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許可可吃痛地摸了摸臉頰:“什么都沒說?!?/br> 路堯握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壓向墻壁。 “你可以開始狡辯了?!彼⒅S可可有些紅腫的唇瓣,眼神幽暗。 許可可愣了一下,心里閃過一絲慌亂。 她故作鎮定地說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那么饑渴???天天就知道那啥?!?/br> 說完這話她立馬就后悔了。 路堯微微挑眉,不動聲色地看著她。 “我……”許可可吞了吞口水,硬著頭皮繼續開口:“不就是抱了一下嘛,人家又沒有像你一樣對我啃來啃去的?!?/br> “抱了一下?”路堯瞇了瞇眼睛,聲音帶著一絲冷漠:“這么說,還是我的錯?” 完了,她好像越說越離譜了。 見她沒有什么反應,路堯松開了她,往后退了一步。 “不不不,不是你的錯?!?/br> 反應過來的許可可連忙搖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只是本能地否認著。 那么,以后再有這種情況,是不是我可以不管? 當然可以了。許可可說完后,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路堯盯著她看了一會,像在確認什么。 良久他才緩緩開口:是嗎?那就最好了?!彼D身,不再理會她。 許可可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他。 沒了嗎?不是應該是沖上來狠狠把她xxoo一頓嗎?怎么和她想得不太一樣。 到晚上的時候,許可可失眠了。 她在床上輾轉反側,想不通今天的路堯怎么那么好講話。 也想不通為什么今晚他不和她一起睡,害得她沒有東西抱著睡不著。 第二天許可可照常上學。 第三天許可可照常上學。 第四天許可可…… 接下來一連著好幾天,路堯居然離奇地都沒有來找她。 許可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得睡不著覺,總感覺旁邊什么空空的。終于她受不了了,在半夜的時候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陽臺的落地窗。 她偷偷探頭望去,發現路堯的房間已經熄燈。她鬼鬼祟祟地想打開他房間的窗門,卻發現門被關上了。 可惡。 果不其然,連著幾天的失眠讓許可可臉上頂了兩個大黑眼圈。 許可可看著舞臺上排練的話劇,開始有些犯困。 鹿璐看了一眼正在打哈欠的許可可,開口道:“喲,入戲越來越快了?!?/br> 她繼續開口:“對,就是這樣。精神萎靡、陰險邪惡、丑陋骯……” “導演!”許可可立馬打斷了她,不滿地瞪了她一眼?!澳阍趺茨芄粞輪T長相呢?!?/br> “能逃學校講座來彩排,就偷著樂吧你?!?/br> 鹿璐瞥了她一眼,又繼續對著舞臺舉起了大喇叭:“喂喂喂,演員控制情緒,睡美人不要笑得那么猥瑣?!?/br> 臺上的男版睡美人一下子坐了起來,他撩了一下假發:“導演!他撓我癢癢!” 一旁的演王子的同學掏出了劍:“導演,要不把這個睡丑人給刀了吧?!?/br> 鹿璐怒其不爭:“等一下我把你們都刀了!” 許可可嘴角抽搐,她突然有點后悔答應了鹿璐。 鹿璐轉頭看向她,眼里帶上了幾分狠厲:“你也別閑著,去室內訓練館借個麥克?!?/br> “哦哦哦!”許可可立馬點頭答應,隨后跑了出去。 在路上的許可可慢吞吞地拖延時間,如果用鹿璐的話來說,她走路的速度能踩死螞蟻。 這個點的訓練館內沒什么人,許可可看了一眼,便直接走向了器材室。 她剛到門口,隱約聽到了里面細碎的說話話聲,她猶豫了一會,推開了門。 里面的聲音頓時清晰了起來,一個男生和一個女生的喘息和呻吟聲交織在一起。 “嗯...啊...慢點...” 女孩嬌媚的叫聲傳入許可可的耳朵,許可可頓時瞪大了眼睛。 她立馬掩上了門,透過門縫偷摸地觀察著里面的情況。 可惜隔了磨砂玻璃在她這個視角什么也看不到,只依稀可見兩個身影影影綽綽地晃動。 “下面真他媽緊,小sao貨?!?/br> 里面可真刺激啊。 許可可總覺得這個這個聲音有點熟悉,她側著耳朵去聽,想分辨出那個男的是誰。 她聽得不太清楚,只好往前又探了探身體。 “你是真不怕長針眼啊?!?/br> 許可可被身后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她回頭看見林燃站在身后,一副懶散的姿態,一臉玩味地看著她。 “噓!”許可可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林燃看到她這副樣子,笑出了聲,“既然都敢看了,怎么不光明正大的看?” 里面的人突然察覺到了外面的動靜?!昂孟裼腥嗽谕饷?!”一個女聲突然傳了出來。 許可可急忙捂住了林燃的嘴。 可還是晚了一步,里面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許可可嚇得急忙拉著林燃轉身就跑。 【作者有話說:其實想日更來著(._.)可我好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