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者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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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玉清拽住他衣袖,“不,我才不想讓亂七八糟的臭男人看我的舌頭,你幫我夾出來?!?/br> 說著,又“啊”地張開嘴,仰首讓他看。 李赫并未上前,還是與她保持著三步的距離,淡淡說:“咽喉處幽深脆弱,臣怕失手傷了殿下,還是讓軍醫來更穩妥?!?/br> 龍玉清眉間隱隱有了不耐,強硬道:“孤命令你??!” 她感到很煩躁,想再睡他一次就這么難么。 又不是童男子了,拿甚么架子??吹人伭嗽趺葱呷杷?。 聞此,李赫頓了頓,黑睫遮住眸光:“還請殿下來窗前,光線更明亮?!?/br> 龍玉清心內雀躍,依言到了窗前,對著亮光處張開嘴。 李赫一手捏著龍玉清下巴,一手撐著她的上下唇,將她的下巴扭轉著換了好幾個角度,在亮光下仔細尋找魚刺的位置。 龍玉清張著口,沉浸在好聞的年輕男子清凜氣息中,近距離欣賞著他英俊的面容。 他認真做事的模樣還是那樣好看。 總讓人忍不住想去撫摸他濃黑的劍眉和長睫。 看了半日,也并未發現有魚刺。 李赫收回手,也不似方才的親密與用心,身體與她拉開距離,“殿下,并未發現魚刺?!?/br> “可能是剛才咽下去了?!饼堄袂逡话压醋∷弊?,將唇湊過去,嬌聲說:“若是你替我切魚rou吃,我就不會被扎到了?!?/br> 李赫立即推開她,一臉肅正,眼神透著些許冷淡,“既然殿下無事,臣告退?!?/br> “李赫?!饼堄袂褰凶∷?,也不再遮掩,語調中微有嘲諷:“你都追隨我下山了,現今這般有意思么?” 李赫回首,一雙黑眸定定望著她,語調清冷:“臣從未否認過情分。但臣不會為之失了尊嚴?!?/br> 他躬身行禮,利落地轉身離開。 龍玉清望著門口,冷笑了聲。 尊嚴。難道只有你們的尊嚴是尊嚴么?誰又曾想過我的尊嚴! 僭越冒犯,拒婚嘲笑,秣馬厲兵,聯合起來將劍尖齊齊對準朝廷,讓我自小便負重前行。不將你們的“尊嚴”踩到地上摩擦,又怎是報仇雪恨呢。 剛下船,便得了消息:梁國信使又到了京都。 龍玉清坐在轎中,讀完信箋上的情報,將信箋揉成一團,眸中泛起冷意。 梁王已完全架空朝廷在梁所封的相國和其他重臣。 她需盡快動身去梁。 轎簾外,能看到馬背上李赫挺拔的身影,龍玉清眼神暗沉不見底。 時間在倒數,他們很快就會成為敵人。 她不僅要他俯首稱臣,還要他身敗名裂,讓他沒有退路。 轎子剛停在世子府,便聽得外面一聲嬌呼:“赫哥哥!” 龍玉清眉頭微動,從紗簾的縫隙中看過去,見一個粉色身影奔向李赫的坐騎。 只見臧婉月攥著烏騅馬的韁繩,仰望著馬背上的李赫,滿眼激動與興奮。 李赫下馬,輕聲問:“婉月,你怎么來了?” 臧婉月的聲音低了下去:“你一直不回我的信,我放心不下,便跟著信使偷偷來齊國了……” 不回信只是表層原因,實則令她寢食難安的,是一直逗留齊國的皇太女。 她疑心,未婚夫回信怠慢,是皇太女之故。 若她再不來,很可能會后悔終生。 李赫眉頭微蹙,并不見半分重逢的喜悅,語調不容置疑:“不妥。我派人送你回去?!?/br> 臧婉月的眼淚說來就來,扯著李赫袖翼的一角,絕望地哭訴:“九州內都知我們已有婚約,私見一面,又有誰會苛責我們。不要趕我走,我想你,赫哥哥……” 一道清亮的嗓音傳來:“癡心難得,王兄又何必在意世俗眼光?!?/br> 回頭看去,卻是龍玉清下轎,站在不遠處,持扇笑望著他們。 她束著高壺鳴鳳金冠,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玉帶上掛著白玉,一雙杏色白底緞靴顯得她修長利落。 后面著黑衣的持刀侍衛列成兩隊,擁在她兩旁,襯得她既嬌貴,又威嚴不可逼視。 時光仿佛錯回山路上他們初見之時。 也是如此尷尬。 李赫不著痕跡地將袖翼抽出,臧婉月手心抓了個空。 她仰首回望李赫,卻只見到他線條僵硬的下頜。 龍玉清接著笑道:“王兄,來都來了,不如在這里安穩住段日子,讓王女也住世子府便可,孤還有個說話的伴兒?!?/br> 聽得龍玉清竟住在李赫的府邸,臧婉月驚訝之余,心頭不由得升上一陣恨恨的酸意,更是鐵了心不肯走的了,順水推舟:“臣女遵殿下之命?!?/br> 李赫卻說:“這是殿下住所,你暫且跟我回王宮?!?/br> 聽得要跟李赫獨處,他也松口讓她暫且留下,臧婉月終于有了笑意,柔順地點頭。 李赫向龍玉清躬身,簡短地說:“臣告退?!?/br> 龍玉清往前走了一步,忽地拉起臧婉月的手,又很自然地拉住李赫的袖翼,將他兩人的手放在一處,親厚地笑道:“見一次不易,好好珍惜機會。若齊王叔和梁王伯伯那邊有甚么怪責的,孤替你們擋著?!?/br> 李赫手臂僵硬如鐵,冷冽的目光射向龍玉清,二人目光交錯。 龍玉清歪了歪頭,朝他露出一個明媚張狂的笑。 她那陰陽怪調和別有深意的目光,每一分每一毫,李赫都能清晰感知到,他眉頭微不可見地一蹙,移開眼神,面色很快恢復如常,帶臧婉月先行離開。 回到寢房,龍玉清躺在榻上,回想方才之事,忍不住笑出聲來。 孫荷花也跟著“咯咯”傻笑,笑夠了便問:“殿下,到底甚么事您這樣高興?” 龍玉清小酌了一杯,雙頰微紅,道:“荷花,你說,將一個人最喜歡的寶物搶走,再在她面前毀掉這寶物,是不是有種別樣的慘烈之美?” 孫荷花怎能不知龍玉清所指,便回道:“殿下,對惡人來說,也算不得慘烈,已是很仁慈了。若是我,我便要將她活生生折磨至死的?!?/br> “比起rou體折磨,當然是從內到外的摧毀更有趣味?!饼堄袂逍α诵?,美眸中像撒了星光。 國事當前,龍玉清絲毫不拖泥帶水,第二日便要動身離齊,齊王帶眾臣在宮中設宴相送。 下了轎,見一名留黑髭須的白凈男子跟在齊王后面,是上次未見過的,至少得有三十歲,俊雅中透著閱覽世事的穩重。 龍玉清本來是在看李赫,卻不由得被那男子吸引,目光越過李赫身側,往那男子方向多看了幾眼。 李赫發覺了,順著她的目光微微側首望去,回首過來,臉色一下子變了。 龍玉清大大方方地開口問齊王:“王叔,那位愛卿上次未見過?!?/br> 齊王回首看了一眼,想不到龍玉清記性竟這樣好,便解釋道:“殿下,那位是太史令張杮,上次因侍疾母親未到,故而未能拜見殿下?!?/br> 張杮便上前躬身行禮:“太史令張杮參見殿下?!?/br> 龍玉清近距離又打量了他一番,揮手道:“免禮?!?/br> “孤聽人提起過城北張公,果然名副其實?!饼堄袂迥抗庵蓄H含欣賞。 李赫冷眼瞧著龍玉清的反應,又打量了眼張杮,垂眸回看了眼自身,眼神暗沉。 這倒讓張杮有些許尷尬,盡管他因這皮囊有些虛名,卻從未被女子在大庭廣眾之下點評打量,還是年紀這樣小的丫頭,他如鯁在喉,只能回:“殿下過譽?!?/br> 龍玉清微笑著說:“孤去岱山立碑拜祭前,若是讓你先查星歷便好了?!?/br> 說著,她眸中含笑,轉眸掃了一眼齊國眾臣,目光中卻含了重重的警告意味。 聽得龍玉清主動提起未能如愿的岱山之行,眾人臉上笑意一僵,不禁收起那暗暗嘲笑的心思。 齊王一笑置之,看起來并不認為這是甚么大事,寬慰道:“都是那陽頂山路崎嶇難行之故。臣已命人休整,殿下盡可再擇良日,臣與眾卿隨時恭候聽命?!?/br> 不得不說,齊王老jian巨猾,圓滑精明,起碼面上讓人挑不出不是來,龍玉清點首,又去看張杮:“張愛卿,你再為孤選個日子?!?/br> 張杮連忙躬身應答:“是,殿下?!?/br> “可都交給你了?!饼堄袂鍥_他一笑,上前拍了他的手臂一下以示親厚。 少女儲君袖翼間的香氣襲來,張杮抬首,見龍玉清正望著他,黑亮的眸子漾出神采,像朵沾水的芙蓉花,清麗大方,還帶了分少女的嬌憨。 張杮嚇得連忙低首,慌亂回道:“杮定不負殿下所望?!?/br> 應付完少女儲君,他回到齊王身后,卻總感覺有束寒光定在身上,令他后脊冷颼颼的,像要被人暗殺前那惶然的身體本能感應。 張杮渾身不自在,疑惑抬首環顧,卻只見君臣和樂的場景。 龍玉清又轉向齊王問道:“王叔為孤修好了道路,張愛卿為孤算好了吉日,可若下次去岱山祭拜時,那天氣還是詭譎多變,阻攔孤登陽頂,該當如何?” 齊王立即明白龍玉清的心思:想借由他口向齊國眾臣宣告“王命”大于“天命”。 他裝糊涂避開,和藹地笑道:“殿下無需擔憂,張杮測算吉日從未有誤?!?/br> 龍玉清也笑:“可是,很多時候,都是‘人算不如天算’。比如說,孤與王叔,昨日是能成為公媳的,今日卻只是君臣,至于明日會是甚么關系……” 她掃視了一眼齊國眾臣,笑中帶了幾分冷意,“誰也不敢預料?!?/br> 齊王的笑淡得看不見,暗自咬牙之際,張望了一下長子李赫,以一個玩笑話擋了過去:“其他臣不知,只知公媳是沒有福分的了?!?/br> 龍玉清這才望向李赫,見他面色帶了寒意,一雙黢黑的雙目深不見底,正定定盯著她看,那當中燃著兩簇小小的跳躍的火焰。 龍玉清沖李赫莞爾一笑,眼睛看著李赫,話卻對齊王說:“那自然是,赫王兄已是梁王婿,與梁王女天作之合,誰人不知?!?/br> 齊王“呵呵”一笑,眾臣也盡陪笑,唯獨李赫目無表情,面色黑沉。 龍玉清用余光看到李赫的模樣,心中暢快,拾起方才的話題,“若下次登頂天公還要作亂,孤的耐心可就告罄了。不管耗費多少代價,孤定要將那陽頂炸毀蕩平?!?/br> 這話題齊王并不與之深切,還是那句話,“殿下定會得天時地利人和之便?!?/br> 龍玉清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自顧自地說:“王叔是否覺得孤還是小孩心性?非也。孤就算是到了四十歲也還是如此。誰阻孤的路、違逆孤,孤不管甚么‘天意’、‘情誼’,都統統毀滅了才是最滿意的結局?!?/br> 齊王對她的敲打與威脅聽得明白,還是和藹地笑:“少年人總是意氣風發的。殿下率真可愛,愛憎分明,讓臣艷羨?!?/br> 真是岔話裝糊涂的高手啊。龍玉清暗道。 與李赫打交道就很累,與齊王這個老狐貍打交道更累,李赫起碼還是有棱角可摸的,這老狐貍卻是從頭到腳都“油光水滑”,無從下手。 龍玉清不再浪費口舌,言盡于此,負手走在首位,入了主座。 見侍從又端上魚盤,龍玉清道:“這個就不必了?!?/br> 齊王連忙令侍從撤下去,關懷備至地問:“殿下可是吃膩了海魚?” 龍玉清捏了捏脖子處,“上次在戰艦上吃魚卡了嗓子,一直有些難受,對魚再也沒興致了?!?/br> 聞言,齊王將目光掃向李赫,責備道:“赫兒,你怎不讓人為殿下挑好魚rou?” 李赫心知龍玉清在故意刁難,更知父王只是逢場作戲罷了,也不解釋甚么,將罪過全攬了,朝龍玉清道:“都是臣之過,還望殿下恕罪?!?/br> 龍玉清不看他,熱烈的眼神望向李盛,“若是三世子同去就好了。你剝蟹那樣利索,挑魚刺想必也細致?!?/br> 李盛一個激靈,只覺遺忘他許久的皇太女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怪異得很,現在父王和王兄以及眾臣子都在,他可不敢多說,省得宴后被王兄苛責不成熟。 他就干巴巴地笑了聲說:“殿下過獎?!?/br> 見他有些緊張,龍玉清眉眼中的笑意更濃,“世子的確是個周全人,有十分的力便會為人做到十分。陪孤練劍時就能看出來,既小心翼翼地不傷到孤,又讓孤領略了劍術。不似有些人,明明有二十分的力,卻只肯使十分,區區比劍這等小事也能傷到人,知道的說是情急之下不得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甚么冷血無情之人?!?/br> 不知為何,李盛總覺得皇太女是在拿他踩壓阿兄。但他不懂皇太女這樣做的目的是甚么。要說是為了離間他們兄弟二人,可皇太女明知他不是爭強好勝之人,又一心尊愛長兄,不會受人挑唆。何況,這點小伎倆他都看得出來,阿兄更不會上當。 李盛答得更小心翼翼:“臣不比阿兄天資聰穎,也唯有以‘誠’補拙了?!?/br> 聽得李盛捎帶上長兄,龍玉清并未如他所愿夸贊李赫,反而笑容燦爛,眸光中綻放著光彩凝望李盛:“于女子而言,找個誠心相待的男子最是難得。世子若不是已有婚約,孤還真想與你多了解一段時日?!?/br> 宴上氛圍微微一凝。 齊國眾臣心中除了憤怒,對皇太女真是鄙夷至極,俱坐如針氈,渾身不自在。 他們王上給了這小丫頭幾分顏面,她倒開起染坊來了,自始至終陰陽怪調的,真是恨得人牙癢,這也就罷了,還猶如色中餓鬼一樣,稍平整些的男子就作出饑渴的模樣,連掩飾都不知掩飾。前有張杮,現又是三世子,何況這不止一次了。 若天下落入這等女子當中,這世道豈不是亂了? 如此來看,朝廷可不是命數將盡! 李赫冷冷望向龍玉清,她仿佛不知,仍在與李盛相談甚歡,甚至解下腰上一枚嶄新玄鳥紋案繡囊,里面是朝廷特供醒神名貴藥材,說作為與李盛相交一場的禮物。 他也有一枚。半舊的,他悄悄留下來的。一直好好珍藏在書房的抽屜內,不時拿出來看一眼,提醒他,那段快樂時光是真實存在過的。 李赫明知自昨日以來,龍玉清所作所為都是在激怒他。作為他冷待她、不肯輕易就范的回應。 可他悲哀地發現,他已無法按壓下那股酸意。 自龍玉清看張杮開始,他的心就再也清凈不下來,腦中也盛不下甚么國家大事,唯有龍玉清望向張杮時驚艷的眼神。 而她對三弟的青眼有加,更讓他心煩氣躁到了極點。 再隱忍下去,他遲早要被折磨得失衡。 此刻,他有個幼稚可笑的想法:他很想質問,想質問她在山中說過的那句“我自小到大甚么美男子沒見過,只有你,讓我一眼鐘情”,是否一句空話。 若非,為何她總是三心兩意。 李赫輕吐口氣,望向龍玉清的眼神變得暗沉。 一個不受控的想法在身體中叫囂:想蒙住她那四處亂看的雙眼,想強行讓她服軟,撕開她那些虛情假意,讓她收回對別的男人那些不堪而輕浮的話語。 沒飲幾杯,龍玉清便不小心將酒液灑在衣襟上,一旁的侍從連忙跪過去為她擦拭,她避開,起身去換衣。 進了后殿,她脫下外衣,扔到衣架上,卻聽見后面門被推開。 龍玉清轉身,見是李赫,她打量著他,似笑非笑:“赫王兄有事么?” 李赫沒有應答,臉上肌rou線條緊繃,立在原地望著她,雙目中那兩團小火苗愈滾愈大。 龍玉清心中的暢快達到了頂峰,笑道:“很少看到赫王兄生氣呢。誰惹了王兄啊,說出來,孤替你報仇?!?/br> 她的調笑意味越濃,李赫的氣恨愈要沖破胸膛叫囂而出。作為一名習武之人,他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氣息,胸膛像揣了面鼓“咚咚”直跳。 見李赫還是不言語,只是狠狠盯著自己,龍玉清說:“孤要換衣裳,王兄還要在這里么?” 說著,她解開了金帶勾,衣襟頓時松開,雪白細嫩的脖頸上掛著一根紅色的細帶。 李赫瞳光猛縮,幾個跨步上前,一把扛起龍玉清,直接將她扔到了榻上。 龍玉清的衣襟大開,水紅色的肚兜裹著誘人的曲線露在李赫眼皮底下。 “你做甚么?”龍玉清佯作惱怒,呵斥了一聲。 李赫的眸底猶如黑色深淵,大手青筋繃起,鉗住她手腕,恨恨地咬牙:“這不正是殿下所期望的么?” 話剛落音,他便一把撕斷那細細的紅帶,俯身吻了下來。 …… 龍玉清抱了很大的期待之心,總以為能睡美男子睡個痛快了,熟料李赫還是很快就結束了。 比初次強些有限。 看樣子他還是享受到了幾分,她是分毫也無。以為忍受完痛,就要品嘗書上所說的快.活了,熟料,除了痛就只有痛。 這他爹的算是個甚么男.歡.女.愛? 李赫自滅頂的快.活中平息下來,頓時一陣羞窘,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他以為這次總能當回雄偉大丈夫,好好懲罰這個折磨他的小人精,熟料竟還是難以自控…… 外面傳來臧婉月問侍從的聲音:“殿下到底何時來,約好申時的?!?/br> 龍玉清聽著,牙隱隱作痛。還想讓那癡心的婉月meimei聽個響,這直接是啞炮……原設想這會是個一箭雙雕的好計策,事實是哪一頭也沒沾著。她真是徹底失望。李赫外貌及才華帶給她的吸引力瞬間從她腦中煙消云散,只剩了“中看不中用”的無能男人這一條。 她甚至對前幾日那個一直躍躍欲試想睡李赫的自己鄙夷不已。 龍玉清抬起酸痛的腿,用力踹伏在身上的李赫,萬般嫌棄:“你婉月meimei來了,穿衣!” 見她如此,李赫臉上那點懊悔頓時消失,重又扼住龍玉清手腕,黑沉的眸光透著危險,聲音喑?。骸暗钕?,這只是開始?!?/br> 龍玉清再信他那簡直就是傻了,便掙扎著怒罵他:“別浪費我時間了!早知你如此,我……” 話未說完,她就被俯身壓下的李赫堵住了嘴。 他連禮義廉恥都不顧了,也渾不在意未婚妻就在殿外,可能會隨時聽到他們的聲響。 龍玉清初始還掙扎,不過看到臧婉月投在窗紙上的影子,再看李赫扭曲駭人的俊臉,她又爽快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