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你快點啊
打開浴室的門,他的頭發還濕著,他手中拿著毛巾,擦了擦頭發,往床上看。 她正躺在床上看著手機,手機泛著白色的光,照在她的臉上,曲線圓潤飽滿,像一只表皮完整的蘋果。 很適合被人咬一口,咬一口的蘋果比較值錢。被子蓋了她一大半的身體,光滑的肩膀裸露,昨晚做完以后她什么也沒穿,光著身子睡了一夜。 他硬了,理直氣壯,時間是清晨,男人晨勃真是再正常不過。 這就是炮友的作用,用來開cao的嘛。 心動不如行動,他把毛巾丟在一旁,拿起柜子上的潤滑劑,倒出一灘透明的液體在手上。掀開被子,她全裸的身體出現在眼前,也不用他再做什么費事的前戲。 他直接抹在那道軟嫩的蕊rou上,通俗點說,就是逼口。他里里外外都給抹了個遍,手指加上潤滑劑,在抹上去的過程中發出噗嗞噗嗞的聲音。 一抬頭,另一個當事人還在看手機,完全無動于衷。 進去的時候,他咬她的耳朵:“你就沒什么反應?” 她還在看手機,重度網癮少女的表現,就連被cao的時候,她都能波瀾不驚地看著手機。她頭一轉過去,皮與rou清楚的摩擦觸感,他的yinjing正在逼口外面磨蹭。她不耐地說:“你不就是想cao個逼?快點啊?!?/br> 說完,還配合著撅起來屁股,示意他快點。她又去看手機。 cao!他低聲咒罵。雖然是cao逼,但他還是希望體驗能更好一點,比如聽見個“老公你好棒??!”之類刺激快感的話。雖然他們只是炮友,但床上的話,怎么賣sao都不為過。 說她配合,他進去一半了她還在看手機;說她不配合,她撅起屁股的熟練程度怎么都不像不配合,但這完全是公事公辦的態度。這個逼他cao的一點都不爽。 逼已經濕了,他進去一點都不費事。她也到了三十的年紀,他們做了幾次,那個地方什么“緊致得讓人發瘋啊”“太緊了讓他寸步難行啊”“什么死咬著不放啊”這些感覺都沒有,統統沒有。但好在他的“兄弟”夠爭氣,既粗又大,一進去就能將她的“meimei”撐滿。 他抱著她的腰,低沉的聲音從她背后說:“我是cao個逼,但你沒有爽?嗯?”為了撩撥,他還特地用了個尾音,想勾起她的興致。 她看手機也沒什么要緊事,就是看著微博殺時間。手機互聯網時代真是可怕死了,不做什么正經事,只是看看微博,刷刷短視頻,時間便一去不回頭。等到回悟過來,咦剛剛做了什么事?看了什么東西?想不起來了。就知道自己抱著個手機,那時間就如浪奔浪流似的盡往前頭奔——沒影了。 滑動屏幕的大拇指停下,她再度轉過頭,看到他的臉。他的臉是好看的。房間里沒有開燈,只有手機屏幕的光。手機的光留了一點,照在他秀氣的五官上。 狹長的丹鳳眼,堅毅的劍眉,薄薄的嘴唇,泛紅的臉。他的長相是英俊的,就是高中時候不太符合她的審美。長到三十這張臉還沒變形已是不易,他們那幫高中的同學發福的發福,禿頭的禿頭,她曾經看上眼的那個……唉,不說了,一說就是“時間就是那殺豬的刀”。 要說長相是天生的福氣,這福氣也有時限。人到中年不胖不禿已經是不易,要一個男人不沾染幾分油膩氣這種想法也是枉然,好歹他還有點美顏的覺悟,肯下苦功夫鍛煉,保持身材,兩人zuoai,還能摸到他線條分明的腹肌。她一向愛不釋手,不摸到爽是絕不罷休的。 他的嘴唇微微張開,yinjing入得里頭,與她溫暖的內里相貼,一早的快感得到了些微的滿足,由內而發地從他口中表示出來。他的聲音是性感的,喘氣聲也是性感的。就是她現在沒什么興致。 誰她媽一大清早就發情???! 哦男人啊,男人會晨勃。 但她現在沒有性欲啊喂??! 她絕情地回敬道:“你大爺的,這么早我允許你的‘侵犯‘還不夠?” 一大早說都不說一聲就進來,要真認真計較,她告他強jian都行吧? 哼! 可在他卻不是這么看。他倆是什么關系?炮友。炮友不就該是在有需求的時候用來解決需求的嗎?雖然他倆沒什么合法的cao逼關系,但起碼合情。zuoai的時候他一個人投入一點感覺都沒有——生理上可能爽,但zuoai應該是心理和生理上的共同建設。 和她zuoai也需要他的心理建設。她什么都沒穿,他上手摸了起來。摸著她的rufang,兩團奶子不怎么大,有點小,比貧乳好一點,就那么小范圍的兩處地方軟軟的。他還得給自己洗腦——好歹是個女的,不是什么塑料硅膠的充氣娃娃。那逼也是真的逼——沒什么塑料硅膠假假的質感。他按著她的腰,報復似的一捅到頭。她還在看手機,但喉嚨發出了悶哼,也是有感覺的,起碼生理上有,這也比充氣娃娃好了——至少是個女的,還是活的。 兩人真做起愛來,她還是熱情的,sao話也說了不少。就是現在她沒這個心情。他有。 她還是抱著手機不放,只沿著手臂轉過去一點,側躺著,把背后都給他,這已經算很是配合了。見她還是不肯投入,行吧,他只好做著一個人的愛。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揉捏她肥厚的臀rou。她的屁股完全契合她這個人的風格,和性感絕緣。這年頭,誰他媽會認胖子是性感???但令人絕望的事實是這胖子是他現在的炮友,要說起來,還他媽是他自己愿意的,自己選的。 cao,一想到這個事實,他更絕望了。而且這個胖子脾氣還大得很,比如眼下他想做個愛,她還沒什么好氣地說“你不就是想cao個逼?” cao,更絕望了。 他是絕望的,但絕望不妨礙他cao逼。生理性的快感隨著摩擦運動逐漸增強,他的動作也快了起來。交合的地方發出“啪啪”的聲響,清脆得很。 她終于舍得放下手機,頭埋入枕頭里。他父母昨天住在這里,但不知道她的存在。她是和家里吵了架跑出來的,三十歲的女人,不結婚不生小孩,和家里什么屁大的事都能吵起來。大半夜的想跑去住酒店,但酒店得花錢,她睡不了太廉價的快捷酒店,嬌得很,都是家里慣出來的。太貴的酒店她心里舍不得,也不是說交不起這個費用,就是舍不得。朋友是有的,但是太晚了,人家結了婚有了孩子,她不好意思在大晚上打擾。思來想去,最后還是選擇他——“我給你cao逼,你收留我一晚,行不?” 他也是無語,收留就收留吧,以他倆的關系,不是炮友還有一層高中同學關系,他能一點忙都不幫? 行吧,送上門的逼,不cao白不cao了。 于是兩人又是干柴烈火的一晚。 她也就是吃準了他還在空窗期的寂寞呢,哼。 她的臉紅了,是情動的征兆。這點他還是得意的,雖然年紀大了,但他也不是不行了。揉她屁股的手用了更大的力道,他抽插的動作也更快了。他的性器是長的,次次都能頂到里頭。粗也是粗的,意味著她里外敏感的地方都能照顧到。她的臉更紅了,實在忍不住,發出幾聲悶哼,都消失在枕頭里。她還是死死控制著,不希望她的聲音傳到外頭。房子隔音效果一般般,普通人能有套房子就不錯了,不是什么豪宅,不能求什么絕佳的隔音效果。 他低喘著,她也低喘,兩人的喘氣聲合在一起,男的女的,分不出來。臥室里響徹他們的喘息聲,還有不絕于耳的啪啪聲。臥室是雙人間,床是雙人床,甚至房子是婚房,他買的,就是沒和女朋友一起用上——要結婚的女朋友和他兄弟睡了,那會兒還在裝修。倒是便宜了現在這位——炮友。 柱身在泥濘的蕊口出入,柱頭聚集起尿意一般的射意,他圈緊她,讓她不能再動,動作更快更粗魯。最后,腰身往里頭一挺,他在里面射了出來——在安全套里,他記得戴套的。 確定他沒什么病以后,她有幾次沒讓他戴套,沒什么,就是玩兒,試試不戴套的快感。但他倆大部分做的時候,他還是戴套。倒不是怕做出人命。做出了也不會有什么,以她的性子,絕對會一聲不響地自己去打掉,說不定還不會告訴他一聲——那是她的事,和他有個屁關系。她很早就說過,沒打算結婚,也沒打算要小孩。和他搞在一起純粹是做個愛。戴套是為了安全起見。 剛做了一場激烈的運動,他出了一身的汗。澡是白洗了,他無所謂,好歹cao了一次逼。他抽出yinjing,摘下安全套,丟在床下面的垃圾桶里。 他摟著她,還在喘氣。她睡眼惺忪,刷手機的時候她就想睡,被他這么cao了一場,快感弄得她暈乎乎的,神智已經滑向夢鄉,只是她勉強支撐。她打了個哈欠,早晨的口氣直噴向他的鼻子。 “完啦?” 他黑著臉,應了一聲:“嗯?!?/br> 終于完了。她歡呼似的,推了他一把。翻了個身,終于不是背對著他了。一場做完,她累得慌,合上眼睛,打算再睡一陣。 一秒過去,沉穩輕微的鼾聲響起,他的臉黑到不能再黑了—— 誰會在zuoai的對象這么直接睡過去以后還有好臉色? 他本來也想睡,奈何現在煩得很,就不想睡了。 房子里拉了窗簾,黑沉沉的,縫隙處透出來一點晨光。 早就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