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心動 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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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金朵越想越生氣,看著涂諾又靠回去睡覺,知道她是個心大靠不住的,只好自己動手,繼續盯熱搜。 涂諾再一次被許金朵搖醒時,已經快要到站了。 涂諾一睜開眼,就看見許金朵淚汪汪的一雙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 涂諾嚇了一跳,“又怎么了???” “糯糯……” 許金朵的眼淚像是憋了好久的洪水,嘩地就倒了下來,“我的小說,我的小說……” 涂諾連忙抱住她,“你的小說怎么了?” “我寫不下去了,”許金朵的眼淚鼻涕蹭了涂諾一身,“我要換男主,我要換男主!” 涂諾越聽越糊涂,“為什么???不都寫了二十多萬字了嗎?” 許金朵抬起頭來看著涂諾,絕望地問:“糯糯,我跟你說過,我的男主是代入嚴承光的對吧?” 涂諾點點頭。 許金朵擦一把再次涌出來的眼淚,接著說:“我跟你說,我男主每次一出場,我就自動代入了嚴承光的那張臉,是吧?” 涂諾趕緊再點頭。 “可是……”許金朵嘴巴一扁,“可是,直到今天我混進一個群……” 許金朵再次抱住涂諾,“嗚嗚,我為什么要去那個群?嗚嗚嗚……我現在一想我的小說,腦子里就都是那些圖。我要崩了,我男主要崩了,我的二十萬字要崩了!” 涂諾被許金朵弄得心煩意亂,她把許金朵拉起來,看著她的眼睛,說:“朵朵你先忍住別哭,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 許金朵用力抹一把眼淚,問涂諾:“你知道嚴承光為什么坐牢嗎?” 涂諾一怔,“酒駕,撞了人?!?/br> “你知道他為什么會撞死人嗎?” 涂諾看著許金朵兇兇的眼神,“不是因為酒駕嗎?” “不是!”許金朵幾乎歇斯底里,“還有!” “還,還有什么?”涂諾有些害怕。 “還有更嚴重的?!痹S金朵咬著牙,拿起手機,“你等著,我這就把我看見的那些圖都轉給你?!?/br> 涂諾的手機里,新信息提示音叮咚叮咚響個不停。 叮咚聲終于停止,她剛要拿起手機,許金朵卻又把她拉住,嚴肅地看著她說:“米小糯,你要有點心理準備?!?/br> 涂諾下意識地捏了捏手指,點了點頭。 許金朵低下頭,嘟囔著:“md,又黃又暴?!?/br> 第二十三章 你一定會回來的對吧? 午夜十一點的清輝小區門口。 高大茂盛的懸鈴木被路燈光暈染著, 整棵樹都呈現出暖金色。 嚴承光靠在車座上,一邊轉著手機,一邊注視著對面馬路上, 剛從地鐵站出來的兩個女孩。 褚耀猶豫了半天,才敢開口, “老大,其實吧, 我覺得, 小涂不大會是間諜?!?/br> 嚴承光聞言, 把視線從車窗外挪回來, 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褚耀的后腦勺感受到了老大的千年寒冰射線, 連忙又說:“上次確實是我說的,她可能是那邊派來的間諜, 可是,此一時彼一時, 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 褚耀的話沒說完,嚴承光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 就往椅座上一靠, 接起來,“喂,米大師……” 對面米春舟可沒有他這么好的耐心, 一接通就直接來吼的, “嚴承光你特么是不是神經???不知道我每晚九點按時睡養生覺???大晚上的你問我那么一通莫名其妙, 完事不說清楚就掛電話。你說你是不是有那個大???” 嚴承光閉著眼睛,唇角輕輕一勾,懶懶道:“有啊,我還真是得了大病?!?/br> 對面手機里頓了一下, 然后,米大師的聲音就柔和了不少,“不是,老嚴,你,不會是說真的?” 嚴承光嘆口氣,“是真的,我得了很重的病,相思病?!?/br> 米春舟,“……” 嚴大神經:“想你想的?!?/br> 這個大神經的氣泡音隔著手機傳過來,還真特么要命。 米春舟打個寒顫,怒火再次被點燃,“你特么個老光棍,趕緊找個女的嫁了吧,再不要禍禍我們這些老同學了,行唄?” “哦,好,”嚴承光一本正經,“我聽你的,現在就去找?!?/br> 嚴承光說著,下意識地就向車窗外看。 車窗外面,兩個女孩正在穿過馬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累,小網管的精神看起來有些不太好。 過斑馬線的時候,她的腳一軟,差點跪下去。 嚴承光握著手機的手一緊,不由就直起了腰。 幸好,她被朋友拉住了。 手機里,米春舟還在咆哮,“有話說有屁放啊,你那會兒問我那些是什么意思?” 在萬成地下停車場的時候,嚴承光打電話給米春舟。 問他這段時間有沒有回家。 家里人都在林云嗎? 有沒有趁著暑期去旅個游,或者來明江看看他。 米春舟當時被打擾了睡覺很是不爽,就氣呼呼地告訴他。 他的家人都在林云,家里人都很忙,沒有來看他,不過他正準備下周一就回去看他們。 然后嚴承光就又說,既然要回家,有沒有提前打個電話說一聲?萬一家里人出去旅游了或者拆遷了搬家了沒告訴他呢? 米春舟就說,他晚上剛打了視頻通話。 他奶奶,他爸媽,他小侄女都在家,不勞他瞎cao心。 然后,嚴承光就哦了一聲,說有事要做,掛斷了電話。 嚴承光有事可做了,米春舟卻睡不著了。 他左思右想,覺的嚴承光那個大神經的話里有話。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就決定再打個電話問一問。 問不出什么,罵他一通出出氣也是好的。 嚴承光聽著米春舟的質問,笑著說:“也沒有什么,就是想你了,想跟你聊聊天?!?/br> “想我了?” 米大師表示受寵若驚,“難得啊。那就請您從您的猝死大業中抽出一點時間,來我的春山居喝杯茶吧,我倒是也正有話想跟你聊呢?!?/br> 嚴承光答應著又問:“方便嗎?” 米春舟被問懵,“什么方便嗎?” 嚴承光一笑,“不陪你的小女朋友?” 米春舟怔了一下,隨即就說:“不影響,她不在我這邊?!?/br> 于是,嚴承光欣然應允,“那我明天到,再叫一下高原,咱們好好喝一杯?!?/br> 高原就是嚴承光的高中同學高西原。 他明大畢業后就留在了明江,娶了個明江的女孩做老婆,現在已經在明江定居,孩子都快出生了。 雖然都在同一座城市住著,他們三個可是好久都沒有聚在一起了。 米春舟一口答應,“明天上午十點,誰不來誰是狗,不,是烏龜王八?!?/br> 電話掛斷,嚴承光望著手機微怔,這話,今晚還聽誰也說來著? 嚴承光這樣想著,不由就再次把視線移向了窗外。 兩個女孩已經安全地穿過馬路,走進了清輝小區。 望著小區門口空落落的路燈光,嚴承光捏了捏眉間,吩咐褚耀調頭,送他回靜山別墅。 涂諾已經不太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公寓宿舍的了。 只隱約記得許金朵一直在她耳邊嘮叨,“糯糯,你沒事吧?” “糯糯你別嚇我?!?/br> “糯糯咱不值得?!?/br> 涂諾沒有喝過酒,不知道醉酒是種什么樣的感覺。 當她躺倒在床上時就想,她可能是醉了。 記憶中有一次,爺爺為了陪客戶,喝醉了。 那時候她還很小,看著醉酒的爺爺,嚇得直哭。 因為她覺的眼前的爺爺已經不是她的爺爺,而是成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奶奶就哄她,說沒有事的,爺爺只是喝醉了,睡一覺就好了。 后來,爺爺睡了一覺,醒來以后果然就又是她熟悉的那個爺爺了。 所以,涂諾勸說著自己,睡一覺吧,睡醒了就沒有事了。 可是,她卻不敢閉上眼睛。 因為,她一閉眼,剛才看見的那些照片就自動排成幻燈片,一張張地在她眼前播放。 沒有辦法,她只能躺在那里睜著眼睛數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