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你就沒什么要跟我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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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在棠醒來時已是黃昏,她坐起來,身上的薄被滑落,茫然地打量周圍的擺設,驚覺自己仍在蘭紀延的書房。來時穿的外衣好端端地搭在榻旁的椅子上,卻不見蘭紀延的蹤影。 ……許是不想見她罷。 她下了床,被撕得稀爛的襠褲早已被脫下,此刻也不知去了哪里。好在旋裙還能擋一擋。她有些費勁地將抹胸和旋裙穿上,披上短衫,將短衫拉得緊了些,擋住胸口的一片紅痕。她向書房門走去,行動間卻忽然覺得腿心濕漉漉的,有些黏糊。 ……蘭紀延那廝!沒把射進去的東西弄出來! 她站在書房門口,躊躇了一下,推門出去卻發現外面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沒。 她步子有些蹣跚地走回自己的屋子,一路上也沒見著一個人,主院里照水和晴柔也不在,但浴房里卻有一桶熱水。 她紅著臉將那濁液摳挖出來洗凈,換了身衣服躺在床上,又閉著眼睡了過去。 再醒來已然月上中天,江在棠到照水和晴柔房里找人,尋著了便問下午她們做什么去了。兩個姑娘高興地答:“國公爺讓我們去玩兒了,說是夫人您在書房里看書,叫我們別去打擾呢?!?/br> 江在棠點點頭,回房里吃了后又歇著了。 翌日起來,沒好意思叫照水和晴柔進來,蘭紀延昨日是氣狠了,在她身上留下大片痕跡,胸前乳rou上到處都是牙印子,青青紫紫的,還有紅紅的吻痕,腰際手腕亦有抓握的青紅痕跡,看著就像被虐待了似的。她苦惱地在衣柜里挑挑揀揀,選了包得嚴實的衣服,怕被看出端倪。 后面一連三日,江在棠都只待在院子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蘭紀延也沒來找過她,她倒樂得清閑。 第三日夜里,江在棠準備歇下,蘭紀延卻找了過來。江在棠坐在床上看書,見著他進來忙將被子拉高搭在肩上。因著夏日夜里熱,蘭紀延這幾日又沒過來,她便放心地穿了輕薄的紗綢寢衣入睡,可這寢衣半透,一眼望去便能將她的身子看個七七八八。 蘭紀延來就來罷,卻坐在桌邊什么也不說,光拿個茶杯,像是要把它盯出花來。江在棠本就委屈,見著他也心情不虞,理也沒理他,繼續看著書。 半晌,蘭紀延憋不住,黑著臉語氣臭臭地說:“你就沒什么要對我說的嗎?” 江在棠權當沒聽見,還在看手上那本書,雖然一頁未翻。蘭紀延咬著嘴唇,走過去抽走她手里的書。書被拿走,江在棠也無甚反應,縮進被子躺下就要睡覺。蘭紀延抓住她的肩膀不讓她躺下。 “說話?!?/br> “我同你有什么好說的?你要娶親又不是我娶,我何必為你cao那么多心?是我逼你娶親嗎?難道我想你娶親嗎?你本就到了該成家的年紀,到頭來我還成那個白臉了?用熱臉去貼冷屁股,白白還遭一頓羞辱!你要我同你說什么!”江在棠拂開他的手,背過身去。 “你也不想我娶親?”蘭紀延敏銳地抓住了重點。 “我沒那么說?!?/br> “你就是不想?!碧m紀延聲音里染上了喜色。 “……對,我不想!可我能這么說嗎?四叔母來同我說這件事,我要說不行你不能娶妻嗎?若如此,別人該怎么看我、怎么看你、怎么看整個國公府?” 蘭紀延從背后抱住她,吻著她的脖子:“我不是這個意思……那日是我錯了,是我沒問清楚,我錯了。我并沒有羞辱你的意思,只是一時口不擇言,我錯了,以后再不會了……” 蘭紀延黏黏糊糊地纏上來,手不老實地摸她的小腹。 “我看看上次留的印子消了沒……” 紗衣輕褪,夏夜里又是雨打芭蕉,浸了一夜。 自那日后,二人纏綿又更上一層,日日尋著無人處便偷偷地親吻相擁,更是夜夜在床上廝混,江在棠想歇會兒卻被抓著大腿拉回去,頗有些夜夜笙歌的意味。 夏日很快過去,秋風卻掃不走那股子暑意,天氣仍是悶熱熱的,稍稍動得多了就淌出一身汗。 然而七月七這一夜卻是涼了下來,照水和墨點在院子里擺好瓜果酒食,眾人一同祭祀織女星,又各自捉了蜘蛛放入盒內,待明日揭曉結果。江在棠坐在石桌邊,看他們捉蜘蛛,不亦樂乎。蘭紀延捉到一只不小的,放入盒子里,將盒子塞到她手中。 “我手巧不巧可全掌握在你手里了?!?/br> “你手還不巧么?”江在棠晃了晃腰間的香囊,仍是那個水綠色并蒂蓮圖案的香囊,只不過里面換了香料。 “又取笑我!” “我可沒這個意思——我是真在夸你呢?!苯谔难谥?,眼睛彎彎。 月亮漸上中天,弦月并不十分明亮,蘭紀延讓人收拾了祭品,又讓人都退下,只留自己和江在棠二人在院子里觀星。 弦月晦暗,織女星卻明亮。蘭紀延于天文一道頗有興趣,曾專門去司天監學了點皮毛,如今便興致勃勃地賣弄他的知識。江在棠亦認真聽著,聽他教她如何分辨那些星星,星象又如何觀察…… 滿天星子閃爍,有情人坐于階上觀星。 蘭紀延一手同她十指相扣,另一手指著天上的星星同她細細解釋。江在棠靠在他肩上,聽得入了迷。 蘭紀延講了許久,覺得有些渴,拉著她起身進屋。 “夜竟已這樣深了,準備歇息罷?!碧m紀延為她更衣。 “今日……便這樣歇下么?”江在棠語氣有些猶疑。 “還有什么要做的?若有,我陪你便是了?!碧m紀延手中拎著睡衣,給她穿上。 “無事……今夜便在我這兒歇下罷,我已吩咐了照水晴柔明早不必來……” 蘭紀延自是點頭答應,索性她這兒也有他的衣服,清晨起來換了便是。 二人相擁著入睡,俱是做了一個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