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豪門紈绔塞男科名片后[娛樂圈] 第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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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少淮直視他,趁晏詞還有醉意,開始誆騙使壞:“我們近三個月沒聯系,沒見過面,我身邊是多了只九頭怪,我們發生過親密行為,就像此時此刻,但你可以用你的氣息把它掩蓋掉,好嗎?” 晏詞的確還有點醉,這番話也讓他生氣、吃醋:“怎么掩蓋?” 許少淮用指腹緩緩摩挲過他下唇,怎么做,不言而喻。 →_→晏詞張嘴,啊嗚一口。 把許少淮送進了醫院。 第42章 晏詞等在治療室外,臉色慘白,舌尖舔過牙齒時似乎還能嘗到一點血腥味,雙手不安地攪在一起。 他現在已經清醒了。 準確來說,是下嘴后聽到許少淮吃痛就清醒了過來。 徹底清醒。 他們才剛和好,這一嘴下去,關系該裂成蜘蛛網了吧。 韓助理同樣等在外頭,偶爾看向晏詞,他倒想安慰兩句,但真不知道怎么說合適,當助理這么多年來,頭回在許少身上遇到這種事。 “韓助理,”晏詞開口,“我去外面透透氣?!?/br> “好的,晏先生?!?/br> “那這邊處理完了許先生還回酒店嗎?” “抱歉,這個我不太清楚?!?/br> “哦,”晏詞蔫頭耷腦,“我就外面轉一轉馬上回來?!?/br> “好的,”韓助理應道。 晏詞沿著走廊往回,路過晚上冷清的醫院大堂,在玻璃門上照了照自己,不僅覺得自己狼狽,也想看看自己是怎么能做出這么離譜的事。 許少淮還能原諒他嗎? 那方面功能不會出問題吧? 要真有什么,自己罪過可就大了。 看了會兒,他又垂下腦袋,沒有精氣神,亦步亦趨地挪動腳步走出醫院大門,冷風一吹,身體又有些難受,不過又是吐又是干蠢事的,腦子已經不會再混了。 [許先生,您晚上想吃什么?我幫您買點夜宵?] 編輯完還沒發送,他刪了。 這會兒許少淮的注意力怎么可能在吃的上面,但自己可以先去買點,快去快回,就當是贖罪了。 治療室內。 急癥室值班的是位老醫生,有經驗,什么都見過,臉色平靜地消毒,處理好傷口,道:“沒什么大事,過兩天就好了,就是你們年輕人吶,玩得時候得注意,這種地方還是比較脆弱的嘛?!?/br> 許少淮的臉色黑如鍋底。 “好了,可以了,”老醫生推開治療室的門,轉入辦公室開單子,話音從里面喊來:“我就給你開一瓶碘伏,傷口沒好之前消消毒,也不要有床事?!?/br> 韓助理不敢看許少淮的臉色,立馬去辦公室接單子,然后拿藥。 回來時,走廊安靜,許少淮正站醫生辦公室外的一排椅子旁。 “他人呢?”語氣沉冷。 韓助理道:“晏先生說出去轉轉,很快就回來?!?/br> 許少淮一語不發,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沉默片刻,撥打了晏詞電話,那頭提示:您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只說轉轉?沒說去做什么?” “沒有?!?/br> “嗯?!?/br> 十幾分鐘過去后,晏詞仍然沒有回來。 某人目色愈發地冷。 韓助理有眼色,在許少淮失去耐心前撥通了褚衛電話。褚衛回了酒店,張戊森正拉著他聊投資的事,讓他分析分析今晚到底有沒有戲,順便吐槽孫慶陽這個攪屎棍凈干不地道的事兒。 “老毛,我有點事兒,我離開一下,待會兒再找你,”褚衛急匆匆道,邊說邊接電話往門外走。 “不用不用,你忙完就回去睡吧,”張戊森吐槽得也差不多了,但是心累沒緩過來,也得休息了。 褚衛點了下頭,坐電梯前往六樓去了白曉逸房間。 他得看看晏詞回來沒有。 “沒有啊,”白曉逸還沒睡,剛洗完澡,手里拿著平板正刷劇,奇怪道,“晏詞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褚衛隨口敷衍:“一個不小心走丟了?!?/br> 白曉逸:“......” 這邊沒找到人,褚衛立馬回電,那頭韓助理匯報:“許少,晏先生沒有回酒店?!?/br> 許少淮大步朝醫院外走。 黑色賓利在附近街道轉了兩圈,以他對晏詞的了解,不會無緣無故走人,不是被什么困住就是有可能遇到了危險。 直到,有人揮手攔車。 此人正是晏詞,一沒被困,二沒有受傷。 他的臉還有些微紅,因為跑得急,喘著粗氣,他目光迎向后座降下車窗后露出的冷冽眸子,抿了抿唇。 許少淮注視著他,心落到實處:“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晏詞搓搓手:“能幫我結下賬嗎?” “我還以為你會第一時間問我傷口處理得怎么樣?!?/br> “那您處理得怎么樣了?” “破點皮,死不了,失望嗎?” “......”怎么可能??!晏詞立馬反駁,“我沒有失望,我很高興!” “很高興把我送進醫院?” “.......” 氣氛緊繃。 充當司機的韓助理眼觀鼻、鼻觀心,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許少淮轉移視線,目光上移,看了眼晏詞身后掛著“某某海鮮粥”的招牌。 三分鐘后,他與晏詞坐到了二樓的空余位置,彼此面對面,眼中的冷冽在面對有些惶惶不安的面孔時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無奈。 “手機沒電,不會向老板借一部手機給我打電話?” “我背不出您電話號碼?” “其他人的呢?” “也沒記住.....” “那你能記住誰的?” “我發小,”晏詞喪氣,“但是他太遠了,遠水救不了近火?!?/br> “所以就這么干坐著等?” “也不是干坐....”晏詞吶吶道,“粥還沒好,等粥呢,我不知道熬個粥這么慢?!?/br> “下次離開前,告訴我一聲,”許少淮道,有那么一瞬間,他質疑了自己的判斷,怕晏詞是因為鬧別扭出走,仿佛握緊的沙子從手中流失,心亂了。 “我想說的,”晏詞道,“但是怕您不想看見我,也不想看見我的信息,我就想盡量少說話?!?/br> “為什么這么認為?”許少淮看著他。 晏詞不好意思再提,但這茬兒肯定過不去:“我都把您那什么...進醫院了,您不得恨死我,因為上次的事一不聯系就是小半年,這次說不定會更久...” “不會了?!?/br> “真的?” “真的?!?/br> 晏詞眼眶發熱,喉嚨吞咽,卻有點哽。 許少淮輕輕吐息,似微嘆,道:“過來?!?/br> 晏詞從自己座位站起來,走到許少淮身邊,許少淮分敞腿,給他留出更加拉進彼此距離的位置,他躋身而入。 一人站,一人坐。 不過晏詞站著也沒有居高臨下的感覺,反而覺得自己被仰視的視線洞穿。 十分炙熱。 “你再掉一顆眼淚試試?”許少淮有點兇。 可是晏詞卻突然笑了,想壓下嘴角卻怎么也壓不下來,剛才是很難受,可他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哪能說掉眼淚就掉眼淚,而且被一兇,竟然還笑得出來。 自己怕不是受虐狂。 “我沒有,男兒有淚不輕彈,”他振振有詞,然而話鋒一轉,“我要是掉眼淚,您會不開心嗎?” “你說呢?”許少淮反問。 晏詞咬住嘴唇,不然嘴角翹得更高了。 許少淮按住晏詞后腰貼進自己,有些咬牙切齒:“我把送進醫院,開心了?我許少淮這輩子沒在那個地方受過傷,今晚拜你所賜,晏詞,你當時怎么想的?” 晏詞雙手捂住臉,露出兩只通紅通紅的耳朵,聲音發悶:“是您讓我吃醋生氣的,也沒怎么多想,腦子一混就用了點力....” “你可以不用敬語?!?/br> 一直用敬語,也是晏詞提醒他們有差距的方式,許少淮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