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
父親和母親一起來看小小。 他喜上眉梢。 說自己和安郡王喝了一頓酒,就把婚事取消了。 原來安郡王答應這門親事,也是看著父親的面子。 他喜歡的一向是熟女類,像母親那樣。 “要不你去陪他一晚?”聽不出父親是開玩笑還是真的要這么做。 母親臉上變了顏色,半含情半含恨地看了父親一眼。 父親笑哈哈:“那就等小小及笄之后,你倆一起伺候他一次?!?/br> 并沒有把這當成一個大事。 母親擰了父親一把,“你就是想把我送給別人?!?/br> 雖然語調很嬌嗲,但小小注意到,母親的眼神里沒有一點笑意。 小小的心也越來越冷。 世人都說母愛最偉大,母親卻不愿為自己付出一點。 這么多年母親對她的虐待,父親說養育之恩,而不是生養之恩,還有她從小到大的夢魘。 都指向了一件事。 小小恍然大悟。父親不是自己的父親,母親也不是是親生的。 這個家真是一刻都不想待了。 小小扣了扣手背上的結痂,鮮血直流。 這樣不行。 一定要想辦法改變。 迷迷糊糊地,小小感到有人進了房間。 她以為是嬤嬤。 但那個人蒙著臉,身形高大矯健。 顯然是個男人。 沉默著,那人用繩子把小小的手腕結結實實地綁起來。 又從腰間抽出一條緞帶,把小小的眼睛蒙了起來。 小小昏昏沉沉地被擺弄著,想醒來又覺得沒力氣。 她想翻個身,rutou卻蹭著褻衣,變得突出了起來。 小小想自己撫摸舒緩,但手被綁住,只能口中嗚嗚咽咽:“難受~” 那人像對待珍寶一樣,褪盡小小的衣服,讓她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 小小曲線畢露。 那人用手劃過小小的腰和臀,感受從細到寬的變化。 然后一邊把手放在小小的雙乳上揉捏,一邊用肩膀分開小小的大腿,欣賞著門戶大開的私密那處。 看了一會,終于受不住,將嘴覆了上去。 溫柔的舌頭包裹住她的花唇,巨大的快感席卷過來。 小小擰動起身體,想讓舌頭更深入一些。 那人感到了小小的需求,用舌頭與花心反復地摩擦,溫熱的舌靈活地在花xue內攪動,時而探入進去做抽插運動,進去又出來、反反復復,時而包裹兩片花瓣,激得它們顫動著。 小小覺得自己通體燃燒,身體里空虛的緊。 她自己又把腿分開了一些,給那人空間。 那人低頭用舌尖將她rou褶間的水液卷盡,舌頭還越來越深入,似是要頂到處女膜。 “不要啊,我還是處女!” 小小用僅剩的一點神志,想用手推開那人。 但繩子越來越緊,那人的大手和舌頭也越來越深入。 “不要呀,懷仁!好疼!” 小小叫出聲來。 也驚醒了。 月色如水。 沒有人在房間中。 但身體下面確實感到一絲熱流。 伸手摸摸,小小發現自己葵水來了。 小小輕嘆了一口氣。 怎么還會做這種夢呢? 還叫了他的名字。 推開窗戶,小小坐在窗臺上,用手感受風。 她搬動桌子上的芍藥,想放在窗戶上。 想了下,又放了回去。 懷仁在干什么呢? 會不會也在想我。 想他也沒用。 但目前的情況,只能自己救自己。 小小絞了絞手指,摘了花瓣往水中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