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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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接打電話,不能上網的那種。 “大家可以用這部手機給節目錄制現場的任何一個人打電話,但是,每通電話只能說兩個字?!?/br> “不可以重復給一個人打電話?!?/br> “不可以在電話里提到名字?!?/br> “如果,對方能通過這兩個字猜出電話是誰打來的,那么兩位嘉賓將都會獲得一張惡魔牌?!?/br> 主持人笑瞇瞇的,拿出一摞黑色的畫著骷髏頭的卡牌,“我提醒一下,惡魔牌,是下一期節目的重要道具?!?/br> 【啊啊啊聽說下一期綜藝是鬼屋恐怖類的誒】 【對,好像是叫咒怨村】 【媽的我在國外,綜藝直播的時候我這剛好是凌晨兩點半,要了命了】 【啊這……即使就說兩個字,難道聽聲音聽不出來是誰嗎?】 【是的啊,沉沉都不用說話,喘一聲聞總都能聽出來吧,畢竟聞總肯定經常聽他喘[壞笑][壞笑]】 “當然……”主持人笑瞇瞇的,把彈幕區觀眾提到的漏洞給堵上了,“為了游戲的公平性,所有人在電話里的聲音都是經過變聲處理的?!?/br> “你想打給誰,會由工作人員幫忙撥號,不可以偷看號碼?!?/br> 很快,賀沉他們分別被帶到了一個封閉的房間。 游戲一開始,賀沉就接到了電話。 工作人員幫他拿著手機,他看不到號碼,只聽到電話里傳來一個經過變聲處理的機械音。 對方只說了兩個字。 賀沉原本在仔細聆聽,聽清楚以后眉心一跳。 臉紅了,耳廓也紅了。 第62章 聞硯深帶賀沉回家上課 對方說:“鈴鐺?!?/br> 賀沉一口唾沫嗆在嗓子里,咳嗽得撕心裂肺的,白皙的臉一片潮紅,很容易就猜出來了對面是聞硯深。 【假的吧?鈴鐺是什么意思,這這這……確定沒有劇本嗎?】 【哈哈哈哈聞神特別喜歡鈴鐺,有次媒體去聞神家采訪發現,聞神家有一個房間掛滿了大大小小各種材質的鈴鐺,都是用紅繩串起來的?!?/br> 【嗚嗚嗚嗚磕到了磕到了!沉哥好懂聞神的喜好啊啊?。。?!】 【鈴鐺掛著有點可惜啊,要不還是塞到哪里,是不是更……咳咳?!?/br> 賀沉在工作人員一臉姨母笑的眼神里,清晰地感覺到了一種名為社死的感覺。 因為回答正確,賀沉和聞硯深最先獲得了惡魔牌。 把惡魔牌拿在手里,賀沉沉吟片刻,就聽到廣播里主持人公布了新規則,“為了增加游戲的趣味性,嘉賓可以重復給一個人打電話,但是——” “重復打給一個人,每打一次,必須要消耗一張惡魔牌?!?/br> 下一秒,賀沉就接到了第二個電話。 依舊是冰冷又熟悉的機械音,“月亮?!?/br> 賀沉:“……” 賀沉欲言又止,雙手捂著臉,憋得后脖頸都要紅了。 滿腦子都是聞硯深啞著嗓子貼著他耳朵根說的那句——“我的月亮?!?/br> 于是,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里,賀沉陸陸續續地接到了聞硯深打來的無數個電話。聞硯深很聰明,說的每個詞都能讓賀沉羞恥到腳趾頭都恨不得蜷縮起來,無一例外地都能猜出來是他。 第三個電話,聞硯深說的是師生。 第四個電話,聞硯深說的是牛奶。 第五個電話,聞硯深說的是坐墊……他們倆之前在一起的時候,賀沉扶著腰,腿疼到站不穩,連坐下都疼,聞硯深總是會帶一個坐墊在包里。 第六個電話,聞硯深說的是橘子……他和他第一次時,用的剛好是橘子味的。 等聞硯深說到“老婆”的時候,賀沉忍無可忍,尷尬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狼狽地看向工作人員,求救似的對工作人員開口:“我能不能不接他電話?” 在監視器后盯著直播現場的導演也頭大。 聞硯深這么調戲賀沉,調戲直播間觀眾的神經,都沒有人關注其他嘉賓的情況了,大批量的磕學家們帶著顯微鏡瘋狂涌入聞硯深和賀沉的機位畫面,磕糖! 而且,短短半個小時,賀沉就拿到了二十多張惡魔牌。 這是要逆天的節奏??? 導演通知主持人,“告訴聞硯深讓他別撩sao了!嬰兒車開也就開了,再讓他說下去他就得在直播間開火車了!一會兒再把網警和掃黃大隊給招來了??!” 被工作人員告知他不可以再給賀沉打電話后,聞硯深長嘆一口氣,很遺憾地搖了搖頭,沒把賀沉撩到心態爆炸,他挺不滿意的。 于是,聞硯深只好去給江軟打電話,兩人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合作過好幾部電視劇電影,也算是彼此知根知底。 不到二十分鐘,聞硯深就賺回來了六七張惡魔牌。 然后,聞硯深就開始不做人了。 他把電話打給了周謹,這個三番兩次想撬他墻角,和賀沉組隊的野男人。 聞硯深:“木頭?!?/br> 周謹:“賀沉?!?/br> 工作人員:“回答錯誤?!?/br> 聞硯深:“?” 聞硯深用了一張惡魔牌,又給周謹打了個電話過去。 他說:“旱鴨?!边@是說周謹下河抗洪,還能差點淹死在河里。 周謹毫不猶豫:“賀沉?!?/br> 工作人員:“回答錯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