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264節
初夏的眼睛笑成了一對彎彎的月亮,又拿過飯團來吃。 山上不好生火,初夏準備的都是可以即食的食物。 有些登山的人沒有兩人準備那么齊全,看著她們吃得一臉享受,眼里露出饞意。 有的也是夫妻或者情侶來爬山的,直接掐自己的丈夫。 “我說了帶點吃的,你說沉,現在好了,看著別人吃吧!沒用的東西?!?/br> 說完氣沖沖地往山下走,男人趕緊追上去。 離得不遠的初夏和岑崢年也聽到了對話,不過兩人半點沒影響,吃東西的動作都沒停頓一下。 食物初夏準備得不算多,剛好夠她和岑崢年兩人的量,一頓就吃完了,汽水也喝完了,因此背包空了很多。 讓初夏感到尷尬的是她忽然想上廁所,但山頂沒有廁所。 她忍得臉都有些紅了,才悄悄湊到岑崢年耳邊說,說完她更加不好意思,臉更紅。 岑崢年已經把東西收拾好了,站起來把初夏拉起來,提上背包說:“我陪你去?!?/br> 在遠離他人又有一個高大的樹木和草擋著的地方,岑崢年讓初夏去上廁所。 初夏不好意思,讓他走遠點。 “我背對著你,我不能走遠,山上不安全?!?/br> 這里沒人,山上還能聽到一些動物的聲音,初夏知道岑崢年不放心她,而且她忍不住了,沒再繼續糾結。 等解決完出來,初夏的臉紅得就像西紅柿的顏色,她覺得岑崢年一定聽到聲音了。 岑崢年摸了摸她的臉:“你也等我一下,我也要解決一下生理需求?!?/br> 初夏一下子不尷尬了,因為不是她一個人上廁所。 等岑崢年出來,他讓初夏倒些水壺里的水給他洗手,初夏也洗了洗。 山上的風景看得差不多了,兩人開始下山。 下山比上山還要難,初夏感覺自己的腿都不是她自己的了,后面的路程,她完全掛岑崢年身上下去的。 岑崢年想背她,初夏沒同意,不過這樣掛著,也沒比背著省力多少。 到山下,岑崢年居然面上看著還挺好,初夏沒有感覺到他的累。 她坐在車上,伸手摸了下岑崢年的胳膊:“平時也沒見你怎么鍛煉過,你身上居然還有肌rou?” 岑崢年正喝著水,聞言眼里露出笑意:“我在實驗室不是只坐著?!?/br> 他們有些實驗工作就是重苦力,沒力氣沒法做。而且他有空也會去跑步,只是因為初夏起得晚,他回來的時候她都不知道。 “回家回家,我現在好累,只想回家睡覺?!?/br> 初夏說著錘了錘自己的腿。 雖然很累,初夏今天的爬山之旅還是很快樂的,她拿過來帶著的相機,一張張照片翻過去。 大部分是岑崢年拍的,他的技術還不錯,都是這些年被初夏訓練的,自從買了相機之后,出去拍照初夏就會教岑崢年一些,岑淮安也學。 學得也不多,不至于拍出來非常災難級的照片,初夏已經很滿意了。 看著看著,初夏就忍不住笑起來。已經想好怎么把這些照片洗出來放在哪本相冊里了。 看了一會兒,初夏打了個呵欠,精神實在不濟,她把相機放在后座。 “我想睡會兒?!?/br> 岑崢年:“睡吧,蓋上外套,到家了我叫你?!?/br> * 岑淮安和章麓他們的山里游玩也很快樂。 第一天他們爬山,一群人正是體力最好的年紀,女孩子力氣不夠也有男孩子幫忙,最后都爬上了那座山。 他們站在山頂,對著對面的高山高聲喊自己的夢想,也有人直接大喊表白,其他人起哄。 有人郎有情妾有意,倒是有兩對真在一起了。 唐頌眼睛看著對面,張張嘴,看一眼章麓,又閉上了。 章麓剛喊完她要當飛行員,要當華國最優秀的飛行員,就看到身旁的唐頌一直沒有說話。 她笑著看向他:“唐頌,你也喊啊,真的很爽,好像所有壓力都沒了?!?/br> 唐頌張張嘴,最后只是喊了一句:“我要上京華!” 岑淮安拒絕喊,被章麓叫了好幾聲也不愿意:“我去那邊走走?!?/br> 其他人也紛紛喊自己想上的大學,岑淮安看一眼,走去了旁邊一個已經沒有僧人的古剎。 廟門關著,只有兩個房間,在山上已經顯得很破敗了。 岑淮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雙手合十虔誠地對著廟拜了三下。 下山之后,這群少年們更加瘋狂了,在別墅里燒烤、唱歌、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還一起喝酒。 畢業了,大家也長大了,好像為了對抗以前那個一直束縛著的自己,大家都放開了玩。 當然只是在許可的范圍玩,沒有過分。大家喝完酒也是各自回各自的房間睡覺。 岑淮安不被允許喝酒,因為他還是未成年,他只喝了飲料、果汁。 最后是唯一還清醒的他,和阿姨一起把所有人送去房間睡覺的,甚至半夜還找阿姨去檢查那些女孩子有沒有事,他也去看了男生。 酒精容易中毒,半夜想吐的時候可能會堵塞食管,這是初夏教給安安的。 幸好都沒什么事,第二天岑淮安和章麓說了一聲,大家喝酒就沒再那么瘋了。 在別墅區玩了整整三天,大家還去打了網球、去泳池游泳、在專門的電影室看電影,讓所有人大開眼界。 等到回去時所有人還依依不舍,甚至想下次再約。 不過岑淮安知道,聚齊只有這一次機會了,這是別人的別墅,不可能一直來。 而且到大學之后,大家各奔東西,以后再像這次一樣聚齊很難了。 但這會兒他們沒想那么多,還計劃著下次出來玩的時間。 岑淮安回家之后,就開始準備圍棋比賽,在此期間,他收到了邦子、胡攀登他們的信。 他們所有人也都填報過了志愿,統一報的京城的大學,雖然和岑淮安不是一個學校。 胡攀登和小河他們如果等到通知書下來,會立馬打電話告訴他消息。 而邦子四人和岑淮安說:“如果我們順利考上了大學,不等開學我們就直接帶著行李來了,到時候來接我們??!” 岑淮安的心里有些激動,他拿著信紙,比誰都希望邦子幾人能考上大學。 圍棋比賽開始后,岑淮安專心比賽,他碰到了以前比過賽的一些對手。 比如阮洛瑤、比如安斌、比如定段時他沒有比得過的那個男人。 岑淮安這一年在圍棋上下的功夫確實少了,他不走職業路,也不準備繼續參加一些職業賽事。 如果不是洪佑軒邀請他參加這個比賽,他應該會找一些業余性的比賽參加幾場。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岑淮安認為,不管什么比賽,總有人很厲害,他總能學到些東西。 第一場對上的就是阮洛瑤,那個之前比賽輸給他的文靜女生。 “岑淮安?” 阮洛瑤看到他,有些不敢認,畢竟過去三年了。 岑淮安點頭:“是我?!?/br> 阮洛瑤臉上露出松口氣的笑容:“我還怕自己認錯了。你這三年參加了什么比賽,我怎么一直沒有遇到過你?!?/br> 岑淮安搖頭:“除了定段賽,沒參加其他比賽?!?/br> 阮洛瑤神色一怔,眼里露出恍然:怪不得她后面在圍棋賽場上沒再見過他,原來他沒有參加比賽。 “你……” 岑淮安抬起眼睛看向她,阮洛瑤想問原因的話又停住了,對他笑了下說:“沒什么,開始比賽吧?!?/br> 一開始下棋,兩人就沒再說話,專心在棋盤上。 一開始下,岑淮安就感受到了阮洛瑤和之前的不同,她的棋藝進步很大。 不過岑淮安也沒有停下過練棋,每當他學習學到心煩,或者遇到什么一時困擾的事,就去下一盤棋。 每周去蔣外公家里,他也會和蔣外公下棋。但自從蔣外公病了之后,岑淮安更多的是和洪佑軒下,有時候蔣外公聽他說完棋局稍微指導一下。 平時岑淮安很少麻煩蔣外公,他現在精力不濟,費太多心神也不好。 而且岑淮安這人一向遇強則強,他下棋的氣勢慢慢有了變化,棋局也是千變萬化,讓人摸不清誰輸誰贏。 阮洛瑤更是憋著一股氣,她苦練了很久,就是想和岑淮安再一決高下,兩人在之前的比賽差距不大。 可是開始不久,她感受到了岑淮安的強勁,他就算不參加比賽,也進步這么快。 兩個都不服輸又有能力的人在棋盤上無聲廝殺,額上豆大的汗珠滾落都顧不得擦。 一場棋局有人很快,有人很慢,這場比賽有規定一局不能超過兩小時,岑淮安和阮洛瑤的比賽之間到了最后讀秒的時間,三十秒之內必須下棋,超過就用掉次數,三次超過時間,直接判負。 兩人的心理素質很好,在快棋一開始根本不會超時,但慢慢地,阮洛瑤跟不上了岑淮安的思維,他的腦子動得太快。 阮洛瑤第一次超秒之后,她就直接放下棋子認輸了,因為到這里她已經知道了結果,沒必要再繼續。 兩人站起來行禮,阮洛瑤用手帕擦了擦汗,看著岑淮安沒有一點不高興說:“今天和你下棋很暢快,希望我們還有下棋的機會?!?/br> 岑淮安也喜歡和阮洛瑤在棋盤上不相上下地廝殺,他并沒有贏過阮洛瑤很多,如果沒有讀秒打亂了阮洛瑤思維的節奏,兩人還能繼續下。 “好?!?/br> 這場比賽一共進行三天,而里面藏龍臥虎。 安斌和岑淮安成為對手后,臉皺成了一團:“完了,這局得輸了?!?/br> 岑淮安抓棋子的手一頓,神色認真地看向安斌:“如果你是抱著這個觀念和我下棋的話,那你直接認輸好了?!?/br> 安斌抓住岑淮安的手:“我才不要,萬一我能贏呢。這幾年我學棋很努力?!?/br> 岑淮安看他一眼,兩人猜先后安斌執黑子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