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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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從四年前分手后,兩人就再也沒*過了。 聞硯深俯身,摸了摸賀沉的臉,“乖?!?/br> 賀沉的手抵在聞硯深的胸膛上,紋絲不動。 但是,卻并未強烈地反抗。 “行?!甭劤幧畹难凵袂致孕詽u強,“你多反抗一分鐘,我一會兒就多做一次?!?/br> 聞硯深打開了手機計時功能,放在了枕畔。 計時器滴滴答答的聲音里,聞硯深的唇片抵著賀沉的耳朵根,說道:“期待你反抗得久一點?!?/br> 他一開口,溫熱的唇片輕碰著賀沉的耳朵。 賀沉駭然一顫。 身上,是早已體溫炙燙的聞硯深。 身后,是冰涼流動的水床,像是要把他整個人兒包裹進去。 “我……我沒想反抗,你把計時關了吧?!辟R沉很無奈,聲音里蘊藏著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縱容。 第151章 “放松,別躲?!?/br> 這大概就是有個擅長揣度他人心思的男朋友,最大的壞處,賀沉想。 這人能輕而易舉地察覺出,他是真反抗還是裝反抗。 像是在他酒里加東西那次,賀沉是堅決抗拒這種親密的,所以聞硯深不會碰他。 可這一次,賀沉溫溫柔柔地說著不可以,手抵著身上人胸膛的模樣,像是無聲的誘惑和邀請,又像是無形的*藥。 聞硯深很滿意。 親吻從賀沉的額頭到鼻尖,從嘴唇到喉結,再到鎖骨。 聞硯深的手指一顆顆地解開賀沉的衣服扣子,唇齒含上了賀沉的耳朵根,眼睛泛紅地享受著賀沉極其輕微的顫抖。 衣服褲子散落遍地,露出賀沉清瘦白皙的身體。 …… …… “輕、輕點……” “放松,別躲,幫我戴上?!?/br> …… …… 水床的流動性很強,隨著兩人的動作,劇烈晃動,從床體里發出水流動的細碎聲響。 …… …… 八月的夜晚,秋風蕭瑟,水床清涼,可室內卻漸漸升溫,氣氛熾熱。 …… …… 賀沉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他是被早餐的味道香醒的。 初秋的太陽像被罩上橘紅色燈罩,暖融融的柔和光線透過早霧,從落地窗灑落進室內。 生怕自己貪睡誤事的賀沉,掙扎著想爬起來。 一動,渾身的骨頭像拆散后重組了一遍,又酸又疼又麻。 賀沉摁了摁太陽xue。 下一秒,他才慢半拍地回憶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奮斗到凌晨的聞硯深,他哭喊到啞得說不出話來的喉嚨。還有,賀沉依稀記得,他暈過去之前,聽到嘩啦一聲巨大的水聲。 那似乎是…… 做!塌!了!的!水!床! “……”賀沉拍了拍發燙的臉,不用照鏡子,他都知道自己的臉恐怕已經紅到滴血。 賀沉低頭,發現自己正躺在臥室的沙發上,渾身被清洗得很干凈,散發著一股沐浴乳和須后水的淡香,身上還穿著聞硯深的睡衣。 “醒了?”臥室門被推開,聞硯深走了進來。 “幾點了?”賀沉一出聲,自己先嚇了一跳。 他的聲音……他像是個發高燒的重癥感冒患者,又像是個進入了變聲期的少年。 “才七點多,給你準備了早餐,你先洗漱,一會兒過來吃東西,十點多再出發就來得及?!?/br> …… 聞家。 聞母早在幾天前接到聞硯深要帶人回家的消息后,就讓人把聞家打掃了一遍,還特意向聞硯深詢問了賀沉的喜好和飲食習慣,又提前準備了給賀沉的紅包。最后,她吩咐管家在聞硯深的 房間里,按照賀沉的喜好添置一些日用品和裝飾風格。 管家看不懂這位聞氏主母的心思,“夫人,當年三少爺跟一個男人談戀愛,您不是也不喜歡賀沉嗎?怎么還……”這么細心周到。 這哪里像是招待兒子的伴侶,倒像是接親兒子回家似的。 聞母放下手里的平板,上面全都是外文字母,管家只無意間余光瞥到了一眼,不是英語,也不像是常見語種。具體是什么,管家不認識,只知道…… 聞家主母,聞盛鄴的妻子明錦書,曾經也是一位高官的女兒,年紀輕輕就在外交部的新聞司閃閃發光,她的榮譽不只是來源于煊赫的家族,更是來源于她在語言上絕對的天賦。 明錦書,精通五十多種外語。 只可惜后面迫于家族的壓力,和聞氏子政治聯姻,才逐漸隱退,成了一個困在后宅里的花瓶。 原因很簡單,聞盛鄴和明錦書夫妻二人不可能都在仕途中走上高位,只能保下一人。而明錦書是個出色的語言學者,卻不是個出色的政治家。 “不是我不喜歡賀沉?!泵麇\書對管家說:“是聞氏不接受賀沉,我不能有自己的態度??涩F在硯深既然能把他帶進聞家,說明聞氏已經接納了賀沉,我自然不會做這個惡人?!?/br> 管家又問:“可是聞部長曾對賀沉的母親……您不介意?”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我跟聞盛鄴結婚,置換的是兩個家族的政治資源,又不是談感情。哪怕他領個情人進門,只要不影響家族關系,我不會往心里去?!?/br> 她這顆下兩個家族之間的棋子,左不過苦熬著等待死亡的那天到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