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豪門紈绔塞男科名片后[娛樂圈] 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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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可憐,不然我也不白白做好心人?!?/br> “多可憐?” “小時候媽沒了,長大了爸跑了,上醫院體檢據說還查出了心臟病,現在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br> “.......”好家伙,晏詞怔愣,錯覺自己身世被盜用,“男的女的,叫什么名字?” 安玉溪想了想:“好像叫傅什么松來著?!?/br> 第23章 晏詞去菜市場買了排骨、牛rou,做了玉米排骨湯和一道土豆燉牛rou,不僅賣相好,味道更贊。 “不錯不錯,你簡直是被娛樂圈耽誤的五星級大廚,”安玉溪放下筷子,拿來保溫桶,“我來裝?!?/br> “你給我們倆剩點啊,別盛完了我們自己沒得吃?!?/br> “知道?!?/br> 晏詞拿了根細長白蘿卜,搓洗完,甩了甩水往嘴里送,嚼著蘿卜問:“今天他還賴在醫院???” 這已經是安玉溪連著第三次往醫院送飯。 “我估計是膽小吧,怕有后遺癥,你沒看到他臉上挨那一拳,還挺重的,”想到什么,安玉溪忽然笑了,“我昨天給他送飯的時候,他坐在床上照鏡子,照得那叫一個認真,鏡子有這么大?!?/br> 他比劃了下。 晏詞樂:“那么在乎臉,他長得好看?” “是挺帥的,”安玉溪想到那張臉,又搖搖頭,“不過這人不太務實,徒有其表吧?!?/br> “怎么說?”晏詞饒有興趣。 安玉溪擰好保溫盒的蓋子,說:“明明只是酒吧的服務生,你說工資高吧,可能推銷推銷酒單會比一般工作高一些,可是你知道他那鞋多少錢一雙嗎,大牌子,限量款,十幾萬?!?/br> “我去,”晏詞咬掉一大口蘿卜,“存款全在行頭上了吧?!?/br> “可不是嗎,住院費押金三千還是我替他交的,他說等他下個月發工資還我,”安玉溪輕哼,“我是不指望了,明天給他送完最后的午餐,我這冤大頭也不干了?!?/br> “明智!” 翌日,晏詞還是買的排骨,但這回他沒這么實誠,把排骨上的rou全剔了,是真的只燉點骨頭,剔下來半盤rou全做了小炒rou留給安玉溪,誰讓那人好手好腳還賴上他發小,不知道平頭老百姓賺錢辛苦嗎,靠! “好了嗎”安玉溪匆匆忙忙從房間出來,“昨晚追劇害我起晚了?!?/br> “歐了,都幫你裝好了,”晏詞拍拍保溫桶。 兩人一起吃過飯,安玉溪出門。 晏詞搬了把凳子,坐在魚缸前看魚,不知不覺過去大半個小時,安玉溪來電話,說家里鑰匙忘帶了,他下午得趕著去上班不能遲到,晏詞答應幫他送鑰匙過去。 他倒要看看,住院的這位酒吧服務生到底是個什么牛頭馬面。 有錢買十幾萬的鞋,沒錢住院? “等著,十五分鐘就到!”晏詞揣上鑰匙拿上手機,馬不停蹄出小區攔計程車。 市區第一醫院。 “哥,你向我保證??!你一定要在手術室外等我,不然我心里慌得厲害!”許至洺戴了一個大黑口罩把自己的臉罩得嚴嚴實實,作為男人,尤其是年輕氣盛的小男生,割這玩意兒著實讓他覺得丟臉。 許少淮的耐心即將耗盡:“你到底進不進?” 包/皮過長是小手術,門診手術室就可以做,護士已經第二遍喊名字:“許至洺,請問許至洺是哪一位,可以進來了??!” “我我,是我,”許至洺底氣不足,攥住許少淮衣服,語調哀求,“哥?” “死不了人,”許少淮道。 “你也太不人道了,我們可是同宗兄弟,安慰沒有還損我!”許至洺頭一回鼓足勇氣用斥責的口吻對許少淮說話,說完就后悔了。 許少淮一擰眉,許至洺立馬討饒:“我錯了我錯了哥,你一定得在外面等我啊?!?/br> “今天來醫院,我還有別的事,”許少淮說,“我約了心內科教授和一位心外科主任,他們在辦公室等我?!?/br> “???”許至洺驚訝,“那、那那我做手術就沒人在外面接應我了???” 從小,許至洺也是家里的寶貝疙瘩,父母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兒時至今做過的最大手術也就是此刻的割包/皮,膽小不是演的。 護士第三遍喊名字,催著他進去消毒。他雙手攥了攥手心,額角滲出細密汗珠。 作為堂哥,許少淮還是安慰了句:“林主任堪稱妙手,割過的包/皮比你吃過的飯還多,放心?!?/br> “.......”這算什么安慰。 “進吧?!?/br> 許至洺英勇走進手術室,剛踏進去一只腳,猛地轉身沖向正要走的許少淮,差點給他堂哥跪了。許少淮沒拗過他,最終打電話告知教授和主任醫師晚些再約,他在手術室外等,許至洺這才愿意配合。 許至洺躺上床,因他耽誤時間,護士不滿地瞪著他,但見他一被扒褲子就害羞眼睛發紅,不由得寬慰:“不用緊張,待會兒上了麻藥不會有感覺,一會兒就好了,放松?!?/br> 護士一邊幫主任準備手術包,一邊與他聊家長,緊張情緒漸漸緩解。 * 計程車抵達醫院住院部。 晏詞掃碼下車,緊接著打電話給安玉溪:“我到了啊,住院部幾樓幾號床?” “四樓,35號床,”安玉溪在電話里說,“你不用上來也沒事,我馬上就下來了,你等我一兩分鐘?!?/br> “不行,我要親自送上來,我來看看他長什么樣,問問他那面鏡子,魔鏡魔鏡誰最美?!?/br> “哈哈哈....”安玉溪大笑,幾秒后戛然而止,那頭有其他男人說話聲。 “掛了,我來了?!?/br> 晏詞收起手機。 電梯直通往上,中間沒有停頓便到了四樓外科住院部,沿著病房門上的號碼找尋,很快找到了35號床,他一擰門進去就撞上了出來的安玉溪,他把房子鑰匙交給安玉溪,探頭往里面瞧,只看到洗手間里有個挺高的背影。 沒瞧兩眼,安玉溪把他推了出來,小聲說:“別看了,都是兩只眼睛一個鼻子,走吧,我趕著去上班,快遲到了?!?/br> 晏詞作罷:“那你先走,我去趟門診?!?/br> 安玉溪一頓:“怎么了?身體不舒服?” “沒有,”晏詞說,“我想著來都來了,就復查一下,上回來醫院只配了藥,一些檢查很長時間沒做了?!?/br> “我請假陪你?!?/br> “不用,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br> 兩人聊著天下樓,晏詞在醫院一樓朝安玉溪擺了下手便往門診部走。 心外科在三樓,他熟門熟路,掛號后在科室外等,沒坐一會兒一個五六歲的小朋友從他面前跑過,來回跑了三四趟他才發現不對勁兒,小朋友像在找人,他拉住小朋友,小朋友一癟嘴就哭了,說找不到爸爸。 晏詞安慰他,告訴他男孩子一哭,小基基容易變小,于是男孩兒盡力止住哭,抽抽噎噎,說他爸進了一個房間,進去前讓他在外面自己玩兒,玩著玩著他就找不到人了。 想了想,晏詞問:“那你說說,你爸爸哪兒身體不好,他來看什么來了?” 看什么科就去哪個科室找,再不濟還可以讓護士臺通知尋人。 小朋友眼睛通紅,努力回想:“爸爸,爸爸說他功能不行,得了給不了mama幸福的病,治療好之后才有男子漢氣概,mama才會開心?!?/br> 原來如此! 這不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嗎! 晏詞完全理解了意思,拉起小男孩兒的手帶他去四樓,四樓是泌尿外科也是男科,主治各種男性疾病。 “走,我帶你去找你爸!” “嗯!” * 四樓門診手術室開了門,因許至洺是今天上午最后一名做這方面手術的患者,護士允許他在病床上多休息會兒。 小護士走出手術室,看向許少淮,慣例詢問:“您是許至洺家屬嗎?麻煩過來拿一下術后護理的.....” 話沒說完,小護士突然被叫走,于是讓許少淮稍等。 晏詞帶了小朋友上樓,在樓梯口便碰到了小孩兒的爸爸,對方也很著急,向他道過謝后領走了孩子。他不放心,跟著幾步多看了兩眼,免得做爸的馬大哈又把孩子丟了。 結果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男科門診的走廊盡頭是一道修長高大的身影,在或站或立的人群中顯得特別突兀和扎眼,一身妥帖白襯衣整齊沒入西褲,仿佛立身于嚴肅的會議室,與周圍病懨懨的氛圍格格不入,又鶴立雞群。 這人不是許少淮又能是誰?。?! 許少淮來看男科??? 臥槽?。?! 他眨眨眼,又用力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心道果然啊果然,許少淮那方面不行,陽痿是真的!這不就被他逮現行了嗎! 可是人家這么有錢為什么要來公立醫院,相對隱私性來說私立醫院會更好些,那邊病患也少,服務也會更到位。 叮!瞬間想通。 私立醫院肯定是熟人多,什么老板老總董事長的家庭醫生估計都是私立醫院的主任,去了私立醫院看過男科的事就不僅在他們資本圈里人盡皆知,可能平頭老百姓都得知道,堂堂凌遠集團的太子爺竟然不能人道!沒有雄風!石更不起來! 哇~一想確實面子里子都沒了。 晏詞望著他,腦補了彼此打招呼的尷尬場景。 “好巧啊許先生,您來看男科?” “對,你呢?” “哦,我來看心臟?!?/br> 噗,算了吧,多下對方臉面,他轉身就走,邁出沒幾步又折了回來。 算起來,許少淮救了他兩次,一次是沈至嵐的酒局,一次是葉健伯的綁架,兩次他都還沒有正式作過答謝,雖然已經想到了答謝方式,但對方人好,不管許少淮怎么想,他已經把許少淮當朋友。 朋友來看隱疾,他竟然然視而不見! 自己還是人嗎! 再說,臉面能當飯吃?那肯定是身體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