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來的郎君炊食又興家 第1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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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郎君避孕的法子?隔靴搔癢?” 老夫老妻了,陳舍微抹了把臉走過去,小聲道:“想來,也會蠻舒服的?!?/br> 這東西分男用和女用,陳舍微都買了,男用的小如豆,女用的大如杏,可以想象得到用法。 “罷了?!闭勮蛉挥挠牡?。 陳舍微瞧見她纖白的手掌托住那兩串鈴鐺時,呼吸滯了一瞬,旋即又強自鎮定。 “那就搔一搔,看看止不止得住?!?/br> 陳舍微直接撲進了床里,食色性也,到底還是難忍的。 至于這‘身外之物’的滋味么,談栩然和陳舍微都覺得不錯。 專門換了個帶鎖的小匣子,鑰匙做成項鏈墜子,貼身戴著,免得叫剛進入‘拆家期’的千千翻找出來,也是尷尬。 薔薇花蔓綿延,蕊心顫動,枝葉窸窣,掩掉好些輕微的響動。但若是屏息細聽,還是不難聽見那一整夜一整夜的碎碎鈴響。 若是夏日里,有時那鈴鐺響動還隨著秋千搖曳,一晃一晃,順著夜風漏出去好遠。 更多時候并沒有鈴鐺響,有的只是一些黏糯而纏綿的人聲。 談栩然曉得做女子苦,又在這種事上很得樂趣,更覺得這少有的好處,應要挖掘享受,于是給曲竹韻和蔡卓爾一人送了一箱的自娛物件。 雖然已經是提前關門趕人,但那兩人還是一個賽一個臉紅,呆若木雞的聽著談栩然拿著那羞人的東西一一講解。 曲竹韻實在不好意思說自己枕頭下也藏著一件雙頭的‘某先生’,沒有談栩然這箱花樣多,心里其實對這份禮是有些喜歡的。 至于蔡卓爾么,她剛壓下一個不該有的念頭,心里其實空空落落的。 這樣的東西她從來沒用過,好不容易調整好情緒回過神來,發覺談栩然已經講完了。 “這,這…… 蔡卓爾‘這’了半天沒‘這’出來,曲竹韻笑道:“這什么,這太好了?” 氣得蔡卓爾打了她一下,道:“你怎么也胡來?” “只是用用物件罷了,最規矩不過了,怎么是胡來呢?”談栩然慢條斯理的說,由她說來,什么都是天大的道理。 蔡卓爾拿她可沒辦法,見曲竹韻努嘴,便也捧了那個小箱子擱在膝上。 談栩然真是挑了不少東西,挨挨擠擠在箱子里,一動就有凌亂的聲響,聽得蔡卓爾心都亂了,但也愈發盼起入夜來。 她抿著唇笑了一聲,曲竹韻又趁機打趣,道:“怎么?還沒使呢?就樂成這樣!” 蔡卓爾耳朵都紅了,擰了她一下,道:“你真是日子痛快了!愈發嘴壞!” 曲竹韻的日子想不痛快都難,她的嫁妝原本就豐厚,雖說內賬原本就叫她使手段拿捏住了,但畢竟只是現銀,陳家這一房的產業到底還是陳硯墨的。 如今可好了,這家伙死啦! 什么都是曲竹韻的,什么都是青秧。 自然了,兩個庶出的孩子從小就在曲竹韻跟前長大,情分只隔了一層肚皮,若不是庶子在,陳硯墨一死,族里就要插手陳硯墨的產業了。 故此,只要不同青秧比較,曲竹韻待他們還是極好的,日后只要別生出不該有的心思,她也不會薄待了。 蔡卓爾方才為何忽然發笑,就是她覺得,只要是簇在談栩然和陳舍微身邊的那些女子,她們成年累日壓在身上的石板,似乎在不知不覺中被撬出了一條縫,只是很細的一條縫,但是足以叫她們多喘一口氣。 就譬如陳蘭婚后不順,被夫君用馬鞭抽打了幾下,氣得她攜家奴帶嫁妝連夜跑回來,要和離! 她爹娘自然是不肯,陳舍秋第一反應也是不許,陳舍稔沒響動。 陳舍刞沉吟片刻,道:“竟敢用馬鞭抽打?也是混賬一個,和離也罷,說出去咱們也不是沒理的?!?/br> 陳舍微和談栩然趕到時,一直繃著的陳蘭忽然痛哭著撲進談栩然懷里,道:“六嬸,別叫我再回去,好不好?” “嫁妝都帶回來了,還回去做什么?”談栩然一錘定音。 見陳舍秋要說什么,她不怎么客氣的搶先開口,道:“如今誰都知道我們陳家的女兒厲害,若求賢淑老實的兒媳,早就不敢打主意了。但是若想找手上有業,能支應門庭的,也不少?!?/br> 陳菊和陳荷就是這般,因為是庶出不受重視,婚事都是曲竹韻做主。 陳荷是庶房長媳,在大族里不受重視,但她掙銀子,相公讀書,很有蒸蒸日上的意思。 陳菊雖嫁了莊戶人家,姑爺大字不識,可人實在。她前些日子回來同幾個姐妹說私房話,說是夫君農閑時還會背著她去山頭看風景,家中進項都是她管著。 陳杏近來的婚事這幾日也在議,陳絳出出入入的做買賣,的確惹眼,背地里也有閑話,但也有的是人羨慕高凌。 畢竟是從一個街頭孤兒到如今的陳家姑爺,他可不是叫岳丈家中束著手腳,斥斥罵罵的贅婿,而是泉州上得了臺面的人物。 在泉州,陳絳連帶著高凌,算是陳家這一輩里最點眼的了。 陳杏到了年歲,同知夫人竟來說親,原是她jiejie早亡,留下個孩子,離得說遠不遠,在浙江嘉興府。 這孩子的繼母給他生了一串弟妹,恨他占了嫡長子的名,占了一份家財。 沒了親娘,自然也沒了親爹。 這爹又是個好面子的,喜歡和稀泥,嘴上說得好好好,其實吃虧的都是大兒子。 幸好親娘的嫁妝把在姨母手里,算得上豐厚。 同知夫人年前病了一場,醫者不自醫,雖是養好了,但病中憂思過甚,只怕下去見jiejie之前,沒把外甥的婚事辦妥,所以對著紀氏的時候,姿態放得很低。 她看上陳家風頭勁,談栩然養女兒的架勢就不一般,以此類推,陳家的女兒能壓得住公爹和繼室婆婆,又知道陳舍刞只有嫡生的一兒一女,必定不是那種‘嫁出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的做派,會幫襯女兒和姑爺把日子過好。 既然是她求娶心切,也要有所表示,就是先婆婆的嫁妝會和聘禮一起到,而且她還會額外多給一份,而且男方的家世其實不錯,因求的是陳家女兒,所以聘禮面上不會薄。 這門親事各有優劣,陳舍刞特叫人打聽了,說那孩子樣貌好,人也聰明,高瘦個。 紀氏想不定,去問陳杏。陳杏又去問陳絳,倆姐妹不知道湊在一塊說了些什么。 末了陳杏點頭了,但有一條要求,想跟著同知夫人學醫。 又是一門婚事坐定。 陳蘭和離沒那么輕巧,但最后還是成功了,沒了婚姻束縛,陳蘭又好文采,同女學那兩位先生投趣,漸有將女學擴大,同佳偶書社并到一塊去的趨勢。 談栩然的買賣人手陰盛陽衰,一個個從姑娘到婦人,或嫁或不嫁,隨便。 吳燕子的養兔場也辦得火熱,兩家合在城外買了一塊地建了屋舍安置人手,有點女兒村的意思。 陳舍微和談栩然并未覺得日子有什么不同,煩惱偶爾也有,但只要一家子齊心,沒有什么解決不了的。 又是一年秋末冬初,蟲兒居里的買賣如爐上水,眼瞧著就沸騰了起來。 今日蟲兒居分引子,陳絳特來看一看,冬閑玩花鳥魚蟲,買賣全在這下半年里,所以人頭攢動,馬車行到蟲市口就進不去了。 兔rou鍋子店也排隊呢,冷吃的買賣依舊還不錯,一提提食盒從窗口送出去。 高凌今兒中午帶了手下幾個管事來這里用膳,樓上給他留了雅間,越過長長的隊伍徑直走進去就行了。 ‘小夫妻倆’隔著人流笑了笑,各自忙去,晚上在家中見。 蟲兒居的小伙計踮著腳瞧見陳絳了,忙打招呼。 另幾家排隊的管事、伙計也紛紛熱絡招呼。 “呦,陳大姑娘,今兒怎么來了?” “陳大姑娘,這個時辰,可吃了嗎?” 此時,陳舍微正在田頭看收成,瞧著一捆捆稻穗從半空劃過,落到田邊。 他心情甚好,不自覺輕晃手中小籃,籃沿邊露著幾把格外飽滿留做種的稻穗,也跟著顫動 談栩然剛從漆器行出來,看過這一批漆器首飾的大貨品質不錯,對秦管事吩咐道:“送到月港,先給白姑娘選?!?/br> 她上了馬車,小薺道:“夫人,咱們是家去還是去女學接千千?” 千千這年歲在女學還學不了什么,但去女學的姑娘若有小妹,常也去女學找玩伴。 千千每回都帶自己的繪本去,漸漸的,各家的jiejie也學著陳絳這樣畫繪本,講故事。 眾志成城,談栩然送的紅漆書架上早就滿了。 王小rou團暴露了男孩身份后慘遭排擠,淌著大鼻涕哭了半個時辰,大姑娘小姑娘們才勉強同意他再待些日子。 “去接千千?!?/br> 談栩然坐在馬車中,掀簾瞧著外頭街景。 冬日的陽光照在她薄薄的眼皮上,映出一片緋紅透亮,像是嬰孩從胞宮中娩出時看到的色澤。 談栩然終于確定,她兩世為人,不是為了毫無意義的挨苦,而是為了體會人間尋常卻又美好的事物和情感。 再無憾事。 作者有話說: 接下來的安排是先把現代文《心渴情切》寫完,坑了很久,喜歡的小可愛幫我點個收。 現言不會很長的,一寫完我就去寫《浮世珍饈館》。 《穿來的郎君》這本還有番外會更,咳咳,某些在大眼仔??! 如果番外也更完,我會講一下。 第195章 【番外】在現代(一) 蔡卓爾到公司的時候, 已經上午十點了。 因為公司業務主要是展會承包設計,所以對著電腦的時間反而比不過外出對接業務, 在活動廳監工, 以及采風。 蔡卓爾扔了包就打算去茶水間泡咖啡喝,剛走進去就看見多了臺精致典雅,充滿工業金屬美感的新咖啡機。 “誒?這不是上回的展品嗎?”蔡卓爾順著臺面看過去, 就見還有一個同品牌的銀白磨豆機。 “品牌方送的?!鼻汕勺吡诉^來,說:“總監要回來了, 我一起做了, 還是拿鐵?” 蔡卓爾一個勁點頭, 笑著說:“款都結了,還這么大方。這兩樣設備加起來批發價都一萬多了吧?嘖嘖,還是總監魅力大啊?!?/br> “今天早上直接上門安裝的, 拒絕都沒辦法拒絕?!鼻汕捎行o奈的說,“其實總監最不喜歡這樣?!?/br> 巧巧可算是公司的元老了, 也是總監創業初期招的第一個人。 她學歷不高, 原本只是內勤助理, 后來又考了會計的各項證書,現在是公司的會計。 這些端茶煮咖啡的事情, 原本有助理在做, 可公司上升期太缺人手了,小助理成長的很快,這幾天都在外面忙一個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