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共同為人類生命奉獻終生。(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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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袖塔地下一共三層,第一層是異卵研究所,二層是牢房,三層是機密監。 沉麟一回來就把蔣守貞扔進了隔離牢房,斷食三天,連續電擊七天,很讓他吃了苦頭。 哪怕他自己的妻子不慎摔下樓梯,醒來直接癱在床上了,也不肯放下跪磕頭的蔣守貞出去探望。 “你媽是替你受過了?!?/br> 沉麟揉揉眉頭,最終還是看在蔣小璇的面子上,暫停了他的刑罰。 蔣守貞不是第一次闖禍,這回卻鬧到了無法收場的地步。 父親匆匆離開后他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在轉身都困難的牢房里仰頭大口呼吸以平息電擊之后神經的狂躁。 對付狂暴的異卵種施加的刑罰如今讓他這個精細養著的大少爺渾身皮膚焦黑,頭皮開裂,大量發絲脫落竟成了陰陽頭。 被電的痛不欲生的時候,他有一瞬間懷疑自己會不會死。 因為自己的價值在領袖那比起來,或許還比不上免疫體的一根頭發絲。 他看著自己血rou模糊的手掌,竟聞到了一絲烤rou的甜香,蔣守貞雙眼放光,急切把手指伸進嘴巴里吮吸。 逐漸模糊的意識里只有一個念頭愈加清晰。 ——殺了她! 沉麟走下三層機密監時屏退了身邊眾人,站在只夠一人進出的小木門面前輸入了指令。 叮的一聲,木門緩緩開啟。 他走進這個圓柱形的建筑物,從中央向上望去,紅木做的陳列柜一圈一圈向上延伸,抬頭看不見頂。 古樸的木質香撲鼻,夾雜著一絲腥甜的氣息,沉麟眉間一動,順著味道找到了蜷縮在角落里裹著毛毯發呆的女人,她正盯著手里的監視器一動不動。 蔣守貞如今那張滲血開裂的臉擠在小小的屏幕里猙獰大笑著。 “春繭?” 春繭聞聲回過神看向領袖,后者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關懷,語氣溫柔。 “這兩天你也找過了,機密監里確實沒有你父母的檔案,”他停頓了一下看向監視器,“不過他mama倒很想見你一面?!?/br> 說道璇姨,原本平靜的春繭忽然打了個冷顫,她垂下眼眸不敢再與沉麟對視,“我很抱歉?!?/br> 沉麟蹲下身,搖搖頭,像哄小孩一樣輕聲細語,“不用抱歉,受到傷害的人是你?!?/br> 木然了這么些天的春繭眼眶霎時紅了,她不知道怎么面對璇姨,不管是因為蔣守貞還是……領袖。 那一天的記憶如同噩夢,叫她不敢再回想第二遍。 她一時竟不知是該害怕領袖還是感激他。 而領袖如今坦然的態度不禁讓春繭更羞愧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自己竟然是免疫體。 領袖為了救她做了那樣的危險的事,自己還計較起來,真是太小心眼了。 沉麟靜靜盯著她瞧了一會,女人糾結的心思卻全寫在臉上,叫人看著可憐。 “為了補償你,明天會給你舉行一個盛大的婚禮,好嗎?!?/br> 春繭低下頭沒有說話,她不知道是該點頭還是搖頭。 當時一醒來,領袖坐在她的床頭拉著自己的手,告訴自己已經把蔣守貞關了起來。 她想到璇姨,哭著向領袖表示原諒蔣守貞,結果領袖一如既往的公正,不僅去了他兒子半條命,還每日送來監視器讓自己觀看直播,春繭想到這不由有些崩潰。 長久的沉默令沉麟不由揉揉眉心,研究所那群瘋子正堵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討要這個免疫體,不給她一個拿得出手的身份,恐怕會被直接肢解。 男人靠得更近了些,春繭抬頭就能看清領袖眼里的柔光。 “你是英雄的后代,我希望你能忘記之前不愉快的一切,不要排斥我,可以嗎?” “我們共同為人類生命奉獻終生?!?/br> 這句話就像個活力值刷新口令,她空洞的眼神瞬間有了光,鄭重點頭答應。 “好孩子,”沉麟滿意了,掖過她的衣角叮囑,“你下面撕裂的傷口雖然用了特效藥,但愈合還需要點時間,有不舒服的就跟叔叔說?!?/br> 這個話題她在領袖面前實在難以啟齒,只能胡亂點頭表示一切都好。 領袖走后,春繭才面露不虞,小步跑向門外樓層隔間里隱蔽的廁所。 她背靠著門顫抖著把寬大的衣服撩起,低頭看見原本平坦的小腹被詭異的隆起所取代。 肚子里像是有很多橢圓狀的卵,正彼此推搡,在女人柔軟的zigong里打轉,帶給她特別的感受。 她懷孕了。 心里又澀又軟,幾乎是一夜的時間,迅速隆起的肚子令她驚惶,但突如其來的保護欲壓過了一切。 根本沒有生育過的她不知道這是因為催產素的影響,連資料也不敢查閱,怕被別人抓到端倪。 春繭能接受自己為國家奉獻,卻不忍決定孩子的命運。 所幸自昏迷時檢查出春繭是免疫體后,沉麟沒再讓其他任何人近過自己的身,不然很難隱瞞。 可是明天婚禮怎么辦,春繭正摸著肚子憂愁,此時廁所外傳來一陣響動。 她急忙捂住嘴防止出聲,這里是地下三層機密監,很少有人能進來,更別提專門來這上個廁所。 難道是領袖返回了?她不敢確定來人是誰,只好豎起耳朵聽動靜。 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很是陌生,“那個懷孕的類人異卵種沒在機密監,應該往一樓大門口跑了?!?/br> 春繭下意識看向自己的肚子,眉頭皺的更緊了,呼吸不由急促起來。 “啪嗒——” 忽然,原本要離開的腳步聲一下子出現在她所在的廁所門口。 春繭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咚咚?!?/br> 門外的男人似乎是篤定里面有人,敲門時語氣不耐,“誰在里面,出來,研究所的例行檢查?!?/br> 眼見躲不過,春繭裹緊自己的厚毛毯強裝鎮定打開了門。 “你誰?”墨淪這樣說著,卻只掃了她一眼就別開了頭。 雖然領袖塔研究所這樣的政府機關不像外面建個禁墻那樣粗暴把男女隔開,但是管控更加嚴苛,多看一眼說不定都會被舉報從而砸掉鐵飯碗。 他在變態的導師下熬了五年才混得一個勉強能直起腰的席位,只能處處謹慎小心。更別說在領袖塔這樣的地方,眼前陌生的女人指不定就是哪個上級養的小狗跑出來撒歡了,自己最好保持距離別招惹。 “我……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