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了出來(h)
祁遇本來以為樊秋煦這一次已經結束了,沒想到自己抱了抱她,又流出了很多水,他笑著說:“寶寶今天水怎么這么多?!?/br> 樊秋煦哼唧了一聲,然后繼續在高潮后的余韻里顫抖。 祁遇抱著她的腰,右手摩挲著她左手的紋身,又說了好些軟話才把對方給哄好。 這幾次之后,祁遇深感aftercare的重要性,他發現每次做完,抱著樊秋煦的時候,對方總會很依賴他。他不是一個遲鈍的人,敏銳地發現了樊秋煦在這方面的性癖。 祁遇抱著她,吻了吻左手手腕上的紋身,輕聲問:“疼不疼?” 做完之后,她的腦子不如往日一樣靈光:“還行,就是有點深?!?/br> 祁遇吻了吻她的發頂,聲音里有止不住的笑意:“感謝寶寶對我的認可,但是我問的是你的紋身?!?/br> 樊秋煦很不爽地瞥了她一眼。 居然在這里和自己玩文字游戲? 可惡! “其實,不怎么疼?!?/br> 就紋身的那點疼,怎么能比得上刀子劃向自己的大動脈呢? 這么多年過去了,縱使午夜夢回,但是那種切膚之痛的痛感,確實很難再回憶起來了。 突然發現,看醫生還是有用的。 祁遇沒有紋身,但是看著這個略微有些駭人的英文,真的有點難以把它和樊秋煦聯系起來。 在他眼中,樊秋煦,永遠大方,永遠冷靜,永遠和煦。 這么一個人,很難把紋fearlessness這種略微瘋狂事情聯系起來。 她有故事,可惜不給自己說。 想到這里,祁遇的眸光暗了暗。 樊秋煦現在自然是顧不到祁遇的小情緒的,她現在還沉浸在剛剛高潮的余韻里。不得不說,祁遇的技術越來越好了,從剛開始那么快就射,到現在把自己服務到直上云霄。 她很愉快地瞇了瞇眼,這里面也有自己的功勞,而且是很大的一部分功勞! 祁遇抱著她,適時地換了個話題:“這次回來能呆幾天?” 樊秋煦哼哼唧唧地說:“四五天的樣子吧?!?/br> 祁遇知道,她春節期間在美國還有工作。 剛開始他還疑惑,以她現在的成績,想要推遲這個工作應該不困難。畢竟對于他們而言,這個節日還是蠻重要的,一年一次的合家團圓,就算是華裔,很多人也是要過的。 但是他最近重新翻了樊秋煦出道以來的采訪以及社交媒體平臺的發文,敏銳地發現了一個事實:她從來不在國內過年。 她不僅有故事,而且有很多故事。 但他不著急,他可以用一輩子慢慢聽。 祁遇來回摩挲著她的紋身,以一種十分抱歉的語氣說:“我后天晚上有個晚宴,陪不了你吃飯了?!?/br> 樊秋煦雖然現在迷迷糊糊,但是對于自己的工作安排還是很清晰的:“沒事,我后天晚上也有事,問題不大?!?/br> 也? 祁遇心想,該不會他倆去的是一個地方吧? “我后天晚上去程風搞的那場酒會,你呢?” 已經十二點多了,樊秋煦也是困得不行了,她打了一個哈欠,無精打采地說:“那還挺巧,咱倆去的是一個地方,”雖然自己現在腦袋不甚清晰,但對于這種事情的處理她早就駕輕就熟,已經形成了肌rou記憶。 “到時候咱倆該怎么走怎么走,會上就裝成一普通朋友,”然后用著大佐的語調問,“你滴,明白?” 祁遇雖然很想在高朋滿座中牽起她的手,但他深知現在時機未到,自己不能心急,因此他從善如流到:“明白,但是領導,我這人心眼比較小……” 你得賄賂賄賂我。 樊秋煦一臉震驚的看著他那逆天的發言,瞌睡蟲都快被嚇跑了。 大哥,雖然您是一個有服務精神的男人,先讓自己的伴侶爽,但是您可是爽了叁次啊,加上之前的那一次,她今天已經高潮了四次了,她真的不想再高潮了,她不想以后在家里放噸噸桶啊,那真的,和她本人的調性不太相符。 樊秋煦的眼睛危險地瞇了瞇:“你要么在我的床上好好睡覺,要么回1802,你只有這兩個選擇?!?/br> 作為一個男人,就要秉持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原則,聽到這句話之后,祁遇光速認慫,雙手投降:“我錯了,我只在樊PD的床上睡,我只想爬你的床?!?/br> 樊秋煦感覺緩的差不多了,直接從祁遇的懷里起來。 她的羞恥心已經不多了,他們才交往差兩天不到一個月,但是樊秋煦竟然覺得在祁遇面前光著身子已經不是什么大事了。 別說,這狗男人還真是有一定的水平,能讓自己這么快就卸下了身體的防備。 該說不說,她真的很喜歡對方抱著自己的感覺。 她打開臥室里的衣柜,隨手拿了一件吊帶就進浴室了。 樊秋煦不喜歡外人在家里,而且她的工作性質特殊,如果可以的話基本上可以每天都會到處飛,請住家阿姨也著實沒有必要。 因此她只請了一個鐘點工,每周定時上門打掃。 所以最近幾次zuoai之后的戰場,都由祁遇一手包辦,啊呸,處理。 不得不說,祁總最近換床單,洗床單這事情是做的越來越熟練了。 而且還在她外出開演唱會的時間里,精進了廚藝,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想要拴住一個女人,就要首先拴住她的胃。 祁遇點點頭,果然,這句老話確實說的不錯,很有智慧。 做好這一切之后,祁遇走進了浴室,長腿一邁,直接跨了進去。 樊秋煦已經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了,她現在能十分心安理得地接受祁遇敲門直接進來,然后,幫她按摩。 確實,這人不按常理出牌。 她剛開始還以為這人沒做盡興想要再來一次呢,結果只是進來幫自己按摩。 這倒顯得她的思想有問題,不進步了。 但是今天,事情的走向有點奇怪。 祁遇的手逐漸溜到了她的腿心,然后開始不安分地摩挲起來。 不能怪她的意志力差,而是這次祁遇這次明顯是在討好自己,他撫摸的頻率不快也不慢,剛剛是自己平時最喜歡的樣子。 但是她確實不太想做,不太想再洗一次澡。 祁遇附在她的耳朵旁說:“寶寶我們在魚缸里再做一次,這樣你就不用再洗一次澡了,好不好?” 許是發現了樊秋煦本質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他這次特意用了哄人的語氣,她最后只留下了一句“速戰速決”。 然后浴室里便響起了樊秋煦高八度的呻吟聲:“??!” 浴缸里的水四十多度,她家冰箱冷藏室的溫度也就叁四度,這是今晚她第二次體驗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了。 但是祁遇卻很興奮,他能感受到由于薄荷和低溫的緣故,她那里絞的到底有多緊。 她的左手握住了她的細腰,右手不是很用力的拍打了兩下她那白嫩的屁股。 “呃……” 雖然祁遇的力道不重,但是聽起來有種莫名的yin亂感。 她的身體很誠實地流出來了潺潺細流。 屁股被他逐漸握入掌心,抓的她的rou逐漸溢出指縫,感受到了她剛剛的反應后,祁遇心一橫。 “啪!” 樊秋煦的屁股落出了嫣紅的指印,整個人直接砸到了他的身上。 這一下直沖花心。 她口中溢出了一聲呻吟,小腹的酸脹感愈發洶涌,腰處挺了挺,但是無法阻止腰部的顫抖。 只一秒,她就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