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尋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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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之下,繁星點綴,天際宛如被潑了墨,云色如黛涌,炎熱又安靜的夏天,燃燒著苦熱帶來的憂傷。周圍一片漆黑,這里夜幕仿佛永遠比別處更加深重,空氣中彌漫著濃郁氣味。 整個溫熱而堅硬的身軀附在她后背,一只手從后面兜住她軟嫩的rufang,另一只手擴張她的嫩xue,揉弄她探出rou縫的小花尖,猩紅的粗長分開花瓣,擠了進去,緩慢地戳到最深處。 她已經濕透了,被他這么一揉一進,xiaoxue酸軟地抽搐,噴吐出一股yin液,粘稠的蜜汁沿著腿根輕輕向下淌。 灼熱的硬挺一下又一下地從身后刺入,帶來劇烈的快感,xiaoxue劇烈地收縮著,貪婪地包裹住男人的巨物。 “咚咚咚——咚咚咚——” 夜幕被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擾,拉扯出裂痕,投射下一縷縷光,把許枝清給晃醒。 許枝清一覺睡到下午一兩點鐘,太陽極烈,從窗邊打進來,許枝清本來就是火靈根,整個人又熱又困很是難受,用手擋住臉,“好吵?!?/br> 說罷,她搓了兩把臉。 “小師妹是不是還在睡覺?”外面傳來零碎的聲音,許枝清感到很熟悉,“她昨天練到很晚,我走的時候已經日出了,她還在練,估計沒睡多久?!?/br> 沉默了半晌,一道更為低沉如泉水的嗓音響起,“事情已傳到師尊耳朵里,這件事情得解決?!?/br> “要不我們等會再來?!?/br> 一場春事被打擾,許枝清懶洋洋躺在床榻上不想下去開門,可她聽到了自家師兄謝淮行的聲音,心想沒事,回來還能接著睡還能繼續夢。 許枝清將門拉開。 “許枝清?!?/br> 熟悉的音調,正喊著她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給她熱昏頭了,許枝清總感覺剛剛的事情曾經發生過,轉念一想,謝淮行從來不直呼她名字,倒是她一直私底下謝淮行謝淮行的一個勁亂喊。 面前的許枝清發梢被沾濕,略顯凌亂的貼在泛紅的臉頰旁,眼眸投不進一絲光亮,像一塊被浸入墨汁的冷玉。 夢里漆黑一團待久了,門外的光亮就猶顯突兀,刺眼的慌,抬手想要擋著,一道巨大的黑影把她給籠罩起來。 想到被打擾的春事,許枝清還有些許不耐,“怎么了?師兄……”謝淮行的臉在她面前放大再放大,她的心臟好似在顫抖,聲音無法抑制地低了下去。 往后一退,視線一躲,許枝清這才看到身旁被無視的徐嘉禮,“徐師兄,早上好?!惫笆窒蛩卸Y。 徐嘉禮笑瞇瞇的,到沒察覺到什么,“哎哎,許師妹早上好?!?/br> 謝淮行冷眼站在一旁,看著兩人兄友弟恭地打招呼,手揉著眉心,“不知是誰傳出你天煞孤星,師尊招你前去商討此事?!?/br> 天煞孤星? 許枝清都想不起來兒時往事,她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天煞孤星,如果真是,那危險程度可就高了。 “是需要我離開宗門嗎?”許枝清抬起眼,遞給謝淮行坦然的目光,在說這句話時沒有可憐意味,也沒有破罐子破摔的氣憤,好像一種滿不在乎的淡然。 許枝清確實滿不在乎,畢竟最后大家都得被滅世之人殺光,她早死一步也不過就是提前給大家探探路,讓大家路上走得安穩點。 “唉——那到不至于啦師妹。給出的方案是,要么你去尋梅,讓大家知道你沒那個心,要么……” 許枝清不動聲色的打斷徐嘉禮,“那我去尋梅?!币娭x淮行一直不看自己,許枝清語氣輕快道,“ 我走啦,師兄?!?/br> “嗯?!?/br> 謝淮行應她,很輕的一聲,許枝清離開的很快,像是在逃避什么,估計是沒有聽見。 此“尋梅”非比尋梅,不是找梅花,而是下山替人辦其他人不愿做的事,有一定的危險程度,事成后宗門“尋梅處”會在衣角以靈氣繡上梅花瓣。梅花數量越多,聲望也就越高。 “你這師妹不同尋常啊?!毙旒味Y感嘆著看著許枝清離開的背影。直到女孩的背影在門口消失,謝淮行才發覺自己正無意識地目送她離開,他捏了捏鼻梁,嗤笑道:“你也挺不同尋常的……話多?!?/br> ”你懂什么?。?!”徐嘉禮直接竄到兩米開外,“你知道有多少女修愛慕我嗎,你根本就不懂!” “…那你快去找那些女修吧?!敝x淮行被氣笑了。 徐嘉禮還想和謝淮行繼續嘮叨這件事,結果他轉身就走,留下徐嘉禮一個人,不免有些咋舌,“一個個的這是干啥?!?/br> —— 許枝清剛到尋梅處,不免皺眉,太亂了,真的——太亂了,竹卷軸鋪了滿地,滾在各個角落,通訊玉碎在門口,還在不停地閃動。 許枝清彎腰,想要合攏碎裂的玉佩,“哐當”一聲,本就不穩的書桌被竹卷筒給壓垮。 飛塵飛揚,許枝清捂著嘴巴猛咳兩下,緩和后,她撿起滾到腳旁的卷筒。 “小師姐,”面前的姑娘面若桃紅,手里還抱著一堆沒有放上書桌的卷筒,“不好意思,太亂了。最近鄢都的鬼修不知怎么破鏡在攻擊邊界線的村莊,甚至小城也在被sao擾。師兄們都去幫忙了,現在尋梅處就只有我一個人?!?/br> 增加了十倍工作量,工作的人還少了,忙不過來,咸魚許枝清很能理解,代入感太過窒息,如果是她,她甚至能直接罷工。 “沒事。需要我幫忙嗎?”許枝清眨了眨眼,兩只手捏著已經落灰的竹卷筒,不甚在意的打開。 【宋家陰怨】 什么鬼?許枝清大腦飛速運轉,有名又離踏雪宮很近的宋家,只有陵城一家,祖上曾當過兩回丞相,如今已經衰落的宋家。 竹卷筒因許枝清的打開,浮現出一個個由靈力書寫的字,字韌勁十足,一看就是那討人厭的謝淮行寫的。 許枝清冷哼一聲,繼續看了下去。 【任務詳解】:圣地祭拜儀式結束,一年一次的晏宴準備開始,今年輪到宋家。宴席已準備兩月,三月中旬宋夫人言藏月卻突然難產死去。宋家人悲慟欲絕,隔天一早宋陵游發現墻壁冒出一連串血腳印,疑似鬼嬰。 原本正在籌備的宴席突然結束,本想借著此次晏宴重新得到圣上賞識的宋家如今處境更為艱難,如果晏宴沒有辦好,宋家會如何結果可想而知。 看完許枝清總算懂為何一直沒人接了。 紅白喜事撞一起,涉及到了凡間朝堂大臣與圣上間的關系,最重要的是——鬼嬰。 鬼嬰,“鬼”。這個“鬼”到底是破損的靈體游離凡間,不慎進入凡人身體中,還是鄢都那群家伙偷偷跑出來作亂呢? 沒人知道,也沒人想知道,所以如此重要的任務堆在了最下層,如果不是許枝清的到來,隨手的一接,宋家的事情便會如同沙礫般過去,淹沒在修者的無視與時間里。 許枝清還在猶豫,識海內翻涌,“宿主,這個任務你可是試著接下,畢竟在原書中,鄢都的鬼修并沒有作亂,宋家設宴也不是在今年?!?/br> 還有一句話沒說,就連許枝清自己,也是原著中沒有的。謝潯,她的師尊從入道起,總共就收了兩名弟子,一個徒弟已死,還有一個就是謝淮行。 “這個任務我接了?!?/br> “哎?小師姐確定嗎?” “嗯?!?/br> 書很少出來,既然確實沒有,那就去看看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向見許枝清態度堅決,“小師姐,要不要再找個人陪同啊。一起做任務總比一個人好,萬一出了啥事……” “你說得對,你幫我找吧,到時候誰來這了,幫我問一下。明天宋宅門口集合?!?/br> —— 往日清透純滟的嬌貓眼眸如今也懨懨的汲著水霧,打著哈欠昏昏欲睡。然后上一秒還在蒙頭往前走的許枝清就這么猝不及防的撞上一堵堅硬的人墻,頓時疼的她眼淚汪汪。 迎接她的并不是美好的暖陽,而是結結實實的一擊。這大早上的,又得早起又磕著自己,一切都差到極點。 緊接著她便聽到一聲嘲笑。 這下嚇得她從徘徊在淺眠狀態中睜開眼,整顆心都砰砰直跳,這下倒是精神了不少,想直接蹦回屋內,但門早就被自己給關上了。 于是許枝清在謝淮行面前緊張得跟兔子一樣,“砰”的撞上了房門。 謝淮行湊到許枝清耳廓后,一字一句清晰緩慢,唇瓣翕然起和與鼻息相連,分明是在戲弄。 “疼嗎?” 許枝清很討厭謝淮行。謝淮行在師尊和其他人面前都是那副光風霽月的大師兄模樣,唯獨在自己面前,是第二副面孔。明明從來沒有見過,謝淮行帶著初見的她熟悉踏雪宮時,在云庭上把許枝清給丟下去了,在快要落地時,把她給撈了回去。 隨后面前少年站在許枝清兩米之遠,情緒寡淡,語調懶散道,“怕嗎?” 見她一副被嚇傻的模樣,少年撇撇嘴,欲言又止,沒說什么就離開了,留下許枝清一個人站在原地。 后來許枝清靠著記憶自己一個人去了食堂,踏雪宮太大,路太繞,等許枝清到的時候已經沒有飯了,她餓著肚子又獨自一人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窗外的月光照在身上時,她竟然連思戀的人或物都沒有。 許枝清哭了。 她真的恨死謝淮行了。 窗沿邊上趴著一個人,彤云遮了月,夜色混著昏暗的朦朧,把來人的側臉虛化,像極了一幅精心描摹的畫,素色潑墨、黑白分明,一筆一畫都精致到了骨子里。 謝淮行提著食盒,歪著頭問:“你在哭什么?” 澄明的鹿眸里灑滿揉碎的星星,冷色調的光將他照的仿若地獄之門洞開時臨世救贖的神明。 “不會是因為……”謝淮行頓了頓,“餓肚子了吧,我不是給你拿來了嗎,還不過來吃?!?/br> 這個時候,許枝清又不恨他了,但她……還是討厭謝淮行。 “在我面前還發呆?!敝x淮行掐了她的臉頰,“問你呢,疼嗎?” 許枝清哼了一聲,想走。 ”你在哼哼唧唧什么,像只小豬?!?/br> ——— 【小劇場1】 導演(作者):(吃著糖)副本一《紅白囍》開拍。地點準備,人物就位。 許枝清疾步走來:(捏著內側夾著一張紙的劇本)為什么我副本一劇本是空白的?(風一吹,劇本飛走了) 導演(作者):因為這樣才真實啊。(邪笑)你看謝淮行也和你一樣。 謝淮行手里捏著同款一張紙,瞥了眼許枝清,不多做停留的路過。 許枝清:(滿意一笑)(滿意離開) 徐嘉禮:(飄來)為什么我感覺這個劇本里我很不討喜,他們都不在乎我。(流淚) 導演(作者):忍住。后面在乎你的人就來了。 徐嘉禮:(哭泣)(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