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賽博社畜點亮了萬人迷屬性 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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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精神層面無法對談昭實施攻擊,【信者】也只能從物理攻擊下手。 談昭手上還抱著許辭, 根本沒有辦法第一時間召出唐刀來抵御從上蓋下來的手掌,可以想象, 如果手掌壓下來,他們會率先被尖銳的骨刺給刺穿成篩子,其次再被壓成rou泥。 談昭抬頭看著越來越接近的手掌,金瞳微微擴縮, 舌尖頂在唇齒之間,唇齒間醞釀的話語蓄勢待發。 始終注意【信者】動向的顧白白速度更快,在手掌壓下來的一瞬間,他的機械鞭纏住了談昭的腰, 一扯一拉之間,談昭被扯得飛快往后退去。 偌大的手掌壓下, 強勁的風把周圍輕薄的衣物吹得到處都是,堅實的大廈地板被砸穿好幾個大洞,裂縫隨著破口處開始擴散,手掌離開,留下一道道如蛛網的裂紋。 地面的余震讓還在戰斗中的其他人失去對,他們瞬間穩定好身形,cao起手里的武器更加兇猛地朝隨行者殺去。 雖然他們看不見了,但是他們清楚,【信者】變得更加棘手了,再這么拖下去,他們存活的概率只會越來越小。 “你先走?!鳖櫚装诐饷及櫰?,眉心正中的位置擠出幾條深深的褶皺,閉上那雙略顯天真的狗狗眼,他俊美深邃的五官在這個時候更能凸顯那種獨有的攻擊性。 他意識到【信者】鎖定了談昭,但是談昭她僅僅只是剛剛入職的內勤部人員,連執勤部內部的專業訓練都沒有經歷過,哪怕她那一手唐刀使得再好,也不能與五階狂暴的畸形種相對峙。 顧白白提起鞭子朝畸形種掠去,試圖給談昭爭取離開的時間。 談昭也懂他話里的意思,看著顧白白朝【信者】掠去義無反顧的背影,哪怕在人類身高里都能稱得上拔尖的他在那【信者】龐大的身軀面前也像個還沒長大的嬰兒。 談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并沒拒絕他的好意,不再耽誤時間,談昭立馬抱著許辭往反方向疾跑離去。 她相信顧白白擁有能絞殺五階畸形種的能力,也明白自己的任務僅僅只是把活著的許辭帶離出這棟大樓。 不要做多余的事,她是如此告誡自己的。 早點完成任務,早點下班,不是嗎? 而且把許辭成功帶出去,她的上司不僅會感謝她,而她所代表的許家也會對她青睞有加,大家族的人情可是比什么都好使。 談昭冷靜分析著一切,她似乎看到了一個光明的未來,抱著許辭離開的動作越發輕快。 【信者】也注意到了談昭的動作,它絕不會允許瀆神者從自己手里活著離開。 可是它已經被顧白白纏住,顧白白步步凈是不要命的打法,哪怕把自己弄得全身傷痕也要把它逼退到角落。 顧白白越打越兇,鞭子幾乎揮出殘影?!拘耪摺繌拿媲斑@個渺小的人類身上感受到一股莽勁,它往后又退了一步。 感受到自己竟然生出膽怯的情緒,【信者】十分惱怒,它豎瞳縮成一條線,可駭的目光只盯著談昭離開的背影,哪怕顧白白招呼在它身上的攻擊也不管不顧了。 瀆神者都得死! 下一刻,執勤人員的攻擊落空,閉上雙眼的他們一懵,剛剛與自己搏殺的隨行者都消失在他們的面前。 “嘖?!?/br> 談昭看見面前攔住去路的泱泱隨行者,終于有點不耐煩畸形種的纏人程度了。 不就是罵了它幾句傻逼嗎?死死追著她不放,搞得她好像偷了它家一樣。 其實,在某種程度上,談昭確實偷了它的家,而且是掀老底的那種。 不過,談昭自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牛逼之處,她真的覺得自己很無辜,誰知道五階畸形種的心眼這么小。 注意到談昭離開的步伐一頓,顧白白的失神瞬間被【信者】立馬抓到機會反擊。 滿是傷痕的□□被用力刺穿,鮮紅的血液迫不及待的涌出來,汩汩還冒著熱氣,柔軟的臟器受著骨骼的擠壓,傷口被用力地扯大。 顧白白痛苦的彎起身體,下一秒,他被【信者】猛然甩開,身體砸向不遠處的玻璃櫥窗。 風聲和撞擊聲雜糅在一起,脆弱精致的玻璃化為一片片碎片,如流星般四處散開。 顧白白運氣還不錯,躺進了一堆衣物做緩沖,只不過那渾身流血的傷口混進了更多的玻璃細渣,在駭人的致命傷下異物擠入rou里的刺疼感也不算什么。 細碎的玻璃渣擦過談昭的臉側發尾,一起而來的是摻合在空氣中的鐵銹血腥味。 嘖…… 談昭不用回頭看都知道,那個【信者】正急匆匆朝自己趕過來。 她……真是太感動了…… 談昭第一次感受到被生物一直堅定選擇的強烈感情,在這個信息爆炸、人際關系淺薄的星際時代,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這么執著的情感了。 多么偉大的恨吶! 談昭也沒有再嘗試逃離,她看著面前逐漸逼近的隨行者反常地閉上雙眼,合上的眼皮底下還流出熹微的金光。 “庸夫之怒,以頭搶地爾!” 飽含怒氣以及威嚴的話語從談昭的唇齒間拋出,隨著她起伏的聲線,虛空之中似乎傳來遠古的男聲,與談昭說的語句交穿在一起,共同凝聚成這段晦澀的話。 時空的重疊,談昭閉上雙眼卻看見了自己身處這棟大樓的所有結構,一磚一瓷,一灰一塵都十分清晰,就連還有藏在暗處的隨行者她也一清二楚。 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那個老陰逼還藏著一手。 68層,談母還在跟隨行者廝殺著,那一層樓都要被綠色的枝條給覆蓋,仿若身處綠色的海洋,唯獨談母所站的那一塊地是唯一的凈土。 仿佛這棟大樓變成談昭手里的袖珍玩具,大樓里的一切都不算秘密。 而領域一旦展開,誰都無法抵抗。 【信者】感受到自己在談昭那句話念完后,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往下跪去,它拼命抗拒著,只有吾神才能讓它跪拜。 可再怎么掙扎也無濟于事,嶙峋的骨骼相互擠壓著,發出一陣讓人牙齒酸澀的摩擦聲。 “砰!” 灰塵四起,那個龐大的畸形種就輕易跪在了談昭背后。 談昭前面,那些隨行者們也一齊跟著跪了下來。 “咚——” 整齊的磕頭聲回蕩在這格外空曠的樓層里,激起一陣陣回音。 【信者】頭顱上的豎瞳瘋狂晃動,它此時才明白自己好像招惹了個不得了的存在。 還沒等它說出求饒的話,無形的細線無聲地割裂了它們頂上的頭顱,啪嗒一聲,頭顱輕巧落地,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頭顱上的豎瞳變為灰白一片。 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當然,談昭抬手,輕輕往虛無的半空中一推。 一個個無頭尸體整齊劃一的倒去,其中最顯眼的那具雕著詭異符文的尸體直接碾壓成灰。 挫骨揚灰,不外如此。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這一刻的異常,他們闔上的眼皮微微顫抖,似乎要立馬睜開雙眼巡視未知的場景。 顯然,他們聽到了談昭開口說話的聲音,雖然她話里的意思沒明白,但是之后聽到的不明動靜在他們心里留下了一個疑惑。 談昭在干什么? 他們恍然發現耳邊一直滴滴響著的警報器停止了運行。 這是什么意思呢? 畸形種全走了? 或者…… 一個幾乎妄想的猜想冒出他們心頭。 畸形種全死了? 能讓警報器停止運行的就只有這兩種可能。 可是,無論是哪一種可能都很離譜好嗎! 他們寧愿相信是警報器集體失靈了。 不然呢?不然是談昭一開口就徹底抹殺了所有連他們都招架不住的畸形種嗎? 笑話,那個最強的九階異能者都不能做到如此地步。 但往往,荒謬的猜想反倒最接近現實。 談昭此時還沒有完全脫離狀態,金瞳溶溶如太陽余暉,她感受到手上傳來的重量,沉甸甸的,眉頭一皺,直接毫不留情的把昏昏沉沉的許辭丟出去。 沒有誰能讓她動手勞駕。 誰都不行。 信息素阻斷器沒有遮掩住的細長眉眼里,端是無上的傲氣與無情。 下一秒,談昭就傲不出來了,她眸里的金光褪去,黑色開始浮現,面具下的面容已是慘白一片,喉嚨里壓不住的血氣往上涌,鼻腔下已流出兩管鮮紅至極的血。 過度使用異能的她全身肌rou酸軟,大腦傳來一陣陣如同千萬根針扎的刺痛,身形幾乎站不穩。 好家伙,這次透支的比上次還嚴重,她大腦快要宕機了。 哦…… 還有最后一件事沒有做。 她視線緩緩轉向唯一看見了所有畫面的鸚鵡,蒼白的臉流露出一絲和善至極的笑意,黑眸彎彎。 鸚鵡小小的豆豆眼里傳來了大大的恐懼,它撲騰著翅膀,平生第一次,它想趕緊逃離一個人類身邊。 囑咐鸚鵡做完最后一件事的談昭終于放心昏了過去,一片黑暗涌上,她安心地陷入沉睡。 第26章 言靈 好舒服啊…… 談昭感覺自己躺在一個極其溫暖的地方, 潤澤的水流無處不在,柔和的液體裹住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談昭愜意地躺平,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只小紅魚, 自由自在地游在池塘里。 …… 不對。 談昭的意識陡然拉回最后一幕, 她因透支暈倒在商業大樓, 之后…… 談昭雙眼倏地睜開,黑白分明的眸子被淡藍色的液體包裹住, 有種虛幻的美感。 神奇的是, 眼睛直接接觸到這些液體卻沒有絲毫刺痛感, 反倒是有種被溫柔撫摸的觸感。 談昭顧不上這些細節,她面前有一塊玻璃罩, 自己像是被擠進一個橢圓形的容器里面。她口鼻處還附著方便呼吸的氣罩,氣罩背面插著一個黑色管子, 黑色管子挺長的,它連接至容器下方的一個孔洞。 她湊到玻璃罩面前, 伸手敲了敲玻璃罩,還挺堅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