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相公帶我囤貨忙 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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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身影快速消失在了大廚房的地界,而廚房內今日比往日明顯少了一半,且當值之人明顯也不在狀態的仆婦們,一個個的也根本沒察覺到廚下發生的異樣,直到…… “啊,不好啦,不好啦,起火啦,起火啦,快來人,快來人啊,救火,救火啊……”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快來人啊,救火啊……” “天老爺,怎么著火了,哎呀呀,快快來人救火,救火啊……” 霎時間,救火的驚喊劃破鎮國公府的寧靜,此起彼伏,就如冷水入油鍋,鎮國公府瞬間炸了鍋。 一時間主人急,下人鬧,來的來,逃的逃,人流奔走相告,銅鑼、鍋瓢聲震天,一個個提桶的提桶,舉盆的舉盆,扛著笤帚,帶著家伙什,全都涌向冒起黑煙的大廚房庫房。 然不等廚房的火滅,緊接著從糧倉開始,火越過花園、后院,竟是莫名其妙的蔓延到了庫房。 看著庫房的方向滾滾濃煙氣,站在主院廳堂門口,墊腳探頭觀察動靜的鎮國公繼室夫人小袁氏表情驀地一變。 “那,那是庫房的方向!快,快救火……” 如果剛才得知是大廚房起火小袁氏還穩得住的話,此刻見到府中藏銀的公庫起火,小袁氏再也按耐不住了,也是擔不起這個掌家不利的責任,忙一把拉住身邊的親信仆婦顫聲開口。 “快,快去,命令府里所有的人,但凡是能動的,立刻,馬上,全給我去庫房救火?!?/br> “可是夫人,廚下跟糧倉那邊怎么辦?” 小袁氏揮開拉著自己失了方寸的貼身嬤嬤,將人狠狠一推,“滾!本夫人讓你去你就去。廚下與糧庫有什么要緊的,哪里有公庫重要。廚下燒了還有各院的小廚房可以接替。糧庫燒了,不過半年積攢而已,大不了等戒嚴結束后派人去京郊莊子里再運就是,又餓不著你們??扇羰枪珟鞜恕?,莫說回頭自己無法跟國公交代,就是自己,那老多的金銀古玩,財帛物件那也能rou疼的要她的命啊! “去,快去,有一個算一個,統統去,救不了庫房,本夫人拿你們是問!!!” 小袁氏暴怒的急切,夾雜在周遭的嘈雜中,顯得是那么的無力。 滿府的人都被派往公庫,哪里還顧得上其他,整個府邸亂糟糟的,可人再多又如何,望著那熊熊火光,滿府的下人內心都是絕望。 救不了了,真心救不了…… 要拿他們是問,這罪責可擔不起,想到此先不說別的,如那負責庫房的下人,有那深知擔不起主家問責的下人,一個個的開始縮了,他們得逃,哪怕身為逃奴九死一生,他也得為自己籌謀,精明的一撥下人開始逆著人流竄逃。 這廂在酒窖里忙活不停的秦蕪察覺到了不對勁,隱隱的,她好像聽到了異樣的喧鬧。 秦蕪納悶,心說莫不是大難來臨啦? 想到此她也坐不住了,再不聽從謝真不著急慢慢收著等他來的囑咐,趕緊收光最后幾壇酒,忙就要出來看個究竟,不想還沒到酒窖口,迎頭就碰上了匆匆趕回的謝真。 秦蕪著急,拉著謝真就問,“外頭怎么啦?我聽著鬧哄哄的,可是鍘刀落下,大難臨頭啦?” “蕪兒別急,不是?!?,謝真搖著頭,小心的把人牽出黑漆漆的酒窖。 一露頭,待看到外頭照亮了幾乎半邊天的熊熊烈火,秦蕪傻眼,“這,這是?謝真,你家著火啦!” 與秦蕪的緊張驚訝不同,謝真表情都不帶變一下,更是沒有一點急色,只淡淡的嗯了一聲再無后續,這讓秦蕪猛地醒過味來,不可置信的回頭盯著面前的狗二爺,秦蕪點了點那幾處冒著黑煙烈火的地方,語氣卻無比肯定,“感情你讓我等著看的就是這個?”放火燒家? “嗯,可不是?!敝x真聳肩,很是光棍的承認,一點不帶心虛的,“為了給親親娘子你的三光掃尾,蕪兒你在酒窖快活的時候,相公我可累慘了?!?/br> 大廚房地窖那么些酒,下院雜庫里的桐油燈油這些可都是好東西,為了掃尾干凈,他得不動聲色的搬出來,得趕時間避著人潑灑,從廚房開始點火,再到糧倉,再到庫房,一路縱火,他容易么他。 便是功夫再高,為了做的不留痕跡,還得趕時間,他也累的不輕。 “你,你,你……你厲害!” 她還能說什么? 這么強大的理由,這么豁得出去,狠起來連自己家也燒,她竟然無言以對,不過她還想掙扎一下:“二爺,你也別說什么是為我,我……”,她想說這鍋姐不背,明明也是你自己要防范未然,可話到嘴邊又想到人家燒家是為了遮掩空蕩蕩的庫房,而庫房里的東西如今都在她家里,一時間秦蕪無話可說,語氣變的心虛干巴,“咳咳,那啥,燒都燒了,眼下我們怎么辦,是去救火嗎?” 按她說,好歹面子工程要做一做,不然回頭追究起來可咋辦? 不想面前的狗二爺根本不按套路來,直接拉著她就走。 “沒必要,救火什么的自有仆婦下人,咱們眼下還有要緊的事情要做。我先送你回碧波閣,到時蕪兒先打發院子里的下人去救火,趁機把自己的東西挑揀你喜歡的,值錢的收一收,不過蕪兒切記,莫要全收。 另外看看你那丫頭有沒有聽從爺的吩咐,讓她做的東西都做好了沒? 若是好了,蕪兒你避開人都收好,回頭用得上,若是沒好就算了,你撿著自己屋里不打眼的衣裳被褥收一些放起來,記著,收完后最好把屋子弄亂,做出被人慌亂中翻檢打劫的樣子即可。對了,你手頭下人的身契也一并收好,謹防下人趁亂摸魚。 至于救火,府里這么亂,誰知道我們有沒有去過,什么時候去過,爺是主子,爺說去了,下人便是沒看見,誰又敢說我們沒去?乖,不怕的,萬事有為夫在?!?/br> “好,我知道了?!?,秦蕪明白謝真的意思,點頭應好,隨即想到什么又問,“那你呢?你去干什么?”,光安排她了。 謝真聞言,帶著秦蕪離開的步伐未停,只安撫的拍了拍秦蕪的手安慰,“為夫還有樣要緊的東西必須去取?!?/br> “危險嗎?” “蕪兒這是在擔心為夫嗎?” “呵,愛說不說?!?,她是怕被連累好伐。 謝真看著傲嬌昂頭的小妻子無奈,還是保證:“并不危險?!?/br> 秦蕪隨即不甚在意的擺手,“那成,你自己小心點?!?/br> “嗯,為了蕪兒,為夫也會保全好自己的,蕪兒放心?!?/br> 她也就下意識的客套一下,不想這人卻一臉感動,秦蕪頓住腳步,心里對自己起了膈應,總覺得自己這樣是頂著人家的皮搶了人家的老公,一點不知真相的她一把撞開身邊的人趕緊就跑:“不是趕時間要拿東西么,趕緊走啊,瞎耽擱什么時間?!?/br> 謝真見狀,心里涌起失落,不過也不惱,這輩子自己有的是時間不是?謝真抬腳就追了上去。 謝真領路把秦蕪送到了碧波閣,目送秦蕪進門,等了三息,見里頭鈴鐺、小綠隨即被打發了出來,看樣子是匆匆往火場那邊去了,謝真心里就有了數,心道碧波閣別的仆婦下人怕是早就去救火了,就這倆留守,眼下全被打發,想來他家蕪兒就可放開手腳了。 至于自己? 謝真轉身望著西園的方向,抬腳就走。 府里除了主子避著火安穩的呆遠了,下人幾乎都去救火,當然了,府中最重要的祠堂,這里還是留守了兩孔武有力的仆婦。 看到謝真到來,兩個靠在廊塢下聊天打屁的婆子忙站起身來。 “二,二爺?外頭亂糟糟的,您怎么來祠堂了?” 謝真卻急著拿東西,并不想跟倆個仆婦多廢話,抬腳就往祠堂里頭去,不料想這倆老貨竟然還敢攔人。 “二爺,前頭府里亂起來的時候夫人特意派人來交代過了,讓老奴們看好祠堂,守好丹書鐵券,萬不可讓外人有機可乘,還請二爺體諒則個,這門二爺您不能進?!?/br> 抬起一只腳的謝真立時給氣笑了,點著自己,“爺是外人?” 雖然不是,可也不是能管到她們頭上的主啊,倆仆婦相視一眼,齊齊低頭不吭聲。 謝真甩袖怒斥:“讓開?!?/br> “二爺不可!” 見倆貨不管不顧上來阻攔,謝真是真怒了,“大膽奴才,到底你們是主子還是爺是主子?還是說,爺這個沒了生母照拂的二爺份量輕,吩咐不動你們區區倆奴才嗎?” “不,不是的二爺?!?/br> “不是?呵!”,謝真冷笑,“那是什么?狗奴才給爺讓開,爺便是再不濟,也容不得你們倆下人放肆,夫人再如何護著你們,你們也別忘了,公爺還是爺的親爹,爺也還是這公府的堂堂二爺,今日的事爺真要追究起來,你們覺得,你們的夫人到時候是護著你們呢,還是為顯大度站著爺?” 倆仆婦聞言不由打了個激靈,心里唾罵,眼前這位為何會破天荒的改了性情,竟是學著三爺那般混不吝起來,難道往日的溫文爾雅,好脾性都是裝的嗎? 第10章 明晃晃的威脅,聽得倆壯婦膝蓋一軟,當即咔吧跪了,連連磕頭。 “二爺不能啊,還請二爺行行好,別讓奴婢們難做,放過奴婢們吧?!?/br> 謝真卻不再廢話,大袖一甩,越過二人徑直往祠堂里頭去,而不??念^的倆仆婦根本不敢伸手再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位不好惹的主進了祠堂,不多會就兜著個東西走了出來。 待到謝真的身影消失,兩人連滾帶爬的沖入祠堂查看,見到祠堂正中央供臺上供奉多年的丹書鐵券不見了蹤影,二人雙腿一軟哭天喊地,“天娘啊,出大事啦!”,這回是真完了。 卻說謝真,帶著丹書鐵券匆匆趕回碧波閣,到了的時候,秦蕪也才勉強按照狗二爺的指點,挑揀著收好了東西,畢竟原主的家當真心不多,也不知是咋回事。 見謝真回來,秦蕪顧不上想這些了,匆匆迎上來,“狗,咳咳,二爺,我好了,你那邊怎么樣?” 謝真挑眉,要是剛才自己沒聽錯,他的蕪兒喊他狗?罷罷罷,要想日子過得去,生活就得帶點狗。 他自嘲的笑笑,反倒是把自己順來的丹書鐵券遞給秦蕪,“嗯,我也好了,對了蕪兒,這玩意蕪兒先幫為夫收著,一會用的時候為夫問蕪兒要?!?/br> 一塊銅嘎達,看著不大,份量也不算輕,也不知道是嘛玩意,顧不上細看上頭的字,確信除了面前的狗二爺四下再無人,接過就往空間一丟。 謝真滿意,笑著捏了捏秦蕪的臉,秦蕪惱火,才待開口呵斥這貨別老占自己便宜,再動手動腳她真要發飆了,不想狗二爺仿佛知道自己要爆一般,及時收手,又一把拉住她往外帶。 “不是,這又要帶我去哪里?” 謝真神秘一笑,“蕪兒放心,為夫必不會害你,再帶你去發財?!?/br> “還發財?”,這種時候?“沒見著后院都亂成一鍋粥了嗎?身為主子,你確定不去火場看一看,真不露一面去?” “不去!”,謝真腳步不停,回答的堅定,“再說了,咱們是去前院,后院亂關我們何事?” “去前院?出府嗎?”,莫不是要帶著她私奔? 實在不怪秦蕪腦補太過,實在是自己打從這一睜開眼睛開始,所遭遇的一切都很離奇不靠譜??!能怪她想多嗎? 被拉著一路往前院去,路上稀稀拉拉的遇到幾撥趕著去后院救火的下人,狗二爺也領著她成功避開,一路順風順水的進了一處小巧院落。 如果此刻填海若在定會感慨,自家爺怎么會把二奶奶帶來爺最寶貝,平日里誰都不讓輕易踏進的書房來了? 謝真熟門熟路的帶著秦蕪進屋,進門就點著書架書桌讓她收,自己則是轉到書房的內里休息間,也不知道在哪里搗鼓一番,回頭就遞給了秦蕪一個紅木小箱子讓她收好。 收光了一整面墻書架的秦蕪接過箱子,入手一沉,秦蕪詫異,下意識問,“這里頭什么玩意,怎么這么重?” 謝真渾不在意道:“噢,沒什么,箱子里都是你相公我長這么大來存下的私房,蕪兒身為娘子,自當替為夫收好,乖?!?,說著話,謝真手上動作不停,抬手把書桌邊上博古架上的東西,挑揀著避過有特殊印記的,一股腦的陸續遞來。 秦蕪呵呵兩聲,認命的收了箱子,面對狗二爺遞來的東西也來者不拒,遞來一樣她就收一樣,這些也來不及收拾,便跟書本一樣,被自己一股腦收到空間中六樓的家中客廳去,準備以后有時間再整理。 等這小小的書房挑揀著收好了,謝真帶著秦蕪又走,繼續往前院去,秦蕪愕然,心說還沒收完? 果不其然,身邊的狗子仿佛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寵溺道:“對,還有一個好地方絕對不能錯過,不然回頭為夫可會抱憾終身?!?/br> “呵呵,你高興就好?!?/br> 秦蕪收的都沒脾氣了,特別配合,干笑著比了個請的手勢,反正她就是一個木得記憶,木得感情的收貨機器,狗子開心就好。 夫妻二人出了書房,才要繼續往前頭狗子親爹,鎮國公謝孟昌的書房去,轉到二重垂花門的時候,身后傳來熟悉的呼喊。 謝真拉著秦蕪回頭一看,竟然是填海帶著鈴鐺匆匆趕來。 “呼,呼,二,二爺,小,小的終于找到您了,二爺,您帶著二奶奶到底是去哪里了呀?小的聽從二爺您的吩咐去辦事,回頭就找不見二爺您的人,還是路上遇見鈴鐺,說是碧波閣也沒見著二奶奶跟您,奴才才帶著鈴鐺來書房看看,二爺……” 填海委屈巴巴一大堆,謝真聽的不耐煩。 他且還忙著呢,趕時間,哪有空聽他叭叭。 想著后續還要辦的事情,謝真一把打斷填海的話,再次吩咐,“好了填海,后院起火,你家二奶奶受了驚嚇,這會子爺趕著要帶你們奶奶去求醫,你趕緊的去后院調一輛馬車到正門候著?!?/br> “調馬車?求醫?二奶奶驚著啦?”,填海詫異極了,回頭想到什么忙道:“不是啊二爺,先不說府里亂了套馬車不好調,便是調來了,外頭都戒嚴了,咱們有車也出不去啊,我的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