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豪門紈绔塞男科名片后[娛樂圈] 第13節
書迷正在閱讀:似春日似晚星、可別暗戀我、我老公是條黑心美人鯊、春不渡、灼惹、八零重啟:拒絕PUA!只想賺錢、巨星成長手冊、重生回到天災來臨那一天、折骨、賠罪
一句話挑開話題。 霍雁心疼,拿眼瞪向許思華:“都怪你,過壽就過壽,非要提前還非得挑今天,存心不讓我兒子休息好?” 許思華冷哼:“慈母多敗兒?!?/br> 霍雁捶他:“老登西,你再說一遍!” 趁他們斗嘴,許少淮抬腳離開,負責宴會的酒店經理相當有眼色,陪同他去酒店最上層的總統套房,只是經理剛走,韓助理便重新送過來一張新房卡,改換了房間號。 “許少,我按照您說的,都已安排妥當?!?/br> “好?!?/br> 交代完,韓助理離開房間,輕輕帶上房門。 片刻后浴室傳來水流聲,許少淮洗完澡隨便擦了擦頭發便睡覺,沒有倒時差是真,一會兒,呼吸已漸漸均勻。 同樣是億晨酒店。 張副導以看重晏詞為由邀請一起吃飯。 此刻三人正在酒店餐廳。 “小晏吶,你的條件是真不錯,即興發揮也好,誒你不是科班出身是吧?”張副導問。 “是,我大學學的計算機,”晏詞說。 他大學成績不錯,一畢業就進入了一家規模不小的私企,可是那會兒有個追債的人來他公司鬧,說他爸欠錢不還,因為收不到錢心里氣憤,以至于在公司上下詆毀他人品,攪得人事部不得不在試用期就辭退了他。 張副導招服務員點酒,還不吝嗇夸贊:“你要是正規學過表演,能力一定比現在更好,不是我瞎說,你們公司稍稍包裝你一下,以后肯定能在圈里混出名堂?!?/br> 晏詞應付似的笑了下,總覺得對方像在給他灌迷魂湯。 能不能混出名堂他不知道,眼下他只知道自己不想喝酒。 “張導,吃個便飯而已,不用這么盛情款待,紅酒就不必了吧?!?/br> 張導一時語塞,愣了下,到底是做賊心虛。 趙成譽及時搶過話,恰到好處訓斥:“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啊,張導本來就愛喝點紅酒,你還以為是專門為你開的?” 話是這么說,可張導還是給他倒了杯,說意思意思。 晏詞看看紅酒,量倒不多。 見事情進展順利,只要晏詞喝掉眼前的一小杯酒,后面的事基本不用再廢力氣,趙成譽叮囑晏詞好好陪張導聊天,自己要去外面接個電話。 等他一走,晏詞開始隨口瞎謅:“張導,我剛才在餐廳外面看見有個人鬼鬼祟祟盯著您看,好像是偷拍,您要不要去看看?” “偷拍?”張副導一怔,神情莫測,想起外面的小情人和家里的母老虎,當即起身,“我去看看,八成是狗仔記者?!?/br> 張副導離開座位。 待人走遠,晏詞將沒喝過的紅酒倒入張副導杯子里,自己重新倒了一杯。 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他相信酒杯和紅酒都沒問題,但倒酒的時候能掩蓋不少不易察覺的奇技yin巧。 張副導在餐廳外排查一圈,沒發現可疑的人,于是重新回到餐廳,心思放回晏詞身上,沒察覺到杯里增加的那一點點量。 “小晏,你怎么不先吃啊,別拘著,該吃吃該喝喝?!睆埜睂д泻羲?。 “您沒來,我哪敢先動筷子?!?/br> 晏詞也裝裝客氣。 趙成譽打完電話回來,當著他的面,晏詞與張副導碰杯飲了一小口,趙成譽笑起來,心頭舒暢,遮掩著發消息報告:[已成。] 吃菜聊天不到十幾分鐘,張副導開始昏昏欲睡。 晏詞心下了然。 果然,趙成譽這王八羔子沒安好心,張副導估摸也不是個東西! “趙哥,張導,你們慢慢吃,我去趟洗手間,不怕你們笑話,我來的時候憋了一路沒好意思說,”他靈活找借口。 “行行,你去,”張副導撐起精神。 晏詞站起來。 趙成譽也沒懷疑,想著等晏詞回來藥效也該起作用了,到時再喝兩杯一睡過去他就把人帶進安排好的房間,只是余光瞥到空空如也的座位,驀地神經一緊。 上洗手間還帶著帆布包? 咚!一聲響,坐對面的張副導一腦袋栽桌上開始呼呼大睡。 趙成譽臉色變化。 糟糕,該死的臭小子又要溜! 晏詞是往洗手間方向走,但是沒進洗手間,徑直路過門口從另一邊走向酒店出口,但沒來得及穿過洗手間外的走廊,趙成譽已經追來。 “晏詞,你給我站??!” “你讓我站住我就站住,我不要面子的嗎!”他拔腿就跑。 關鍵時刻趙成譽哪能讓他這么輕易逃走,同樣腳下生風,拿出了高中運動會短跑冠軍的速度,一把揪住晏詞領子:“想跑沒那么容易!” “你有病吧,不干缺德事你會死是嗎!”晏詞扭頭大罵,手伸進帆布包里。 “干嘛!”趙成譽注意到他動作,“想拿面包打人?!” “面包你妹!” 啪,一個仙人球砸趙成譽臉上。 第13章 “啊啊啊——” 趙成譽驚天一聲慘叫,后背拱起,臉上傳來陣陣刺痛,他還沒把臉上的仙人球拔下來,晏詞又飛起一腳。 啊噠—— 踹在趙成譽□□里。 你不仁我不義! “啊——”趙成譽兩腿一夾,捂住襠,曲起膝蓋跪地上,疼得面容扭曲,但臉部表情一動,更加刺痛,“晏詞,我一定要、要弄...” “想弄死我是吧,自己做事太齷齪太卑鄙還總怪別人,我懷疑你就是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晏詞拔掉他臉上的仙人球,高高揚起。 趙成譽抬手捂左眼。 啪,這回砸的是右臉。 “啊啊啊——”又是慘叫。 趙成譽邊嚎邊伸手去抓晏詞。晏詞又踹他一腳,抓回仙人球就跑。 這里的動靜不小,很快引來服務生,因為不明所以,誰也沒有攔晏詞,趙成譽也發了狠,顧不得臉上的刺和腿中腿的痛,推開幾名服務生朝外追出去。 晏詞一路跑到酒店外的馬路上。 他招手攔車。 一輛的士停在他面前,他正要打開后座車門,身后有人攬住他肩膀,腰上傳來抵觸感,毫無防備之下突然全身一陣發麻痙攣,霎那間腦?;煦缡タ谡Z能力,攬住他的手臂收緊,司機只覺要上車的男生忽然像喝醉酒似的倒在另一人身上。 “他不打車,不好意思啊,”男人對司機說。 司機沒多想,一腳油門走了。 “你....”晏詞想說你是誰,可話未說完整,痙攣再次襲遍全身,隨之而來的是嚴重無力感,垂落的指尖微微顫抖。 如果料的沒錯,他是被電擊了。 狗日的,什么違法犯罪的手段都用上了! 另一名穿休閑裝的男人走到他身邊,扶住他手臂,說了幾句掩飾的話,什么以后少喝點、叫你別喝你就是不聽,在路過的人看來他就是喝醉。 看似扶,實際是架著他走。 他被送進了一間房。 嘭一聲,房門被推開,趙成譽擺了擺手,兩個男人繳了他手機退到一旁。 他們是一伙兒的。 “晏詞啊晏詞,我看你還,嘶....”趙成譽臉上還有刺,一說話就痛,他深吸了口氣,憤怒地扣著眼皮上的毛刺,摸得到卻又拔不出來,一邊扣一邊用怨毒的目眼神看晏詞,“我他媽看你還往哪兒跑!” “你跑??!你再跑??!”他一腳一腳踹上晏詞小腿肚,恨得咬牙切齒。 因為被電了好幾下,晏詞摔在沙發上緩不過神,腦神經短暫麻痹,被踹也沒覺得有多痛。 趙成譽不解恨,腦海又中冒出極其歹毒的念頭,上前就把晏詞的包拽了下來,扎他的仙人球還在。 他陰毒地冷笑一聲。 趙成譽什么心思,晏詞很了解,無非是想事后扎回來,十倍奉還那種,但更重要的是替眼下的狀況想辦法。 此時處于劣勢,不能呈口舌之快,否則就是白白遭罪。 “你想把我送給誰?” 又是卑鄙下/藥又是酒店,不用細想就知道是哪檔子事。 “送給誰?”趙成譽心情愉悅起來,“當然是送給葉老板,你以為我會把你送給許少淮?你特么做夢!” 昨晚看到葉靜保姆車時,他就聯想到了葉健伯,連夜一打聽,葉老板果然在劇組,而且還待了好幾天,這就是個把人玩完就扔的主,他就是要晏詞被葉老板玩成破爛貨,不然不能泄心頭之恨。 至于小花總那邊,他也想好了說辭,就說不小心送錯了房間,真要讓晏詞見到許少淮,保不齊又要冤枉自己什么,再說許少萬一吃了壯/陽藥也不頂用,豈不是又被晏詞順利逃脫。 現在這么做,就是鐵了心也要魚死網破! 誰都別想討到好。 晏詞撐著上半身坐起來,目光掃過守門的兩個男人,他記憶好,在片場見過,就是護在葉健伯身后的保鏢,沒有手機他還有眼睛,一個個都得記下來回頭就把這些人渣都送橘子里。 就是拿錢辦事兒也不能辦違法的事??! “趙成譽,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種行為叫綁架!”他嘗試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只要你現在放了我,我既往不咎,我發誓?!?/br> 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