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小胖妹,嫁給瘸子后竟三胎了 第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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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誰啊,踩我jio了!” “娘呀,快要被擠死了?!?/br> “我的鞋!” 不管別人怎么喊,安寧愣是又擠回了柜臺,臉紅脖子粗的大聲問,“同志有沒有菜刀?” “有,五張工業券,七塊錢!” 安寧將手里最后五張工業券,連同七塊錢,一起夾到了面前的木夾板上,柜臺那邊核驗過后,她拿到了菜刀。 錢倒是沒什么,但工業券讓安寧rou疼的很。 特別是在江寒生給她解釋過,工業券怎么來的之后。 安寧剛準備走,就又有人要買菜刀。 不過那售貨員告訴他,“菜刀賣完了,剛剛最后一把!” 本來還心疼的安寧,一下子不心疼了。 這人啊,幸福感,都是比出來的。 安寧又拉著江寒生,從里頭擠了出來。 她笑瞇瞇的舉著菜刀沖江寒生道:“我這把是最后一把,今天沒白來!” 江寒生也跟著笑。 自從分家之后,江寒生發覺自己笑的也多了。 主要原因,他還覺得是因為安寧。 她無時無刻不在笑,可能被她干擾,江寒生現在越來越習慣嘴角上揚。 “鍋鏟用木的就行,飯勺也是,晚上回去,再讓三叔幫著我們打。我們做飯還缺啥?”安寧扭頭看向江寒生。 都沒給江寒生有回答的機會,她立刻說:“碗,沒錯,還有碗!調料呢?我再想想?!?/br> 其實現在做飯也簡單,沒那些七七八八的調料。 鹽和醬油,就是最常見的。 醋家里好像沒有,得去副食品店打一壺。 糧票安寧有三斤,中午能和江寒生去國營飯店撮一頓。 “我們先去買碗!”安寧說。 得虧賣碗的柜臺人不多,而且碗不要票。 兩毛一個的白瓷碗,安寧一口氣買了二十個。 湯碗,菜碗,她一樣買了兩套。 東西全讓江寒生拿著。 安寧覺得,有了碗,差不多就可以離開百貨大樓了。 但江寒生非要拉著她再看看。 結果一轉,就到了一個全新的柜臺。 安寧看到一群年輕女人,圍在這兒。 “她們干嘛呢?”安寧問江寒生。 “買日用品!” 安寧立刻道:“肥皂?” “不是!是買雪花膏,護手霜,香粉和香膏之類的?!苯f。 “你帶我來,不是讓我買這些東西的吧?”安寧好奇的問。 江寒生沒有否認。 女孩子,應該養的精致。 更何況,安寧是他的妻子。 他更要給她創造好的條件。 “你這么一說,我倒是還沒買過這些東西!” 原主皮膚黑乎乎,加上這東西,屬于額外支出。 不是每個月拿工資的城里人,肯定寧愿將手里僅有的錢,拿出來買糧食,而不是買這些東西。 江寒生語氣溫柔,“那就買!喜歡什么,買什么?!?/br> “要票嗎?”安寧問。 “不要!” 既然不要票,安寧就不客氣了。 她乖乖排隊。 輪到她和江寒生的時候,她看著被售后員拿出來放在柜臺上,介紹的護膚品,紅紅綠綠的鐵皮外包裝,雖然年代感很濃厚,可一看就覺得是好東西。 而且聞著特別的香。 安寧問了一下,這雪花膏的牌子,也有挺多的。 包括后世她也挺熟悉的百雀羚,雅霜,以及滬上牌雪花膏。 “這多少錢一瓶?”安寧指著一瓶百雀羚雪花膏問。 “一塊二!” 可能是看安寧生的黑,衣服穿的也普通,應該是鄉下來的。 售貨員不急著給安寧拿雪花膏,而是從柜臺里,拿了蛤蜊油出來,“這個便宜,七分一盒?!?/br> “要雪花膏?!苯谂赃呎f。 一分價錢,一分貨,他想給安寧用好的。 安寧:“蛤蜊油也要,一樣給我拿十個?!?/br> 安寧這話一出,就連售貨員都傻了眼。 還是第一次看這么買日用品的。 再一次看向安寧的穿著打扮,售貨員心里猜測,是鄉下人進城。 沒準是才發了一筆橫財,所以花錢沒個節制。 安寧沖江寒生說:“這雪花膏和蛤蜊油用處可大了,除了抹臉,還能作為護手霜,護腳霜,冬天防止手腳皸裂。我還想送家里老太太,二嬸和三嬸。還有之前幫過咱們的那些叔叔,他們妻子,也可以人手送一盒?!?/br> 江寒生覺得安寧考慮的很周到。 認同的點頭,“你決定!” 安寧從口袋里拿了兩張大黑十出來,遞給售貨員,再由售貨員夾在收銀的木夾子上,傳遞到收銀臺。 等開了票,找了錢,連同貨一起給了安寧。 江寒生問安寧還要不要買別的護膚品。 其實除了雪花膏,還有鴨蛋粉,珍珠霜之類的。 安寧直接搖頭,“不要了,鄉下人進城,買這些差不多得了。省的被人當成暴發戶,或是老傻帽,花錢不知道節制?!?/br> 安寧這話,是直接對著售貨員說的。 她不傻。 不會連一個鄙夷的眼神,都看不出來。 這售貨員,分明是看不起她。 被安寧這么直白的點出來,售貨員直接紅了臉,但也沒有解釋。 打心底,還是覺得自己是對的。 江寒生之前只顧著看安寧,根本沒有注意過售貨員的眼神,如今安寧一提,他才意識到。 第61章 手表 “錢是我們的,我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偷不搶,礙不著別人什么事兒。你喜歡,咱們便買,不喜歡,我們就不買,不需要任何人替我們拿主意。 至于鄉下人,城里人,只不過是個身份。都是靠自己的勞動賺錢,本質上,沒有什么不同!”江寒生聲音不大,但卻帶了一股迫人的氣勢。 那售貨員臉色更難看了。 安寧嘿嘿一笑,一把握住江寒生的手,“走,我們去別處花錢去!” 江寒生笑得一臉寵溺,“好!” 離開日用品柜臺之后,安寧就要出去。 該買的東西,都買了,她自然不會再繼續逛。 剛剛說還要花錢那番話,也不過是騙騙那售貨員的。 但是江寒生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怎么了?你有要買的東西?”安寧問。 江寒生搖頭。 “那走??!” “我沒有,但你有!”江寒生說。 “難不成,除了醋,我還有什么是忘記了的?”安寧努力回想。 結果江寒生指著安寧的手腕,“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