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叫我搶鏡王 第2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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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只會憎恨不再給他們糖果的那個人。 在無面活著的時候,他們可能瞧不上無面的那些東西,可是在無面死了之后,他們才發現無面曾經留下的一切有多么的重要。 ——他們在無面死了之后,一定很想念他吧? 祝弦月嘴角的笑意漸漸變冷。 可是現在就算他們喊的再大聲,又有誰會把他們想要的糖果給他們呢? 這些議員們喊了半天之后,隱隱覺得有那么一絲不對勁。 這里……太平靜了。 以往他們過來的時候,無面一定會親自出來接待他們的。 盡管有的時候他身上沾著機械的油污,有的時候沾著可怕的血跡,但他終究都會親自前來迎接。 這群議員們正是吃準了無面這一點。 他們誰都知道,無面對海格特國極其的忠誠,在他的脖子上一直扭著一根繩子將他牢牢的捆住。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 他們都來了這將近五分鐘了,罵也罵的有些累了,怎么無面……還是沒有出現呢? 周圍那些窮人們的眼光越來越奇怪。 最開始的時候,這群議員們還敢用看下等人的眼光看著他們,可是漸漸的,那些目光卻開始讓他們如坐針氈。 旁邊想不明白,只是一群穿著破爛的人,為什么會讓他們有這種感覺?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是因為周圍人看他們的目光里帶上了一絲殺氣。 這群破曉的成員已經不算是之前的毛頭小伙子了。 在經歷了剛剛的那次戰斗后,許多人的身上都帶上了一絲完全不亞于真正士兵的感覺。 被無數個這樣的眼神盯著,自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 這群議員們心虛地咽了口口水,然后抬頭看向了眼前的機甲。 面前的那個機甲依舊冷冰冰的站在那。 它仿佛只要輕輕地一抬腳,就能把他們碾壓成rou末一樣。 …… 楚德自己一個人縮在角落里。 他的小隊長把他一頓臭罵,“你是不是瘋了啊你?看你長的白白凈凈的,怎么能做出這種事?” “萬一明月隊長要是沒有救下來你,那你可就死無全尸了!” 楚德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心說您未免太小瞧無面了,就那幾個兵,無面恐怕能把他們按在地上打。 他當年就是這樣暴打一切的,他以前甚至還這樣打過我。 小隊長聽不見楚德心里的吐槽,他對楚德恨鐵不成鋼的道,“回去之后,你要按照軍令接受處罰?!?/br> “給我乖乖的去領罰!” “為什么!”楚德的聲音一下子就變得委屈了起來。 他的小隊長瞪了他一眼。 “為什么?” “就因為你不遵守紀律,還有,就連我也要跟你一起受罰!” 楚德在那一瞬間恨不得敲開無面的腦子,讓他清醒一點。 大哥你醒醒!你現在組建的也只是一個民兵營而已! 干嘛要用你當年對待自己手底下士兵的規矩來對待他們??? 楚德正想遠遠的白無面一眼,卻忽然看見遠處的無面正對著幾個人沉默著,低頭無言。 那些海格特國的議員們微微的咽了口口水,忽然間覺得眼下這個形式有些不對。 往常他們在無面的面前相較而言都更有氣勢一點,可是現在他們就像一群小豆丁一樣站在這臺機甲的前面。 他們聽見無面的聲音淡淡的從機甲上傳了出來。 “原來是沈議員,好久不見?!?/br> “你原來還認得我?!比巳豪镆粋€年紀四十來歲的男人突然就激動了起來,徑直的站了出來,走到了祝弦月的面前。 他的聲音重新變得理直氣壯了起來。 “你居然認得我,那你為什么不下來?難道還讓我們仰著頭跟你說話嗎?” “呵呵呵……”機甲上面傳出了一陣低沉的笑,無面輕笑了兩聲之后,淡淡的道,“不敢,不敢?!?/br> “我只是坐在機甲上尋找我之前在第十三區鋪設下的那些自來水管罷了?!?/br> “唉,對了,真是奇怪啊,沈議員?!?/br> “你知道那些水管……它們在哪嗎?” 第204章 因果之時 “???那些水管……” 聽見那邊傳來的聲音, 聯絡器那邊的秦堂和一旁的陳欣猛地看了過去。 就連剛剛一副滿不在乎模樣的楚德也抬起了頭。 祝弦月依舊是那副很平靜的模樣,就好像自己只是隨口問出來的一句話。 然而,這句話的殺傷力祝弦月自然是知道的。 因為恐怕對面所有人都沒想到她能突然問出來這樣一句話。 就在祝弦月問出這句話的時候, 頭頂上的攝像頭突然間微微一動,就像是捕捉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樣, 開始紛紛往下沉。 楚德看著那些飄下去的攝像頭, 在后面小聲的嘀咕道, “喂!喂!等等,你們要去哪?” “這個家伙這么多年來從來都沒問過這種問題啊?!鼻靥迷诤竺嬉馕渡铋L的說道。 “難道是因為在我的打擊下終于變得聰明了一點,所以才知道問這種問題的嗎?” “不?!迸赃叺睦铒w晚笑了起來。 “如果你現在把他修好的武器拿走,他依舊不會問你準備拿著那些武器去哪?!?/br> “哪怕你把它們全都拆了都沒有關系?!?/br> 秦堂沒想到李飛晚會忽然說出這樣一句話,瞬間就卡殼了一下。 李飛晚就像是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一樣繼續說道,“你沒有發現嗎?這個家伙對于自己喜歡的人總是格外容忍的?!?/br> “所以他現在應該很喜歡你?!?/br> “別扯了, 誰需要那個家伙喜歡啊?!鼻靥昧⒖谭藗€白眼。 然而他的眼神卻不受控制的左右飄忽著。 剛剛正理直氣壯的質問著祝弦月的那個議員愣住了。 他很明顯被這不在他預料之內的話弄得愣了一下, 有些遲鈍的支支吾吾了起來。 無面很少會反問他們什么,一直以來,他在眾人的眼中都是一個很逆來順受的人。 他是一個很典型的軍人, 而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 所以在無面的身上找不到任何一絲反抗命令的痕跡。 可是此時此刻無面的話, 卻跟他往日的習慣有些不太一樣。 “這,這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吧?”那個議員意識到自己停頓的時間有些長,所以立刻強裝作鎮定地說道。 他想裝作正義凜然的樣子那還是挺容易的。 畢竟這么多年來,這些議員們有關于這方面的經驗可不算少。 凡是自己不占理的地方, 都可以用氣勢來壓制。 那議員盛氣凌人的道, “一堆水管而已, 你在乎那些東西干嘛?” ——話說出口的一瞬間,祝弦月就知道自己贏了。 因為在議員那句話說出口之后, 旁邊有不少人的眼神立刻就變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 因為這些議員從來不覺得水管是一個多么重要的東西,畢竟他們從小生活在城市里面,自來水好像是從生下來就會有的。 可是,對于周圍這群圣利文城的百姓們來說,他們在最近的這段時間深刻的意識到了水的重要性。 ——圣利文城用來運水的水管被破壞了之后,這些百姓們每天都要沉浸在找水的痛苦之中。 盡管現在老基地里有著豐富的水源??墒菬o論是誰都忘不掉那段流亡過程中的經歷。 所以,那個議員并沒有意識到自己一句話就將餡兒給漏了。 他依舊理直氣壯的說道,“況且,你這種人想要弄的東西還能是什么好東西?” “你為了鋪那個水管,勞民傷財,把多少原本需要出去外出干活的人給留到了家里,只為了讓他們跟你一起來鋪這個水管?” 他說著說著,越家越覺得自己有理,聲音也高了起來。 當時第十三區用來阻止這些人鋪設水管用的理由也是這個,水管鋪設的時候正好是耕種的季節。 他們以鋪設水管需要耗費家中的勞動力為由,讓不少家庭都對無面產生了憤怒。 上頭這些議員們也從來不會給他們講解這些水管究竟是用來做什么的,所以在這些普通人的眼里,水管就是耽誤他們耕種的東西。 當無面死亡的消息之后,這些人迫不及待的就拆起了水管。 ——與其把這些什么用都沒有的東西鋪在地里,還不如把他們挖出來做點什么呢。 最起碼,這些金屬拿過去賣,也能賣上不小的一筆錢。 那段時間,這里到處都是十三區的居民瘋狂的拆著他們已經鋪好的水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