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了嗎
那此后祁柳果真留在了家中。 她倒沒有日日笙歌,只是每天都雷打不動地出現在宋依枝門口,提出一些沒頭沒腦的要求。 有時是笑一下,有時最過分也就是一個吻,宋依枝心里不上不下的,她盼著祁柳快點養好傷,又暗自猜測假如這人受傷就不會折騰她的話,還是傷著的好。 她的心思淺薄得像一片蟬翼,祁柳只是一瞥就能猜到。 “在想什么?” 祁柳倚在門前,她已然替代了鬧鐘的功能,不如說什么機器都不會有她準時。 宋依枝盡量保持沉默,對面的人如同一個以惡趣味為食的怪物,她要做的就是讓自己變得無趣。 但祁柳怎么可能讓她如愿。 宋依枝看見她走過來,立馬向后退了幾步,她已經習慣在這個人眼皮子底下換衣,但這還是這些天來第一次祁柳在她還沒換好的時候湊近她。 “我馬上就好....”宋依枝話說到一半,便被一雙手按著,用吻封住了剩下的話。 她順從地張開嘴,麻木和求生欲讓她這樣做,空氣和柔軟的舌索了進來,宋依枝的眼垂著,但沒有閉上。 祁柳每次的吻都很深,近距離下宋依枝能在深吻的時間里看清她那卷翹的睫毛和清亮的眼睛,那很漂亮,但表層的愉悅下是一種脫離。 對方在觀察她的反應。 祁柳像做實驗一樣用不同的手段刺激她這只小白鼠,只為獲取認知中的“有趣”反應。 宋依枝的喉嚨里發出短促的聲音,那代表著換氣的時間到了,這異常媚軟的氣聲非主人多想,但著實取悅到了祁柳。 宋依枝強行壓下小腹升騰的熱意,面無表情地說:“夠了嗎?” 祁柳替她扣上最后幾個扣子,又撫平邊上的褶皺,自顧自道:“我的傷好了?!?/br> 她牽著宋依枝的手下樓,像牽著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祁柳的話還在耳邊回旋,像是黑壓壓的烏鴉,壓得人喘不過氣。 “讓我看看枝枝學的怎么樣?嗯?” 宋依枝很快就想到了“學”的是什么,她的臉色慘白,心也沉了下去。 全文已完結指路圍脖某棠 寒瓜皮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