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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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懿偶爾也會做一次人,讓男朋友先占盡便宜。 但他不會一直做人,沒兩分鐘就開始要利息。 許子潤只覺得眼前一暗,后腦勺覆上一只大手,按住他徹底趴窩,后腰的手貼著肌膚移動,懲罰似的掐了他腰側一下。 紅彤彤的人在江懿身上劇烈地扭了一下,想抬頭都抬不起來,一張嘴就像在親他胸口,又不得不張嘴說話。 一個個含糊不清的字以一種讓人臉紅心跳的方式變成一個個吻。 被親的還沒怎樣,親的那個已經攥緊了拳頭,整個人都微微發顫,閉著眼睛不敢面對了。 “江懿你別按我——”這是許子潤艱難吐出的六個字。 江懿反常地松開手,緊跟著扶肩、擰腰、翻身,側著抱住人方便看他。 許子潤傻傻地看著忽然跑到眼睛旁邊的胸肌,拉開距離后,面紅耳赤地發現上面有圈小牙印…… 他怎么不記得他咬上去了啊。 沒給他機會逃避現實,江懿直接把人拽上來,面對面地摟住,捏住下巴吻了上去。 江懿的吻大多算不上多溫柔,他總是特別用力,又維持著讓人狼狽嗚咽又不會受傷的尺度。 許子潤又怕又喜歡,指尖蜷縮地抓緊他肩膀,仰頭張開嘴,讓對方更兇地加深這個吻。 濕潤灼熱的舌尖掃過,蜜桃味兒的口腔被熱浪蒸騰。 桃子熟的過頭了,稍稍擠壓,汁水就溢的到處都是。 許子潤喘不上氣了,兩腿無力地蹬著床單,又被對方夾住,只能用自己白嫩的腳去踢去蹭他小腿。 肩膀迎合地聳起又難以承受地落下,喉嚨吞咽著滾動,發出示弱的嗚咽聲。 江懿嘗夠了,才舔著嘴唇,堪堪松開。 許子潤跌回床上,雙眼失神,大口喘著氣,被吻得紅腫充血的嘴唇泛著一層水光,從臉頰到脖子,全都粉嫩嫩的,勾著他肩膀的手還在無意識地抓著。 被安撫地親親嘴角,就用軟而纏綿的嗓音,懵懵地喊他“江懿”。 江懿按著他后背,把人緊緊抱在懷里,叼住他唇瓣,濕漉漉地吻住,又輕咬。 聽人埋在他懷里又開始小聲推他,才沙啞著說:“別動,不然欺負哭你信不信?” 許子潤眼底閃著泛紅的淚光,努力抱住他肩膀,壓低嗓子,悶悶地說:“……我哭了的話,我給你叫哥?!?/br> 江懿“哧”地笑出聲,揉著他紅腫發燙的嘴唇,欠欠地說:“我好害怕呀?!?/br> 拉著窗簾的溫馨小房間,不算寬敞的床鋪,緊緊相擁的兩個人,讓室內溫度溫馨又美好。 窗外的月光明明晃晃,就算拉著薄薄的窗簾,室內依舊亮起一片,眨著眼睛就能從半遮的睫毛縫隙看清桌子上的紅蘋果。 空調溫度過于干燥,沉悶的窒息感襲來,隨即陷入一片黑暗…… 躁動的因子被一個個落在眼尾的吻撫平,劇烈的喘息平復,胸膛依舊在大幅度地起伏,努力汲取剛才遺忘的空氣,像一只上岸的魚,不停地重復著張嘴的動作。 許子潤軟軟地躺在床上,舉起拳頭砸在江懿肩膀上,咬著牙小聲說:“我差點窒息了,你是故意的?!?/br> 江懿用手指撫過他額角的汗,聞言垂著眼笑,沒有多少歉意地道歉:“下次不會讓你哭了,行了不?” 許子潤轉頭不看他,半天,悶悶地說:“行?!?/br> 作者喝了口茶水道:晚安老可愛們,早點睡~ 坦白 溫熱的空氣飄飄飄忽忽,許子潤蜷著的身體被江懿打開,動作嫻熟地幫他擦干凈。 吃飽喝足的男生說話都好聽了,關懷備至的狗吐人言:“抖什么,冷?” 許子潤咬著嘴唇,紅著臉不看他,當自己是一條沒有知覺的咸魚:“快點擦……我要去洗澡?!?/br> 江懿難得沒回嘴,任勞任怨地給小祖宗收拾好了,又親了親,才抱著人穿好衣服下床。 許子潤努力忽略身體的不適,姿勢別扭地走到門前,聽了聽。 外面很安靜,這個時間,許方遇和譚蕓大概都睡了。 耳邊忽然一熱,江懿彎腰湊近,瞇起眼睛:“你在做賊么?!?/br> 許子潤整個人一抖,猛地回頭推開他腦袋,小聲喊:“你別靠我那么近!” 江懿拉長音“噢”了聲,眼神在他身上逡巡一圈,低頭戳他臉頰,涼涼道:“卸磨殺驢?始亂終棄?還是用夠了就丟?” 鍋從天降,許子潤紅著臉瞪他。 江懿欠夠了,把人往懷里一拽,直接拉開了門。 那坦蕩的表情,那淡定的眼神,許子潤覺得他這輩子都達不到此狗的臉皮厚度。 許子潤快速地沖了一下就穿了衣服出去了,躺回被窩里才有了點安全感。 正猶豫先睡覺還是等等江懿,忽然聽見外面一聲:“誰在廁所?” 許子潤猛地坐了起來。 許方遇敲了敲門:“這么晚了還洗澡?” 許子潤心都提起來了。 “叔,我出汗了,洗一下?!?/br> “哦,洗吧,注意點兒別著涼?!?/br> 許子潤:“……” 長出一口氣,整個人都嚇麻了。 他現在對高考又期待又害怕,期待可以不要再這樣提心吊膽了,害怕爸媽知道真相后會是什么態度。 江懿推門進來的時候他還醒著,趴在枕頭上眼巴巴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