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敵
懷仁巨根流出的透明液體讓小小吃了個正著。 “有點咸?!毙⌒∶佳蹚潖?。 懷仁低頭,看到自己的巨根正在被小小吞吐,感覺她的舌頭在馬眼和冠狀溝上打轉。 他渾身酥麻,就恨不得立刻射出來。 “小姐,今天的課程怎么還沒結束?馬上就要午膳了?!?/br> 嬤嬤在閨房外敲門,看沒人應聲,還推了幾下。 懷仁緊張極了。 沒忍住,囊袋收縮,汩汩噴出白濁,都射到了小小嘴里。 jingye盡數被小小吞咽入腹,之后小小還滿意地舔舔嘴唇。 小小調皮地笑了一下,對門外說,“蕭先生把墨灑身上了,正在換衣服?!?/br> 她解開懷仁的雙手,然后又把母親給懷仁的新衣服和那本詩集一起遞給他。 懷仁慌忙穿上,也接過了那本書。 開門奪路而逃,差點撞上門口的嬤嬤。 “今天蕭先生怎么走得這么急?”嬤嬤狐疑,“小姐你餓了吧?學習這么久?!?/br> 小小看著懷仁的背影笑說,“不餓了,剛剛吃過!” 懷仁答應了,就一定會辦到。 不出兩日。 小小在花園里遠遠望見父親在焦躁地徘徊,捂著臉上的血痕。 母親想拿手帕擦擦父親的血,父親煩躁地擋開了母親的手。 雖然離得遠聽得不甚清晰,但小小也能猜的隱隱約約猜到。 大約是詩集惹惱了正室,正室撓了父親的臉。 父親又要把火撒在母親身上,讓她把所有的詩集都燒了。 母親垂淚:“嚴郎,我真的舍不得?!?/br> 父親煩躁地揮揮手:“燒了吧,你父親的案子還需要王氏族人打聽?!?/br> 這是母親心中的隱痛。 她不顧父親已然不悅,仍然問:“最近有什么進展嗎?” “沒有?!备赣H臉上的青筋跳起來,“新換了大理寺卿杜硯石,與我最是不睦。你還是想想有沒有什么辦法抓住他的把柄?!?/br> 母親知趣地轉移了話題,說本月洛璃宴的客人中將加入臨安知府,就是上次小小和母親見過的那位。 父親點頭同意:“太后的禁嫖令還在執行,拉他下水與我們有利?!?/br> 趁母親準備晚宴的餐食,父親在花園踱步消氣,小小躡手躡腳地走到他身后。 從身后捂住父親的眼睛,銀鈴般的邊笑邊問:“猜猜我是誰?” 父親也被這樣開心的情緒帶動,拉下小小的手,“當然是我的寶貝女兒?!?/br> 小小拿自己的手帕給父親擦了擦臉,“您傷成這樣,我好心疼。 不如讓我也盡快接手洛璃島吧,我是您的女兒,正室那邊絕不會生氣?!?/br> “你母親還沒和你說洛璃島的事情?”父親意外。 小小點頭。 父親把小小拉到身前,撫摸她的發絲,“明天月圓,洛璃島又要開了。我和你母親說,讓她帶你去看看?!?/br> 小小蹦蹦跳跳地親了父親一口。 看起來非常開心,內心卻和母親升起一樣的疑惑。 為什么父親權勢滔天,但外公的案子始終沒有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