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這會兒真插進去,她也不會抵觸。
蛇進食的時候,會絞纏乳鼠,身體壓住脖頸,毛絨絨的乳鼠逐漸失去呼吸。 有時蛇會咬不準,一口咬自己身上,留下自傷的疤痕。 甚至會看錯,罔顧一旁的乳鼠,將自己的血rou往下吞吃。 這種時候,沒有人工干預,蛇必死無疑。 這是陳瑕多年以來,觀察蛇類進食的結論。 在他眼里,這些被世人認定冷血的變溫生物愚鈍傻氣。 沒想到的是,那張長大的嘴,與鋒利的尖牙也穿破他的鱗片,刺破他的皮rou。 性器緊貼著她的xiaoxue,兩片yinchun濕漉漉地夾住他發脹的roubang,他只要往下按,性器就會陷入她xuerou之間,guitou頂住xue口。他大可不管不顧地插進去。 “余瓷,你是真放心我啊?!彼p笑一聲,握住少女的雙腿。 每蹭過她挺立的小核,她就不由自主地抖一下。 “什,什么?” “你知道這個姿勢,像我在cao你吧,”他語氣里帶了好幾分戲弄,“像我把你按椅子上,就這樣直接插進去?!?/br> “說什么啊,”她踢他胸口,“別張嘴了,怪討厭的?!?/br> “不像嗎,就要被這么討厭的人插進去,怎么還能濕成這樣。嘖,到底是喜歡還是討厭啊?!?/br> “你別,別真……那樣?!庇啻擅碱^微皺,怕他真插進來。 “不插,留給你小男友插?!彼€氣說。 身下抵住她小核,壞心地壓著蹭。 “不是,什么啊,你別……”快感太過強烈,越發語無倫次。 她不住地抖,雙腿夾得越來越緊。 “怎么了,說你給小男友插,就這么報復我?”他低低悶哼一聲,更用力地擠進去,“也成,夾死我吧?!?/br> 視線里余瓷嗚咽著沉入他給予的快感里。 就好像他這會兒真插進去,她也不會抵觸。 他能看出來。 方才那雙愧疚的眼睛。 好似他經受的痛苦都是她給予的,她要懺悔。 即使他插進去。一切結束之后,她只會一聲不吭地回到房間。用誰也不知道她從哪里來的刀片,在大腿根處劃上一道道傷口。 誰在乎她劃不劃,關他什么事?誰在意她痛不痛,誰在意她會不會哭? “余瓷,余瓷,”他的喘息也愈發沉重,“否認啊,你不是最擅長說‘不要’嗎?說你不給他插,說你不會跟他做?!?/br> 他頂弄的速度越來越快,本就多日沒有紓解過,少女承不住,她聲音帶了些哭腔。 “我不,不給他插,你等……” “再說點,再說一些,”他的聲音莫名也帶了鼻音,“跟我講你要我,余瓷,只要你要我,我就哪里也不去?!?/br> 那一日,他被父親罵,陳永華用盡最刻薄的詞匯,而烙印在他心底的是那一句。 誰會要你。 余瓷終于明白,陳瑕和她互相覺得自己該死,又互相期待著對方把自己撈出來。他們一個陷入沼澤,一個埋進流沙,這樣的人手與手十指相合,是救不了對方的,只會一起溺死。 皮膚潮熱,兩個人都濡濕地交迭,從彼此身上求得一絲溫存。 歡愉的熱火越燒越烈,蒸發掉一切不安。 瀕臨高潮,除了迷亂的喘息與yin靡的水聲,什么也聽不著。 “我們一起,你等等我?!彼麎褐曇?,嗓子啞得發干,roubang猛地往她腿心送。 yinchun被蹭得紅腫,還不爭氣地繼續往外冒水。 余瓷早說不出話來,她握緊兩邊扶手,小腿快要抽筋一樣,小腹痙攣,避無可避地高潮。 陳瑕被她腿rou夾得也忍不住,捧著她的腿,惡狠狠地在她剛剛高潮過的小核上蹭了好幾下,聽著她哭噎的聲音,把往后躲的少女抓回來。發泄似的挺身,猛干幾十下,終于射出來。 他大口大口喘息,熟練地抽出濕巾,細細擦她腹上大片白濁。 她呼吸也沉沉的,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任憑他又是擦拭又是親吻,半晌才有說話的力氣。 “陳瑕,買吉他花了我好多錢,把我的家底都掀翻了?!?/br> “是?!?/br> “這錢本來是我攢著要去西爾維亞·普拉斯墓前給她獻花的?!?/br> “嗯?!?/br> “你欠了我的。以后要花你的錢,去西爾維亞墓前獻花?!?/br> “嗯?!?/br> “你怎么只會‘嗯’?” “因為我知道你在說什么?!?/br> 他呼吸還沒緩過來,胸膛起伏。 “你在說‘陳瑕,我也離不開你’?!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