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蝴蝶骨h
楚瀚看著少女離去的背影,想起飯桌上的話。 呵!心中只有一人,你們一家四口倒都是些癡情種。 一道黑影從房檐跳下。 “主子,那侍衛出宮去了?!?/br> 楚瀚眼神冰冷,“找準時機下?!?/br> 又一閃,黑影消失,只留楚瀚譏笑著在想些什么。 三禾的糕點被兩人在早膳的時候膩膩歪歪的,你一口我一口都吃完了,楚理的饞蟲被勾起,覺得還沒有吃盡興,就叫尉遲出宮給她買,當然還要買些新出的話本。 在楚理畫完兩幅形態各異的小雞啄米圖后,尉遲提著大包小包回來了。 兩大食盒的三禾糕點,還有些炒瓜子,糖葫蘆,蜜餞果兒,滿滿當當地擺了一桌,這下楚理連晚膳都不用傳了,這些個零嘴兒夠把她喂地飽飽的。 帶回來的東西中還有幾冊話本,都是尉遲問了書販要的最新的。 楚理愜意極了,躺在貴妃榻上,一手持新出的話本,一手捏著桌子上各種各樣的零嘴忘嘴里送。 尉遲也湊到她跟前,有模有樣地盯著她手中的書。 靠地近,尉遲的熱度不斷傳來,楚理索性就往旁邊挪了挪,叫尉遲躺上來,隨后自己窩到男人懷里。 這本講的事一個趕考會員中了進士便棄了糟糠妻的故事,篇幅不長,楚理沒一會兒就看完了,她低頭啜泣,為什么男子有了勢便會忘了本,出去明明是考功名為何與其他人扯上關系,而這老家的小姐苦守了他寒窗苦讀多年,只得了句情意耗盡,就此別過。 淚如珠簾般下落,尉遲用指腹細細抹去她面上淚珠。 楚理聲音悶悶的,放下話本轉身擁住男人,“尉遲,你也會一朝得勢便忘了我嗎?” “卑職的心只夠裝公主一人,卑職的roubang也只與公主相契合?!闭f完,尉遲吞吃下楚理的淚珠,下身隱隱頂弄懷中人。 “你...你怎么”你怎么總想這些事兒。 兩人看來是不能湊到一起,只要到一起尉遲便會用胯下之物引她,這會兒便是,尉遲吮干了楚理的淚水,嘴唇下移便開始吮吸楚理的唇。 “卑職欲望強,公主是知曉的?!?/br> 胯下昂揚,已經硌地楚理腰腹發軟了,她自然看得出尉遲的欲望多強。 兩人唇齒糾纏,尉遲口中還有股竹子的清香。 “你吃了竹子味兒的東西?”楚理含含糊糊發問。 “嘗了杯竹葉露,不好喝便沒有買回來?!?/br> 尉遲輕車熟路地扯開楚理衣襟,將白皙玲瓏的軟桃放了出來,他將軟桃揉捏玩弄,口中不斷挑逗著楚理的軟舌,兩人的高鼻因為親吻不斷碰撞。尉遲看著面色酡紅,緊閉雙眼不敢看人的楚理,口中的攫取愈發起勁了。 水杏色紗衣被撥到兩旁,露出兩只粉桃,楚理睜開眼睛,看尉遲正頗有興味地揉捏著自己的軟胸,自己立起又紅地要滴血的茱萸正被尉遲用兩指揉捏著,和茱萸相稱的是尉遲虎口的一枚朱砂痣。 她疑心,怎么之前沒有注意到尉遲虎口還有出朱砂痣呢? “你的手,怎么還有顆痣?” 聞言尉遲送開茱萸看了下,隨即他目光灼灼看了眼楚理,俯身摟過她的腰,讓她的胸脯貼上自己的胸膛,讓下身隔著衣料卻彼此廝磨著。 “公主還有閑情管痣?看來是卑職伺候得不夠好?!?/br> 兩人緊貼,楚理的rutou蹭在尉遲的衣服上,有種粗糙的快感,她的下身衣裙被掀開,只留一條玉帶將衣裳固定在身上,可是前胸已經大開,身下也露了出來,這衣服在身上也不算在身上。 “我只是問問嘛...先...先前沒發現...” 不注意之間,揉捏茱萸的手指已經相下移去,捏住玉戶上的rou珠碾壓挑逗著,引得楚理下身汁水漣漣,楚理忍不住地嬌哼。 尉遲掀起下擺,褪下下褲,roubang順著泛濫的水液追溯到源頭,一下子捅入,瞬時的填塞感和包裹感,讓楚理弓起了身子,尉遲也低沉地悶哼,臉上盡是迷離欲色。 “深...太深了,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話是如此,但是楚理的xiaoxue還是盡心盡力地絞著尉遲,而尉遲也不停地鞭撻著。 “公主的xue絞地如此緊,箍地卑職拔不出,怎么受不???” “嗯...嗯你輕些...” 尉遲揉按著楚理的雪臀,讓她無限貼近自己,身下力道愈來愈大,roubang仿若要深嵌進去。 而楚理雖說眉頭緊鎖,但面上全然是飄飄欲仙的舒爽和媚色。 幾乎同時,在楚理縮緊甬道,水液下瀉時,尉遲也拔出roubang,抖動著射了楚理滿小腹。 而此刻天色才剛剛蒙上層黑色,夜才剛開始。 剛剛射出白液的roubang戳一下又插進了xue中,尉遲抱起貴婦榻上的楚理。 被抱起,楚理夠不著地,只能xue中含著roubang,白玉般的細腿被托著纏到尉遲的腰上。 尉遲跨步走向床榻,走一步楚理便顛一下,roubang便插入花心一次,走了幾步到了床榻,楚理已經被起伏的快感給弄地神志不清的。 到了床榻上,尉遲抱著楚理,讓楚理反坐在他身上,臀瓣貼著他的下腹,如玉的背就在他的眼前。 少女骨骼肌理勻稱,背更是白嫩細膩,像是綢緞一樣地軟滑,尉遲插在xue中的roubang不動,手伸向前揉捏起她的雪乳,然后向她的蝴蝶骨吻去。 細細密密的吻撲來,楚理的背最是敏感,尉遲吻一下,她就戰栗一下,身后作祟的人還在繼續,吻遍了蝴蝶骨又向她的頸子吻去,弄得她酥軟棉麻。 若是有面銅鏡在眼前,尉遲肯定會為自己出現的神色而大吃一驚。他吻著少女的背,頸子,拿下她盤發的簪子,讓如墨的發順滑而下,尉遲滿臉都是貪戀,貪戀這黑與白的沖擊,貪戀身下的緊縮感,更貪戀身上這個給他溫暖的小人兒。 他貪戀地將楚理的蝴蝶骨吻了又吻,這個姿勢讓他能全然暴露自己的欲望,放大了他最大的占有欲,仿若世間只有自己和她,再也沒有什么面首,什么駙馬,公主是他的,理理是他的。 他將楚理壓到身下,一手托著她的腰使兩人相連處變地嚴絲合縫,一只手握住她的雪頸,他湊上去,張口含住楚理小巧圓潤的耳垂。 他的長發落下,搔地楚理癢地不行,楚理便扭頭想甩開他搔弄人的頭發,可尉遲又含住了她另一側露出的耳垂,舔舐,吮吸,頭發還是搔到了她臉上,楚理只好伸手捂住兩只耳朵,“你的頭發...弄癢我了...嗯...” 聽言尉遲不再執著于耳垂,他將籠在身上的衣裳扯下,將赤裸的自己整個伏在同樣赤裸的楚理身上,兩人彼此裸裎,身下緊連,讓尉遲內心滋生出一種滿足感。 尉遲的興奮被調動到了極致,身下的鞭撻越來越快,他喘地越來越急,楚理也叫喚地越來越嬌,聲音也有了啞色。 而此時明月初升,夜仍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