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5鈍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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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不講話,周斯楊挑眉問:“想起來了?” 那是多久的事情,境清還沒回過神來,周斯楊已經捏著她的下巴毫不猶豫重重吻上去,女孩唇齒緊閉,他只輕輕一捏,就立刻捕捉到那濕滑小舌,跟那時一樣,躲閃不及,又軟又香。 只是到這里男人頃刻的欲望全部往下涌去,他一個轉身就把境清壓在身下,一只手也將她雙手鎖在頭頂,另一只手掐著她的腰肢,使她動彈不得。 八年的憤怒、空虛、無助他要在今夜訴說。 可惜懷中人都懶得聽。 鐵銹的味道在兩人口中橫陳遍布,周斯楊才肯抬起眼眸與她抵額相待,不重不輕地呼吸撲面層巒迭嶂,往下瞧去是她起起伏伏的胸脯,被軟光燈包圍的二人恨不得抵死纏綿。 奈何陳年往事夾著各自都不肯放低身段,他煩得要命,尤其她那張倔強求死的臉,低頭再次吻住那瑩光泛濫的唇,掠奪她口中所有的美好。 直到境清身子漸漸軟下來,周斯楊才松開她,趁著她汲氧,周斯楊光速褪去上半身的衣物,男性guntang身體,壓抑的重量,讓境清體溫從腳背攀升。 然偏是嘴上不饒人,“周斯楊,你敢碰我,我會殺了你的!” 周斯楊略怔,心頭鬼火冷攀,嗤笑一聲,三指毫不猶豫插進去,根本沒有任何前戲,這對于八年沒有zuoai的境清來說,疼得腳趾痙攣,感覺快要死過去。 可他依舊是不帶情感地快速抽插幾下,重捏她的陰蒂,境清好難受,她很多年沒跟人做過,眼淚霎時浸在眼眶。 周斯楊冷笑,她還是那么濕,那么敏感,“林境清,你過去不是很喜歡我插你嗎,不是處心積慮勾引我嗎,喜歡我從后面干你,還記得嗎?要不要試試現在的我,嗯?” 周斯楊心疼到泛白,惱怒她之前無所謂的態度,而身下的人到現在都懶得看他一眼,他猛地吻下來,從鼻尖到額頭又到嘴唇,一路往下,根本不是性在作祟,是憤怒是無奈,他雙目猩紅,啜泣一聲,繼續啃噬。 一只手探到底,觸碰到guntang的肌膚,周斯楊嫌衣物礙眼直接撕裂,林境清帶著哭腔喊叫出來,“周斯楊,不要!” 周斯楊驚住,借著床頭一抹光,呈現的不似從前般光潔白嫩的肌膚,突兀的疤痕在肩上刺眼萬分,周斯楊眼眸一沉,粗糙的手指撫摸上已經結痂的痕跡,她身體顫栗抖動如篩,滔天的怒火在這一刻都矮下去不少。 從前她身體白嫩,沒有任何瑕疵,而現在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痕跡,不止肩上,還有側腰上,將人翻過身,連漂亮的蝴蝶骨上都有長條疤痕,他腦子一片混亂,怎么會這樣,這是怎么回事,身下的人在小聲哭泣,身子也瑟縮著。 周斯楊上下擰著氣,既想狠狠地懲罰她,又不忍心傷害她。 他只好一遍一遍輕柔地吻在那些疤痕上,手掌覆蓋在陰部,林境清忍不住發顫夾住,鼻息嚶嚀媚叫。 那聲音周斯楊聽了都不敢相信,怒火一下子就起來了,理智徹底被湮滅,他掰過她的臉掐著問:“林境清,你跟多少人睡過?” 話一出口,他其實就后悔了,他有些懊惱。 境清眼里含淚,她不敢對上那雙眼睛,閉著眼,任憑眼淚落下,周斯楊眉頭緊鎖,然下一秒,林境清的話讓他更加憤怒,“周斯楊,我跟很多人睡過,他們都比你活好,要做就做,你跟他們也什么區別?!?/br> 她說得溫溫潤潤,平平淡淡,可這不是一句平淡的話,對于周斯楊來說比殺了他還痛苦百倍。 很好,林境清總是一句話,一個動作就能把他點起來,殘存的一絲溫情全部被怒火吞噬,他咬牙切齒:“我讓你知道我跟他們的區別?!?/br> 大抵是男人的劣根性都是一樣的,不管是有錢還是沒錢,地位低或是手握重權,又或是人前閃光發亮的演員,人后猩紅眼的歹徒,在床上都一個賤樣。 周斯楊將人一把拉起,掐著柳腰狠狠摁下,林境清只得仰頭哭喊出來,“啊...” 這樣的深度,力度,境清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被鋼筋捅開,小腹鈍痛。 她毫無力氣地垂在他肩上,周斯楊很不滿她這副死寂的樣子,一口咬上她的肩膀,兩排牙印烙上,還避開那結痂的地方,他要的就是她身上重新遍布他的痕跡。 境清被折磨得口干舌燥,看著身上樂此不疲的人,她已經不記得他進入是第幾次了。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根本不應該是這樣的,境清眼淚止不住地掉落,心中羞憤難耐。 她被翻過來倒過去,周斯楊好像不會累。 身下的人上下眼皮在打架,周斯楊卻磨她,咬上那滴血的嘴唇,嘖嘖作響,胸前的美好被揉搓成各式模樣,時重時輕的手法讓她煩躁,剛舒服的時候他停下,不舒服的時候他又動起來,境清嬌呼一聲,“呃...” 他滿意地笑了,偏頭又吻上赤果果的茱萸,堆積在一起,不知輕重緩急,只為擇取那一抹芳香。 舔舐,吸吮,螞蟻親吻過的電流般舒爽全盤奮力疾下,guitou戳著g點喧囂甚上,周斯楊半個身子昂起,手掐在她腰肢上收緊再收緊,面部緊繃,后背肌僨起,好久沒這么爽了。 痛苦與快樂同時到達嗨點,境清半張臉埋在枕頭里,小腹一陣抽抽,霎時噴射的熱流如驚雷般炸開在兩人身上,床上,境清羞愧地哭出來,“周斯楊,你變態啊?!?/br> 周斯楊笑著哄她,吻掉她鬢間的汗水,眼角的淚,“噴水而已,多久沒噴了,射這么多?!彼椭浪@張嘴沒一句實話。 林境清漂亮的眸子瞪著他,還剩一點力氣在他背上抓上一把,可越是這樣周斯楊就越興奮,他知道她在撒謊,故意激他,可即便如此—— 最后戳中她的敏感點到達宮口,境清疼得臉色發白,仰頭卻叫不出聲,雙手緊抓著床單。 其實,她疼,他也疼,真的太久沒做了。 剛進入時,緊致逼仄的甬道繳得他快要死掉,“阿清,睡過那么多人,又怎么這么緊,嗯?”沙啞著嗓音耿耿于懷她的每一句話。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柔軟的耳垂,必定要求個回答,不死不休。 境清腦子一片空白,眼前陣陣發黑,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而小腹又癢又虛,難受得不行,她張了張嘴,哭叫:“不要了,好疼...” 他親親她的頭頂,看著她潮紅的臉蛋,就知道她不是疼,這嘴里能不能有一句實話,周斯楊快速律動起來。 雙重的緊致包裹讓他爽得頭皮發麻,而jiba每次要出來時,xuerou好似無數張嘴死死吸附它,進進出出帶著十分強烈地挽留感。 他望著身下跟著他一起浮動的人,面帶桃紅,眼神迷離,嘴唇都咬得泛白。 什么怒火,什么陳年往事,他統統忘卻。 他與她十指相扣膩在柔軟的枕間——就這樣沉淪吧,就這樣永遠沉淪下去。 境清已經昏睡過去,半途,有人給她泡了澡,喂了水,又進入了她的身體,只不過不是在床上,而是懸浮在一個四周都沒抓器的地方,令她沒有安全感,只能抱著一個柱子,柱子像個打樁機一樣,高速發達的電臀震得胸腔難受。 后來昏昏欲睡之間又到了一個布藝沙發前,但面前是森然冰冷的白,身后是灼燙的熱,而一雙大掌還好心地貼在她額前避免撞上墻,周斯楊從身后不停頂撞,直至再次射進她身體最深處,才滿意地退出來,給人洗了澡抱去自己房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