵盤敲爛:金麗蓓不會真的把老大給睡了? 嚴承光冷冷一笑,“好啊,竟然還上過熱搜第一?!?/br> 褚耀已經有點害怕,聲音不由就小,“老大,您不經常上熱搜嗎?” 上次凌靜跳樓,才過去幾天呢? 嚴承光沒再說話,掐斷通話,站在洗手臺前認認真真地洗著手。 洗手液的泡沫很豐富,洗去了手上的墨水,卻洗不去他心頭的火氣。 他兩手撐住洗手臺,看著鏡子里的男人,罵了句,“你就是個蠢貨!” 說完,他轉身出來,吩咐孫饒備車,趕往度假村。 在車上的時候,他給涂諾發了信息。 那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半,氣溫降下來一點。 一天之中最為辛苦的訓練已經結束。 培訓師正帶著各自的隊伍在度假村高爾夫球場的草地上玩一些輕松有趣的小游戲。 各團團長也已經把隊員的手機發了下來。 涂諾昨天晚上沒有睡好,今天的體力消耗又大。 她從攀巖墻上下來以后就一動都不想再動了。 她拿到手機以后先開機向家人們報了一個平安,就拿了一瓶水,走到球場旁邊的那個小看臺上,找了一個背陰涼爽的座位,坐下來休息。 嚴承光的信息是在這個時候到的。 涂諾一開始還以為是奶奶找她,點開一看,就看見了嚴承光頭像上的那個小紅點。 記憶中,這好像還是他第一次主動給她發消息。 涂諾咽下一口水,擰緊瓶蓋,又在衣服上擦了一下汗濕的手掌,才點開去看。 嚴承光:訓練結束了? 涂諾輕輕抿了一下嘴唇,托著腮想了一下,才編輯:嗯,好累。 寫完才覺著,后面那句“好累”有點矯情,像撒嬌。 如果還是在七年前,或者說這七年他們沒有像現在這樣分開過,她一定直接一個視頻撥過去,好好地向他抱怨一番。 可是,現在,她覺的很別扭。 還是刪除了吧。 涂諾想著要刪除,手一抖,卻直接點了發送。 她手忙腳亂去撤回,那邊的回復已經過來。 嚴承光:就三個字,我又不瞎,撤什么? 涂諾臉頰泛起紅粉,剛剛消下去的燥熱又浮了起來。 她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復,正在那里握著手機糾結著,對方的信息又來。 嚴承光:叔叔睡著的樣子是不是很帥? 這句話明顯透著不正經,涂諾幾乎可以想見他說這句話時尾音輕拖的那種樣子。 她更加不知道該怎樣回他,索性就退出對話框,不去管。 手機都息屏了,消息送達的提示卻震個不停,震得涂諾的手掌心都微微發麻。 她忍不住,點開再看,發現嚴承光已經給她發了好幾條。 嚴承光:我自己都沒有見過自己睡著的樣子。 嚴承光:沒有多拍幾張嗎? 嚴承光:要不要都發過來給叔叔看看? 嚴承光:叔叔的普通照片在黑市都很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