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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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競的嘴含著耳朵吹著氣,一手揉胸一手按陰蒂,還有性器在腿心里蹭,程珍珠都快要暈過去了,還哪能回答問題。 剛迷迷糊糊地醒來,現在又掉進了另一重夢境。上面舔舐的水聲和下面摩擦的水聲越積越多,好像在程珍珠的身體里戳破了一個巨大的水泡,現在她那些不成調的哼響里也帶著明顯的濕黏。 偏偏陳競的動作變本加厲,固執地還在問,“喜不喜歡?” 他把賓語省去了,誰知道問的是什么,可是程珍珠能不喜歡嗎?她骨頭都要酥了,蜷縮在陳競的懷里昏聵著嗚咽點頭。 “點頭是什么意思?” “唔啊……” 陳競好壞。 身下被變換著角度和力道地頂撞勾弄,她受不了地一縮一縮,扒著他的手臂向上拱,又被他捻著陰蒂的手指順勢扣按下來。 程珍珠的眼前炸裂閃現出炫彩的光點,腦皮發麻,后背僵直了一瞬,很快顫巍巍地泄出一波水液,把腫脹的柱身淋上層亮色,夾在泥濘不堪的腿間不受控制地移位,圓頭朝著xue口不偏不倚地貼了過去。 ”??!等、等一下!“程珍珠一個激靈趴伏在枕頭上 這樣插怎么能插得進去?陳競會不會把她那個小口撕開???那多可怕。 身后的人灼熱的軀體重新貼過來,就著她現在糾結的姿勢搬動她外側的腿,拉著膝彎分開在床面。 程珍珠只覺得自己現在這姿勢更糾結了,以為這是陳競「各就各位」的準備姿勢,心上一緊,背對著看不見臉,又添了幾份未知的恐懼,可是她躲也沒力氣躲,于是拼命扭著肩膀,手向后摸,“陳競,進不去嗯……” 她的手被他的掌心包裹著釘在床沿,擠進xue道里的不是大家伙,沒有預想的酸脹,而是陳競的一根手指。他進入得很慢,里面滑溜溜地熱情迎接,程珍珠舒服得打了個哆嗦,忍不住嗡鳴出鼻音。 “嗯,進不去?!标惛偮曇赭龀翈е?,貼在她的耳邊讓她心尖都跟著震動,“小豬里面太窄了?!?/br> 他認真的語氣像是在討論什么學術問題,一本正經讓人臉紅,手上也一絲不茍地遵循昨天的經驗,很快復刻出最令程珍珠瘋狂的指法和路徑。 和昨晚不同的地方是速度,陳競似乎有些急迫,抽插的頻率加快,加第二根手指的時間也提前,旋著腕骨和甬道里每一圈褶皺打招呼。程珍珠初經人事,根本受不了這個,持續地掙扎逃竄,又被死死壓住,能做的只有哭叫,以及失控地陷入再一次高潮。 好舒服啊。 程珍珠好想告訴陳競,但是她張開嘴不是喘個不停,就是亂七八糟的“嗯嗯啊啊”,一個字都說不出。 “昨天有沒有做得不舒服?” 等到分辨出他問的內容時,程珍珠后知后覺自己已經被他勾著一條腿,粗熱的東西從身后對著酸軟的xue口使力,你推我擠了幾個來回,圓潤的頭部已經被吸了進入,并且被xue道攪動著向深處一點一點地挪動。 還是很漲,程珍珠哼哼唧唧塌著腰,陳競勾著她的腿,把人稍稍提起來,半邊身子趴著,半邊身子懸空,以這個歪歪扭扭的姿勢把整根都吃進去了。 好像比昨天還長一點?程珍珠雙眼迷離,腦皮都麻酥酥的,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記憶出了問題,陳競側抱著她,親吻頸邊冒出來的細汗,又熱又涼,還很癢,他的頭發在耳廓摩挲出沙沙的聲響。 看狀態是沒什么事。 “如果不舒服要告訴我?!标惛偞藥紫?,在程珍珠的肩窩吮了一口,開始淺淺的抽插,“都不熟,沒有經驗,所以一定要交流知道嗎?” 程珍珠腹誹他是不是想顯擺,明明兩個人都沒實踐過,但是陳競自己卻做得很好,動腦、動嘴、動手動腳,還有動那里的能力也超群。 “舒服也要告訴我?!?/br> 他頂在最里面,繼續向前聳了聳,碾著那塊酸麻柔軟的嫩rou停住,惹得程珍珠又是一連串婉轉嬌媚的呻吟。 這不是告訴他了嗎?她都已經不顧顏面,叫這么羞恥了。 “小豬要不要重一點?” “……你好煩呀!”程珍珠緩了好久才喘勻了氣,噘著嘴嗔他 又學她說話!陳競竟然是這樣的陳競?! 程珍珠的臉埋在枕頭里,聲音被悶住,糯嘰嘰一點氣勢都沒有,只剩下可愛,可愛到他想使勁捏她、咬她,狠狠弄她,把她弄得一直叫。 很變態,可這就是陳競最真實的想法。 他彎下脖子在她臉頰上叼住一塊rou用牙齒硌著嬉鬧,身下的性器緩緩拔出來,再扣住腿根用力撞進去。 陳競如愿聽到程珍珠破碎的呻吟,慘兮兮又明晃晃地昭示說明,此時此刻她正在被他占有,從今往后都將如此親密無間。 他的心滿漲得厲害,一下一下深而重地搗弄,分出一只手扳著她的下顎轉向自己,把好聽的聲音吃進嘴里,變成了比蜜糖還甜的美味。 “唔唔嗯嗯”斷續的哼叫,不多時演變為與猛烈撞擊同頻有規律的“嗯嗯嗯嗯”,陳競舒爽到要昏頭了,戀戀不舍地分開唇,直起腰按住程珍珠的肩膀換了個姿勢,跪在后面肆意誒頂撞起來。 她哭到抽噎,隨著動作向前一拱一拱,眼前亂七八糟全都是轉著圈的星星斑點,快撞到床頭時被陳競眼疾手快拉扯回來。 “啊……我……啊嗯……” 程珍珠囈語著搖頭,隨后某個瞬間突然弓起脊背成一個漂亮的弧,小腹顫動了一陣,脫力軟軟地趴下去。 陳競看著心疼,快速俯身把早就甩到一邊的枕頭抓過來,還沒墊到她身下,先聽見驚聲哭叫,把陳競嚇一跳,差點被瑟縮的xue道絞射。 “戳、戳進去了……” 程珍珠隱約覺得自己下身被擠裂了一個縫,之前懼怕的事好像真的發生了。陳競趴過來的時候性器比抽插的時候入得更深,不只是頂在最里處的軟rou,仿佛還要鉆進去,那所謂的“最里處”也名不副實。 他摸著她的頭發,在發頂親了一下,剛想安慰認錯說之后一定注意輕點,結果程珍珠不知是自己腦補了什么,叼著枕頭的邊角委屈地小聲嗚咽。 “……壞了?!?/br> 陳競心里軟得一塌糊涂,上身罩著她,手臂環住,繾綣溫柔地動,帶著低啞的笑意,“沒有,好好的呢?!?/br> “不是說cao進宮口都是假的嗎嗚嗚嗚……” 他呼吸和表情同時滯住,血液猛地沖向頭頂和下面,疼得呼吸急促,咬著牙抽出再挺進,把程珍珠的臀rou撞出黏膩的聲響,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聲帶著哭腔的媚叫。 “……你到底從哪學的這些?” 頂著這張臉總是在意外時刻說出這話,真的要人命。 程珍珠東倒西歪哭到嗓子都啞了,也沒想明白陳競為什么這么興奮,他到底是生氣還是高興?生氣是為什么生氣,高興又是為什么高興? 以她渾渾噩噩的意識完全想不出,高潮了好幾次,中間一度以為自己要死了,湊出來說句完整話的力氣問陳競“怎么還不射”,結果他忍無可忍輕吐出來一個“cao”,把程珍珠的腰勾起來就是一陣重擊。 等到陳競緊緊環著她,抵在深處釋放的時候,她在痙攣之余終于渾身放松下來,人開始放空,思維亂飄突然意識到有地方不對。 “你不是說晨勃不用管的嗎?” 陳競難得一哽,還沒編好答案,程珍珠突然倒抽了口涼氣,害得他心臟都跟著揪起來,還以為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你戴套了嗎?” 陳競嘆氣,腦袋搭她的肩膀上,“戴了。傻小豬?!?/br> ---------- 夠意思吧,給你(?。﹤儯悾┘觗o一場(墨鏡)(歪頭)(wi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