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種田,在星際拯救人類[直播] 第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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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我就想買來吃,怎么了?就不想種?!?/br> 時見疏笑了,神色溫和,卻不知為何,黑子們看出了嘲諷,他說,“你搶得到嗎?” 直播間觀眾:…… 【噗,黑子全滅?!?/br> 【唉,訓得我都想立即投胎不當人了?!?/br> 【哈哈哈,小時時這么會懟人的嗎?雖然我也不會種菜,以前也沒想過去種菜,思想真是被禁錮住了,想吃從來只想著買?!?/br> 【可是水培還是種不好怎么辦?】 時見疏:“水培農科院有教材,大家可以先學著,不會的再問我?!?/br> 時見疏并沒想著教學水培,更或者說哪怕水培,也不想用現在的方式。但這些話現在還不能說,在此之前,他還有很多、很多事要做。 直播間觀眾聽到他這句話,當即開始刷問題。時見疏會挑一些回答,在他與觀眾一來一往間,全息彈幕從學習狀態突然變成尖叫: 【啊啊啊,快阻止它,它要吃小菜苗了?!?/br> 【靠靠,我恨我這護苗小隊穿不過去,宰了它?!?/br> 時見疏被觀眾吵得頭痛,回頭一看,默了。 羊駝腦袋頂著一只闔眼休憩的小奶貓,對著小菜苗直流口水,地面滿滿一灘,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尿了。 時見疏嘴角抽抽,據他所知羊駝的有四個胃,他這點小菜苗一個胃都裝不滿。 一時之間,他頭很痛,能不能換種“報恩”方式? “喵喵!” 小奶貓醒了,對著時見疏叫喚,躬起身,爪子往外探探,似乎想跳下去,又收回來。望著地面的漂亮的瞳眸里透著嫌棄。 貓少爺不想下地。 時見疏無奈過去把它接到手上,又按著它的意思蹲到菜地,“想吃?” “喵!”縮起rou墊的爪子輕輕拍著時見疏的手背,讓人能感受到它的小溫柔。 “好,吃?!睍r見疏被它弄得無條件投降。 手在直播間觀眾驚恐的目光中,拔了三顆。 三顆??! 然后眾人看到小奶貓在時見疏站起來后,跳到他手腕上,然后叼著一顆小青菜,在時見疏說“要洗了才能吃的”叫聲中,扔羊駝地面上。 頗有“賞你”的意思。 時見疏哭笑不得。 口水流滿地的羊駝一點也不嫌棄,倒是怕被搶似的,先是環視四周,快速吞了。 【還敢說它不是人變的,還敢說它不是為菜來的,嗚嗚,jian詐?!?/br> 【求地址,趕野豬而已,只要給我一根菜,恐龍來了都不怕?!?/br> 【我做過的夢,被竊取了,嗚嗚……】 對比直播間觀眾的傷心,時見疏更擔心的是他離開后,這羊駝會不會把菜苗全吃,還有野豬,他都沒想過這地方會有野豬??磥淼孟胂朕k法了,別到時菜全沒了,就來不及了。 吃完小青菜后在對著菜苗流口水的羊駝似乎像是知道時見疏的想法,小心翼翼邁著一字步從田溝出來,風一樣向著森林奔去,消失了。 時見疏:…… 他總覺得那里不對勁。 時見疏的“擔心”是對的,第二天他再來給菜地澆水的時候,他看到了這只羊駝叼著水管在給他澆菜,無論是生菜地還是青菜苗床、紅薯育苗地全澆好了。 等時見疏走近,它乖巧地走到生菜地旁站著,一邊流口水一邊時不時用小眼神怯怯瞄著時見疏,意思是:昨天獎勵的青菜,今天還有嗎? 時見疏:…… 他一點也不想理解這個眼神。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有種剛開始的感覺,這感覺來得莫名其妙,卻讓他“心驚”。 第19章 羊駝突然出現并沒給時見疏帶來多大問題,反倒是幫了不少。每天早上時見疏過來,菜地澆好了,野豬也沒再出現,有一次時見疏甚至看到它在趕鳥。想到帝國精神力者游戲一般的設定,他也懷疑過是人變的。 可幾次試探,對方都是一臉嘲諷表情,懵懂又無知。在幾經考慮過后,加上對方每天只需要一根青菜的報酬,時見疏默認它留下來。 隨著時間推過,小菜苗越長越高,直播間觀眾人數不斷增加,雖然還有所謂的“催生劑”和“地里的菜都是假的”等等言論,但大多數人更多的是觀望,想著這批菜苗能不能在收成前,成功活下來。特別是看到小奶貓每天早晨三顆青菜的時候,觀眾既安心又嫉妒羨慕。安心是因為說明這青菜是可以吃的,嫉妒羨慕是因為他們沒得吃。 于是每天直播,觀眾們少不得問時見疏: 【今天還收寵物嗎?會翻地,會澆水,會跟野豬打架的那種。 不收? 沒關系,我明天再來問?!?/br> 生菜出產前,時見疏另四個苗床的小菜苗已經長好,需要翻的地只還欠一些才夠,還要找蚯蚓過來安家,才可以移植。 也在這時,黃大叔帶回消息,水稻損失已經計算出來,犯罪事實已經認定得差不多,但提起訴訟之前,傷人的人還沒能定論,可能要時見疏到警局走一趟。 “主犯已經抓到,但現在推你的人有點說不清?!弊詮倪@件事發生后,黃田一直在跟進,眼見著還債的時間就到了,要趕緊拿到賠償補上欠缺的。 “主犯?不是那晚上的人嗎?”時見疏奇怪道。 “本來那個平頭男人認了,但前幾天有一個自稱穆晟的男人出現,說是他指使的。平頭男人又說你是被他推的?!秉S田說著,想到穆晟這個男人,他眉頭皺起來。 自從這男人出現后他只見過兩次,這人給他感覺非常不好,那隱藏在骨子里的兇狠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聽警局的人說,他只是一名普通的退役士兵。黃田覺得普通兩字過于淺薄,他一定殺過人,而且不少。哪怕他再努力隱藏那身“血腥”之氣,黃田作為特戰隊出來的軍人,不會看錯。 退役士兵大規模的殺人只會出現在戰場上,帝國自六十年前最后一戰,再沒發生過戰爭。 時見疏沉默了,推他的是一名少年,在去水稻場的半道上與他們爭論過,所以時見疏認識他。 “你沒必要憐憫他們,警官說了,那些人都是十五區出來,雖不說所有人都是壞的,但能跑這么遠偷竊,本不是好人?!崩畲笫蹇磿r見疏似乎有不忍,提醒道。對于這些人他是氣憤的,今年本來就減產,還損失這么多稻谷,他恨不得宰了他們。 “十五區怎么了?”這是時見疏第三次聽到這個名字了,一次是直播間里有人說那里有翻地機賣,他正想等下個月zt平臺發分成的時候,看錢多少,去看看能不能買得起。 “犯罪者的天堂、被遺棄者的歸宿,傳說中的垃圾街,就在十五區?!比菟薨欀?,臉色非常凝重。他雖沒去過十五區,星網上關于十五區垃圾街的傳說卻不少。據說垃圾街是六十年前出現的,里面有著最兇殘惡煞的罪犯,帝國不少大案件都是那里的人做的。 “那為什么不清剿?”時見疏有點無法理解,正常的政權國家都不會允許這種地方存在吧! “都是小孩子們在網上亂說的,那不過是一個窮一點的區,”黃叔拍拍容宿的肩膀,讓他別搗亂,“現在警局想讓你去指認,如果可以,明天就過去?!?/br> 農場的損失必須盡快補上,否則來不及趕上這一季的債務償還日期。 “我能想想嗎?明天再告訴你?!?/br> “當然?!?/br> 黃田也不逼著他做表示,知道少年是心軟了。 不知道是不是黃田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時見疏當晚就做了夢,夢到那個推他的少年,赤紅的眼睛帶著恐懼,決裂又害怕。 第二天起來時見疏的精神有點不太好,坐飯桌上,頂著眾人的目光,啞聲問黃田,“我的指認會影響到農場損失的賠償嗎?” 黃田:“這倒不會,這方面只會涉及到對你的賠償?!?/br> 時見疏:“我知道了?!?/br> 吃完早餐,時見疏本想把小奶貓交給容宿幫忙看著,小奶貓卻是一扭頭回了他房間,自己跳到床上窩下來闔上眼,特別讓人省心。 時見疏無法,只能交代剛放暑假的容宿幫忙照看一下,這才坐上黃田的車,前往警局。 十二區的警察局離農場很長一段距離,車馳離農場進入小鎮。與時見疏記憶中的小鎮不同,房屋非常稀少,行人更是見不著。倒是時不時能看到機器人,還有天空上偶爾掠過的飛行器。 這是時見疏第一次出農場,發現并沒太讓他驚訝的東西,連房子也非常平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里偏僻。 半個小時后,車子在一幢圓形建筑前停下來,建筑頂上是一枚漂浮的警徽,周圍有一些藍色線條流動,非常好看。除星網視頻、圖片上,這是時見疏在現實中第一次見到這么高科技的東西。 兩人下車走進警局,黃田跟來接他們的警官說了幾句話就往拘留處走,半道上,迎面走來兩人,一個是身著警服的工作人員,一個是身高即將二米、面相兇狠的男人。 兩邊人擦肩而過,什么也沒說。時見疏卻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男人在看他。 指認“嫌疑人”是隔著玻璃的,當平頭男人跟少年同時站在對面時。平頭男人臉色一成不變,少年神色明顯有點慌。時見疏垂放在身側的手不由緊握起,他想平頭男人大概是因為怕少年有案底才頂罪,他理解平頭男人的想法,但他不能說謊,要知道他現在還是黑戶,警方要是不相信他的話進行再深入的調查,他會有非常大的麻煩。 “六月二十晚凌晨三點案發地,面前兩人是誰推了你?”警官站在時見疏面前,開始詢問。 時見疏并沒立即開聲,而是想到來時問黃田的話:“如果我不起訴,傷我的罪行能免嗎?” 開車的黃田看時見疏一眼,意味不明,“不能?!?/br> “會留案底嗎?” “你的傷情鑒定報告雖交了上去,但因為嫌疑人還沒確認,案子沒進檢察院,所以不會,但被拘留幾天免不了的?!?/br> 時見疏舉起手指向少年。 警官:“請準確說出是誰?” 時見疏:“左邊那位少年,但是我想進行調解?!?/br> 警官看時見疏一眼,點點頭,沒再說什么,通知單面玻璃對方的警察把少年帶出來。卻沒想到警察剛動手去拉少年,站在他旁邊平頭男突然暴起,大吼著什么想去把少年拖回來,但很快被另外的警察按住了。 無法再掙扎他的猛然轉過頭來,兇狠瞪向玻璃,毫不掩飾的怒意涌出,手臂肌rou暴起,猙獰的表情非常駭人。 時見疏被男人暴戾的氣勢嚇得倒退兩步,臉色有點發白,哪怕隔著玻璃,他都能感覺到男人想扭斷他脖子的怒氣。 黃田皺起眉頭,按住時見疏的肩膀,安慰道:“別怕,他傷不了你?!?/br> 時見疏點點頭,與黃叔跟隨警官離開,到了休息室。過了約十分鐘,兩人被帶到一間調解室里面。 調解時除時見疏和黃叔,還有少年和那名叫穆晟的男人,這男人是少年的監護人。過程也非常順利,因為時見疏不要賠償,只需要他寫一萬字的檢討,并給他劃出了主題:偷竊和打架,是不對的。 在場眾人:…… 時見疏:他似乎聽到少年的咬牙聲。 第2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