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豪門紈绔塞男科名片后[娛樂圈] 第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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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啊?。。。?!” * 車里暖和,晏詞將手放在空調出風口焐了焐,許少淮也伸過手松散地握在他后項,輕輕摩挲,晏詞本來以為會涼,但許少淮的手掌比他皮膚暖得多。 他皮,自己沒焐暖的手往許少淮臉上貼去。 許少淮看他一眼,輕哼:“膽子越來越大了?!?/br> 晏詞有點小嘚瑟,膽子大也是被慣的。 冬天天黑得快,晚飯吃得早,阿姨讓大廚做了火鍋,一聽說房子里為他重新裝修過,他捧著碗筷就往樓上沖,四樓有多余房間,其中兩個房間打通合并,裝成了古代風格,床、帷幔、桌子等一應東西都是古風樣式。 房間里還有最新送到的服裝,不比劇組的差,反而更精致,長衫、大袖衫、錦服、宮裝....樣式很多。 “哇~~”晏詞嚼著丸子發出感慨。 這些一定是許先生為了以后讓他在家看古裝劇本更入戲準備的。 別問,問就是感動?。?! 第45章 別墅有圍墻,圍墻內有庭院燈,紛紛揚揚的雪花從黑色夜空飄落,在暖黃色燈光下折射出潔白瑩亮的光澤。它們緩緩落在樹梢、窗戶、零星地散在修剪齊整的草坪上。 晏詞站在窗邊看雪,手掌撐著玻璃,玻璃上隱約映著緋紅的臉,身后還有許少淮。 兩道影子時有重疊。 “喜歡看雪景,下次帶你出去看,國內或者國外,想去哪兒?” 晏詞與玻璃上的眸子對視,面孔臊得慌,咽了口唾沫:“想、想休息會兒,我不想看了?!?/br> 再說這是看雪景嗎?! 雪景看他們還差不多! 一開始他是想看雪花,捧著一杯茶,坐在房間地毯上,與許少淮一起聊天,一起欣賞雪景,想想就覺得浪漫。 而不是放浪! 他垂下腦袋,望見什么,倏地又抬起來。 還是看雪景吧。 耳邊貼上溫熱,淡笑也傳入耳朵中,許少淮在他臉上親了親,啞聲道:“快了?!?/br> “......”渾身紅透。 一個沒站穩,手勁兒一松,臉貼到了玻璃上,房間里的暖氣開得相當足,臉貼上玻璃也不覺得冷,也很快有手臂環過他肩膀將他抱起。許少淮一腳踢開地毯上空了的瓶子,將晏詞放到床上,接著從抽屜里拿出第二瓶。 晏詞一沾枕頭就把臉埋了起來。 房內只開了盞床頭燈,淺淺映著他們將影子投在玻璃上,只是影子晃得厲害。 草地上的雪開始積起薄薄一層,又是許久,放眼遠處的燈火逐漸熄滅,而這一扇窗戶的燈光變得大亮。 晏詞迎著溫柔的吻回應。 稍稍唇分時,他正要起來,卻再一次被封了口..... 許少淮托著他后背抱起。晏詞已經沒力氣,伏在許少淮肩頭,頸項處的發尾因薄汗黏膩在一起,他呼吸有些急促,后背的手掌順著他背脊輕撫。 “心臟不舒服了?”許少淮擰眉,微微側目。 晏詞搖頭:“沒有?!?/br> “那就是接吻太久了?” “......” 對,但是老子不會承認! 晏詞抱緊許少淮脖子,死死抱住,他要用擁抱勒死沒有節制的許先生,沒錯,就是這樣! 許少淮也收攏雙臂,將他用力箍在自己懷里,緊得密不可分,卻也笑起來,低低的,沉沉的,滿載歡愉后滿足的心情:“你是想比比,我們誰先勒死誰?” 噗嗤,晏詞笑了,學著許少淮平時親昵的樣子也親了親他耳朵。 “許先生,我要去洗澡了?!?/br> “我抱你去?” “不用,我能自力更生?!?/br> 許少淮松開手,輕輕拍了他一下,“那就先洗澡,我讓阿姨上來收拾一下床單?!?/br> 這怎么行! 晏詞跳起來:“還是我自己來,老師從小教育,要勤奮,愛勞動,自己能做的事自己做!” 內心的真實想法是: 在酒店也就算了,誰也不認識誰,可是在同居的房子里醬醬釀釀還要被圍觀床單,羞都羞死了!自己陽剛正義的男子漢的形象還要不要了?! 他蹦下床,麻溜兒地收拾。 許少淮在一旁看著他,看他彎腰,撅起....撿起瓶子丟垃圾桶,再彎腰,再撅起....撿地上塑封包裝紙.... 這哪是打掃,分明是在考驗他的定力。 “晏詞?!?/br> “???”晏詞回頭。 “你今晚到底還想不想睡?”許少淮抱起胳膊,看著他。 接觸到沒有消退欲望的目光,晏詞霎那醒悟,啪嗒,手里的東西掉地上,剛才那幾個動作不亞于撿肥皂,我擦! 而他們膩歪這么久,還沒有突破最終底線,只是腿上的皮膚不能再承受更多了。 隱隱作痛。 “去洗澡,”許少淮重申一遍。 晏詞跑得飛快,結果忘記了拿更換的睡衣,最后只好喊許少淮幫他拿。許少淮拿了條大浴巾進來,將他裹了扛到床上,床單已經換過,新的,而在洗澡的時候他沒有聽到阿姨的聲音,應該是許少淮自己換了。 怕他難為情,所以沒叫阿姨。 男朋友真貼心。 晏詞披著浴巾,晃了晃腳丫:“許先生,我的衣服和褲子?!?/br> “等下穿,先把藥膏涂了,”許少淮說,他手里多了一管軟膏,忽的,眼眸里浸入笑意,有點壞,接著慢悠悠說:“躺下,我給你擦?!?/br> 晏詞想象了下擦藥膏場景,貌似比一起親密更難為情,他爆紅臉:“我自己來行嗎,也不嚴重,就是一點紅,稍微抹一抹就行了?!?/br> 而且也不用躺下好嗎!坐著站著都可以擦藥膏! 為什么要躺? 我不! 眼神釋放出堅決光芒。 彼此對視了會兒,許少淮妥協,也不再逗他,小兔子不經逗。 他在床邊蹲下,握起晏詞腳踝放在自己肩頭,晏詞像被開水燙了腳,猛地縮了回去,心里一陣惶惶,震驚地看著許少淮。 他和許少淮是交往了一段時間,他也對他特別好,所以他敢耍點小皮,比如拿冰涼涼的手貼許少淮的臉,晚上腳冷就貼著許少淮小腿肚取暖。 可他真不敢用腳踩許少淮肩膀。 有種感覺。 叫作,大逆不道! 軟膏擠出了一小截,許少淮也重新捉住晏詞腳踝,不讓他動,抬高了抹藥,也看出晏詞想法,道:“我家沒有皇位要繼承,我也不是真的太子,不用想太多?!?/br> 話是這么說,但晏詞仍覺得沖擊太大。 誰敢在許少淮面前撒野,說話都得掂量掂量,何況是動腳。 許少淮道:“換一只?!?/br> 晏詞聽話放下左腳,抬起右腳,有些猶豫,腦子這一刻像閃爍白光般,很懵:“真的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放上來?!?/br> 來自男朋友的命令。 晏詞咬了下唇,右腳輕輕踩在許少淮肩膀上,腳趾微微蜷縮,夢幻到不真實,卻美得冒泡。 特么他居然把許少淮踩在腳下。 說出去有人信嗎??? 同時難為情地別開眼,又忍不住用余光去瞧許少淮,面上一陣沸騰,不過還是問了出來,不然疑惑藏在心里會難受別扭:“許先生,你為什么不....咳...到最后?” 難道是自己沒有魅力? 照道理不應該啊。 好幾次他都做好了心里建設,可意外的,許少淮沒有碰最后防線。 許少淮抹完了藥,嗖一下,晏詞迅速把腳收回。 他丟開藥膏,幫晏詞攏了下大浴巾后在床邊悠哉躺下,手掌松松地握著晏詞手腕,道:“你心臟不好,怕把你折騰出什么意外,先養好了再說,這點時間我能等?!?/br> “......”抿住嘴巴,無言以對。 但活絡思維迅速抓住了什么,難道現在這樣不算折騰? 那怎么才算折騰?? 許少淮又道:“這幾天盡量讓你休息好,下周一就做手術?!?/br> “下周一,這么快?” “衣服穿好?!?/br> “哦哦,”睡衣就疊在床尾,晏詞邊穿衣服邊說,“下周一是不是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