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給你(h)
紅色牛皮馬鞭盤成圈,杜蘅握在手里。 幾次點打過后,圈子套入,邊緣上下刮弄眼皮底下這根油亮的大rou,看前液沾上馬鞭。他從不用任何鞭子奴役軍馬,鞭子還是新的。 她頗有興致,玩弄好一陣。 “這樣呢,還疼嗎?” “疼?!标愴槻诲e眼看她,一面回答。 他說的是疼字嗎。 顯然不是。 這回的疼可以當愛來聽。 杜蘅這時是愛看人眼睛的,她把他的眼睛一份宇宙真相來看,小腹碾磨堅硬如鐵的roubang,看他眼里燒起的yuhuo,忽然覺得陳順此時應該銜一根煙。 像那年麥收場院見他第一眼時那樣。 盡管婚后他很少在她面前抽煙。 火苗點燃煙嘴,被她送進自己口中。 她不會抽煙,迄今是第二次,吸入后立刻讓煙草苦澀的氣味嗆了一把,輕咳起來。一縷煙氣散開,給陳順看的是泛起緋紅的白嫩臉頰。 她蹙眉的樣子,明顯有點難受,雪白門齒叩在下唇。 陳順看在眼里,不小心生出了臟念頭。 他的這根東西挺進她那里,也許就能換來這樣的表情。嬌嬌的,軟軟的,一張勾魂牌,把他三魂七魄都勾走。 他會拿出生平最沉穩的心,慢慢cao他的小人芽兒。 不過在這之前,他愿意等,等她熟悉他的長度,熟悉他的身體,熟悉他的真心。 “陳指忍忍吧?!?/br> 杜蘅將煙遞到他嘴邊,陳順叼了。 “哈哈,好?!?/br> 他笑起來,這聲好從胸腔里溢出來,渾厚沙啞。 紹興的酒好。 她在酒里泡過,一看就醉人。他陳順也是人,扛不住如此平靜而艷情的她,馬眼翕動,吐的水越來越多。 杜蘅把煙從他嘴里抽出來,給他吐煙氣的機會。 陳順沒吐。 雨點噠噠噠打在帳篷上,濕氣曖昧。 于是她吸了一口,挺起腰肢,將混著香味的煙氣噴在他臉上,這滋味比煙本身要好。陳順給嘴里煙氣一道小口,吐出來,和她的融合。 嘴角的笑痕怎么都壓不下去。 看她貼上來,用一點柔嫩舌尖舔他的嘴角,文靜地說著油葷蠻大,營養也好的話。 “saojiba只要射出來就不疼了?!?/br> “射吧,讓我看看,你的jiba能射幾次?!?/br> 她不給他說話機會,將煙塞進他嘴里,拋了馬鞭,下沉的手握住guntangroubang開始激昂的taonong,沒有文明的戒條,急切又兇狠,帶著一點陰暗的兇惡閃念。 陳順已經為她燃燒。 徹底燃燒。 這樣的taonong對比他下手時還是溫柔的,或者說她本身就是溫柔的代表。萬物復蘇的草壩子,灰蒙的雨天,他安排好了,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 碩大guitou顏色怒紅,收緊的虎口卡在蘑菇頭下方,力道用得很不錯,馬眼又一次給榨出一汪透明的欲望。 guntang如巖漿。 杜蘅望著他如此誠實的性器,一陣興奮,xiaoxue狠狠流水。 她抽出只剩半截的煙,示意他說話。 “……小蘅?!?/br> “……太輕了,再重點,都射給你?!?/br> 陳順暗啞的嗓音、純正的男性姿態、情欲滔天的眼神,對視一眼,立刻讓她小臂起了一片雞皮疙瘩。隱晦的快感淌過腹部,立馬感受到陰蒂一抖一抖在抽搐,酥麻感使思維一起痙攣! 他寬和又縱容。 既情欲又真誠。 剛正的靈魂匹配直白的眼神,她快抵抗不住了。 平時帳篷也會客。 陳指導員的客人有時是牧馬隊的男知青們、有時是公社農場社員、有時是場部針對軍馬應征一事來找他詳談的幾名干事。 還有獸醫在帳篷外喊報告,要向陳指匯報幾匹因腸扭結而滿地打滾的病馬的最新病情。 帳篷一角擺著四五張椅子,來客用。 杜蘅挪來一張,自己坐。 坐在他側邊。 一只光裸的腳掌踩住他褐色的rutou,橫出的手握住濕潤roubang,繼續擼動。 陳順眉頭壓低,鼻尖冒了點汗,別樣的男子氣概壓迫人心,銜煙的嘴邊卻還留有笑意。 剛才是下半身不能給人看。 這下好了。 威武不能屈的上半身也不能給別人看了。 他射了兩回,把胸口都射濕了,全是掛痕的白色jingye,縱橫交錯,強烈的荷爾蒙在為主人叫囂,叫囂和女人性交的炙熱渴望。 杜蘅解開絆馬索。 在他背后俯身,湊到耳邊低語,請陳順將一只手放置前膝,掌心朝上。不忘為他續上一支煙。 陳順聽硬了。 兩次的射精,還遠遠不夠他休止平靜?,F在給他解套,怎么看怎么不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