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短命大佬的美人老婆 第101節
剛裝不久,知道的人更少。 袁璟常年掛笑的臉陡然一僵,他順著顧遇視線看向身后頂上一角,就見黑色吊頂墻上一個黑乎乎像相機頭的東西懸掛著。 “雖然小袁總做得小心,不經意,但該拍的,不多不少,剛剛好都拍到了......” 顧遇臉色倏然霜沉如凝寒冰,他眼露危險的警告道袁璟:“奉勸小袁總一句,不該惦記的,不要惦記?!?/br> “我顧某人這么些年,別人奪我東西,我從來十倍奉還,在我看來,奪我妻,等同于砍我人!” “就是拼掉一條命不要,我也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第50章 50打賭 嗨了跳舞池那邊喧鬧翻天, 燈光昏暗的走道里卻靜謐非常。 袁璟一個人原地不動站在走道里,顧遇放完話就牽著陸嬌離開了,只身后那個黑乎乎的監控頭高掛著, 探看著他的言行舉動,也在提醒著他先前發生了什么, 就像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明晃晃的打在他臉上, 火辣辣的刺痛。 袁家能短短幾年超過那個歡迎加入幺五爾二七五二爸以每日更新婆婆文海棠廢文哦所謂蕭首富成了余暨首富, 它早年就不普通。 從袁璟爺爺那一代,他們家就是低調隱富, 他爺爺做山貨生意, 他深知財不露富的道理, 一直對外說自己只是個小貨郎。 新中國成立的時候, 他主動把家里的田全部分劃出去,把家里財產全換成小黃魚埋了, 之后更是裝病十年讓家里變成貧農。 那十年開始的時候, 他姑父抓住機會成了革委會一個小頭目。 他爸袁百萬在他姑父的掩護下做起黑市生意, 后來革委會解散, 他姑父提前得到消息, 順利退下來, 在余暨鄉鎮派出所當了個小片警。 之后經濟放開, 允許做生意,他們做起布匹紡織生意, 辦了廠,他姑父也下了海, 做起船舶陸地的運輸生意,前年, 余暨緊跟省城步伐,公開招商拍地,逐步放開房地產市場,他們家第一個響應,修建小香江大廈,在余暨打響了名頭,賺了個盆滿缽滿。 在余暨,袁家談不上一片天,三分之一天甚至半片天卻能夠上一夠,他作為袁家長子長孫,從小到大,只有他給人屈辱,從來沒有別人來打臉他,還對他放狠話的。 關鍵那個男人兇狠染厲的眼神,明顯不是開玩笑。 可是他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手心的兩枚袖扣在大掌狠狠的擠壓碾磨發出金屬相碰摩擦聲響。 許久,袁璟扭頭定定看一眼那似乎在嘲笑著他的監控探頭,抬腳離開走道去了嗨了跳外面。 門口一輛老虎奔停著,袁璟一出現,駕駛位車門便開了,袁承下了車:“哥?!?/br> 袁家男人長相都隨母,袁璟生得斯文清雋,袁承更男生女相,一張邪魅張揚的臉,靠著這張臉,加上家里有錢,袁承這些年弄了不少姑娘。 袁璟看他一眼,說一句:“車上說兩句?!北闳チ烁瘪{駛位坐下。 “哥,什么事啊,你急匆匆把我喊過來?!痹兄匦禄氐杰嚴?,問道袁璟。 袁璟手里還捏著那兩枚袖扣,像是試圖將先前那些屈辱碾掉,又想把上面沾著的另外一個男人氣息弄掉,他指腹過去狠狠碾了一下,才出聲問道袁承: “你對袁氏木業的女兒,玩玩的還是認真的?” “哥,你問這個干什么?” 袁承十幾歲從撞見他父母恩愛,好奇之下和村里一個寡婦睡了,就愛上了玩,袁家明面上也發家以后,他玩得更花了,袁家人都知道。 但袁家兒子少,寵溺慣了,想管也管不住,加上袁承每次處理得很干凈,嚴打那幾年都沒出過事,袁家也就隨他去了,袁璟突然發問,袁承愣了瞬,愣完又自己笑起來。 “哥,你覺得我可能認真嗎?” “就那小姑娘,我勾勾手指頭她就主動蹭過來了,她值得我認真?” “哥,我可不像你,二十三了還守身如玉,當和尚,我啊,就喜歡吃葷,大葷!” 袁承說這話的時候朝袁璟揚了揚眉,過后又和袁璟提起他常提的話題: “哥,你沒嘗過那個滋味,你要找個女人嘗一嘗,你也會愛上那銷魂的感覺.....” “閉嘴?!?/br> 袁璟不想聽袁承說這些,他手指又碾一下掌心的袖扣,片刻,他道:“既然不是認真的,就先斷了?!?/br> “袁氏木業那邊也不要再去聯系,我這里有了新的方案,袁氏既然要做家具,那就要做大做強,袁氏木業沒有那個潛能?!?/br> 一個女人而已,袁承無所謂,聞言他輕聳一下肩,應了聲:“哦?!?/br> 袁璟也不看他,聽他應了,他繼續道: “杜局女兒在里面二樓一號包廂,你進去把人接出來送回家?!?/br> “我安排了幾個人在路上,后面怎么做你該知道?”袁璟說到這兒,瞥看向了袁承,鏡片后的眼眸幽冷。 袁承在家天不怕地不怕,只怕袁璟這個哥,看著這忽然掃來的一眼,袁承下意識點了頭,意識到什么,他立即看向袁璟: “不是,哥,你不會打算讓我娶那個姓杜的吧?” “你不樂意?” 袁璟看向袁承:“她大伯是省城二把手,她爸在余暨住建局,她長得也不差,還和你一樣都愛玩,你不樂意?” “我......” 袁承想說不太樂意,娶個家里強勢的女人,他以后玩樂子肯定沒那么方便,而且杜若那個女人的名聲他不是沒聽過,愛玩是愛玩,但他們的玩可不是一個性質,最重要的是她不好惹,誰惹到她了,她能把人整得生不如死。但袁璟不想聽他說了。 “這事以后討論,先按計劃做了,我爸收到消息,市北那邊確定要開發了,袁家這次必須拿到那邊的合作招標,杜局這個人很重要,你不要弄出岔子?!?/br> 袁璟說完,下了車,往遠處他停車的地方走去。 他背影頎長俊挺,走進暗夜里卻讓看著便人無端生寒。 袁承坐在車里好一會兒,最后下車進了嗨了跳。 —— “你這兒弄得挺好的,你經常過來這邊嗎?” 顧遇揭破袁璟的意圖,警告過人,他沒再浪費時間在袁璟身上,牽著陸嬌離開了衛生間走道,之后他去位置上拿了陸嬌換的裙子,帶著她上了二樓辦公室。 這次裝修,顧遇的辦公室也稍微整裝了下,原來的水泥地貼了木地板,書桌換成了紅木,長椅換成了皮沙發,原來空蕩蕩的墻面做了紅木書架,嗨了跳一些經營數據做成文件夾放在上面,邊上做的酒柜里還放了些珍藏的洋酒,看起來挺像那么回事。 邊上一道小門打開,里面就是休息間,不大,十來個平方的樣子,隔了三四個平方出來做了個帶隔門的小型衛生間,外面放了張剛買回來的彈簧床,床上擺著新的床單被套,只是還沒鋪開。 陸嬌從辦公室看到休息間,見里面雖然小,卻什么都配備了,連洗漱用品都有,陸嬌不由好奇問了句。 “不常來,就每個月過來盤一次賬,只是我來的時候經常是晚上,太晚了懶得回去,會在這邊過一夜?!?/br> 顧遇靠門口站著回了聲,他聲線略低,聲音也不似以往和陸嬌說話,總是含帶溫柔笑意。 他自從離開走道,情緒就一直低壓著。 陸嬌知道是因為什么,從顧遇說出監控兩個字,袁璟那瘋批維持不住虛偽一下垮下來的臉色,再結合他先前和她說的那些話,她就猜到了。 那瘋子不知道為什么又對她感興趣上了,可能她先前進嗨了跳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那枚袖扣就是他用來釣她的。 嗨了跳監控那邊把所有情況都看到了告訴了他,他才會那么及時趕到。 所以,她裙子沒有濕很大一塊,可換可不換,她依然跟著他上了二樓。 坦白講,她不太想和顧遇提起袁璟這個人。 上輩子她認識顧遇的時候,袁璟就存在在她的生活中了,如影隨形,無孔不入,那時候她跑到海市,他也把分公司挪到海市。 她在酒店給了他一刀逃出來,他也沒從此和她算了。 那瘋子像是有健忘癥,當什么沒發生一樣,繼續我行我素,她上班的地方,他總是會出現,她去工地賣個盒飯,都能碰到他。 和顧遇在一起后也是,總是各種碰到,真的晦氣得不行。 那個時候顧遇吃了不少飛醋。 他知道要控制,但別人他可以,袁璟不行,他就像根擱在兩人喉嚨里的刺,很難拔除。 剛開始的時候,她哄人費了不少心思,后來她干脆擺爛了,躺平了,遇見了是吧,膈應了是吧,來吧,睡一覺,醒來什么事都沒了。 就是累腰。 上輩子男人經歷過許多,面對袁璟那瘋批尚且沒辦法保持冷靜,這輩子他還年輕,正氣盛,他在看了監控趕過來能沒立即和袁璟打起來,她已經很意外了。 她定定看他一瞬,朝他走近,伸手撫了撫他的臉,須臾,她笑道:“干嘛這副表情,不開心?那顧老板需要哄一下嗎?” 顧遇看著陸嬌,她水盈盈眼眸含笑,唇邊醉人梨渦露出來,先前的事她好像沒放心上去,他不由伸手攬住了她腰,很快又把她摟緊了,他下巴挨蹭一下她發頂,鼻尖輕嗅著她頭頂的發香,好一會兒才在她耳邊低低落下一句: “需要,嬌嬌,快哄哄我.....” 顧遇這會兒的心情,大概就像被沾上火星的炮仗,陸嬌掐著那端的火星點,只要她一松手不管,他立即能燃爆。 他早知道她有多好,有多美,會有多少人覬覦。先前他們在舞池跳舞,試圖圍過來的人并不少,但當時他和孟舫幾個一看就不好惹,加上嗨了跳規矩是余暨出了名的,不守規矩就要被清場,敢在嗨了跳鬧事,最后的下場一定慘,那些人并不敢亂來,他也沒把那些人放在眼里。 天知道他和孟舫簡單幾句把余慧麗的事說了,去車上給她把衣裳拿進來,被值班負責人叫去監控室,看到那個死雜碎在二樓盯著他們的畫面,還有廁所走道那一幕幕時,他當時心里想殺人的惱火。 要不是為了她的名聲,他不想把有人覬覦她的這個事鬧大,他趕到走道,看著那雜碎對她伸手笑的時候,他緊攥著的拳頭已經朝那雜碎狠狠砸了過去。 這事還沒完,他和那雜碎打過幾回交道,不到黃河,不是那么容易死心的……正好,他也沒打算放過他! 眼前又晃過雜碎那張虛偽帶笑的臉,顧遇斂下眼瞭,藏起眸里的晦暗戾芒,湊去親了親她耳廓,又呢喃了一聲:“嬌嬌,你快哄我一下?!?/br> 他像是得了肌膚饑渴癥,緊緊抱著她不松開,唇一直挨著她耳廓,低啞的說話聲含著熱息呼進她耳窩。 她不禁仰眸去看他,對上他深邃的黑眸,她笑了下,她再次抬起去一點點撫碰他的臉,俊昳的眉骨:“顧老板,你想我怎么哄你呢?” 她又喊他顧老板,這是她的一點惡趣味。 他知道,但不知道為什么,喊他顧老板的人很多,唯獨她,這么輕輕一喊,那清韻柔緩的聲線像在他心尖上彈刮了下,陣陣顫起。 顧遇唇微動,但他剛要開口,卻忽然說不出話,陸嬌腳尖輕墊,捧著他的臉去親吻了他眉心,之后,她柔軟的唇又落去了他凝望著她的眼睛,臉頰,鼻梁...... 細細密密的吻,像鵝毛拂面,帶著些微麻癢,又像三月里枝頭最嫩的桃花瓣染過春水落臉上,又像嫩豆腐,那么輕微劃過。 這感覺有些過分好了,不差于他前晚的一昧索要,一股麻酥順著后背脊顫到尾椎骨,心里忽然蠢蠢欲動,生出更多渴求。 他忍耐的緊攥了下他抱著的那節腰肢,卻沒動,他想看她能做到哪一步,心里猜想著,渴盼著。 然后就見她微仰起眸,用那雙染著春水的眸看他,問道他:“這樣哄行嗎?還是這樣......” 最后一個音落下,那張吐氣如蘭的嘴便如男人期盼的那樣含住了他的唇。 沒有蜻蜓點水,一觸即離,她輕輕含著他的唇,一點點細膩的舔咬,不像他餓狼一樣吞咽,她一直不疾不徐,細齒齒尖輕咬慢磨,吮吞,卻折磨人,就像螞蟻噬心,酥癢難耐。 隨著那條軟舌順著他下意識張唇動作的滑進,男人渾身一震,下一瞬,他大掌一動,手臂一抬,把懷里的人撈進了臂彎,手掌上移握住那節細膩的頸子,深吻了下去。 男人在某些事上一向能無師自通,舉一反三,再有了先前陸嬌一番刻意撩撥的啟導,這一回不像第一次只知道蠻牛野狼一樣橫沖直撞,只知道瞎啃亂啃。 他終于慢下來,緩下來,力道依然不輕,卻是懷里人能適應,受得住又受不住的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