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297節
“報告□□,好了!” “好,現在準備開始起飛!” 章麓按照之前學的cao作殲擊機的步驟,穩住氣一步步去做,速度不快不慢,整個過程看起來非常的熟練,根本不像初上機的學員。 □□能看出來她是在強裝鎮定,但能做到這個模樣,也證明章麓的天賦了。 □□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殲擊機按照cao作指令,在空中完成飛行后,章麓又平穩地落地。 等殲擊機完全停下后,章麓摘掉頭上的頭盔,呼出了一口氣,感覺自己腿有點發軟,但內心的開心卻是滿得要溢出來了。 “感覺如何?”□□在旁邊笑著問她。 章麓重重點頭,眼里迸射出喜悅的光芒說:“非常棒!還想再來一次!” □□:“那不行,該下一位學員了?!?/br> 章麓的初教機訓練順利,不代表其他學員的都順利。真的有學員不適應飛機,不管怎么嘗試都不行。 他一臉痛苦地求著□□再試一次,不愿意放棄。能考上國防大學,并且選擇航空兵專業的,都是天之驕子,也都是真的熱愛飛行。 不然以她們的高考分,什么學校去不了。 只是事實殘酷起來的時候就是很殘酷,再試的結果也是不行,那名學員被打擊得很大,可也只能接受這個結果,等待轉入其他專業。 章麓其實都忘了上機還有不適應這種情況,畢竟距離上次和舍友討論已經過去很久了。 現在看到同班同學失落頹喪得好像全世界都黑暗了的模樣,章麓心里有些難受,移開了目光。 她和這名學員感同身受,如果是她不能飛行,她會比這個男生更崩潰,更無法接受。 從初教機訓練場上離開時,整個殲擊機班的學員心情都受到了影響。 初次上機大家很開心,但是送走同伴也讓他們很難受。 不過日子總要往前看,那名學員離開后,大家繼續照常訓練,后來低落的情緒也慢慢消失了。 在初教機各項訓練里,章麓她們光起落就學習了很久。中間還穿插著體能訓練、跳傘訓練、飛行特殊訓練。 在這些訓練中,她在整個學校都有名,是比男學員還厲害的女飛行學員。 有些新進來的學校的學弟學妹,甚至把她當成榜樣,當成了追趕的對象。 * 岑淮安因為大學里跳級了,他比章麓早一年畢業。 現在他大一時的同班同學在上大三,他大三大四的同學,平時除了上課也不熟悉,加上他已經保送研究生,畢業后還要繼續在京華大學深造,因此岑淮安畢業的離別情緒并沒有很濃。 邦子、胡攀登這些朋友都比岑淮安重視他的這場畢業,在他畢業典禮這天,一群大男生特意買了花來慶祝他畢業。 初夏和岑崢年自然不會錯過他的大學畢業典禮,兩人帶著相機和畢業禮物過來。 陶桃和蔣知達也來了,兩人抱著他們不到一歲的兒子,還推著一輛小推車。 在等岑淮安和班里學生一起照畢業合照時,初夏逗起來陶桃和蔣知達的兒子。 “北北,笑一笑,笑一笑?!?/br> 初夏做著各種有趣的表情,北北“咯咯咯”地笑著,一點不認生。 他現在才剛剛學著說話,很多字說不清楚,只會“咿咿呀呀呀”,有什么會突然蹦出來“mama”“爸爸”的詞語,他也不懂什么意思。 “一轉眼安安都畢業了,我看著他現在的模樣,腦子里想的還是他剛來京城那小大人的模樣?!?/br> 蔣知達難得感嘆一聲說。 岑崢年看著岑淮安,手拿著相機給他拍著照說:“時間確實過得很快?!?/br> 他也能感受到時光的快速流逝。 岑淮安的大合照一結束,邦子幾人立馬捧著花過去了,臉上的笑容比岑淮安的還大,一個個笑容燦爛得堪比太陽,對岑淮安說:“恭喜畢業!” “恭喜恭喜,你年紀最小,結果倒最先畢業?!焙实侵刂嘏闹窗驳募绨?。 小河望著岑淮安,嘆口氣:“我和你比了這么多年,現在我需要承認,你比我強,我比不過你?!?/br> 小河自問做不到提前大學畢業還能保送研究生。 因為幾個兄弟每人都送了花,岑淮安懷里堆滿了花,花把他整個人都淹沒了,臉都看不到。 周圍其他同學全看向他,這樣送花的大陣仗少見,還送這么多,還都是男生送的。 因為岑淮安少年老成,他的同學們很少見他現在這樣面上露出無措愕然的時候,一個個站在旁邊看著他笑。 初夏笑得最大聲,拿著相機給岑淮安拍了好幾張照片。 最后大家還是良心發現了,把岑淮安手里的花分了分,才減輕了他的負擔,不讓他寸步難行。 岑淮安本身對畢業沒什么感覺,可是在看到家人朋友為他鄭重慶祝的時候,他心里也泛起淡淡漣漪,好像突然感受到了畢業的意義。 岑淮安對拍照的興趣不大,如果不是初夏硬拉著他拍了幾張,他一張可能都不會拍。 倒是胡攀登、邦子各種拉著岑淮安拍照,比岑淮安本人玩得都開心,初夏和岑崢年給他們拍照也很開心。 后面這些照片洗出來后,初夏翻著看,發現岑淮安的笑容真的很少,每張照片都像被強迫的一樣,其他人笑得卻是一臉開心,讓初夏看得樂得不行。 * 在岑淮安研究生的第三年,他也要畢業的時候,劉教授的實驗室終于研究出來了一些成果。 這么多年的辛苦研究,在真的能看出來成就時,實驗室所有人都激動得不行,互相抱著彼此歡呼雀躍。 岑淮安看起來是比較淡定的了,他的臉上也有難以遮掩的喜氣。 劉教授更是大手筆地一揮手:“走,今天老師請你們出去吃大餐?!?/br> 有學生開玩笑地笑著問他:“老師,不會又是在學校食堂吃吧?” 之前很多次劉教授請實驗室的人吃飯,都是在食堂吃的,大家都習慣了劉教授一說請客就去食堂的習慣。 “不!我們去外面飯店吃,找最好的飯店!” 一群學生叫得更大聲了,甚至有人脫了外套甩著在實驗室里跑來跑去。 當然大家也沒有真的狠宰劉教授,都知道他為了實驗室研究都自己掏腰包了,他確實沒多少錢。 大家找了學校附近一家味道好價格中等的餐廳,一行人要了個大包廂,開開心心吃了一頓免費的大餐。 出了酒店,劉教授太高興,喝得有點多,他拉著岑淮安的胳膊,和他談理想,顯然把岑淮安當成他好友了。 岑淮安時不時應著,扶著劉教授不讓他摔倒了,李石扶住他另一邊。 送劉教授回他在學校的宿舍時,他半路跑到垃圾桶旁邊狠狠吐了一堆,然后他清醒了些,和岑淮安李石說:“我活了大半輩子了,開心的大事不算很多,今天算是一件,還是非常大的開心事,一輩子不會忘的事!我要唱歌,我要歌頌祖國母親!” 然后劉教授唱起來了國歌,唱得慷慨激昂,結果被宿舍其他人打開窗戶罵了句神經病,大晚上不睡覺鬼叫什么。 劉教授的國歌演唱會就這樣被打斷了。 * 做出來成果后,岑淮安終于歇了一口氣,他也有了很多時間忙自己的事情。 許久沒回家的岑淮安先回了一趟家。 初夏和岑崢年在上班,家里并沒有人。 岑淮安先去浴室洗了個澡,初夏進來的時候,岑淮安剛好擦著頭發出來,他已經完全長成了大人模樣,整個人沒了以前少年的稚氣,有力的臂膀讓人感覺很有擔當。 初夏的嘴角立馬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對于岑淮安的回家十分驚喜。 現在天有些熱了,走一路回來初夏感覺有些熱,她倒了杯開水,加點涼白開,一邊喝著一邊問岑淮安:“怎么突然回來了?” 岑淮安:“我們實驗室出成果了?!?/br> 初夏立即瞪大了眼睛,把杯子放下,臉上的驚喜更甚:“那這可真是一件大好事,我們得好好慶祝一下?!?/br> 初夏翻著冰箱,找出來之前凍的排骨和海鮮,在岑淮安的幫忙下,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飯。 岑崢年回家時,看到的就是桌子上滿滿的菜,岑淮安和初夏正坐在桌邊等他。 他洗過手走到餐桌前坐下,看到岑淮安眼里也浮現笑容:“學校實驗室還忙嗎?” 岑淮安搖頭,和他解釋了下自己為什么有時間回家。 岑崢年看著那桌菜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些:“我還在想今天有什么好事?怎么會有這么多飯菜,原來是這樣?!?/br> 初夏點頭:“對??!安安忙了這么些年,實驗室終于有成果了,這不是最大的喜事嘛!” 岑崢年溫和笑著道:“你說得對?!?/br> * 岑淮安在家準備好好休息幾天,他的畢業論文早就寫好了,又幫著導師做出來了成果,研究生畢業完全不成問題。 現在只差他寫的論文能不能在頂級學術期刊上發表了。這個不出意外的話沒問題,他之前也發表過好幾篇了。 岑淮安在家里下棋、做飯,給年老的黃子和黑子洗澡,帶它們去檢查身體。 對于黃子和黑子,岑淮安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兩條狗年紀很大了,相當于人年紀的晚年,他心里很不舍,可是生老病死,這是非人為能干預的。 在岑淮安享受著家里悠閑的生活時,邦子開著車過來家里找他。 邦子大學畢業后沒再深造,而是繼續做他的生意。他的店在大學城開了不止一家,許多學校的女生只要一說買東西,必逛的肯定是邦子的店。 邦子在大學期間買了房子,也是家四合院,距離大學城不遠,他把他奶奶接過來一起住,在大學城里邦子奶奶有時候還去蹭大學生的課聽,過得比在梁州開心太多了。 岑淮安給邦子倒了杯茶,坐在他對面,手繼續拿著棋子下棋。 因為不是和別人下對手棋,岑淮安一心兩用也沒關系,他本來就沒有把全部心神投入在圍棋中,只是為了放松的玩樂。 “邦哥,你找我什么事?” 岑淮安知道,如果邦子不是真的有事情找他,不會直接過來他家的。 他看邦子的臉上神色也沒有多急,還慵懶隨意地喝著茶,岑淮安也就不急了。 邦子把杯子放下,手交叉在一起,看向岑淮安,臉上依舊帶著桀驁的味道,這是他性格的外顯,改不了。 “淮安,我有個生意想和你做?!?/br> 岑淮安本來要下的白棋放回了棋簍里,他的態度也鄭重起來:“什么生意?” “半導體生意。我們合作,我開公司,你搞科研,我相信我們兩個一定能在半導體通訊行業,闖出來一片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