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七章無心插柳柳見春(rou渣)
從束胸中解放出來的身體,赤條條埋在溫熱的水里,一層霧氣裊裊升起,漫出澡盆。王星蜷縮在水里,直到嫩白的肌膚泡到泛紅。 因為女扮男裝她從來沒機會享受溫泉,只能打了水到屋內,好在今日的水格外熱,可以多洗一會兒。這么想著,手下意識摸到兩腿之間,不過短短幾日,那處已恢復如常,她小心翼翼撫過,中指緩緩撥開兩側嫩唇,勾著水探進去一個指頭,立刻爽意上頭,不禁身體一頓,整個人險些穩不住滑進水里。 好爽。圣人重誡,敬慎所忽。圣人重誡,敬慎所忽。她默念著,閉上雙眼,把手拿出來緊緊攀住盆壁。 王星忍得辛苦,生怕韓硯發現,焉不知道他正在屏風的另一側做賊心虛,堂堂韓家大少紅著雙目偷看師弟沐浴,甚至當場yuhuo焚身動作起來。鮮少面世的性器透著粉色,guitou在擼動中吐出幾口水來,發出咕嘰一聲,嚇得韓少爺頓時清醒了幾分。 自己這是在干什么?說好的一心向學呢?韓硯握著自己硬邦邦的陽具陷入糾結。師弟是值得敬重的,這般齷齪的行為實在是天理難容,可是難道是憋太久了?嗯,一定是這樣。他曾經在武功心法上看過,男人往往不能憋太久,所以保持童子身難上加難。 整個房間,水汽彌漫,屏風里側,泡舒展了的王星長出一口氣,心道,希望今晚可以好好睡一覺。 還沒完全清醒過來的韓硯立刻又被這口氣吹得身心蕩漾,手上自發開始動作起來??墒莋uitou流水太多了,每擼一下都會發出聲音,羞得他滿面通紅,連忙拉起被子把自己悶在里面。 王星倒是沒注意到,站起來擦干身體便轉身出來問他,師兄可要用水? 不好意思洗得有點久,不過今日水很熱,打得水還夠。她略帶抱歉得回到寢上,有點奇怪怎么學長今天這么早就寢,還把被子蒙得嚴嚴實實。 師兄?她又叫了一聲。 韓硯只覺得手里的小兄弟猛然一跳,他勉強嗯了一聲應付,腦子一團混亂。 或許洗個澡會好,他這么想著,遂披起衣服,風一樣閃到了屏風后。 也不用。。。王星吃驚,但還是沒說出后半句這么急色,這樣的詞,她怎么也不會用在韓硯身上。遂只搖搖頭,轉身上床就寢,放心睡去。 以往都是一人打水一人倒水,既然今天她打了水,韓師兄用完自會倒掉,不必她管。即便想管也管不了,躺在床上,王星思考了半刻是不是師兄今日太累,她要不要主動一點收拾呢,還沒想出結果,極度勞累的身體就已經自發失去意識。 反觀韓硯這邊,可謂難上加難。他本就因為吸入了揮發的yin藥意識模糊,這下泡進滿是藥勁的水里,更是顛叁倒四,不知今夕何夕。 如果說剛才還能聽見聲音半清醒過來,現在已經是挨兩耳光也不痛不癢了。什么心經功法他都試了,一九被他趕去了燕京,此時連個能靠得住的人都沒有??吭谕袄锏捻n公子用最后一抹意識強撐起身子,從水里爬出來,回到床上。不過兩步的距離,就已經搖搖欲墜,剛一摸到床邊轟然倒下,掀開被子連滾帶爬四角并用地鉆進去。 好在那床又軟又暖,他呼出口氣,把全身重量都壓上去,可稍一動彈,竟碰到一個滑膩膩的東西。這是什么?韓硯下意識附上去嗅了嗅,香軟可人,如孩童時姆媽的胸脯,禁不住喜滋滋撈到懷里摟緊了幾分。 王星迷迷糊糊睡著,被這么一鬧愕然醒了,只見韓硯雙目赤紅,氣喘如牛,將自己緊壓在身側,臉埋在赤裸的胸乳上,頓時羞得滿面通紅,心念沸騰,定是蘇誠那家伙下了藥!想到此處,瞬間火冒叁丈,蘇誠,你傷我便罷,女扮男裝本就是欺人之舉,可怎敢動韓硯一根毫毛?誰不知道韓家長子光明磊落,十歲就已才名遍天下,卻甘愿屈身小小羊城一書院,只是為了避嫌。這樣的君子,就是想算計,他蘇誠也配? 女子還在打抱不平天人交戰,君子卻將一切忘之腦后。二人共枕而臥,赤身相貼,韓硯嘴唇碰到一塊肌膚,只覺一陣溫軟柔膩,心中蕩漾,更添yuhuo,想也沒想就吻了上去。 吻了一口愈發不可收拾,不知姆媽皮膚竟是如此嫩滑,他又舔又咬,只感到懷里的身子微微發顫起來。 王星的胸乳被他啃得一片濡濕,真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暫時先放下惱恨蘇誠,手忙腳亂地安撫起眼前人來。憑著她淺薄的被下藥經歷,知道這一定只能疏不可堵,可是疏要怎么疏,她回憶著和林峯的過往,顫抖著雙手,摸索著韓硯的腿間。 才一觸碰上去就聽到他悶哼一聲,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手臂將她抱得更嚴實了。 不知為何,王星沒有被強迫的感覺,反而滿目柔情,一顆心砰砰亂跳,這是她想也不敢想的禁忌啊。只是為了幫師兄,一定要找蘇誠報仇,她默念著,手里擼動起來。 來回數百下,她弄得并不得法,但韓硯早就在懸崖邊上了,每一次擼動都guitou都吐出水來,隨便一推就是萬丈深淵,床單枕席早已濡濕一片,王星從來沒有見過陽具可以自己發出唧唧水聲,不過非常時刻,容不得震驚。好在這般情形下,饒是她也不懂什么技法,卻也十分順利,韓硯呻吟幾聲,噴射十幾股濃精出來。 王星累得力竭,用剩下的水擦干凈了自己,小心裹上束胸,穿好衣服,方才轉去了韓硯床上??磥硪院筮€是不能大意,明日就說是自己糊涂走錯了床吧,希望師兄不要記得太多細節,她昏睡過去前還在想借口。 韓硯自是什么都不記得的,只是感覺姆媽不見了,不對,自己怎么會和姆媽睡呢,都這么大人了!不對不對,我都干了什么,師弟洗澡,然后我洗澡,然后姆媽,然后。。。 難道,難道自己做了一個姆媽的春夢? 韓硯打了一個抖,一定是記錯了,半夢半醒間,他翻了個身,又迅速睡去。 一室春意消散,終得半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