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下)試試嫂子能不能只用里面就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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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蘭紀延隱約發現自己的嫂子好像躲著自己。不是光明正大躲,就是若有若無地躲著。他經常會和哥哥嫂嫂一起吃飯,他哥若身體好便一日三餐都一起吃。因著國公府正經主子就他們三位,于是飯桌上也只有他們三個人。然而最近嫂子卻推說管事忙,不便和他們吃飯了。 蘭紀延沒當回事兒,以為府里是真有事,畢竟她一個人要管國公府那么多田莊地產的,忙點也正常??珊竺鎺兹瞻兹绽锼フ宜?,得到的回復也是忙或人不在……總之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搪塞他不見他??擅髅魉麆倓傉驹陂T外還聽見她跟侍女們的說笑聲的!分明就是不想見他! 為何?難道夜里做的事被她發現了?不可能,他每次都看過,她夜里睡得死,不可能醒過來的……那是為什么呢? 雖他想夜里發生的事不可能被她發現,可他還是消停了一段時間,有半個月都沒在夜里偷偷爬她窗戶。 于是乎半個月后蘭紀延發現嫂子沒再明里暗里躲著自己了,飯也一起吃了,白日里去找她也讓見了。蘭紀延想可能是之前太黏她了,讓她覺得不對勁兒,便決定白日里少找她,夜里補回來。 當日夜里,蘭紀延特意等到夜更深時才偷偷溜進去。今日他倒沒打算做什么,只想多碰碰她,彌補這半月沒能見到她的渴望。 手下的肌膚溫熱細膩,他從臉頰流連至脖頸,又不受控制地滑向更下方。乳rou軟滑柔嫩,蘭紀延一只手便能握住,掌心磨蹭著乳尖,沒一會兒乳珠便顫顫冒出來,頂著男人的手心。 饞蟲又被勾起來,蘭紀延輕手輕腳扒了她的小衣,將人腿打開。剛剛對乳尖的褻玩早已讓rouxue沁出點水來,手指按上去,以rou唇最熟悉的手法將它揉開了,露出紅嫩的蒂珠和仍羞澀閉著的xue口。rouxue似察覺到了蘭紀延緊盯著的目光,驀地吐出一口水來。蘭紀延換了個動作,整個人覆在她身上,偷偷地親她,舌尖舔弄軟軟的唇,又嘬又吮。 下面鼓起一大包,頂著襠部布料。蘭紀延便隔著那層布料去頂女人不設防的腿心,縫線正好撞在蒂珠上,他剛一動腰,女人便渾身抖了一下。蘭紀延去看她的臉,發現她還閉著眼,便放心地用陽具頂弄她的腿心。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dz. 他知道自己這樣是卑鄙齷齪是無恥下流,可他控制不住,一看到她就覺得自己整個人像在火上烤像在冰下凍,他受不了。 蘭紀延喘著氣射在褲子內,這下襠部更是濕上加濕,既浸了江在棠噴出來的水液,又沾了自己的體液。他握著江在棠的手,在她手心里蹭了一下臉,又親了親她的手心。 那日過后蘭紀延便有段時間沒在夜里偷偷爬窗,也沒和兄嫂吃飯,也不去找江在棠,而是天天泡在演武場發泄過剩的精力,他不敢見到她,怕一見到她自己就會做出比那更過分的事情。 可當蘭紀延氣喘吁吁地躺在地上時,他又忍不住想起江在棠,想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那樣吸引他。 霍子清走過來踢了他一腳:“喝花酒去?!?/br> “不去……算了,去吧?!?/br> “喲?你不是潔身自好從不與我們同流合污嗎?今兒個改性了?起來去換身衣服罷,藏香閣的姑娘們可不喜歡一身汗臭的男人?!?/br> 蘭紀延跟著霍子清去了藏香閣,甫一落座便有個姑娘過來添酒。蘭紀延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端起酒一飲而盡。 “平日里不是不喝酒嗎?你今日這是怎么了?”包廂里只有他和霍子清以及幾個姑娘,“情場失意啦?” 蘭紀延什么也沒說,悶頭喝著酒。 “若是喜歡人家,便上門提親啊,反正你哥也娶親了,你這會子跟人定下來多好?!被糇忧逯浪恢庇幸粋€暗戀對象,常常攛掇他去找人家。 蘭紀延搖搖頭,嘆了一口氣。 “這酒你少喝點,后勁兒大得很?!?/br> 蘭紀延一杯接著一杯灌,靜靜坐著看姑娘奏樂,聽了會覺得沒意思,打算回府?;糇忧暹€未走,喊住他說:“回去之后記得讓廚房給你做碗醒酒湯?!?/br> 蘭紀延背對他揮了揮手表示聽見了,便一個人慢慢走出藏香閣。夜風拂在他臉上,讓他清醒了一點。 府里前廳還亮著燈,蘭紀延走近發現是江在棠還在廳里,見著他回來后朝他點了點頭便離開回了自己房里。蘭紀延不近不遠地綴在她后面,目送她進了主院便抬步要回自己院里。路過自己前段時間常常爬的那扇墻,又三兩下助跑越過墻,躲在主院東廂房窗子下面,聽見里面說話聲歇,門扇吱呀一聲關上后便掀了窗翻進去。 屋里只亮了床邊一盞燈,江在棠剛把其他燈吹滅,向著窗子走來要關窗,卻有一個人影倏然出現,把她嚇了一跳。 蘭紀延一進去便看見江在棠站在自己面前,逆著光,臉上的表情不甚明顯。他伸出雙臂想要摟她,卻忽然想起自己的外袍上沾了藏香閣里的脂粉氣,便解了革帶脫了外袍扔在地上。 “你、你來作甚?!”江在棠皺眉看著他,“你醉了,走錯地方嗎?” “我……我沒有,我就是來找你的……”蘭紀延見著她,覺得一陣熱氣上涌。他跨了兩步將她摟在懷里,卻遭到推拒。江在棠推著他的胸膛,使了吃奶的勁兒想要將人推開。蘭紀延被她推得后退一步,便又往前緊緊地抱住她。 “你要做什么?!快放手!蘭行慎!”江在棠的手夾在二人中間,動彈不得,“蘭紀延!放手!” 蘭紀延聽到她叫自己,乖乖地松了手,片刻后又反應過來,手又纏著她收緊。 “我不,我不要,我就要抱著你?!碧m紀延埋在她頸間,絲毫不顧忌打在自己背上手臂上的巴掌和拳頭,“你好香,你怎么這么香……我好喜歡……” 蘭紀延像一只小狗一樣鼻子湊在她頸邊抽動,鼻息打在敏感的頸側,叫人想躲。江在棠確實偏著頭躲了,卻躲不過,蘭紀延追著她的脖子聞,邊聞邊親,低低的喘聲響在她耳邊,叫她不知作何反應。 “蘭紀延,你知道我是誰嗎?快放手!” “我……我知道,嗯……你是,你是阿疾……是我最喜歡的人……啊……你好香……” “你……你說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叫、我的小名是阿疾?” “我就是知道,我,我知道!”蘭紀延從她脖子親到下巴,吧唧一聲親在嘴角上,伸出舌尖舔她的唇縫。江在棠往后仰頭,躲開他的親吻,“你為什么躲我,不要躲,求求你……” 蘭紀延按著她的后腦勺親上去,江在棠卻死死咬著牙不讓他的舌尖鉆進去,于是另一只手掐著她的下巴想讓她張嘴。江在棠雙手推了他一把將人推開了,快步后退,卻被桌子擋住了退路。 “蘭紀延,現在回去,不要再過來了,現在回去!”江在棠怕吵醒別人,壓著聲音喊。 “不要,阿疾,我想摸你……”蘭紀延嘟嘟囔囔地朝她走過來,“你幫幫我,藏香閣的酒里有合歡散……我好難受……” “你既去了藏香閣為何不歇在那兒?那不是有——” “若我歇在藏香閣你又要等到什么時候?”蘭紀延一步步逼近,江在棠卻退無可退,“你想讓我找她們幫忙?你想得美!我就要找你……” 蘭紀延雙手撐在她身后的桌子上,湊近了盯著她的雙眼,眼神好像清醒了些,在她耳邊低聲吐息:“你知道嗎?其實這段時間,我天天都在夜里翻你的窗上你的床,親你摸你,把你弄得亂七八糟的……是不是每天早上起來都發現身上有痕跡?那不是蚊子,是我……”到最后幾乎是用氣音貼著她的耳朵。 “……哈,你果然知道?!碧m紀延捏著她的下巴,看她耳后的緋色一直向四周蔓延,爬上臉頰流向脖頸。江在棠根本不敢看他,眼神閃爍,緊咬著下唇,“那這三個月……你有沒有覺得很舒服?嗯?” “三、三個月?!”江在棠嚇得失了音調。 一月前的一天晚上她睡不著,躺了一會兒感覺就要睡著時聽見窗邊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她嚇了一跳,屏住呼吸凝神細聽,來人走到床邊輕輕掀開簾子,接著她聽見一陣衣料摩擦聲,那人竟是上了床來!江在棠裝作熟睡的樣子,卻猝不及防被親了一口,軟軟的唇挨在臉上,又下移到脖頸胸脯,同時小衣被扒下來扔到床尾,男人帶著薄繭的指腹揉搓腿心,腕子快速抖動,迅速將精神緊繃的她送上高潮。又牽著她的手放在一個又硬又燙的東西上,她不是不經人事,當然知道那是什么東西,男人握著她的手給自己做手活。聽到男人動情的喘息,她半睜開眼,瞄到男人隱約的輪廓……怎么是、怎么是小叔?!她本想喊出聲把府里的人都喊來抓住他送官,可……可這是蘭紀廷的弟弟,若把他以猥褻嫂子的名義送官的話,那定國公府不就會名譽掃地了?蘭將軍的威名將毀于一旦!不行不行??蛇@也不行那也不行,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便只好受著他的玩弄,白日里便躲著他,眼不見為凈,也希冀這樣的舉動能讓蘭紀延消停點。 果然他察覺到之后就半個月沒來,江在棠便稍微放了點心,沒再明里暗里躲著他??蓻]幾日,夜里蘭紀延又來了,這回更是過分,直接拿他那驢玩意兒頂自己的腿心,雖隔著一層褻褲,可她覺得這跟行房也沒差了!好過分……好在這一夜之后蘭紀延再沒來過,白日里也不見人影。 她一直以為只有一個月,卻沒想到蘭紀延jianyin她整整三個月!這么說,是從天氣回暖后開始的……她沒醒的那些夜里,不知道被玩成什么樣兒了。 就在江在棠思緒漂浮這當口,蘭紀延已掏出帕子濕了水,擦干凈自己的臉和脖子,手指也仔細一一抹過。 “現在應該沒外面的味道了吧?”江在棠被這一句拉回神,蘭紀延將臉湊到她脖頸間嗅她身上的桂花香味,“你身上真的好香……好喜歡……” 江在棠縮著脖子又推他:“不過是香膏罷了!你快走!你要發泄,就回藏香閣去!別來碰我!” 蘭紀延沒說話,只是伸手去解她的裙帶,旋裙好脫,活結一拉一扯便能將裙子扯落在地,江在棠去抓他的手,卻阻止不了他的動作,于是柔滑緞裙墜到地上,小衣也被拉下一半,露出半個渾圓的臀。 江在棠緊緊攥住他搭在自己腰間的手,力道大到在他手腕上留下鮮明的指痕,那只手也僅僅是放在她腰間卻沒其他動作,也沒有因為她下的狠力而撒開。 “你不愿意嗎?”蘭紀延睜著泛紅的眼,放低了姿態仰視她,活像一只討不到主人歡心的小狗。 江在棠皺眉:“這是什么話?我當然不愿意!”廢話,難道叔嫂相jian她還要愿意?那她成什么人了?罔顧人倫不守婦道……放在前朝是要被浸豬籠的! “你真的……不愿意嗎?”蘭紀延眨了眨眼,眼中似有點點晶瑩,映著微弱的燭火。 “放開我?!苯谔挠昧Φ乩_握著自己的腰的手,那手居然順從地被拉開,又被甩開垂到主人身旁,腕間指痕昭然。 江在棠向旁踏兩步,也沒管自己現在是什么樣子也沒看蘭紀延一眼,側身指指門口:“請你出去?!?/br> 她低眉站在那兒等了許久都沒見著蘭紀延的靴子從自己眼下踏過,有些不耐煩,抬頭卻被吻住。 蘭紀延吻得兇吻得烈,掐著她的下巴掰開她的嘴將舌頭鉆進去,被江在棠的牙齒磨了威脅也毫不退縮,惡狠狠地勾著她的舌頭含著親,發出嘖嘖水聲。 他早在剛剛的沉默里迅速脫掉了身上礙事的衣物,如今僅下身著一條中褲,赤裸的精壯身軀去貼江在棠,因著那合歡散,身上到處都泛紅。 “唔……唔!”江在棠抖著手推拒,她從來接受的都是溫柔小意的親吻,就連蘭紀延夜里jianyin她時也是柔和的吻,如今被這一個像戰斗一樣的吻打了個措手不及,加之這三月她的身體又對蘭紀延的氣味熟悉不少,這會子就被他親得渾身發熱發軟,腳步虛浮地后退,直至被抵到柜子上,背靠木柜,腿軟得忽一下就要往下掉,被蘭紀延伸腿卡住,大腿磨著腿心,隔著兩層料子也能感受到些微濕意。 “怎么這么快就濕了?你不是——”蘭紀延用力頂著她腿心的軟rou磨,“請我出去嗎?”聲音又低又啞,一字一頓。 前幾月夜里日日被jianyin,即使江在棠并不知道那么多,身體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對他起了反應。如今他的身軀氣味近在咫尺,又用大腿磨那兒,整個人早已軟得要站不住,抖著腿死死撐著背后的木柜讓自己別滑下去實實地坐在他腿上??上m紀延并不會遂她愿,拉著她的腰往自己帶了一下,人就稍稍向下滑。蘭紀延本就比她高不少,腿擠在她雙腿間,恰好能將她托住。大腿緊貼對方的腿心,被腿根軟綿綿地夾著,蘭紀延想也知道她那兒已是潮了一片,水液滲到小褲上,濕噠噠地貼在腿心,兩瓣軟rou被大腿磨開了,小褲貼著,形狀一清二楚。 蘭紀延繃著腿去蹭她,像要把她蹭到高潮。江在棠雙手去推他,卻被他一只手抓著兩只腕子壓在頭上,只好雙腿掙扎,卻因動作分得更開,死死貼在蘭紀延腿上,看著倒像自己不得章法地磨蹭對方。 “放開我……放開!你不能這樣!我是你的嫂子!” 蘭紀延一手掌著她細骨伶仃的腕子,想著她明明其他地方不缺rou,怎么偏生手臂就這樣細,腕上連骨頭都能清楚地摸到。至于她說的放開那一些話,全當耳旁風。 江在棠現在就在他的掌控之下,無論怎么掙也跑不脫,他索性就看著她,又忽然道一句:“現在這么費力,待會兒會累暈過去的?!?/br> “你給我放開……!”江在棠轉著腕子,細白的手掙扎著馬上要脫出掌控。蘭紀延忽然松了腿,將手伸進她脫了一半的小衣里,帶著薄繭的指腹狠狠碾了一下凸起的蒂珠,頭頂上被握著的雙手霎時間繃緊,又脫力垂下。 喉間表示舒服的音節沒來得及壓下便從嘴里逸出,蘭紀延去親她的嘴,揉她的后頸,順手扯了綁在脖子上的系帶,又撫著她的后背拉掉另兩根,手一攥便將那抹胸從她身上脫下,趁著她還軟著身子迅速用那兩根帶子捆住了她的手腕子。 “你想就在這里……還是去床上?”蘭紀延埋在她頸間,黏黏糊糊地問。 “我想你放開我?!苯谔钠^,想要側身避開他,可蘭紀延高大,完全將她逼在自己和木柜之間了。 蘭紀延突然將她打橫抱起,握著腿彎的手收緊,大步走到床邊放下她,替她脫了鞋襪隨手便扔在地上,自己也踢了鞋襪上床,伸手一拉落下帳子,只留床邊一盞燈透過薄紗簾照進去暖黃色的光。 蘭紀延跪在她身上,半壓著她的雙腿,托著她的后頸將頭發撥開至兩側。江在棠雙手被綁著,握成拳狠狠砸向蘭紀延,蘭紀延側頭,那雙手便砸在他肩上,發出一聲悶響。 蘭紀延拉開她的手,使了點力氣制住,他有點煩躁,皺著眉把人翻了個面,壓著她的后頸,說:“抱歉嫂子,可能會有點疼?!?/br> 趴著的姿勢讓江在棠的手動不了,腿被壓住,整個人完全在蘭紀延的掌控之下。蘭紀延握著她的腰讓她拱起來一些,腿心完全露在他眼下,他從枕頭底下摸出江在棠擦臉用的面脂,挖出來一塊在指腹揉化捂熱,抹在xue口,探一根手指進去攪弄,直攪得里頭汁水淋漓,他伸兩根手指進去,有些勉強地轉動,他耐著性子將rouxue拓得松軟了些,堪堪塞進三根指頭便抽了出來。他扯下褲腰,勃熱的陽具跳出來打在她腿心,冒著腺液的guitou頂在xue口,下一秒就強硬地插進去。即使剛剛草草開拓過,可一時間也不能完全接納他。 蘭紀延全沒管,直直地插進去,直到自己的胯骨和她的臀完全貼在一塊兒。rouxue絞得死緊,好似在排斥陽具的進入。他握著江在棠的腰,正準備抽腰,卻發現掌下的肌膚正細細地顫抖。 江在棠的頭埋在棉花枕里,發絲散亂在頰邊,擋住了她的臉,蘭紀延根本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他嚇了一跳,去解開綁著她手腕的帶子,撥開一側的發絲握著肩將人半轉過來。 枕上一塊料子被泅濕,江在棠緊閉的雙眼兜不住淚水,嘴唇死白,張著嘴細細喘著。蘭紀延慌了神:“怎么了,阿疾怎么了?” 半晌江在棠抖著唇,泄出一個音:“疼……”蘭紀延那物什進來時她只感覺被人從里面撕開一般的疼痛,手指互相握緊也抵擋不了那種痛感,淚也被逼出來,喘息全沉入棉花里。 “對不起,我……”蘭紀延試圖抽出來,卻換來江在棠一聲痛呼,“我先不動,等里面適應了再——” 江在棠閉著眼緩緩點頭,淚止也止不住,她又將頭埋在枕里,片刻后從枕頭里傳出一聲悶悶的叫喚:“腰……很酸……” 確實腰酸得緊,蘭紀延弄的這個姿勢全靠她腰腹發力,她這兩年本就疏于鍛煉,如今軟得不行。 蘭紀延摟著她,動作輕之又輕地換成側躺的姿勢,從背后抱著她。雖小心翼翼,卻還是不免牽扯到,又是幾聲呻吟。蘭紀延想要取悅她讓她快些適應,好不那么痛。他細細吻著她的后頸,指尖從她左胸上的小痣開始畫圈,輕輕撫弄乳尖,手掌裹著乳rou揉捏,另一只手往下邊探,中指伸進腿心,指腹蹭了蹭半凸不凸的蒂珠,薄繭磨著rou珠,讓它不由自主地挺起來。中指按著薄皮往上拉了點,食指摸下去揉露出來的蒂尖。蘭紀延感覺緊緊絞著的xue放松了不少,便貼著她的耳朵問她:“舒服嗎?還痛不痛?”陽具試著在她體內小幅度抽動。 蘭紀延褻玩嫂子多時,自然知道cao哪里嫂子會舒服得顫抖,如今陽具埋在xue道里,輕輕地往她最舒服的地方戳弄,同時手上動作沒停,兩指夾著rou蒂磋磨,吻她敏感的后頸。 他雖動得慢,卻次次都頂在最敏感的地方,于是陽具被兜頭澆下一泡水,蘭紀延心知她這是舒服了,便抽出來,將她翻過身放平,托著她的腿彎把兩腿分開,紅粉的花完全露在他眼前,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那花被他揉得汁水淋漓合也合不上。 正面對著的姿勢好發力,也讓江在棠有推拒他的可乘之機,可她剛剛疼得脫力,如今只軟綿綿地被蘭紀延擺弄,又被頂著xue口cao進去,手下的床單都被揉皺。 蘭紀延俯下身去吃她的嘴,手強硬地掰開她的手要同她十指相扣,江在棠討厭他討厭得不得了,又被頂得舒服,拗不過他要握手便在他手背上留下幾個月牙印,好像這樣能分擔她的痛苦與舒爽。 蘭紀延著迷地親她的眼鼻嘴,流連于她的脖頸胸脯,含著rutou嘬吸,高挺的鼻將白皙的胸rou壓出一個小小的凹陷,江在棠微微抬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埋在自己胸前,蘭紀延感受到她的視線,抬起頭把下巴壓在她雙乳間凹下去的骨頭處,亦看著她。 江在棠忽然抬起手給了他一巴掌。 這巴掌不重,挨在蘭紀延臉上卻發出清脆的聲音,臉順著她的力道偏向一邊。 “滾開……!滾下去!你快滾!” 蘭紀延愣了一下,捂著臉冷笑道:“嫂子,你還不知道我嗎?我要做的事從來沒有做不成的?!?/br> 蘭紀延抽出些許,將她的腿壓至兩邊,掐著她的腰強制地將她翻過去,guitou棱磨著嬌嫩的xuerou,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驚喘一聲。蘭紀延摟著她,胸膛貼著后背,嘴唇貼著耳朵:“嫂子,以前如果只摸里面,你是到不了的?,F在我把你cao開了,今天試試你能不能只用里面就到,你說怎么樣,嗯?” 江在棠崩潰地想當然不好,手肘向后一頂想要把他頂開,不承想被他抓住手肘,另一只手也被抓住,兩只手腕都收在他的掌心之中。如今她只有頭肩觸床,被他頂得不斷向前蹭,眼看就要撞到床頭,蘭紀延忽然把她拉起來,撲在床頭,半個胸脯都被硬木板壓著,蘭紀延跪在她分開的雙腿之間,一手握著她一只手腕壓在木板上,動作兇狠得像要把她釘進去。 這個動作她想逃也逃不掉,只能被動地接受蘭紀延的一舉一動。這個動作也進得深,蘭紀延每次又只抽出一點就蠻橫地頂得更深,幾乎是盯著她的宮口在cao,那附近的敏感度較之淺處的更甚,江在棠腰軟得跪都跪不住,整個人像是坐在陽物上。蘭紀延咬她的肩舔她的頸,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低地喘,江在棠哪里受得住這樣多的刺激?指甲摳著柔滑的簾子,咬著嘴唇閉著眼整個人顫抖著高潮。 蘭紀延被她的臀磨著下腹,濕軟的xue又將他絞得頭皮發麻,身前的人忽然弓了腰顫著身子,蘭紀延沒管,仍然一下一下打樁似的頂,忽然就覺得一股熱液澆上大腿,下意識用手去摸,觸及痙攣的陰蒂和黏膩的水液,才曉得江在棠這是被他弄到噴了,一下沒設防便在她身體里xiele出來。 江在棠本就耐不住高潮了一次,還被他繼續cao,又被jingye打在敏感的內壁上,一瞬間快感全涌上腦,竟是暈了過去。 蘭紀延緊緊抱住脫力軟在他懷里的人,愛憐地親她的鬢角。 翌日江在棠迷迷糊糊醒來時聽到照水在門外喊她,說都要日上三竿啦,便應了一聲就起。忽然驚覺背后貼著一具溫熱的軀體,腰上纏著另一個人的手臂,嚇得她瞌睡蟲都跑了,一下從床上彈起來。蘭紀延懵懵地眨了眨眼,鼻音濃重:“醒啦?睡得好嗎?” 記憶這才回籠,江在棠怒道:“你怎么還不滾?!” “折騰完天都快亮了,而且我想抱著你——”話沒說完臉上便挨了一巴掌,這回是重重的,力道之大讓蘭紀延臉上立馬浮現紅痕。 “清醒了嗎?滾!” 蘭紀延穿上衣服灰溜溜地翻窗跑了,不忘順走她枕頭底下的那瓶面脂。 江在棠看著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感覺真糟心,這么好的料子全都不能要了。她下床時覺腰酸腿軟,一邊在心里怨蘭紀延一邊將衣服一件件撿起來,揉成一團,又看了看立身鏡里自己的模樣,胸前腹上全是牙印子,腰側還有掌痕,腕上亦有紅印,看不見的背上鐵定還有很多印子,他娘的真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