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豪門紈绔塞男科名片后[娛樂圈] 第8節
書迷正在閱讀:似春日似晚星、可別暗戀我、我老公是條黑心美人鯊、春不渡、灼惹、八零重啟:拒絕PUA!只想賺錢、巨星成長手冊、重生回到天災來臨那一天、折骨、賠罪
晏詞哪敢讓太子爺替他介紹,放下捂住口鼻的毛巾,說:“我叫晏詞,簽約了新悅娛樂?!?/br> “噢~”傅寒松了然,語氣意味深長,“沒在電視上見過你啊?!?/br> “因為我一般活不過第二集 ?!?/br> “哈哈哈.....”傅寒大笑,“你挺幽默啊,我喜歡你這張嘴?!?/br> 晏詞露出大白牙咧了咧,又看了眼許少淮:“許先生,你們還玩賽車的話不用管我,我自己在車里待著?!?/br> 驚心動魄的場景看過這么一回已經夠夠的了。 “走?”傅寒松示意。 許少淮抬腕看表,說:“不了,我今早八點的飛機,改天?!?/br> “行吧,”傅寒松又朝晏詞笑笑,“拜~” 對方沒做過介紹,晏詞不清楚他叫什么,于是只點頭說再見,隨后坐進副駕。許少淮正要開車門,肩頭一沉,傅寒松單手搭著他肩膀,往車窗內一瞥:“你就真不說說小藝人和你什么關系?玩玩啊還是認真的???” 許少淮斜睨向傅寒松,語帶輕諷:“你覺得我有那么不挑嗎?五千多公里越野拉力,給你保留名額,要么主動參加,要么把你綁后備箱?!?/br> 嘭,說完甩上車門。 “........喂喂喂!”傅寒松叩著車窗追了兩步,“我八卦一下你不至于吧??!” 賓利已沒入夜色。 晏詞知道汽車拉力賽,在國際頻道見識過一些片段,危險性比電影里還高,沒有冒險精神玩不了這樣的極限運動。 至此他對許少淮有了一個籠統印象。 喜歡拿命找刺激。 “地址?!敝父惯盗诉捣较虮P,許少淮道。 “什么?”晏詞下意識問,很快明白,“哦,我住公司宿舍,芙蓉路172號,您在路邊把我放下就行?!?/br> “嗯,不會送你上樓?!?/br> “........”標準微笑jpg. 手機震動,晏詞想起打架時發小來過電話,當時沒騰出手接,于是查看完消息后簡單回了幾條,安玉溪叮囑他到宿舍再告知一聲,他說“好”。放好手機,看向窗外,近凌晨四點的夜空的墨色已不像來時那般濃重。 看著看著,他困了。 來之前他大致算了時間,從市區到賽車場地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返程自然也是。 眼皮開始打架。 剛一閉上,他又猛然醒來,輕輕拍了拍臉。 不能睡。 睡著了必定要睡死,到了之后難不成要許少淮叫醒他?自己是奔著自救來的,不是給人添麻煩的。 這么想著,他努力撐起眼皮,盡量瞪圓眼睛,但是瞪得越圓眼皮越重。 平時他工作少,又因為身體的原因特別注重作息很少熬夜,通常晚上11點已經在床上呼呼大睡,而今晚,熬通宵、干架、心慌發作,一身疲憊在放松后襲來的困意強烈且巨大。 眼皮慢慢耷拉,腦海中思維一點點停頓。 車身經過磕絆路段晃了晃,他沒有被晃醒,反而像躺在無比柔軟的沙發里,綿軟的晃悠使他入睡更快。 合眼的幾秒內,呼吸均勻。 腦袋微微垂落一邊。 夏日5點的清晨,天際泛起魚肚白,有人支起早餐攤位,路上零星的汽車、電瓶車駛過,預示著新一天的來臨。一輛豪車靠路邊停下,引不多的行人放眼注目。 “到了,”這是許大少上車后說的第二句話,余光瞥向副駕。 沒動靜。 從睡著到現在,晏詞才睡了一個小時,正是意識最沉的時候,安靜的睡顏沐浴在柔軟的晨光里,沾了點灰塵的臉依然在光線賦予的通透下能清楚地看到一層淺淺的幾乎透明的細小絨毛。 某人側目,瞧了片刻。 醒著咋咋呼呼,莽撞闖禍,帶病干架,睡著了看起來還挺乖。 正準備調頭,一旁車輛響起急促的喇叭聲,連續不間斷,一位大爺騎三輪車過馬路太慢耽誤了司機的時間。 睡得再沉也被這一通吵吵醒了。 “我到了嗎?”晏詞努力掀開點眼皮,困意濃重,說話如囈語。 “到了,”許少淮輕飄飄說,“到屠宰場了?!?/br> 屠宰場? 回想起是誰在開車,驀地睜全眼,他下意識往窗外看,身體的倦意極力拉扯神經,但還是能分辨出是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建筑。 哪來的屠宰場啊...… 分明是故意說他睡得像豬-_-||。 “下車,”口吻不咸不淡。 他說了謝謝,迅速打開車門,對方也沒再多停留。 晏詞打著哈欠回宿舍,一開門,范峣就坐在客廳里,不用猜,絕對是想第一時間知道他昨晚追著人許少淮出去之后的結果,不是關心他,而是想權衡以后該怎么和他相處,是諷刺呢還是巴結。 “噗,”范峣捧著咖啡杯,笑得歡,“你怎么搞成這樣,這么慘???” 慘? 晏詞迷蒙著眼睛思索兩秒,在范峣眼里他確實挺慘,衣服皺巴巴頭發亂糟糟,手里還拿著一塊帶血的毛巾。這毛巾他本來不想拿,早不流鼻血了,可放在人車里又不合適,所以一直拿著。 現在成了他“很慘”的證據。 范峣還捕捉到更多細節。 晏詞鼻端還有凝固的血痂,脖子上有勒過的痕跡,甚至有淺淡的血痕。再看他精神困倦萎靡,明擺著一整夜沒睡,不定昨晚被打了多久。 沒進醫院就應該燒高香了吧。 范峣心里樂得開花:“是我高估你了,還真以為你有什么本事,人家那樣的地位也是你能上去搭訕的?不掂掂自己幾斤幾兩?!?/br> “你是不是敦煌來的?”晏詞忽然問。 話題跳太快,范峣轉不過腦子:“什么意思?” “壁話太多?!?/br> 范峣一噎,想把手里的咖啡潑上去,順便報之前被潑冷水的仇,但又忌憚晏詞不管不顧的性子,指甲刮著杯壁,冷笑:“算了,你也就嘴巴上逞能,等趙哥回來知道你沒在許少那兒討到好,對付你肯定不會手軟?!?/br> 晏詞不以為意,也懶得解釋,有些人就是跳梁小丑,自己沒能力了解真相就只能以表相取樂。 而范峣不清楚的,有人必定會清楚。 晏詞回房間,倒頭上床,蹬掉鞋裹緊被子,此刻只想睡覺。 困。 壞掉的門鎖沒人幫他維修,范峣是想進就進:“趙哥現在恨你恨到了骨子里,你知道他怎么樣了嗎?” 晏詞不理他,他自顧自說:“就是因為你惹事,他昨晚被小花總整,后來進了手術室連夜做了海綿體修復,說直接點就是差點成太監,等他出院非弄死你不可,嘖,到時候你就慘了?!?/br> 范峣幸災樂禍,心情愉快地輕戳著口咖啡。 裹成團的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指向門旁位置。 范峣看了眼:“干嘛?” “桌上的木頭盒子里,是我保命的東西,有它在誰也別想動我,”晏詞半個腦袋捂在被子里,音色有些悶,但說得很清楚。 “嗤,你能有什么保命的東西!”范峣鄙夷,也不信。 但人有好奇心。 他看看木頭盒子,又看看晏詞,經不住歹毒心思作祟,走到桌邊打開木盒鎖扣。 蓋子一掀。 彈出一個鉚釘大拳頭,嘭! “啊——”范峣慘叫。 聽到慘叫,晏詞就放心了,嘴欠該的。 * “送到公司門口了?司機送的嗎?”花鵬研究著手機上剛收到的照片,敞著睡袍坐起,也不管身邊躺著的人有沒有因為他的動作而裸露。 “不是司機,是許少本人?!迸笥言谝慌陨嘲l坐下。 季恒,昨晚的酒局他也在。 “自己送的???”花鵬不是沒聽清,只是太詫異,“那小子叫什么,晏什么來著?” “晏詞,資料不是發你了嗎,你倒是看一眼啊?!?/br> 花鵬找到郵箱資料。 晏詞的資料就一頁,很簡單,新悅小藝人,年齡23,畢業于某某大學計算機專業,不是表演科班出身,沒有背景。 “這小子是有迷魂藥嗎?還許少淮親自送?” 季恒聳肩:“我哪知道,太子爺脾性誰摸得透?!?/br> 花鵬回頭去看照片,有今早蹲點拍的,還有昨晚在賽車場拍的,來來回回琢磨:“我沒明白,看著像被打了啊,怎么又抱著,是抱著嗎?” 賽車場地外的照片比較模糊,當時也只有角落里有人敢偷偷摸摸拍一張。 “你沒看錯,”季恒也不大信,但事實就是如此,“我找朋友問過了,許少沒教訓他,是他自己和別人打起來了,我勸你別輕舉妄動,再觀望觀望,別得罪許少淮第二次?!?/br> “我當然知道,我又不傻,就是眼下我怎么過我爸那關?!?/br> 說曹cao曹cao到,急促腳步聲傳來,老子捉小子,一捉一個準。 花永盛怒氣沖沖推開酒店房門,揚手就給了花鵬一大耳瓜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誰讓你去沈至嵐酒局的,混賬東西!” 季恒默默起立退到一旁。 花鵬捂住臉:“爸,這事你不能怪我,沈至嵐他都說了,是姓許的看不上我們,有我沒我這一出關系不大?!?/br> “你還敢說!生意上的門道你懂什么,第一次談不成還有第二次,第二次不行可以接著談第三次,可你安排的人一鬧,人家直接把話給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