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
掌燈十分,父親回到荷里。 母親撲倒在父親懷里:“嚴郎,你不在,我好害怕,嗚嗚嗚……” 父親擁著母親:“怎么了,清悟?” 母親開始訴說今天在安郡王那里受的委屈。 不過稍微扭曲了一下事實,說安郡王怎么強迫她,她怎么不從,盡力與安郡王周旋。 因為她心里一直想著父親。 父親更加憐愛母親,“我的清清,為了我辛苦了?!?/br> 父親親了親母親的頭發。 母親用手環住父親的腰,抱的更緊了。 前來給父親請安的小小終于不再當個物件,悠悠地說:“父親,您是不是不夠長???” 父親抱著母親的手松開了一點,扭頭看向小?。骸澳阏f什么?” 小小瞪著無辜的大眼睛看向父親:“母親今天說,安郡王更大,更粗,更長?!?/br> 父親完全松手了,看了看小小,又看向母親。 母親以前經常使這一招,屢試不爽,她沒想到小小會瞎編。 母親急道 “小小你瞎說什么!” “真的啊,父親,我當時就在屋里面,母親爽的yin水直流,不停滴浪叫呢!”小小還是像小白兔一樣,“她還說,以后一直想讓安郡王cao她?!?/br> 父親氣急,一把撕下母親的裙子,把母親的一只腿架在椅子上。 拿起燈,檢查母親xiaoxue的情況。 母親的xiaoxue紅腫,yindao口撐開。愛液流出,泥濘不堪。 不管母親如何巧舌如簧,她的身體是誠實的。 她和安郡王做了。 她還很享受。 父親鼻子里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母親在連廊上追,但是父親已經不想搭理她了。 母親氣惱地回來,揚起手要打小小。小小豁出去了,索性把臉伸給母親,“你打啊!” 母親的手揮了兩下,終究是沒有落在小小臉上。 她甩了一下袖子,假裝從連廊看花園的荷花,背對小小?!澳阕甙?,終究是你父親不信任我?!?/br> 母親確實沒有為難小小。 隔了兩日,懷仁來荷里。 這次不是從柳溪中爬上來,而是走正門進來給小小當老師的。 母親讓小小向懷仁行謝師禮,順便向懷仁打聽了嚴大人的兩個孩子,嚴伯遠和嚴仲遠的情況。 懷仁這個傻子,母親問什么就說什么,也不怕父親的正室以后磋磨他。 小小趕忙咳嗽了一聲,說 “母親,我們去學習了?!?nbsp; 便想拉著懷仁走。 可懷仁還是堅持給母親行禮,才四平八穩地跟著小小上樓。 在小小的閨房里,懷仁好像和小小生疏了。 隔著八丈遠,懷仁眼睛盯著地板,“請問小姐都學過哪些經典?” “你害怕我嗎?”小小有些不滿地瞟了懷仁一眼。 就這一眼,讓懷仁從臉紅到耳朵。 小小這才心下明了,懷仁不是討厭自己,而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感。 圣賢之書讀多了,就會講什么發乎情,止乎禮那一套。 小小突然覺得,禁欲倒是給懷仁增加了一些情趣,讓她產生了挑戰的興味。 今天,小小最適合扮演天真無辜的女孩。 她嘟起嘴,“四書五經我都明白理解,就是不能認字。 我一看那些字,他們就像小鳥一樣飛走了?!?/br> 小小仰頭看了看房頂,好像那些字已經在天上游弋。 懷仁只敢從自己的腳尖掃到小小的腳尖。 忍不住往上看,小小的脖頸,被陽光透射過,呈現淡淡的rou粉色。 懷仁抿了抿嘴,結結巴巴地說:“那,那小姐,你要學什么呢?” 小小把頭伸到懷仁面前,用手從下嘴唇滑過,經過脖子中間,滑到脖頸,再滑到胸。 “我要,從頭,學到腳?!毙⌒∪滩蛔≌{戲懷仁。 懷仁順著小小的手看下去。 最終看到了乳溝。 終于意識到不妥。 “小姐別這樣?!睉讶市唪?,“我既然不能明媒正娶,那么就要保你名節。以后,我們就開著門上課吧?!?/br> 小小一把拉住了懷仁?!肮?,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