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造上神 第1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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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你喝多了?!绷枭俑柽€沒回答,便聽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 祁懷舟已伸手,把林風致拉到了身邊,朝著眾修歉然道:“我帶她到外面醒醒酒?!?/br> “你太不了解她了,以為她真的醉了?那只小狐貍,哪有可能讓自己醉?”凌少歌瞇眼看著半醉的林風致被祁懷舟拉到了屋外去。 什么意思? 顧清崖不解。 “祁懷舟……我沒醉?!弊叩骄徘鷺蛏?,林風致便一掃醉態,頰暈桃花,雙眸清冽。 “我知道?!逼顟阎鬯砷_手,遙望天際繁星。 若她真醉了,他也不放她在席間肆意而為。 “你說,昆虛會越來越好嗎?”林風致回望向眠月軒。 “有你在,自然會越來越好?!逼顟阎鄞鸬煤翢o猶豫。 “那你呢,也會越來越好嗎?”林風致斟了杯酒送到他面前,“我今晚還沒敬過你呢。這杯酒,愿你……舊傷痊愈,早日恢復修為!”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左胸處,那里埋著他未曾出口的秘密。 “承你吉言,多謝?!逼顟阎劢舆^酒一口飲盡。 空蕩蕩的心房,似乎又跳動起來。 夜色正好,天際滿月高懸,倒映入潭,風光無限。 月光難及的密林之中,緩緩踱來一人,卻又止步于樹影之下,藏身黑暗間。 明日就是蓮臺半法的決賽,封默忽然想見林風致,想聽一聽她的聲音,哪怕只是句疏遠的鼓勵安慰,都好。 可行到此處,他卻只聽眠月軒內傳來的歡聲笑語,見到她與人并肩相依坐在月色之下,他的腳步再也邁不過去。 她的世界,熱熱鬧鬧,像場永遠不散的宴席,只是席間,已無他的座位。 作者有話說: 致致是大女主收集器,預計會有四個,四個都出來了,有一個隱藏中。 ———— 感謝在2023-09-28 15:49:48~2023-10-07 09:52: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夜彌 5個;瀟瀟0411 2個;熱鍋冷飯、32142051、姍姍、蒙娜麗糖、公元前4062、angella、夢想穿書嗑cp、hahaha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azure 50瓶;maysand 40瓶;深淺無 37瓶;行夢、只想咸魚、追光者 30瓶;素燕緋汀 28瓶;sunny 25瓶;angella 24瓶;瘦馬外室通房退散、春日青 22瓶;上原結夏、32142051 21瓶;珠簾佩玉、星空不問路、37671294 20瓶;魚圓子、愛溜達的兔、蜜柚貓 17瓶;漠墨陌 15瓶;17593678、shelly、淡淡、吃辣我在行、囊螢映雪、姍姍、乙木333、綿綿思遠道、aislinn、公元前4062、我超能熬夜、子非魚swang、蕭九、gloria、不不不不、微笑鯊魚、令狐小沖、嚯嚯、閑者自咸、禿頭pan、流墨、初禾、璇璣 10瓶;熊貓公主 9瓶;熱鍋冷飯、zt-yt、水晶寶貝們、阿顏 7瓶;貓町、cc 6瓶;日光傾城 5瓶;37125134、油菜花、蘇、沉默的海 4瓶;~~白露為霜 3瓶;沉荒、壹億、阿丹、咕嚕咕嚕嚕、小月爾、自由牡丹花、蒙娜麗糖、瀟瀟0411、向曉、一溪云、63115858、23535469 2瓶;他日掠過深淺、llllym、萌萌的蒙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18章 結束 ◎“可有取到祟骨的辦法?”◎ 許是夜色太撩人, 席間氣氛正融洽,那酒喝著喝著,便入了心, 說好不醉的人,也已微醺。珠光之下,各人的面容像蒙了層淡淡的霞光,眼眸中流淌著璀璨的光芒, 像冉冉升起的星辰, 光彩熠熠, 聚作浩瀚星河。 林風致以為自己不會醉,卻還是不知不覺醉在這樣的氛圍之中。 一醉酣甜,萬事皆空, 待到睜眼醒來, 已是天光微熹,她伸著懶腰坐起, 睡眼惺忪地看著陌生的房間。 這并非她的屋子, 而是祁懷舟的。 她腦中一激凌, 徹底睜開了眼, 回想起昨晚后來發生的事來。昨晚她和祁懷舟在外頭消散了一會便回了眠月軒, 正逢眾人激動地討論著傅方見構想的可行性。有了酒的助興, 大家放開心底顧忌,皆一吐為快,各抒己見。見此情此景, 林風致拉著祁懷舟再度加入,酒一杯接一杯地喝, 誰的杯子都沒空過, 直到滿地堆滿空壇尤不盡興, 最后還是凌少歌貢獻出了西境的酒。 西境的酒勁力非常,饒是眾人酒量都不差,卻也架不住這樣胡天海地的喝,一個接一個趴下,林風致也不例外。 從踏上仙途起,她時時刻苦保持警惕,從沒把自己喝到斷片。 也不知自己醉了以后有沒做什么不該做的事,又是怎么睡在祁懷舟房間里的。 她想不起來。 揉著腦袋踏出房門,酒宴已經散場。 凌少歌、顧清崖等人不知何時離去,昨晚喝得狼藉的花廳已經收拾干凈,只剩兩張拼湊出的大桌子還沒收起,上面鋪滿圖紙,龔宴清正帶著萬舒羽、傅方見、江照恩等人仍在孜孜不倦地伏案討論,聲音壓得很低,想來是怕吵醒其他休息的人。 “醒了?”龔宴清見到她,將手里的活一停,溫聲問道。 林風致點點頭,環顧了四周一圈,沒見著祁懷舟,便問:“我昨晚醉了,可發生了什么?怎會睡在這屋?” 龔宴清還沒回答,萬舒羽便掩唇笑起來,回道:“你昨晚啊……喝高了,醉得抓著顧上神的手,讓人家轉投昆虛宗門。還和凌魔尊對罵,他罵你不識好歹,你罵他居心叵測……” 林風致的表情僵住,腦中已經浮現顧清崖當時尷尬的神情和凌少歌氣急敗壞的模樣。 她是哪里來的膽子,敢和這兩人說這樣的話? 果然喝酒誤事。 “后來你又拽著咱們天羲山主的衣袖……”說到這里,萬舒羽看了眼四周同伴,沖她又道,“撲到他懷里,抱著他不撒手……” “不可能!”林風致立刻打斷萬舒羽的話,她不相信自己會做這樣的事。 如果真的做出這樣的事,她馬上辭去昆虛上神之職,因為沒臉見人了。 萬舒羽立刻笑出聲來。 “別聽她胡說。是小啾喝高后有些鬧騰,祁長老怕驚擾你休息,便把他的房間讓給你,他在湖邊呆了一宿?!饼徰缜宓托陕?,阻止了萬舒羽的戲謔,解釋道。 林風致狠狠瞪了眼萬舒羽,又問:“其他人呢?” “跟著曾長老去看蓮臺斗法了,今天是斗法的決勝日?!比f舒羽笑瞇瞇回道。 蓮臺斗法決勝日? 林風致心頭一跳,問道:“現在什么時辰了?” “申時末?!饼徰缜宓?。 申時末?不是清晨,是傍晚時分?她醉了一個白天的時間。 林風致旋即轉身掠出眠月軒。 今天應該是封默的決戰日,千演神兵造成的傷還沒痊癒,也不知他現在如何了。 “要去蓮臺?” 她匆促的腳步才掠到九曲橋畔,便聽湖邊傳來熟悉聲音。祁懷舟盤膝坐在湖邊兩人高的奇石上,垂眸望向她,一語便道中她的心事。林風致沖他點了點頭,他便起身飛落她身側,只道了句:“一起?!?/br> 兩人并肩朝著蓮臺飛去。 ———— 蓮臺斗法是這屆仙門大試的最后一場比試,也是最激動人心的時刻,過了這場比試,五十年一次的仙門大試就正式落下帷幕。 作為壓軸的比試,蓮臺斗法決勝賽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可林風致和祁懷舟趕到蓮臺斗法的外/圍,卻沒有聽到什么聲響。 天際飛滿云朵,云上坐著觀戰上修,浩浩仙威之下沒有喝彩沒有鼓勵沒有掌聲。觀戰席陷入讓人不安的沉默,眾人的目光都只望向一個方向,屏住呼吸般。五華山方向坐著的修士,已有不少人站起,紛紛面現痛怒攥緊拳頭凝望蓮臺。 三座蓮臺合為一座,讓人一眼就望見蓮臺上的修士。 林風致匆促的腳步在目光觸及蓮臺上的人時一頓,停在了昆虛的座席旁。 他們來得晚,前面幾場沖決賽的斗法沒有看著,這已是最后一場決勝賽,戰況之激烈,大出眾修所料。 “認輸吧,再苦撐下去你會死?!鄙徟_上傳來冰冷的言語。 身著銀甲的修士居高臨下地看著伏倒在地的修士,面無表情地開口,他的攻擊因為對手的不支而暫時停止。 但這暫時的平靜并沒持續太久,倒在地上的修士搖搖晃晃掙扎著站起,他便毫不留情地出手。一道凌厲的暗紫電光朝著對手心口處疾射而去,那人還沒站穩又遇殺招,只能狼狽地就地一滾,電光沒有打中要害,卻也割過他的左臂。 鮮血噴涌而出,飛灑蓮臺地面,可他的衣裳卻早已被血染透,一襲淺青衣袍幾乎看不出本來顏色,尤其心口處的血漬,深得觸目驚心。 “封默!”林風致沒有忍住,叫出他的名字。 這哪里還是她記憶里那個胸有成竹、處變不驚的少年同伴?他連站起來的力量,似乎都已經沒有,只能被動地躲避,狼狽得像個喪家犬。 他手里的太青劍已經舉不起,殷紅的血順著劍身從劍尖滴落,而蓮臺的地面上早已布滿大大小小的血跡,一灘又一灘,看起來全是封默的血。 銀甲修士的攻擊并沒因為封默的躲避而有任何停止,下手一招比一招狠,封默只能勉強避讓,血液滴滴嗒嗒流了滿地,他也被逼到蓮臺邊沿。一道電光閃過,眼見他要被逼下蓮臺,然而就在此時,他身體亮起一道白光。 眨眼前,封默從蓮臺邊沿回到蓮臺正中。 比斗仍未能結束,銀甲修士已不耐煩至極。 “隨影術?”祁懷舟遲疑道。 “何為隨影術?”林風致看得掌中攥了把冷汗。 “一種詭術,可以將自己的影子留在某地,以影作規,畫牢定身。隨影術不去,封默是無法離開蓮臺范圍的。他應該借此術避免讓自己落下蓮臺?!逼顟阎鄣?。 “都已傷成這樣,何苦強撐?”林風致又一次看到他被對手擊中后背,心臟猛地揪起。 勝負對他來說,就那樣重要嗎? 她不明白,也無法理解。 按照斗法比試的規則,落臺或者認輸為敗,比試雖然點到則止,可他把自己禁錮在蓮臺上,又不肯認輸,只能一遍遍承受對手的攻擊,直到他再也站不起來,亦或死亡。 怎么會這樣? 以她對封默和臺上銀甲修士的了解,他們的實力懸殊并不算大,就算打不過,也不至于淪落到這般田地。 “五華山那小子真是犟,都到這般田地還死咬不放?!痹@惜一聲,回道,“對方早就看出他身上有傷,一出手就不斷攻其弱點,招招死手?!?/br> 經歷了幾場激烈的斗法,好不容易熬到決勝局,可祟血的威力讓他胸前的劍傷無法愈合,一場接一場的比斗又讓這道劍傷雪上加霜,如今又遇強手,對方看穿這點,每一招都往他劍傷上攻擊,那道劍傷徹底爆發,成了他致命的弱點。 而那道劍傷,是因她而起。 林風致站在觀戰席間,雙眸已紅。 砰—— 一聲重響,封默在對方又一次猛烈攻擊之下被震飛,重重摔在了蓮臺邊緣。 鮮血洇開,在他身下鋪開一朵血花。 他的眼眸濺上幾許血珠,迷茫之間望向觀戰席,終于在熟悉的位置,看到熟悉的人。渙散的目光似乎有了焦點,他在她臉上看到熟悉的神情。 關切的,焦急的,隱隱約約像在和他對話的目光,屬于林風致的目光。 痛苦似乎變得不那么折磨,甚至讓他有種快意。他飛快翻過身,拭去唇角的血,身形一動,再度回到了蓮臺正中。